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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咒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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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凼午这几天很清闲,每天只忙几件事,喝酒,带着闺蜜喝酒,带着闺蜜的朋友喝酒,带着闺蜜的朋友的朋友喝酒,但只有一个铁律,不准带男人,因为在凼午现在的意识中男人等于白眼狼,狼等于畜生,间接可得,男人等于畜生。

    这天凼午依旧喝的伶仃大醉,她趴在酒桌上,下巴磕着桌边,用嘴吹着桌子上的花生米,周围的女孩子也一个一个东倒西歪,看着每一个都喝大了,每个人都默不做声的在原位闭眼歇息,音响里依旧放着唱的撕心裂肺的情歌,凼午听着听着突然站起来拿起话筒好像又有精神一样大声的跟着唱起来:“吃够了爱情的苦~”似乎这一句歌词挑动了她的神经,“喝喝喝喝”凼午拿着酒瓶四处找人碰杯,可没一个人应着,都摆手表示喝不下去了,凼午很生气,用力一挥手臂,酒杯里的酒立刻四散开来,几个女生急忙躲开,凼午一看撒着人了,不好意思,急忙弯腰赔罪:“不好意思,不好意思,起势起大了”凼午踉踉跄跄左摇右晃感觉天旋地转,她使劲用力的跺了跺地指着地大骂着:“别晃!给老娘站稳,你又没喝多少!”说着她又像突然想起了什么,突然一脸正经的蹲下来,用手指指着地面很严肃的说:“在场的,就你喝的少,你是不是怪我没给你喝酒啊,你早说啊,我给你倒!”凼午说着就拿起酒瓶就往地面上倒酒,一边倒着另一只手也没闲着也拿着酒瓶跟土地碰了碰说了句:“来,干杯喝酒!”周围的女孩一看这铁定是喝大了,都喝成什么样子,赶紧去扶她起来,劝她别喝了,别喝了,可以了可以了,订的包车马上就到了先歇歇先歇歇,“歇什么歇?哪能歇?”凼午一听眉头一皱,用力扯开周围女孩子的手,往后退了几步,呵斥道:“人生得意须尽欢!莫使金樽空对月!”她歪着脑袋看了看手中的绿色酒瓶突然又哇的哭了起来,这一哭其他女孩子急忙上前又是抱着又是安慰着,凼午还是止不住用力的哭,并一边向周围的女孩子解释着:“你看这酒瓶多可怜,又小又瘦,肚子里面的酒被我们喝完了还不止,你看他外面还是绿的!它的瓶盖居然还是绿的,它居然被人绿了啊!!我们居然还要强行跟它接吻,都不问它愿不愿意。它好可怜啊!!!哇!!”说着凼午又哇哇哇哇的大哭起来,这时周边有人劝她:“它被绿了,你又没被绿,你不要难过啊”

    “我没被绿嘛?”凼午突然挺直坐起来停止了哭泣,又似乎想到了什么又哇的哭起来:“酒瓶都知道自己被绿了,我都不知道自己到底有没有被绿啊!我好可怜哇哇哇哇哇哇!”人群又开始叽叽喳喳的闹腾着,这时门被推开了,一个中年大叔看着里面乱糟糟的,也没有打招呼直接开口:“车到了走不走?”

    “走走走!”女生们赶紧应着

    “不走!”凼午又大喊了一句,站起来向众人宣告:“我们今夜不醉不归!大声告诉我你们醉了吗!??”凼午想调动气氛拿起话筒大声叫喊着,然后手指着天花板歪着脑袋。

    “醉了,醉了”众人赶忙回应,希望打消她继续下去的念头。

    “醉了?你们居然醉了?”凼午对她们感觉很是失望:“我对你们也是醉了!怎么这么不靠谱呢?!我们要把酒言欢!”

