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章 因果寻源
槃衷灿故意咳嗽了一声,向几位抽鞭人挥了挥手:“退下吧!我有事儿和他商量”槃衷灿用手缓缓的揉着额头。
其他几名抽鞭人听到都默默的退了下去,楚河看众人都退了出去,这就摆明不会再挨打了,再怎么着,也不能她槃衷灿亲自上手打人吧,这太掉价了!于是,看到其他人走了出去,楚河心中满是激动,越发要感觉乘着这热乎劲赶紧上,于是双膝跪在地上迅速刺啦着地板,往前滑。
“你听我说,肯定,肯定中间有许许多多的问题会出现,但您老别急!别急!我有办法,全交给我!交给我!我替您完成,我对您,虽然时日不久,但对您一片赤胆忠心!您的人格魅力征服了我!”楚河上前抱着槃衷灿的粗壮的大腿激动的摇动着,似乎要把槃衷灿摇晃到信服!
“哦,是吗?”槃衷灿嘴角一丝玩味的笑容,眼睛眯起来,笑着发出了意味深长的声音:“真的征服了你了吗”槃衷灿温柔的笑着,一手撑着脑袋,一手缓缓上移,从楚河的额头上轻轻一触,然后顺势顺着楚河高挺的鼻梁轻轻下滑到有弹性有触感的厚嘴唇上,轻轻的再次点了点,那一点点的触感让槃衷灿心里忍不住颤抖,槃衷灿忍不住低声哼叫了一声。
楚河大脑一片,额头上的汗珠哗哗哗的下着暴雨,无数的疑问号堆积在了他那张灿白的小脸上,但那副瞪圆的大眼珠子里分明已经似乎窥探到了槃衷灿的欲望!
槃衷灿忍不住了,身体下滑,慢慢也底坐下来,另一双手也顺势攀上了楚河的脸蛋,一双手抚摸着他的脸,一双手轻轻的捏着楚河的小下巴,特别温和的问道:“真的征服了你吗?”槃衷灿说着一边对楚河喷着热气一边用指甲缓缓下移,勾住了他上衣的第一颗扣子,然后轻轻的勾了起来。
楚河动也不敢动,想也不敢想,清醒过来的他很清醒的提醒着自己:“不能推她!不能推她!不能拒绝!不能拒绝她!会死的!会死的!”
楚河使劲咽了一口唾液,忍住心中的恶心,也抬起双手缓缓的搭在槃衷灿的粗黑的脖颈上。
“啊~”槃衷灿好像感受到了楚河的温度,忍不住抬起头轻声叫了一声有意无意的想勾起楚河内心的火焰。
楚河又忍不住咽了口唾液,顺着槃衷灿的衣领,楚河的双手缓缓的下滑。一边下滑,一边提醒着自己,妈的,为了活!为了活!当楚河看到槃衷灿v领深处,胸前那一片茂密的黑森林毛发,再也忍不住心中的恶心,他赶忙,呼哧一下,把槃衷灿的衣领给紧紧的捏紧将v领,变成了圆领,还护住了脖子!楚河清清楚楚的看清了槃衷灿的眼神从一开始的含情脉脉到欲望丛生再到不明所以最终冰冷刺骨。
“哦!不!亲爱的”楚河赶忙解释,他说亲爱的反胃到恶心想吐:“我想纵情你风雨一夜,可是你不清楚我,我,不举!”
槃衷灿的眉头皱在一起,反手大巴掌使劲抓住了楚河的脸蛋使劲一用力,似乎要把这个脸蛋要捏碎,随后一手又使劲用力把他按在了地上,用力给了楚河一大嘴巴子,一切在片刻间完成,昏迷也是在片刻中,只听见一片撕扯的声音,和槃衷灿一声怒骂:“给脸不要脸!”楚河在昏迷中,只能感觉到一片压迫感的温暖。
等楚河再醒过来,发现自己已经赤身裸体的躺在了地板上,他惊恐啊的叫了一声,赶忙转头四处瞅有什么遮丑。
此刻双眼一黑,不知道被什么薄物给砸中,拿下一看,新衣服!
