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1章 温柔身弱镖局小姐×白切黑忠犬刺客(10)
摇完签后,江慕白的脸色看上去变得更为沉重了。
扶笙看他把路走岔了,连忙拉住了他,“回房间的路是这边。”
江慕白停顿了一下,目光往后山的方向看去,远处草木葳蕤,绿荫浓密,种满了桃树。
“我身上常戴的玉佩不见了,想去后山找找,小姐就先回房吧。”
“我陪你一起去吧。”扶笙说着就要往后山的方向走过去,“会不会是你昨晚捉萤火虫的时候弄掉了?”
“不必,烈日曝晒,对小姐的身体不好,小姐还是和翠儿先行回房休息吧。”
扶笙游移不定,她蹙了蹙眉,叹了口气道:“好吧,我身子骨的确不大好,要是到时候拖累了你就不好了。要不我再叫些小厮帮你一块儿去找?”
“没事,玉佩不值钱,只是送我的人意义不一样而已。”
话说到这份上,扶笙也只能和翠儿两人回房了。
这才回到客房,茶都没喝几口,就听到有人喊翠儿去看看她中午的膳食有何忌口。
这下人都走完了,扶笙脸上那温柔纯真的模样也尽数消失了,她冷眼看着不远处点燃的香炉,明明昨日是最为淡雅的清竹香,今天却带着莫名的花香。
“系统,有办法减缓我身上春药的扩散速度吗?”
【可以的,我现在就给你减缓。】
扶笙想着原本的故事里,江慕白可是蹲在屋檐上饶有兴趣地看着原主被施虐的过程,他这样做无非是为了关键时刻出场,给原主变相的一种‘英雄救美’的感觉。
扶笙装作头晕的模样,整个人都瘫软在床上,口中低低的发出闷哼声。
不一会儿,门被推开复而又关上了。
一个黑色的身影鬼鬼祟祟的走了进来,他看着床上的美人不由搓了搓手,脸上的表情也从疑神疑鬼变成了垂涎三尺,那是无掩饰的贪婪和觊觎。
他直接扑过去就要把扶笙死死压在身上,却让她翻了一个身直接躲了过去。
“你是谁?出去!”扶笙揪着身下的被褥,眼里满是惊惧。
“我是谁不重要了,美人,来和爷消遣消遣。”那人狰狞地笑了起来,盯着扶笙的眼神都变得极其恶心。
扶笙忍着恶心,直接看准踹了那人的命根子,而后又要逃跑时却发现自己浑身都燥热的厉害。
她张了张唇,眼里泪水开始充盈了她整个眼眶,全身没了力气,此时说话也只是费力地吐出两个字,“慕白……”
她才走了没几步,整个人便重重地落在了地上,努力用手和脚爬出门外,可她的脚踝迅速被人抓住,随即整个人就被扯了回去,前功尽弃!
扶笙眼底瞬间泛起了冷意,就在她要用手里的绣花针直接扎进这人的太阳穴时,门‘嘭’的一声直接被踢开了。
江慕白二话不说直接将那人从后面用手刀敲击后脖颈,人还没出声就被他敲晕了,哐当一下整个人就倒在了地上。
江慕白直接将衣衫不整的扶笙从地上抱了起来,随即用搭在屏风上的披风盖在了扶笙的身上,带着她从窗户那头的后山离开了客房,因为后山没什么人加上日头越来越毒,出门的人也少,这样一来他们几乎是避开了所有人。
一路上,江慕白一言不发,只有扶笙会时不时蹭着他的脖颈,哼哼唧唧地喊:“难受……”
江慕白将扶笙带到了自己住的房间,因为他是贴身侍卫的缘故,寺庙给他安排了单独的一间房,只是这间房除了一张床和桌子之外,其余的什么都放不下了。
这里地处偏僻,四周都是绿树环绕,温度阴凉,可风水却不如扶笙住的地方那般好。
江慕白才将人小心的放置在床上,正准备去找些水给她降温,却看到一双素白的小手拼了命地拽住他,眼里的泪水再也兜不住,一颗颗地沁出了眼角,看上去是羞耻和难堪。
“慕白,我好难受……怎么办……”少女嗓音轻颤,刚刚盖在她身上的披风也已经被她扯开,呼吸急促时微微可瞧见起伏胸口处傲然挺立的丰/满,精致白皙的锁骨在粼粼半点似的的阳光下呈现出象牙白似的莹润。
“小姐,我去给你备水。”江慕白冷静地回答道,只有他自己知道此时只要再靠近些,心底的那道防线就会全部断开。
可他又很清楚,除了两人之间做那些事情之外,无药可解,否则将会被情/欲折磨至死。
“这个拿冰水就可以解开吗?”扶笙满怀希冀地盯着他。
江慕白沉吟片刻,摇头,“不能,但我有办法不让小姐见红。”
“是你疯了,还是我疯了……”扶笙有些讶异地看着他,因为身上潮热一阵一阵的,脸颊的两片红晕也十分明显。
“小姐,没有其他的选择了。”江慕白盯着她的眼睛认真地回复道。
扶笙咬着唇,手迟迟没有松开他的衣袖,像是濒死之人抓到了浮木,脸上的表情决绝极了,“你来吧……”
江慕白只觉得那根弦彻底断了,他眼眸微深,解开了身上的腰带和身上的服饰,唇才落到扶笙的嘴角,她就主动贴了上来。
她的气息是柔软而湿漉漉的,有种行走在森林里身上被雨水和草木气息包裹的感觉……
他将少女的头发往后一捋,如黑墨般漆黑的眼眸紧紧盯着眼前那张柔白娇嫩的脸蛋,像梦里的场景一样,他在沉沦于一场无疾而终的……(因为什么都不能写,大家凑合着看吧 )
……
外面不知何时下了场大雨,雨声滴滴答答,水汽从门缝、窗户、墙壁里钻了进来,黏腻和潮热混杂在一块儿,初夏时节的雨水总是带着春潮带雨晚来急的美好,它没有盛夏时节说变就变的滂沱大雨,亦不似春雨那般细细缠绵,湿度正好,温度也正好。
一切都刚刚好。
扶笙蜷缩在江慕白的怀里睡着了,她几乎是累坏了,呼吸也从一开始的急促变得绵长了许多,只是唇瓣红如涂了口脂,靡丽的有些刺目,嘴角还带着丝丝没擦干净的血。
江慕白温柔的在她鬓角处亲吻着,而后又将指腹轻轻按压在她的嘴角,一点点擦拭掉,眼里原本的狎昵和戏谑此时都消失的无影无踪,只留下了那被少女一点点雕琢好的柔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