    “对对对,找言欢,找言欢,走我们回家找言欢!”众人忽悠着她往门口走,凼午走了两步突然停下来,像想起来什么,突然开始往回撤,众人一看就要拉住,凼午不管趴在地上拼命往前爬,大声叫喊着:“我要找刘欢!我要找刘欢!我要上梁山!”场面一时又乱糟糟的。

    “行行行,你们走,我在这儿陪她!”那天挨了凼午一巴掌和一拳的陌生男子突然出现在了包厢里,所有人一愣,之前一直包车没见过这个小年轻的帅哥啊,都互相不放心的看了一眼,陌生男看出了众人的担心,拿出自己的身份证:“我叫辛苦,大家可以拿上我的身份证,这是我亲叔”中年人肯定的点了点头,这时众人才放心,毕竟中年大叔的人品大家还是信过的,中年人也开口:“我们一会儿多跑一趟,等她喝的不省人事了,再送到你们谁那里”

    “送到韩迪那里吧,她今天没来,我们也能休息好,我们给韩迪打个电话”众人商量着。

    就这样送走了大部分人,只剩下了辛苦和凼午,凼午此时已经从地上爬了起来,丝毫没有注意到这边有一个被她打过的陌生人,辛苦坐在沙发上看着凼午站在话筒边唱着好汉歌:“大河向东流哇!天上的星星参北斗哇!”辛苦心里想这是女生吗?想起那天的拳头和巴掌辛苦不由的摸摸自己的脸。

    “喂喂喂!”辛苦拿起话筒对着凼午叫喊,打断她的歌喉,这是凼午才看到居然有一个不认识的人,她左摇右晃的走过来在辛苦前面站定,辛苦看她走过来,有些后怕的往后挪了挪,怕凼午又发疯。

    “我是天上的神仙,我是咒神”辛苦突然开口自保家门。

    “神?”凼午瘫坐在辛苦的旁边,虽然没听懂辛苦在说什么但感觉辛苦周围好清凉苏爽并且又股香甜的味道忍不住开口:“好舒服啊”

    “那是必须的,我是神啊,自然和你们凡人不同,哎,你听我说话没有啊,我是有任务的”辛苦皱着眉看对方还是完全沉寂在自己仙气所笼罩的区域享受着舒适,完全没在意自己说的话,而且神仙不能随便对凡人施展法术的,又不能对她醒酒,辛苦头疼了一阵索性也不管了,心想爱怎么样就怎么样吧我话说到就好:“简单说,为了让你们少些戾气,知道不要随随便便诅咒别人,做坏事,为了教育你们,从你们中挑选幸运儿,可以让你们的一百种诅咒生效,让你们体会一下当你诅咒了别人而成功时,你们并不能获得持久的快乐!”辛苦说着把凼午的脑袋掰到一边继续说着:“很不幸!呸!很幸运,你就是幸运儿,抽到的就是你啊!来我们达成共识你就赶快诅咒我就赶快交差,至于其他的无所谓了”辛苦伸出手,想击个掌,看见凼午已经昏昏沉沉的睡了,“哎哎哎,醒醒,醒醒!来喝酒啊,快醒醒”辛苦用双手捧着凼午的脑袋使劲晃了晃想让她醒过来,凼午睡眠中感到一阵头晕目眩,胸口突然难受,一下睁开了眼睛,辛苦一看咦,这眼睛睁开了,真好,就这样马马虎虎趁她酒醉达成协议真好,然后伸出手说:“来击个掌,我们就达成共识”凼午根本没听清辛苦说的什么,只觉得难受想吐,突然胃里一股翻腾,一股酸水直冲嗓门,凼午无意中一伸手直接给辛苦击了个掌,顺势紧紧的抓住了辛苦的手,正当辛苦欣喜若狂时,凼午的嘴凑了过来,辛苦连忙哎哎哎的叫着往后靠想躲,可惜凼午另一只手抓住了辛苦的胸口,然后只听见一声呕~凼午顺势将辛苦的胸口的衣服提领起来,看着有个口子,良好的行为促使她不要乱吐,就把嘴对准了辛苦的衣领,然后开始不停的呕~呕~呕~呕~辛苦感觉到有一片带着酸臭的大海顺着他的胸腔顺着他的小腹直流而下,从裤管汹涌而出,一滴晶莹的泪滴慢慢的从辛苦的脸庞一滴一滴的滚动下去。

    第二天凼午醒来,已经是早上十一点钟,看了看四周发觉是韩迪家,回想昨天晚上,什么也记不起来,不过无所谓了,反正这几天一直断片的状态,想什么想,反正也记不起来,她拖着拖鞋顶着鸡窝的头发,慢悠悠的晃荡到了客厅里,看见厨房中有一个忙碌的身影,这人身材高挑,前凸后翘,绑着一束马尾,身上系着围裙,在厨房里忙碌着,她听见了凼午的动静,缓缓的开口:“你醒了啊,头还疼吗?”韩迪的声音温软动听,让凼午听了乱糟糟的心情都好了一大堆。

