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星探
抵挡她张牙舞爪的报复，文晸佑推着她朝拐角正门走去：“好好和你的姐妹相处。如果还是不行……我会帮你。”
此时身高已经近一米八零的文晸佑，看着胖子的目光是俯视的：“对不起。您刚刚说什么？sm是全韩国规模最大的经纪公司是吧？”
一大通废话还没说完，公交车正巧来了。
文晸佑无奈将她手拿下握着：“后来我就没联系了……我拜托你能不能别好像我有外遇似的？”
文晸佑微笑行礼：“对不起，我已经加入别的公司了。”
胖子一愣，不由自主有些骄傲地意味，此时仰头看着文晸佑的尴尬也一扫而空：“不错。没有哪家公司会拥有比sm更深厚的底蕴和辉煌的成就。”
李顺圭眼圈发红，仰头拽着他的衣角：“晸佑……”
只是常年呆在sm养成的巨头气焰，不知不觉让他仰头高喊：“我们sm可是大韩民国最大的经纪公司，你可以和公司毁约，练习生而已，不方便我还能替你出面办理……”
文晸佑看着四层小楼，喃喃自语：“梦工厂……替我摆平……”
貌似亲热地揽着文晸佑朝前走去，胖子点头指向sm的办公楼：“都说我们公司外表看起来寒酸。可是这栋办公楼，正是sm发展至今的见证。明星博物馆的称号可不是白白叫的。”
几步迎上前，脸上肥肉都笑出褶来：“怎么样？想通了吗？我带你去见见……”
胖子一愣，笑着点头：“那当然。肯定是最好的选择，不过前提是要……跟我来，要走侧门。这也是规矩。”
眼看文晸佑就要迈步上去公交车，胖子暗叹可惜。好在记住了他的长相，又曾在sm门口出现。总有线索可以找到他的。如果能挖到他送进去选拔，自己估计要发达了。让那几个小瞧自己的前辈们都看看，做星探要的不止口才和眼光，还要有运气。
胖子表情疑惑：“是吗？哪位？”
只是文晸佑的外貌实在过于出众，年纪不大，估计不可能整容。素颜就这么精致，近年来公司是有几个。不过坦白说，好像没有能比得上他的。
走出sm大门前空地的文晸佑，注定听不到两个女孩的说话声了。因为他被一个人拦住，在即将越过东神和sj粉丝的聚集处。
拿过一个信封塞到他手上：“最近集训，没法出去。给你钱你自己买点什么吧，算做生日的礼金。”
一声轻叫传到两人耳边。探头绕过墙壁望去，一个看不清身影的女孩正站在门口四处张望。
“你居然趴窗户？！”
做星探的最注重沟通和察言观色，听文晸佑的话，他似乎感到一丝别样的情绪。只是眼前的幸运冲昏了头脑，让他一时没太在意。
微不可查的，眼神闪过一丝凛冽：“而且也是你们sm的。”
“sunny！”
女孩回头看向这边，本想走过来。只是文晸佑的身影出现在李顺圭的身后，让女孩下意识驻足停下。半响对着李顺圭指指大门，好奇打量文晸佑几眼，朝着门口走去消失不见。
文晸佑笑着摆手，打断胖子的话。
sunny扯起嘴角笑了下，拽着帕尼一起朝sm门口走去。
胖子赶忙摆手：“这种事可别乱说，各自活动的话容易引起误会。”
李顺圭赶忙站起：“帕尼，我在这！”
突然李顺圭眯着笑眼，摇头嗤笑：“不说我还忘了。她好像也在sm吧？叫什么名字你至今都不肯告诉我，现在都分手了。可以说了吗？”
一个仙后正无聊举着应援棒和牌子，此时却突然皱眉看着路过的文晸佑和胖子的背影。
说罢侧身避开胖子，迈步朝着公交车走去。
