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5章 池砚收拾麻霞
池砚下班把俞星晚送回去后,出了门。
富人区的别墅楼,俞平一家住在别墅并不大。
属于这里的最低层次的一批别墅。
池砚的车停在他家别墅门口时,俞平正要驱赶。
车窗摇下来,他就看到了池砚冰冷的脸庞。
那一双眼睛,死死的锁定他,让他忍不住打了个寒颤。
“池、池总?您怎么来我们家了?”
池砚并不答话,下车关车门,“砰”的一声响,吓得俞平忙退后两步。
他越过俞平,迈步朝着大门而去。
佣人并不知道他是谁,尽责的来拦路。
池砚偏头,看了佣人一眼。
他周身的冷气竖了起来,眼神如刀,吓得佣人立马让出路来。
在沙发上横躺着,“哎哟哎哟”哼哼的麻霞,感受到了危机,猛然抬头。
视线对上了池砚,她吓得掉在地上,爬着就要躲开。
池砚始终一语不发,大步朝前走。
他半蹲下去,大手死死掐住麻霞的脖子,冷声质问:“谁给你的胆子,欺负我老婆?”
因为被掐着,又太害怕了,麻霞的脸又青又白,“我、我是去求她的,我没有欺负她。”
“求?”
池砚手上的力道加重,声音里尽是怒意,“你打了一手好算盘,激怒她病发,你坐收渔翁之利,对吗?”
“没有。我和她是一家人,我怎么会做这样的事呢?”
这“一家人”三个字,让池砚的冷意更深了。
“一家人”是非常温暖的词语,从这个毒辣的女人嘴里说出来,真是玷污了。
他的拇指和食指收紧了些,麻霞顿时觉得呼吸不上来,艰难的喘着粗气。
俞平追了上来双手合十乞求,“池总,这其中是不是有什么误会啊?您放开我老婆,她身体不好,不能掐啊。”
池砚压根不理他。
他越不让掐,池砚就越掐的用力。
眼看着麻霞的眼球,都要翻白了,俞平“扑通”一声跪在了地上,“池总,您不能杀人啊,这星晚知道了,也会生您的气的。阿霞是星晚的小婶,她怎么会害星晚呢?”
“小婶?”池砚嗤笑一声,“我倒是没见过,谁家的小婶,会害死自己的大哥大嫂和侄儿,现在又要对侄女赶尽杀绝。”
“我……没有。”麻霞有气无力的申辩。
池砚一把将她甩开,她倒下去,头狠狠砸在地上。
池砚看向俞平,“别以为你们分了家,我岳母的事情,就可以一笔勾销。也别欺负星星和爷爷奶奶没人护着,就对他们下手。
我池砚不是什么好人,向来脾气差,谁欺负我老婆,我要他生不死!”
俞平听到这话,只觉得从头寒到脚,背脊的汗一层层的浸出来。
“当年真的是个意外。”俞平低声解释,也不敢当着池砚的面,去抱麻霞起来。
池砚眼睛一眯,目光如利剑,“意外?”
俞平头皮发麻,可还是点头,“连警察也说,是意外。”
池砚抬起脚,一脚就朝他的肚子上踹过去,直接把人踹飞。
俞平撞击在茶几上,又落地。
他的额头,立刻有鲜血涌了出来。
他趴在地上,不敢爬起来,也不敢叫出来。
“你老婆骗的地,现在就去办交接手续,把地还回去。”池砚居高临下的,看着俞平说。
本来已经快晕过去的麻霞,心中警铃大作。
地皮的事情,她可没对俞平说。
“没有,我没骗。那是白纸黑字签的合同,合法的。”麻霞着急的辩解。
池砚走向她,一字一顿的说:“晚上八点之前,手续没完成的话,我保证,你们今后都只能睡大街。”
“那是我的地皮,是我的。”麻霞很不甘心。
为了能得到这块地皮,她做了很多的事情。
现在不过一个月,就要全部还回去吗?
不甘心啊,真的不甘心。
“你的?”池砚笑了一声,戏谑意味十足,“你的脸皮厚到要吞人的嫁妆?”
这一声“嫁妆”,俞平大概猜出来了。
这是母亲的那块地皮。
“池总,我们会还回去的。”俞平不是对母亲有愧疚,而是忌惮池砚会让他们睡大街。
“我不还,就不还。”麻霞声泪俱下的控诉。
“闭嘴!”池砚讨厌她这副样子,压迫感十足的话传来,“再哭一句,我拔了你的舌头。”
池砚的表情太骇人,一向用眼泪征服男人的麻霞,此刻话也不敢说了。
池砚说完,转身离开。
俞平伸长脖子看他的背影,却不料,池砚突然停下脚步,转头看他。
池砚一字一顿道:“很快,你们就会搬出这个地方了。”
俞平心里一凉,面如死灰。
池砚驱车离开。
车还没开出富人区,就看到丁当追着一个男人跑。
把车开到他们跟前,池砚才认出,这男人是孟衍。
孟衍也认出了他,喊了声,“池总好。”
池砚点了点头,寒暄,“搬到这里来住了?”
“嗯。”孟衍点头。
丁当向池砚挥手,“池先生好。”
池砚回:“你什么时候有空,我和星星请你吃饭。星星说过,你回国就请的。”
“好呀,我自己联系星星吧。”丁当回。
池砚应下,准备加速离开。
孟衍却说:“池总,能载我一段吗?”
池砚看了一眼丁当,她使劲儿的摆手,池砚摇头,“不方便。”
孟衍了然,与他道别。
池砚的车消失在眼帘,丁当开心的左摇右晃。
她抬头看孟衍,一双眼睛里都是得意,“我人脉广吧?池砚是我闺蜜的老公,当然给我面子。”
孟衍见她说着话,手就缠上了自己的胳膊,便把她拉开,“你好好站着,别动手动脚的。”
“我这哪里是动手动脚?我小时候不也这样抱着你吗?怎么以前让,现在就不让了?”
孟衍回:“你长大了,是大姑娘了。这样抱着我的手,别人看见了不好。”
“为什么不好?帅男靓女在一起,还养他们的眼睛了,哪里就不好了?”丁当噘着嘴,手又一次缠上来了。
孟衍严肃的退后一步,避开她的手臂,声音里带着警告,“丁当,我不喜欢你,你到底要我说多少遍?”
丁当一听,鼻子一下就酸了,“你撒谎,你明明对我有感觉。”
“我没有!”
“你就有,不信我试试。
话音一落,丁当立马踮起脚尖,一口就咬在了他的喉结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