    “有点”

    韩迪看着凼午走到沙发上顺势平躺下,她轻步走了过来,在桌前倒了一杯蜂蜜水放在凼午的茶几前,挨着凼午坐下,手扶上凼午的太阳穴缓缓的揉起来,责怪她:“那你还喝那么多”凼午感受着韩迪的按摩的舒爽,鼻中嗅着韩迪身上的香气,忍不住感叹道:“哎,我要是男人,一定娶了你,前凸后翘,温柔可人”韩迪听着听着手不由的一顿,脸色微微变了变,硬挤了一点笑容挂在脸上,又缓缓的将手抽回轻声骂着:“又胡说。”说着她在凼午的脑门上用掌心轻轻的拍了拍,韩迪站起身来边走边嘱咐:“我给你做好中午饭,我有事儿就先出去了,你一会儿先自己吃”

    “就这么丢下我了?”凼午一只手撑着脑袋另一只手随手探走身边的遥控器也不看人,直接向韩迪打趣的问道:“怎么?去幽会哪个我不知道的小情人去了?!都不管生病的小娘子了,人家好伤心啊”凼午装作受到心伤的样子发出一声心痛的“喔~”叫。

    “啊?”韩迪不小心手突然被烫了一下,眼神四处飘忽的打着转,背对着凼午强堆出一丝笑容:“你胡说什么啊?”她用手在厨具台上四处摸了摸不知道找什么东西,又突然收回来在厨房来回打了两个圈,眼神飘忽随着脑袋的转动略过眼前的物件,韩迪定了定神,把围裙从身上摘下,缓缓的走出来。

    “没关系,我就准你背着我找小三了!”凼午打趣着:“不过爱妃,那个小三可一定得过了朕的眼,不然朕可舍不得”韩迪没有应这句话,只是笑了笑,便急忙收拾了东西化了妆,迅速逃了出来。

    “呦,喝的还挺开心啊”辛苦不知什么时候突然蹦出来

    房间里突然出现了一个男的声音,而且近在咫尺,还在自己背后,凼午一个激灵翻滚,从沙发上掉了下来,手里拿着的热蜂蜜水刺啦一下倒在自己身上,头咚的一下磕在了茶几边上,凼午也顾不得连忙连滚带爬的往另一边靠,迅速转身看向声源。

    “你?你是?”凼午爬的老远才想起来,这是韩迪家啊,家里出现的声音一定是韩迪的朋友啊,这才从慌张和惊恐中稳下心来,小心翼翼的问着,虽然她左手还举着遥控器,做出投掷状,脚不时的左蹦右跳,余光不住的往门口看去。

    “我?这么快就忘了?昨晚我送你回来的,你还吐了我一声”辛苦忍不住翻个白眼,在沙发上坐了下来,看着凼午站在远处一脸堤防的样子,忍不住切了一声:“昨晚那股劲怎么不见了”

    “哦哦哦,昨晚你送我回来的啊”凼午一听,原来是自己人当下放下了心,慢悠悠的晃到沙发旁瘫坐下来,揉着脑袋:“我说怎么不记得你,我们只见过一次把,昨晚我喝多了,记不住,对不住啊”

    “一次?您可真贵人多忘事”辛苦像个老太监捏着嗓子说着尖酸刻薄的语音:“我们见过两次的,第一次你还打了我一巴掌和一拳头呢”

    “??”凼午有些疑惑的转过来脑袋,这才开始细细打量,这英俊的面容,这一副清高的气质,这,等等:“你是那神经病?!”凼午突然高声叫喊了一声,又跳了起来。辛苦眉头一皱,凼午赶紧捂住嘴巴:“不打不相识,不打不相识,要是您不解气,您打我几巴掌?”凼午赔笑着。辛苦哼了一声,停止了阴阳怪气。

    “请问,您是,嘿嘿”凼午弓着腰讨好的笑着,慢慢的移动到桌子的另一边,与辛苦保持着距离:“韩迪的朋友?”

    “不不不,我和她不是一伙的,现在我和你是一伙的”辛苦很认真的回答,凼午感觉到这个回答似乎有些站队的意思?凼午的眼睛向上翻,冥想着消化着这句话,难道什么时候我的人格魅力把他征服了?

