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章 掩盖的身份
婷姐有种被人看透的感觉，装作不好意思的样子。
“姜爷，你再这么看我，我可要心动了啊～”
“哎，三十如狼四十如虎啊，原本我今天还真有想法让吴雄变吴雌的。”
“哎呦～可别，不行咱剁别的地方您看行不行？”
婷姐知道现在姜子轩不会再动手，才敢这么开玩笑。
“是啊是啊姜爷！这次我是真服了，跟您比我啥也不是，你大人不记小人过，那位小姐的医药费，精神补偿我全包，你说赔多少只要我拿的出来绝无二话。”
“大雄，你觉得我差的是钱吗？而且就你那些来路不明的钱，我也不稀罕。”
婷姐这时说道：“你快别气姜爷了，还是听听姜爷的意思吧。”
“我其实一开始就说了，多一事不如少一事，我这人其实很低调，若不是徐文滔没完没了，我也不会收拾他，结果他那完事了，大雄你又蹦出来，你们就不能让我清净清净？”
“是是是，怪我怪我！该打！”
“现在我气出了，也不用你们赔钱或是什么，只需要对今天的事严格保密，若是有人在外面传，你们应该相信我有能力让他和你们消失，对吧？”
“信信信，那自然是信！姜爷想弄死我跟玩似的！”
“姜爷您就放心吧～今天这事谁敢说出去，我第一个不放过他～”
“行了，以后也别叫我姜爷，回头人家还以为我是道上的呢，换个称呼。”
“诶～您叫我婷姐，那我回头当着外人面叫您小姜总，私下里叫您一声弟弟，不知道有没有这个荣幸呀？”
“随你，都行。”姜子轩说着起身道：“其它事应该也不用多说了吧，没事我就先回去了。”
“好吧，今天这里有点乱，我就不留弟弟了，改日再来一定告诉姐姐，我好好招待弟弟～”说着没好气的对吴雄说道：“我收拾一下这里，你快去送送。”
“诶诶诶！”
到了大门外，吴雄一直忍着鼻子的剧痛，又不敢说什么。
“行了，别送了，我多嘴劝你一句大雄，婷姐毕竟不是小叮当，帮你一回两回可不会事事帮你，还是收敛点吧。”
“我知道我知道，多谢小姜总没把我那点破事说出来。”
“走了。”
回家路上，姜子轩拨通了王明国的电话。
“你主动给我打电话倒是很少见啊，呵呵呵呵。”
姜子轩听着对方呵呵呵的，心里没好气：“王老头，你成心的吧，把虞烟烟留在林城，现在这丫头啥也不干天天就盯着我。”
“哦？烟烟还在林城？”
“你少跟我装傻，难道不是你给她停职了？”
“是我给烟烟停职的，那是因为她违纪了，但我没让她留在林城。”
对于王明国说的话，姜子轩现在是一个字也不信。
“王老头，咱俩认识几十年了，从你还是个小调查员的时候咱们就开始打交道，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在想什么。”
电话那头沉默了片刻，发出一声叹息。
“是啊，以前我还要喊你一声丞哥，想想曾经那段岁月我现在还是会怀念。”
“别给我打感情牌啊，你知道我不吃这一套。”
“姜丞，你有没有想过，如果有一天我也走了，你要怎么办？”
这个问题姜子轩不是没有想过，但他也想不出办法，或许再有下一个王明国来帮他解决那些乱七八糟的事情。
王明国继续说道：“你比谁都清楚自己不是普通人，你想要一直装成普通人是不可能的，我已经70多了，你的情况我还能替你掩盖多久？”
“就算你想找人接替你，也不该是虞烟烟。”
“你错了，我并不是想要烟烟代替我，我是希望你能真正认识到自己的能力该用在什么地方，几十年来我从没逼过你，因为我了解你，但你不能真的当自己只有24岁，装出一副玩世不恭的样子，难道你活了这么多年生活中就只有开公司和睡女人吗？”
啊？这还不够吗？姜子轩心想。
“算了，如果有一天你想通了，想要做出改变了，你就来京城找我吧，你会发现就算了你活了几十年，依然活在井里。”
“等等！王老头，你这话什么意思？”
“现在你还没有资格知道。还有，烟烟的事不是我的意思，或许这是她与你的缘分，不过我希望你不要把她当作苏然的替代品。”
挂断电话的王明国长出一口气，随后满意的笑起来。
“终于轮到老子教训他一次了，痛快，真痛快啊。”
姜子轩则是被说的一头雾水。
最令他不解的是王明国最后说的话，活在井里是什么意思？骂自己是井底之蛙？
姜子轩自从被老家伙附在身上之后年纪似乎就停止了增长，一直保持着24岁的样子，几十年了，没有一点变化。
永不衰老，是多少人梦寐以求的，可真当他拥有了这个能力才发现带来的烦恼只会随着岁月流逝越来越多，看着身边的亲人、朋友逐渐离自己而去，无数的思念和过往会在不经意间撬动他的回忆，时间越久便越感到孤单。还有自己的身份，若不是王明国帮他操作，他又该以什么样的方式存在于世上。
“有人以极快的速度向这边过来。”
老家伙的声音打断了姜子轩的思绪。
“又是被附身的？”
“嗯，速度很快。”
姜子轩警惕的看着周围。
心想自己真的不能平静的做个正常人了吗？
“就在附近了。”
老家伙提醒道。
姜子轩却看不到周围有任何的异样。
“在上面。”
姜子轩闻声抬头，隐约有个什么东西掠过夜空。
这让他非常震惊，从没想过和自己情况相同的人里又具备飞行能力的。
“是他吗？”
“嗯，想不到竟然会飞。”
“看样子，他不是冲我们来的。”
“嗯。”
这才多久，已经遇到两个了，姜子轩意识到这类事情与自己的交集似乎会越来越多。
整理好思绪，回到家中，虞烟烟已经醒过来。
“你醒了，感觉怎么样？”
虞烟烟摸着头上的纱布：“只是有些疼，你怎么把我带回来的？”
“被你推出来后我第一时间报案了，很快治安局的同志就来了，我趁乱把你带走的。”
“你没事吧？”
“多亏了你，我什么事都没有，不过下次别再这样了。”
“我虽然停职了，但也是调查员，遇到这种事怎么能让你的人身安全受到威胁。”
说着从床上起身：“既然你没事，我也准备回去了。”
刚刚站起来头上一阵眩晕，姜子轩赶紧扶住她。
“调查员也是人，脑袋挨一下也晕，今天你将就在这休息一晚吧。”
“不行，这，这不方便。”
“这会你也知道自己是个女人了？怎么，怕我见色起意啊？面对那么多流氓都不怕，还怕我一个？你不是很想调查我的底细吗？这不就是个好机会，我出去给你买点需要用的东西。”
虞烟烟心想，确实可以借这个机会多了解一下这个人。
等到姜子轩再回来，提着满满一袋子东西，几乎把女生需要用到的买了个遍。
“晚上我睡沙发，你要是怕半夜我偷偷摸上床，就把门锁上。”
“我相信你不会。”
姜子轩看了看虞烟烟，扭过头说道：“还是锁上吧，我不太相信。”
虞烟烟冷艳的脸上生出一抹红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