文晸佑笑着摇头，亲昵地和胖子一起朝sm走去：“可以进去谈一谈吗？我刚刚想了一下，sm的确是每个想做明星的练习生最好的选择。”
文晸佑笑意更浓，只是眼睛已经微微眯起：“你连我是哪家公司都没问，就能替我摆平？”
转头迎面看去，一双和sunny同样的笑眼出现在面前，正是刚刚来找她被叫做帕尼的女孩：“是男朋友吗？”
沉默半响，文晸佑笑着转头看着胖子：“曾经也有人对我说过你刚刚的话……”
“自我介绍一下，我是sm市场部第二科室的室长。可以破格介绍你进sm……”
突然回过神，胖子感觉自己的话似乎有些泄气。
“呀。小心点，马上就要出道了。别让洙永oppa……”
文晸佑尴尬偏头回避她的目光：“都分手了，干吗告诉你？”
“你居然偷看？！”
文晸佑推推眼镜：“这么说，sm还真是了不起啊。”
文晸佑一愣，刚要皱眉说什么。
李顺圭咬牙，用力扳过他的脸，眯着眼睛，久违的小狮子状态启动，却不说话，只是瞪着他。
李顺圭回身看着文晸佑：“我要回去了，可能洙永oppa叫我有事。”
也算是理智了，毕竟是星探，不是公司保全。强调一下“最大”和“替你出面”这两个可以显示实力和身份的关键词，胖子做着最后努力。从看到他第一眼，胖子就决定要挖到他。sm注重外貌不假，在整个韩国都出名。但是不代表就不需要实力。
“mo呀。又搂又抱又亲的，只是亲故？”
直到半响，分开看着她：“被你老爸用什么大家族儿媳妇不好做的理由生生把咱俩拆散，如今sw也倒闭了……顺圭你说我们有没有复合的可能？”
将她的帽子戴好，文晸佑笑着拍拍她的头，然而最后停顿一下，拍向她的肩膀：“你把我从sw门口捡回去，又照顾我四年。从今天开始，由我照顾你。以后就是sunny了吧？好好用这个名字努力，我也会……陪着你一起。”
文晸佑不以为意地跟着，只是在经过仙后和妖精的身边时，貌似随意地开口：“听说东方神起要暂时各自活动是吗？分开参加综艺或solo？”
望着几步远的街道还有旁边的公交站，听着眼前这个戴眼镜的胖子在耳边唠叨，文晸佑有些心不在焉。
李顺圭一顿，笑容慢慢收起。不一会抬头，轻笑看着他：“我是因为阿爸的反对才和你分手的？文晸佑，你敢说你不知道真正原因吗？”
李顺圭眯起笑眼，重重点头。转身朝着拐角跑去。然而不一会突然又转身回来。
“你是来做练习生的吗……”
文晸佑整整她的衣领，笑着拍拍她的头：“去吧。改天再来看你。”
李顺圭失笑：“mo呀。我没时间买礼物……唔。”
胖子微微皱眉：“加入别的公司……”
文晸佑慢慢后退着，对sunny摆手。不一会隐没在东神和sj的fans中消失不见。sunny驻足良久，出神地寻找着消失在人群中他的身影。直到肩膀被一只手碰了一下，才咬着嘴唇放弃了。
文晸佑一把将要跑开的李顺圭拽回来，在她诧异的目光下，将信封塞进她衣服里：“一年就一个生日，拿钱敷衍我，太没诚意了。”
“你的外形条件很不错，不过今天不是选秀的时间……”
文晸佑突然探身，吻住了她的额头。
“就在公司侧面嘛，趴着窗户都看到了。”
胖子呵呵笑着，拍拍文晸佑的肩膀：“练习生的合约，又不是艺人合约。小意思而已。”
然而正有些叹息的胖子，突然眼睛一亮。已经一只脚迈到公交车上的那个男孩，居然又下车朝这边走来。虽然笑容有些奇怪，可是胖子也顾不了那么多了。
“不是，是亲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