    “好了别墨迹了,开始诅咒你前男友吧,我帮你实现”辛苦直入主题,一点都不拐弯抹角,凼午一听,本来还一片空白的大脑,一听这称谓,火气蹭的又上来了,心想这人神经病怎么上来又让我直接诅咒我前男友,但在一个屋檐下她还是忍住怒火了,她用力将火气压制在胸腔里,声音低沉很明显很不高兴,她恶狠狠的盯着辛苦,左手握成拳头:“我为什么诅咒我前男友啊?”她的光滑的皮肤像一滩死水一样平静一点点波纹都没有,但谁也能感觉到,一旦回答错误,这水的核弹就要炸毛了!

    “你不是已经诅咒了要他生病吗?在你们分手那一天”

    “那只是一时气话”凼午急忙挥挥手,解释着:“更何况我们分手就分手,没有那么大的深仇大恨。”

    “那你现在不生气了?”

    “不生气不生气,就是就是有点难过”凼午低下脑袋心情又低落下来,静了几秒,凼午突然又反应过来不对啊,这状态不对啊,她蹭的站起来,刚要继续严厉的质问辛苦时,辛苦便率先开口了

    “哦,怪不得你连韩迪的蜂蜜水都喝”辛苦恍然大悟低下头沉思自言自语着:“那我得等到什么时候呢?”

    “不是,你这话我就不爱听了”凼午看他又把矛盾指向她和韩迪有点压不住火,用食指指着辛苦:“这和韩迪有什么关系呢?我和韩迪好闺蜜喝一杯蜂蜜水怎么了?不是,你就等我诅咒我前男友啊?你有病啊?你有这闲工夫你买彩票,等开奖不好吗?”

    辛苦听见她说这话,又沉思了一会儿,然后抬头认真的对凼午说:“我再重申一遍,我是神,咒神,当你下次诅咒你前男友的时候我再出现,如果你想知道你男朋友为什么分手,不如你现在先去博林商场看看,你就清楚了”

    “???有病啊?你有病啊,你神?我就奇怪了为什么我诅咒我前男友的时候你才出现,诅咒别人就不出现,你跟我前男友有仇你找他啊,你烦我干嘛,又不是我甩的他!”凼午气的大气呼呼的喘,她已经用食指在虚空点了辛苦脑袋好几下了,要不是看着眼前这个人神经兮兮给她一种莫名的恐惧的感觉她早就动手了,她感觉胸腔都快炸了,她这么骂完,发现辛苦一点反应都没有,也不生气,十分淡然的往门口走,看到这儿,她更气,原来纯属是自己气自己,她心里不禁问出三字的问候。

    “真的,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去博林商场看看吧”辛苦出门前又嘀咕了一次,凼午更是气的坐立不安,心想神经病,我有病啊,我听你的,但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一直在她脑袋里转着,转着转着等她反应过来她发现自己已经换好衣服了,她冷静的想了想,管他呢,就当出去散散心,刚好要买衣服正好,她这么给自己理由。

    凼午在商场里转了几圈,更是生气,她忍不住一遍又一遍的痛骂自己,真是神经病,连神经病的话都信,自己有病真有病,下次见面一定要打死他,韩迪怎么能认识这种垃圾朋友,如果是亲戚就该断交了,凼午一遍一遍骂着,就这么一晃眼抬头看见了一个熟悉的身影,身材高挑,前凸后翘,大波浪卷!

