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四十章 男人的爱好
且不论如何宁向延的计划已经完全受到了影响。
原本的计划就是斩了周克思,提着头颅回去见侯江枫,再杀去李家。
过程简单,并不需要过多的追叙。
可遗憾的是侯江枫并没有想法和宁向延合作。
看着一个人去送死,这是一件很简单的事情。
换做平时侯江枫乐意做这样的恶人。
可如今不行了,毕竟宁向延想要复仇的对象是李家,是自己的死对头。
如此一来,宁向延便失去了目标。
看着眼前一丝不挂得到男人白临,他比自己想象中的要疯狂、诡辩以及豁达开朗。
这个词语放在一起有些不伦不类,不过这确实白临真实的写照。
宁向延打算走,便就有了开始时候那样的想法,他要去哪呢?
他的目标很明确,缺失的是继续行动下去的线索。
会像一只无头苍蝇一样乱转,像疯狗一样咬人,会变成不折不扣的杀人狂魔。
这样不好,一点逻辑没有,像是一个炮灰该做的事情。
自己不是炮灰,是需要完成复仇的人。
刘芳的遗体还等着自己回去复活。
心思完全写在了脸上。
宁向延不论是在人类或者吸血鬼这一方都是年轻人,他的稚嫩不足以欺瞒白临这样的一个老手。
白临的疯狂完全是因为白家奶奶。
曾经的白临也曾是个爱玩的人,喜欢和女人纠缠在一起,但又不喜欢单单和一个女人纠缠在一起。
漂亮的女人很多,美的不可方物,且美的方式完全不同。
白临年轻的时候,没有手机因此也就没有美颜这一说法。
那时候的年代落后,交通不便,男女之间的婚姻大事完全由父母来决定。
这也确保了那时候的美女没有任何的水分,并且比现在的女性都要羞涩一些。
男女的交往的确应该是男人主动一些,可不要忽略了女人,若是疯狂起来,可以让男人明天下不了床。
白临喜欢那个时候的一切。
获得快乐的方式很简单。
无非是吃喝嫖赌,这对于一个吸血鬼来说十分的简单。
可年轻的白临同那个时候的年轻人一样,喜欢尝试新鲜、与众不同的。
便将目光放到了早已已经结婚,年纪在三十岁左右的少妇。
她们的美丽不单单在气质上,早已经被开发的肉体比少女们更加懂得男人们的喜好。
更是早早结了婚,生了孩子,生活的烦闷如同棺材一样将她们牢牢的困在里面,瞧不见阳光,呼吸不到空气,生活就是一片黑暗,死气沉沉。
年轻的小伙和美丽的少妇,若是发生了一段妙不可言的故事,我想双方都会乐在其中。
因为这是一段不需要负责任的关系,唯独少妇的丈夫觉得自己应该担起戴绿帽的责任,将会大张旗鼓的审问自己的妻子。
可早已消失的激情,只会让生活荡漾起一片涟漪,最终归于平静。
能怎样呢?还能离吗?
这样的有恃无恐让白临越发明白,结婚是一件窝囊的事情,他一辈子也不愿意结婚,只想着这样快活下去。
马有失蹄时,白临自然也不例外。
他的滑铁卢便就是遭遇了白家奶奶。
那时候的白家奶奶美丽动人,富家太太,举手投足间都是大家闺秀的做派。
谁都希望将这样女人制服,让她跪拜在自己的脚下,亲昵的叫着自己好宝贝,好情人。
这其中产生的快感是不言而喻的。
白家那时候的家主还是白家人,是白家奶奶的丈夫。
不过因为早年间也是个爱玩且放荡的人,一晚上可以和十个美女一起愉快的滚床单。
他的腰子被嘎掉,似乎也就显得不足为奇了。
他和白家奶奶一直膝下无子。
若只是这样倒也不妨碍生活的继续,只是这样的男人欺软怕硬,将自己无法生出孩子的原因全都怪在了白家奶奶的身上。
他折磨白家奶奶,用尽了一切非人的办法。
足以将她的灵魂从肉体抽出放入油锅中炸得酥脆,裹上蘸料,放进嘴里嘎吱嘎吱的碾碎,而后又排泄出来,重新放回她的身体里。
这仅仅只是一个比喻,将白家奶奶折磨得不成人形,心灵已经完全的扭曲。
白临的出现给白家奶奶带来了希望的曙光。
然而两人的偷情绝非是属于正义的行为,只是狼狈为奸而已。
白临是个爱玩的人,白家奶奶深知他这一点和自己的丈夫没有区别。
属于是采蜜的蜜蜂,不可能一辈子就落在一朵花里,必须无时无刻的行动起来。
于是乎她特意让白临在丈夫将要回来的时候来到自己房里和自己偷情。
而在这个时候,为了自保,只能杀掉白家奶奶的丈夫。
这一切都是早已安排好的。
白家奶奶已经完全堕落黑暗之中,她迫不及待的希望白家偿还她该有的一切。
她的复仇计划,是足以写一本小说的。
不过这里还是直接写出结果。
结果就是白家奶奶成了唯一最为正宗的白家人,其余白家人,单指拥有继承白家正统的那些人,都死了。
死亡的方式非常的离奇,这一点也继承了她亡夫的特点,残忍。
亡夫以折磨人为快感,在惨叫声中寻找刺激。
而白家奶奶并不享受那样的过程,只是觉得自己应该得到回报,那便是白家人的灭亡。
不过做完这一切的白家奶奶自然深受荼毒。
她唯独没有杀掉白临,由此可见,她是有多么的看重他。
留下白临的方式是什么无人知晓,只是自那以后白临的性情大变,像这样一丝不挂的跑大街耍流氓,且还能镇定自若的同宁向延扯皮。
你就能看出,他在年轻的时候是多么的爱玩且积极乐观的一个人。
宁向延不同于他那般的放纵,是个循规蹈矩,且内心脆弱的人。
在女人这一点上便是如此的。
看到金琳便觉得是定终生,再经历苦难便觉得刘芳是一辈子了。
可刘芳死了,便漫无目的了,守着尸体游荡,还扬言要报仇,实在没有主心骨。
白临则不一样,女人而已,不行就换。
女人的趣味性比世上任何一种游戏都具有趣味,且不会腻味,若是腻了只能说你在同一个女人身上花费了太多的时间。
又或者说你应该尝试一些不同种类的女人,不同类型的。
这不是在教唆什么,只是世间百态,人与人之间是不一样的,白临便就是如此的一个人。
两人的话题便又回到了最终“你为什么不穿衣服。”
白临觉得有些累了,也觉得宁向延有些过于认真了,也不打算继续逗趣他。
“对于男人而言我我一丝不挂,对于女人我捂得很严实。
我被束缚住了,我的轻狂只是为了解脱我内心的苦闷,生活的烦闷应该由自己来化解。
可我还是感觉不对,我的烦闷是别人给的,且还不能让人从女人身上寻找到快乐。
我难道要从男人身上找吗?”
他像是自言自语,又或者在阐述自己身上发生的什么。
不过宁向延看得出来,他被折磨得精神恍惚,至于为什么前面能够同自己正常的交流,或许他的病是有时发作有时不发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