“没用的东西!”槃衷灿的声音传来,楚河抬眼一看,槃衷灿靠着床背一条腿半立着,冲着楚河的方向吹了吹白烟,楚河这才突然想起来自己昏迷之前的遭遇,他一边啊啊啊的叫着一边迅速的穿着衣服,穿着穿着他又像突然想起什么,全身突然定住,某个部位用了下力,感觉没什么变化,又突然想起醒来后槃衷灿那句没用的东西,楚河是又喜又丧,穿衣的频率也慢了下来,忍不住叹了口气,这口气不知道是因为庆幸还是没用的悲伤,收拾完自己,楚河刚要开口,门咯吱一声打开了,两名抽鞭人带着自己熟悉的那个奴隶老伯走了进来,老伯看到楚河一阵疑惑,又看到楚河身上的新衣服嘴角突然出现了一点笑容,点了点头,接着好像什么不懂又疑惑的看向床上的槃衷灿。
“人带来了”抽鞭人说着,就要走。
老伯一看把他和楚河留在这儿,轻声嗯?了一声,好像又想到了什么,看向楚河,与楚河对视一眼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楚河难看的咧了咧嘴,赶紧微微的晃了晃了脑袋,表示没有,深怕对方乱猜中自己。
“等等,把那个废物带出去!”槃衷灿指着楚河突然开口。
老伯又嗯?了一声,满脸疑惑的转过脑袋看向槃衷灿,指了指自己:“就我一人吗?!”
槃衷灿没有理会老伯,看着被夹走的楚河突然想到什么大声继续命令着:“把他交给夏图法师!好好治治”
“夏图是谁?!夏图是谁,求求你告诉我夏图是谁?!”楚河说着说着忍不住哭了起来,也不想走了,索性就跪在地上任凭怎么弄就是不站起来,两位抽鞭人索性,一人夾起一个胳膊,抬起来就走,也不会回答,不理会他。
夏图是谁?不会是个男的吧,不会搞我吧,我这点毛病可能在他那儿还真不是毛病!
楚河被抬进一个木屋里,屋内到处都是画的太极图,偶尔夹杂几幅画,木桌上放着铜钱和乌龟壳,屋内一片昏暗潮湿的味道,抽鞭人双手一扔,啪的一声楚河砸在地上。抽鞭人抱拳:“法师!槃衷灿夫人说,让你治好!”
前面站着一个穿着宽松大袍的人,手里摆动着八卦羽毛扇,盯着墙角的一个奇怪的乱七八糟的横七竖八的图案发呆。
法师挥了挥手,让那两人推下。
“楚河!95年生,独子,25岁之间出过两次车祸,一次左胳膊受伤,一次没有受伤,未出校门时有几场桃花,毕业之后两场桃花,还是姐妹,贵人姓厉,家在13楼,家中正中央摆着……”那人闭着眼睛,一边掐手一边缓缓道来,开始楚河也郁闷这一句话也没开始聊,他怎么就说自己的生平来了,这也太装神弄鬼糊弄人了,但法师越说楚河的嘴巴张的越大!越来越多的隐秘事件被老者一一扒了出来,就差扒拉他家祖坟了。
“撸管次数是……”
“高人啊!”楚河突然扑通一声跪在了地上,双臂伸直向前,额头磕地,他想要点脸。
夏图转过身,也没让他起来,就快步走过去,握住他的手臂“你知道你为什么最近这么倒霉吗?”
“为什么?!”楚河依旧不敢抬头。高声问道。
“因为你甩了一个叫凼午的女孩子!而那个女孩子对你有一百个不死的诅咒,会一点一点的全部应验在你身上!”
“??不,不,不会,不会吧”
“不会?你已经深中五个诅咒了,她的第六个诅咒就是让你被贩卖当奴隶!”法师很生气,眼前的年轻人居然质疑自己,他很生气,突然一手抓住,楚河的脑袋,然后双手掐诀,喊着:“好,我就让你看看,她当时在做什么?”
只见法师刚要动手时,一道蓝光,突然出现,噗嗤一下将法师给震飞了出去,在楚河的目光中,那道蓝光绕着法师转了半圈。
“这世间还有未飞升的仙人?”突然出现一道声音:“原来是被诅咒了!”那声音突然高声笑了起来。
辛苦笑着笑着就被凼午一根黄瓜给塞进嘴里堵住了,辛苦摇晃着脑袋,嘴里嚼着黄瓜,含糊不清的说着:“变数,变数,天意,谁能想到老天那之前就有一道棋子安插在那儿!”
“那他会帮助楚河解除了诅咒吗?”凼午眼巴巴的盯着,深怕这个变数影响自己的诅咒。
“不好说,不好说”辛苦依旧摇晃着脑袋。
“??那就让那个渣男逃了?”
“诅咒肯定会生效啊,不过那个法师什么时候解,就不清楚了”辛苦依旧很耐心的解释着。
“你可是一个神仙啊,你奈何不了一个法师?”凼午很生气,却又很轻轻的坐在辛苦的旁边轻轻的拍着辛苦的肩膀平和的说着对辛苦表达出自己的质疑。
“怎么能随便斗法的?那法师又没有做错什么,楚河碰见他,那是天命,命中的定数,我怎么能出手制止?那就入到别人的因果中去了,不好!不好”
“那你刚才怎么出手了?”
