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奇门遁甲
“活了四十五岁,是谁给他的勇气让他承受了长寿专家这个王冠之重的?”
“呃,我怎么知道,反正不是我给的勇气,我也不会唱歌。”王泰吾笑了笑说道。
闲谈了几句,饮了几杯茶水过后,小江鹏煮了面条端来,吃过早餐,鼎玄告辞而去,笑道:“我这眼皮也直打架,看来我也要去养一下生了。”
“哈哈哈,回头有好点了咱们在一起去看看。”王泰吾言道。
“希望下次能找一个好一点的点,别像昨天晚上这样费力不讨好啊。”
“应该不会每次都这么好运气吧?”
“按说应该不至于。”
所谓好点,这个点就是盗墓行的黑话,就是墓点的意思,这个也比较象形,堪古墓之前都会用探针打探,尔后用洛阳铲看土色,这都是定点。
再说了寻龙点穴,分金定位也就是一点之间,失之毫厘,差之千里呢。
有的地方管墓叫坑,比如宋朝的就叫宋坑,唐朝的就叫唐坑,春秋战国与汉朝的墓型制差不多,统称战汉坑。
这个找墓还有一个口诀,曰:秦埋岭,汉埋坡,西汉靠弦上,东汉靠腰坡。这就是找墓的一个口诀,就是找老三代的一个大概的口诀。
就是说呀,秦朝的墓穴基本上都是埋在山岭上,东汉时期的墓埋在山腰坡上。
鼎玄吃了面条,慢悠悠的散步回到山洞时,已然将近中午时分了,并不觉得困乏,也没有饥饿的感觉。
便依靠在藤椅上,点燃了烟袋锅子,拿起一卷经书细细的翻阅起来,不知不觉的看得入迷……
不知过了多久,好像听到山洞外有脚步声,由远而近,听着这脚步声好像不似小江鹏那般练过功夫的有些轻便,似左重右轻,又忽左忽右的漂移。
鼎玄警觉,翻身坐起推开那本来就是虚掩的山洞门扉,只见门外不远处飘飘然来了一个人,看着面生。
“欸,我这个山洞在终南山比较偏僻的地方,一年到头都很难有那么一两个访客,这人是谁呢?”鼎玄心下狐疑着。
只得放下手中的经卷,随手从墙上取下马尾拂尘,持在手中,躬身钻出洞门。
那来访者也瞧见鼎玄在看向自己,忙远远的叫道:“鼎玄老道,好久不见,你咋躲在这里了?”
“哦?是吗,我在这里有些年头了呀。”鼎玄微微一笑说道:“不知你找我有什么要事吗?”
眨眼之间,那来访者三步两步便来到鼎玄的面前。
隐隐约约,鼎玄只觉得眼前这人好生面熟,但是一时之间又想不起在哪里见过。
这来访之人好似看清了鼎玄心中所想,裂开嘴笑哈哈说道:“老道,你当真是贵人多忘事啊。”
“哦?”
“老道,你还记得当年那卖海草的游方医生不?”
“啊?是你?!”鼎玄马上拉开架势,右手的浮尘随手一甩,这来访之人也立马倒退两步,摆开了架势。
说起这卖海草的游方医生,鼎玄当然是知道的,他就是自己那老婆前夫的老表!
自己这都已经是转世为人,又过了这么几十年,独自隐居在这终南山的深山老林之中,真不知道他是怎么找到自己的,鼎玄实在是想不明白。
但是来者好像不给鼎玄多余思考的时间,不知何时已经拿好武器砍刀在手,一个箭步上前,望着鼎玄的头颅就要砍去!
这些年鼎玄早晚练功,功夫自然是没有荒废,顺手便用浮尘挡开了砍来的刀,侧身就要回击,那人也不是善茬。
过了几十招之后,那人觉得占不了上风,便一个回环翻身,朝着鼎玄这边撒了一把白色的粉末。
登时,鼎玄只觉得眼前一黑,双目很是刺痛,仿佛有无数的绣花针在扎一般。
“啊!”鼎玄痛苦的大叫着,啥也看不见的他只觉得小腹好似被什么重重的踹了一下,一阵绞痛!
一个侧身便滚落在一旁的小溪之中,这寒冬腊月的,溪水刺骨,鼎玄也顾不得这么多了,忙捧水洗了一把脸,刺骨的寒水刺痛了双目,这下好了,双目更加的疼痛了。
眼前一片血红,啥也瞧不见了。
心下焦急的鼎玄大惊,突然只觉得脚下一空,直直的坠落,呼呼的冰水直灌口鼻。
头顶的发簪不知什么时候也已掉落,长发遇水粘在脸上,好不难受!
