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24章 除痛肿退消凉咒
“来来,我先看一下。反正也不耽误工夫。”张叫花笑道。
顾传贵吃到了也许是人生之中最美味的一餐饭,只见他虎吞狼咽地将一大碗饭菜吃得干干净净的,竟然还没有吃饱,只是张叫花没有想到顾传贵会有这么厉害,饭煮得有些不够。
“臭小子,慢一点吃。吃得那么多,不怕给撑死啊?”顾永义数落了顾传贵一顿,便叹了一口气。从顾永义的神色看得出来,顾传贵家的情况肯定不会这么简单。也许比张叫花料想的情况还要更加糟糕。
张叫花进去端了一碗水,口中默念:“梧桐树上扦金刀,梧桐树上扦银刀,左扦左过,右扦右过,上扦上过,下扦下过,祖师扦过,本师扦过,一不出血,二不作恶,弟子到此,除痛肿退消凉,吾奉太上老君,急急如律令。敕!”
顾永义也看出来张叫花不是随便说说,只好点点头:“张干部,你何必这样呢?我们会给你添麻烦事的。”
顾传贵立即很听话地跑了过去。
顾永义点点头:“张干部,你别担心。我这腿没多大事。咱们农村人也没有那么娇贵。”
顾永义跟在顾传贵身后,歉意地看着张叫花:“这孩子,让他别这么早过来打搅,他就是不听话。”
果然,不仅顾传贵加入到做饭做菜的过程之中,就连顾永义都加入了进去。几个人像一家人一般忙着晚饭菜,等到菜全部做好,三个人已经完全没有了陌生之感了。
“别别,这野鸡,老人家你还是拿回去和传贵一起吃了。”张叫花知道这里条件艰苦,家里能够吃点荤腥很不容易。
“张干部,这几天传贵经常过来打搅你,真是对不住。我是传贵的爷爷,我叫顾永义。”顾永义看起来约莫是六十多岁的年龄,背有些驼,腿脚有些不利索,走动起来有些瘸。顾永义手里提着一些东西,他的手没有什么力气,这看起来没多重的东西,说话间他已经换了几次手。
顾永义心想反正也没多大事情,能不能治好都无所谓,这都痛了好多年了,还用担心什么呢?
“难怪。这药一点都不苦,喝下去还很舒服。咦,我的脚也不怎么痛了。效果还真是很好哩。”顾永义说道。
“这药?”顾永义疑惑地看着张叫花。
顾永义喝的是除痛肿退消凉水,对他的风湿究竟有多大的效果,张叫花并不知道,不过这一次用的水可非同一般,直接用的是修道图中的灵泉,这效果自然要比一般的水好了不是一点点。就算不化水,一杯灵泉让顾永义喝下去,他身上的病也会好了大半。
“张干部。”一个老人正站在老学堂的操场上。
“放心吧。我不怕麻烦。就吃一顿饭而已,能有多麻烦?传贵,过来帮忙,你给我淘米。”张叫花说道。
“什么条件?”顾永义问道。
“老人家,你好。”张叫花说道。
“可能是心理上的作用,过两天再看看,要是真有好转,再来我这里吃一次这种药,如果还很痛,我们再尝试在脚上敷药。这样双管齐下,效果会更好一些。”张叫花将顾永义祖孙送到了大路上。顾永义祖孙一路走,一路回头看张叫花,连声道谢。
“爷爷,要不我们留下来吧。”顾传贵生怕张叫花不要他爷爷炒过来的野鸡肉。
“张干部,你放心,这野鸡我只给你装了一部分过来,家里还留了很多呢。”顾永义连忙摆摆手。
顾永义笑道:“治不好也没问题。反正这么多年,我也已经习惯了。”
顾永义忙将这一碗药喝到了肚子里,这药跟一般的中药有些不太一样,药味很浓,却没有多少苦味。一口喝下去,肚子里一股股暖暖的感觉。
“老人家,你找我有什么事情么?”张叫花问道。
张叫花笑了笑,一只野鸡能够煮多大一碗,他还能不清楚么?笑道:“反正你们不留下来跟我一起吃,我就不要你们的野鸡了。”
“没什么事情。这几天传贵每天过来麻烦你,我真是有些过意不去。正好今天在山里打了一只野鸡,我把野鸡炒好了给你送了过来。我听说你们城里人喜欢吃山里的野物。可惜我们营盘村干得很,山里连野物都是越来越少了。”顾永义说道。
“你们得留下来跟我一起吃。”张叫花说道。
“这药是不是跟一般的药不太一样?是有些不一样,我师父传给我的独门药物。没有什么苦味。”张叫花考虑是不是将药弄得苦一点。
张叫花看了看顾永义的腿,关节的地方都有些肿了,这种病有钱没钱都不好治。这风湿病都说是不死癌症。
张叫花看着顾永义健步如飞的样子,就知道他的脚是真的好了,这一碗灵泉外加除痛肿退消凉咒的作用实在是太好了。比他预想中的要好得多。
张叫花让顾传贵帮忙,倒不是真的想让顾传贵给他做事,而是想让顾永义与顾传贵祖孙俩更放松一点而已。
“这是我师父教我的一个秘方,你先喝下去,试试看有没有效果。要是有效果,再过来喝两剂,内服外敷,这样效果会更好一些。”张叫花说道。
弄好这一切,天已经渐渐暗了下来。张叫花趁着天还没黑,回到了住处。
顾永义接过碗,一闻到那股中药味,这才明白张叫花可真不是闹着玩的,这真的是中药啊,笑了笑:“真没想到,张干部还真的懂医术呢。”
张叫花看了看顾永义,又看了看顾传贵,点了点头:“好,我收下,不过你们得答应我一个条件。”
“张叔叔,你就收下吧。爷爷费了好大的力起来才打到了一只野鸡。”顾传贵恳切地说道。
这才端着碗出来,那碗里加了一些炮制好的培养养生的药丸,闻起来倒是有股浓郁的中药味。
张叫花说道:“你别担心。我跟一个师父学小医术,看能不能治得好你的脚。”
果然,第二天一大早,顾传贵就喜冲冲地跑了过来:“叔叔,叔叔,我爷爷的脚好了,走路一点都不瘸了。”
吃过了饭,张叫花问顾永义:“老人家,传贵说你的脚痛得厉害,是这只左脚么?”
“快喝吧。”张叫花说道。
“叔叔,这是我爷爷。”顾传贵不晓得从那个角落里钻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