“那是因为他要对你施法啊,我本来就有监督你的责任,你是我的因果,我保护你那是应该,也可顺便敲打他一下。”
“那这一来,你和法师不都也就因为这,而迁入到我们俩的因果了吗?”
“我敲打法师,是在告诫他,此时有我在,他入不入这因果,我怎么能管的了?”
“那他现在入了你是不是就能收拾他了?”
“也不能,因为他是顺命,而我怎么能逆命呢?”
“那你就活该让他欺负?他可是要解除诅咒的,你的业务指标就完不成了。”
“没关系,没关系的。”辛苦毫不在意,但看见凼午发黑的脸,辛苦急忙纠正自己的措辞:“我会收拾他,我会收拾他!他太坏了!”
“那你怎么收拾他?用嘴?”
“用嘴?你可真可笑”辛苦愣了愣突然好像想到什么,突然捂住脸乐了起来,轻轻的用兰花指戳了戳凼午,害羞的怪着:“讨厌!”
凼午恶心的不行,再也忍不住了,抽起旁边的枕头,便砸了下去。
此时的楚河已经和法师端坐在桌子两旁,桌子上摆放着香茶,两人面对面坐着,夏图的脑袋被白布缠了一圈。
“我有办法救你。”夏图轻轻的抿了一口茶水。
“那大师怎么救,需要我做什么吗?”
“做梦!”
“????”楚河一口气差点没提上来,这就没得谈了?这就放弃了?这就让我回家做梦痴心妄想?
夏图好像看出了楚河的想法,当然也必须看出来,楚河已经把心中的句句脏话的态度摆在了脸上,甚至歪斜着脑袋对夏图怒目而视!双手已经捉住了桌子边沿,青筋暴起!夏图赶紧从一旁拿出一块木枕头,递给楚河:“用这个法器做梦!破了这个诅咒!”
“??怎么破?这又是什么?”楚河半信半疑的接了过去,发现这枕头和平常并没有什么两样啊。
夏图冷哼了一声,很讨厌这种没见识的年轻人,站起来转过身扬看着天窗外的天空给楚河解释:“此乃千里因果枕,只要想去因果的人,就枕着它睡觉,再用法将你想斩断之人引进梦中,在梦中完成因果,醒来便两者一清,不过入梦的注意事项挺多,你听我给你解释一下,不知你有没有兴趣啊?啊?啊?啊?”夏图连叫了三声啊都没有听到楚河的回应,便有些疑惑,怎么这等宝物看不上?一回头,发现楚河早已经抱着枕头睡着了!
“卧槽!”夏图脱口而骂,一阵风顺移到楚河的身边:“你洞房花烛夜也不用这么着急吧!你赶着进入吃屎啊?!你听我解释完啊?!你快醒醒!快醒醒!”夏图一边剧烈拍着楚河的脸一边苦口婆心的叫喊着,无奈叫不醒。
夏图无法,只好盘腿坐下,双指点在楚河的额头上,一道白光在指尖缓缓闪耀“破除诅咒,梦里反杀凼午!不然就得在梦里煎熬一百种诅咒,赐你轮回咒,可逆梦中时空,定要用在必要关头。”一道声音在楚河的脑袋里,不停的重复着。
另一边的凼午刚结束与辛苦的战斗,刚要起身,突然一阵眩晕传来,眼前的景象立刻模糊不清,就在凼午即将要倒下的那一刹那间,辛苦赶忙迎了上去,抓住对方的手臂,左手掐指一算,脸色阴沉下来,但顾不上那么多,辛苦双指也快速点进凼午的额头,一股清凉传入凼午的脑门,她一瞬间又清醒了过来,而且感觉浑身清凉冰爽,甚至有点冷,凼午刚想问什么,就被辛苦抢了话。
“你听我说,那个法师给你下咒了,你现在要进入梦中了,记住楚河的目标是在梦中反杀你,破除诅咒,你一定不要被他反杀,不然你就丧失之后的诅咒权力了,梦中都是假的,是两者意识的转换,可能时空年代不一样,记住保护好自己,反杀楚河!”
凼午听完,刚要说什么,突然又一阵眩晕传来,接着便昏迷过去。
“因果寻源?”辛苦将凼午放在床上,用手在半空花了一个圈,圈里出现了夏图的景象。
“好你个夏图”辛苦握紧拳头,冲着夏图狠狠的挥了挥拳头!随后他又想起了什么又自言自语着:“不过梦中完成诅咒,倒是比现实少了许多麻烦事,不过,要是真被楚河反杀,那就算任务失败了,如果任务失败”辛苦又抬眼狠狠的看向夏图:“管你这么做是不是为了破除你自己的诅咒,我都要把你打的飞升都要捂着脸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