眼前一片血红的鼎玄不知道自己要掉落何处,手不知攀何物,脚亦没有个蹬处,当真是癞蛤蟆吃豇豆,悬吊吊的。
就这样直直的坠落,不知道过了多久,也不知道掉落了多远,这时鼎玄只觉得好像水也没有拍打脸庞。
左右巴拉着,好像在一个树杈之上,所听到的是鸟儿在歌唱,所闻到的是一股花草清香。
手触之好似摸到一个滑不溜秋的东西,急忙睁眼观瞧,咦哟!好大一条巨蟒!
只见这蟒蛇仿佛有两个人合抱之围那么粗,蛇身上的鳞甲好像碗口那么大,褐黑相间的花纹,看着就那么的渗人。
“哎呀妈呀!”鼎玄不由得矢口惊呼。
就是这一声尖叫,仿佛吵醒了睡梦中的巨蟒,鼎玄只觉得脚下所踩之处在不断的晃动,就好像发生地震一样左右摇摆。
过了一会儿只觉得头顶好像在下雨一样,又好像在山洞里面不时的滴答着泉水一般。
“滴答……滴答!”一滴接着一滴的水珠滴落在头顶,顺着额头滑落脸庞。
鼎玄抬头一看,一个更加难忘的画面,让鼎玄终身难忘,只见头顶一深幽不见底空洞,足有一米宽红色长长的蛇信正要向鼎玄扫来。
这就是那巨蟒的口,抬头望去只觉的就像一个山洞一般,牙齿就像两柄长长的矛。
牙尖闪寒光,双目好似通幽。就在鼎玄这一愣神的功夫,那红色长长的蛇信就已经把鼎玄卷进了口中。
此时的鼎玄又只觉得眼前一黑,惊恐的大叫一声醒来。
只见自己还是躺在藤椅上面,左手拿着经书,右手握着烟袋锅子,“也不知道这是什么梦?怎么这么奇怪?!”
鼎玄自言自语道,忽然觉得自己双目刺痛,忙扔掉手中的经书,揉了揉眼睛,这不揉还好,一揉眼睛更加的刺痛,啥也看不见了。
现在看啥都是血红一片,都说瞎子的听力好,就在鼎玄目前双目看啥都看不清楚的时候,清清楚楚的听到山洞外有人在走路。
那脚步声就和梦中的一般,时而轻时而重。
“嗯?”鼎玄不敢大意,连忙站起身,抽起一旁的湿毛巾擦了擦眼睛,扯开本来就是虚掩着的山洞门。
果然山洞外确实是来了一个人,但是这个人与梦中的不一样,只能说长得不一样,一样的是鼎玄不认识他。
这人没几步便飘然来到鼎玄的山洞门前,抱拳稽首道:“福生无量天尊。”
“无量寿福,善哉善哉!”鼎玄也抱拳还礼说道。
鼎玄细细的打量来者,只见此人身高约莫一米七左右,不长的头发三七分,发膏梳得头发锃光瓦亮的,好像蚊子落在头顶都巴不稳的感觉。
一字剑眉入山林,双目若闪星,鼻若悬胆,双耳垂珠,左耳戴有一只耳钉。
“不知道友到访,有何贵干啊?”鼎玄问道。
“道长不要误会,我来是受朋友所指引,这才找到鼎玄道长的山洞的。”这人连忙从兜里掏出一盒纸烟,弹了两支出来,递了一支给鼎玄说道。
“哦?既是贵客,那请到山洞中一叙吧。”鼎玄侧过身让来者,“请到山洞饮茶。”
“道长客气了。”
这人躬身钻入洞门,鼎玄沏好了茶,回头问道:“不知贵客到访,有何指教啊?”
“嗨!道长不必如此客气,您还记得宋午阳吗?”这人点燃了烟问道。
鼎玄给他斟满了一杯茶,回手把纸烟放在桌上,从桌上取来烟袋锅子,从烟袋中捻了一点烟丝,挼好点燃说道:“知道啊,他是我同村的,他的爷爷宋老师可是远近闻名的风水大师啊。”
“对对对,就是他。”
“怎么,他没有跟你一起来吗?”鼎玄看似随口一问,其实也是很谨慎的。
“他最近在广东开风水馆呢,天天忙着泡妞。”
“哈哈,那挺风流的嘛。”鼎玄笑道:“岁月还真是一把杀猪刀,犹记得他小时候很腼腆的一个孩子。”
“对呀,他现在性格也很内向,不过在泡妞这方面好像很厉害的样子。”
“哈哈,不知贵客此次来到山人的寒舍……?”鼎玄继续问道。
“嗨!道长不必如此客气,我也不是啥贵客,您老就叫我灵阳吧。”这人说道:“我这次不远千里爬山涉水找到道长,就是有一事请教。”
“哦?还望赐教。”
“我还是先自我介绍一下吧,我祖上也是看风水的,这不,在广东才与宋午阳交成了朋友,所谓同道中人嘛。”灵阳弹了弹烟灰说道:“然后呢,我又拜了一个民间的奇门遁甲大师,跟着老师学了几年,但是在实用中总觉得有些意犹未尽,有一次和宋午阳一起喝酒,他向我推荐了鼎玄道长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