    “韩迪?!”凼午突然眼前一亮正要跑出去,突然把脚收回来,心里暗暗美美的想:“看看到底是哪个狗男人,勾走了我的韩迪”她躲在柱子后面慢慢的向韩迪的左边看去,那男人背对着她,看不清脸,但这背影好熟。“熟人?”凼午心里嘀咕着,心里一直暗暗叫着转身!转身!好像神听到了祈祷,那男人居然慢慢的转身,这脸一出现,我靠(‵o′)凸!楚河!凼午如当头雷击,彭的一下耳边一阵嗡鸣,心里扑通扑通的炸裂,不可能不可能,可能凑巧凑巧,她足足缓了几分钟才再次探出头,一探,发现楚河正在低头轻吻着韩迪的额头!又如雷击,彭的一下,凼午眼前一阵眩晕,好像宿醉没醒,心扑通扑通扑通的一涨一涨,等等等等,她扶着柱子,幻觉,幻觉,她大口喘着气告诫自己,想看又不敢看,她眼泪又忍不住要落,眼眶生疼,她感觉自己脑袋青筋暴起,她又感觉自己浑身没有一点力量,好心的路人以为她心脏病犯了,刚要上前扶她,她又挣扎的坐起来,她哆嗦着继续探出头,这下四目相对,楚河也看见了她,楚河抱着韩迪的手突然一阵僵硬,韩迪不解的扶上他的面颊,这下确定了无误了,她气炸了她突然满怀愤怒就大步向前奔步,她狠不得瞬移前去瞬间撕烂这一对狗男女,韩迪闻声也好奇的转过脑袋,也是一股炸弹在脑袋里开了花,看着凼午冲过来,她满脑子都是完了完了,再最恐惧的那一刻,楚河突然挡在了前面让韩迪惊恐的心瞬间靠了岸,她紧紧的握着楚河的衣袖,不知所措,如小鸟依人,这景象印在凼午眼里,让凼午扬起的手掌停顿了一下,她一时瞬间不知道要怎么办才好,就像两个武林高手过招,她刚扬起八卦掌想要拍死对方,而对方却一拳突然瞬移冲击硬生生砸在了自己的小腹上,这巴掌倒不知道该不该往下打了,看着自己最心爱的男人护着自己最心爱的闺蜜,并且自己最心爱的闺蜜撬走了自己最心爱的男人,这两人把她团团转,她感觉自己的脑袋上带了一个绿帽子,脖子上还带了一个狗链子,这个样的自己,就像街边耍猴的,乱糟糟的人群,凼午的耳朵终于接收到周围嘈杂的声音,她不安的向四周看了看,周围都指指点点的看过来,现在她觉得自己真的像极了耍猴的那只猴,她扬起来的手又慢慢的垂下,这场景打下去只会可笑了自己的给别人突增笑料,她止住脚步,将眼泪憋回眼眶,恶狠狠的瞪了一眼,用力跺脚转身,大步的往回返,不逃避也不急促,就像普通的走步旋律,既然这场合她发不了“神通”那就让他们自己去不安,看自己最好的闺蜜如何用一种让她觉得信服的理由去勾引自己的男朋友,如何让良心蒙住猪油,她用力擦了一下眼角的眼泪,擦得皮肤都有点通红,她没办法,她不想像个泼妇一样,让人把她当猴儿看,她只能把力气用在这儿,可是她又委屈的没办法,她必须要发泄。

    “看什么看,没见过男朋友出轨闺蜜啊!”凼午指着楚河冲着人群大声喊了一声,终于忍不住哽咽,大步大步的逃了出去。

    “问世间情为何物,直教人断心断肠啊”辛苦给凼午递过一卷纸巾,凼午把头从臂膀里探出,一脸龇牙咧嘴,双眼放着恶狠狠的毒光,她也恨不得把辛苦吃了:“你以为你是什么好东西啊!滚!”。

    “我是你的人,要诅咒的话现在就可以诅咒他!”辛苦看对方如此气急败坏,急忙开口挑拨着:“你想想你前男友在你不在的时候和你闺蜜那么缠绵,那么风雨交加,你就一点儿都不恨吗?”

    “我恨不得现在一刀砍死他!可有什么用啊!!!”凼午大声骂着“我诅咒他门中年丧妻,断子绝孙,你能让它实现了啊???!!”

    “。。。。。。额,这个不好意思,我们的业务只针对你前男友,而且要当时能实现的,这断子绝孙,需要的事件啊,比如他们结婚之后才行”

    “那什么是当时能实现的?”凼午用力吼着,像一头母狮子,让辛苦一阵胆寒急忙回答:“像生病了意外了什么什么的”

    “那就生病,癌症!”凼午恶狠狠的吼着突然又哭了起来。

    辛苦打了个响指,说道:“成了,不过被诅咒人不会真的死啊,只是有这段经历,并且会有相应的补偿。”这些凼午也没在意,毕竟她也只是气话,她也不信辛苦是什么神,那就随便怎么说了。

    大概过了很久,凼午的哭声终于渐渐的小了下来,渐渐的不见了,凼午坐在楼梯看失神的发了一会呆,抬眼看见辛苦还在旁边。

    “我说神,你能陪我喝酒吗?”凼午突然开口,看见辛苦还陪在旁边,心里微微有些感动的,于是就厚着脸皮又提出要求。

    “可以啊,你掏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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