第七 章 再见宇智波佐助
两个多月后,南贺川附近。
“丑-卯-申 千鸟”
伴随着“咔嚓咔嚓”的声音响起,一辉的右手逐渐闪耀起一抹蓝色的光辉,那蓝光之中仿佛有丝丝闪电在他手中跳跃。突然间,千鸟变得失控,宛如一尾活蹦乱跳的鱼儿在一辉手中挣扎。他手中的查克拉力道根本无法束缚这股力量,还来不及反应,只听“嘭”的一声爆响,他被震得忍不住后退几步,一屁股蹲在了地上。
“嘶,好痛啊!幸好没有输入太多的查克拉,要不然手臂都要废掉了!”
他疼得伸直了右手,左手死死地抓着右臂,仿佛这样就能减轻痛苦似的。
“不行啊,这个术太难了!我只知道要将查克拉聚集在右手,然后加入雷属性的性质变化,可是没有修行心得,也没有人指点,这跟不知道密码却要打开密码锁有什么区别?也不能这样说,密码锁只有一个密码,千鸟的变化却有多个密码,只能一点一点地去尝试啊!真是得意忘形了!”想到这里,一辉干脆直接躺在草地上,小脸因为痛苦而扭曲得都要变形了。
这两个月来,一辉一直在钻研止水的瞬身之术。令人惊喜的是,他的进度飞快,现在已经能初步掌握这个术了。虽然目前只能分出两个分身,但这只是受到他自身查克拉量的限制。毕竟他年龄还小,随着年龄的增长和训练,查克拉量会不断增加,那么这个术也会变得更加强大。
其实,止水的这个术并非那么容易学会,准确地说,火影世界中的大多数忍术,都有一定的难度,除了极少数像多重影分身之术这样的高级忍术。
但是一辉有点不一样,特殊在两方面,他不仅拥有着成年人的理解学习能力,而且只要有忍术的修行笔记,便能如鱼得水般快速地从笔记中领悟这个忍术的原理。哪怕世界不一样,但另一个世界的学霸在其他世界同样可能会大放异彩。
更令人惊喜的是,他还发现自己对查克拉的掌控有着超乎寻常的敏锐度,竟然能像小樱那样,一次性就掌握了上树的能力。不过,他很快就意识到,这并非一辉的独特之处,而是家族遗传的恩赐。因为他家中的成员在世时,无一不是出类拔萃的医疗忍者,而对查克拉的精准掌控,正是成为一名优秀医疗忍者的必备条件。这可能也是三代将其他忍术全部收走却偏偏留下医疗忍术的原因吧。
基于这两个能力他才在短短两个月内初步掌握了瞬身之术。不过后续的修行需要查克拉支持,而查克拉正是他现在所欠缺的。所以才不得不放下对瞬身之术的修行,回归到体术-忍术-啃书的三段式修行模式。
今天也是他第一次对千鸟的尝试,没想到这个术突然给他浇了一盆凉水,让他从瞬身之术的快速修行里突然醒悟过来,让他明白了一个道理,不要小看任何一个忍术。
“宇智波一辉?”空无一人的草地上突然响起了一个声音。
一辉吓得打了个寒战,从地上迅速爬了起来变换成防御的姿态。
千鸟可是卡卡西的招牌,只有他一个人会而且非常有名。因为他曾经用这个术斩断了雷霆,所以村子里但凡成年的忍者都知道这个术。
自己刚才可是在修行这个术,如果被问起来他根本解释不清楚,说是自己研究的这种话根本就不能让人信服,他刚才可是中二的喊出千鸟这个名字,
“以后一定喊雷切,万一暴露了就说听哥哥讲给我的,别人信不信无所谓,至少有个说法。”一辉一边快速的进行自我反省,一边死死的盯着一块大石头后面的树林。
伴随着一阵沙沙声,一个瘦小的身影从大树的庇护下缓缓走出。
“宇智波……佐助”,他口中有点恨恨地吐出这几个字,仿佛每个字都带着咬牙切齿的力度。
萨斯给可是卡卡西的弟子,千鸟这个术六年后卡卡西将会传授给他。可如今,正主却在这里将他逮了个正着。六年后他该如何解释?不用解释了,以佐助的聪慧,任何解释对于六年后的佐助都是欲盖弥彰罢了。
佐助的眼神充满了复杂,愣愣地看着这个族人。其实一个月前他就已经出院了,但他始终不敢面对宇智波一辉。他不知道该如何解释,难道要告诉他自己也不知道鼬为什么会做出这样的事?又或者说这是鼬的所作所为,与自己毫无关系,自己也正想找他报仇?
所以刚才顺口叫出一辉的名字后,等反应过来时已经来不及了,身体本能地躲了起来。思绪如潮水般涌来,佐助脑子一热。
“对……对不起!”
“嗯?”一辉瞬间愣住了,随即意识到佐助可能是误会了,但他并没有多做解释。
“你怎么知道我在这里?”他冷静地询问道。
“我不知道,我本来是要去南贺神社的,路上听到爆炸声才……”佐助急忙小声地解释着。
“嘘!还好还好,差点暴露了。”一辉慌乱的心神一下子冷静下来。同时也仔细打量对面的这个少年。
少年身材瘦小,他的头发乱如蓬草,格外显眼,显然是很久没有打理了,那质地优良的衣服也皱皱巴巴的,鞋子更是沾满了泥土。由此可见,佐助还没从那一夜的沉重打击中走出来。
在他的审视下,佐助的眼神不断躲闪,不敢与其对视,其神情亦是复杂难言。一辉无论是在前世的记忆中,还是在这个世界的记忆里,都未曾见过佐助这副狼狈的模样。毕竟在他的记忆里,宇智波佐助要不就是活泼开朗的小男孩,要不就是那个傲娇自信的宇智波。
他也明白,这是因为宇智波鼬的所作所为,让佐助对自己的族人心怀愧疚。当然他也更加明白,灭族之夜跟佐助一点关系都没有,他只不过在鼬的安排下是活了下来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