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查杀到了骑士
10号的表水应该是过关的,但小概率他是个表水好的狼,毕竟有些人就擅长表水,越是接查杀,他精神越亢奋,他的斗志越高,越能把身份聊的做好,正常情况下反而一般般。
这种人就喜欢刺激,不管是预言家还是狼人查杀他,他的脑子就非常活跃,他状态越好,逻辑也让你几乎挑不出任何毛病,他可以从警徽流到点的狼坑,从发言状态点到逻辑漏洞,让你一听这就是个好人,这种人杨旭也就碰到过一次。
但目前情况看,10像个好人。
他还在滔滔不绝的聊着,“我刚才看了一下,警后还有六个人,刨去预言家,剩下的五个人中至少要出两头狼,甚至是三头狼,所以我再次对话你预言家,警徽流就在这五个人中留,如果你昨晚就是在这五个人中验的,那更好,不管是金水还是查杀,警下基本上就能点齐四个狼坑了。”
“至于前置位的2号玩家我感觉偏好,警上第一个发言,他的心态和状态像个好人,所以暂时往后放一放,警下看他怎么站边就行了。”
“该聊的我都聊了,我底牌是铁好人,身份是肯定不会交给狼队的,你骑士一定一定不要来戳我,到时候撞死在我怀里,别怪我啊。”
【9号玩家请发言】
“8查杀,警徽流7、3顺验吧,10号玩家我认了,直接当反向金,我认为他不管是逻辑还是状态都能认好人。”
“12起跳往警后甩查杀,肯定是奔着预言家去的,且结合她对警下疯狂拉票的行为,那么警后大概率是开多狼的,至于12是不是在故意引导我盘警后开多狼,那就得看警后的发言情况了,但我的警徽流先留警上。”
“8号这一头狼被我直接翻牌查杀了,简单的说一下我验8号玩家的心路历程,其实也没啥,我没有抿到太像狼的人,就直接在身边验了。”
好人看了看8号牌,8号有些兴奋。
“对于警下的1、5、11,我跟10的想法差不多,所以我刚才听完10的表水,绝对是能认好的,我直接拿10当半个金水了,从12跟11的对话来看,11、12应该是不共边的,但1、5就不一定了,如果警上找不到四狼,警下应该是要开一狼的,但我警徽流不想压到他们身上了,就看他们的票型,谁投给12,我就重点听他发言。”
“警徽流为什么打到7、3身上呢,其实没啥逻辑,双压警后嘛,但警后的发言我都还没听到,所以就随便打了两个选手,等听完他们的发言,警下再去改。”
“对于前置位的2号玩家,我暂时给他一个x的身份,因为他警上的发言实际上没有任何实质性的东西,虽然状态不错,但有的狼也会提状态的,是无法准确定义的,需要听完他警下的发言,看他的站边以及盘出来的逻辑和他点的狼坑才能定义他的身份。”
“现在是8、12双狼,如果能让我拿到警徽,哪怕只验一天人,我就有把握找出4张狼人牌,所以我希望警下的1、5、11都能给我上票,你们给我上票,我或许不能保你们进决赛,但只要你们发言没问题,我也不会盘你们是倒钩。”
“嗯,就这样吧,警上我能认10是好人,8、12双狼,警下的11大概率是好人,1、5等着看票型,过了。”
【8】号玩家请发言。
8号起身没有表水,而是看了看其他人,才慢悠悠的说:“10号的表水能力挺好的,我都想给他打个100分”。
“可以的,上来接了个查杀,刺激啊,而且不瞒你们说,这个查杀我接的很舒服,现在我都是最后一名了,你还想想搞我心态,但你这个查杀丢到我身上,狼队就崩盘了,最起码你们9、10双狼是要裸在台面上了,可惜啊,但你9这一波悍跳彻底拉崩了狼团队。”
8号笑眯眯的说道:“我不装了,摊牌了,我是骑士,后置位尽量少发言,咱们打的快一点,等警徽落地之后,我就直接翻牌发动技能戳10了,9肯出来悍跳只能是小狼,但10有可能是狼美,所以他才没有原地起跳,选择了让外置位的狼队友来捞自己。”
“9悍跳对等发查杀是没有问题的,但你千不该万不该把查杀丢到我身上,这下你的第一名要没了啊。”
8号起身跳个骑士比较好,杨旭不动声色,装作略带高兴的神情。
虽然8号跳骑士让杨旭对他的感官比较差,但杨旭不是那种急性子的人。
而且在有骑士的板子中,一个狼接了查杀悍跳骑士,这不是找死吗?而且不光他要死,还得拉着狼队友垫背,这不太符合逻辑,所以敢悍跳骑士的狼还是很少的,有时好人,也有可能是狼踩狼,反正他在后置位,听完发言再说。
这个时候9号玩家突然退水了。
好家伙,9还能退水的啊?难道他是诈身份的?
但杨旭认为他不是炸身份,就是狼在起跳,如果前置位没人起跳预言家,炸身份还情有可原,但前置位已经有疑似预言家跳出来了,且10的表水像个好人,12很有可能是悍跳,那预言家大概率开在后置位,在这种情况下,9还要往警后甩查杀,万一这个查杀甩到了预言家头上怎么办?
还有最重要的是,9聊得非常真实且完整,不像是诈身份的啊,除非能拍出来女巫的身份,守卫肯定不会这么作死的,骑士倒是极有可能,但杨旭是骑士了呀。
总之9的行为已经让他拿不起好人牌了。
“哎呀,9号玩家你怎么退水了啊?你退不下去水啊?前面已经有人起跳,你不点评预言家,往警后丢查杀,这不就是狼的行为吗?警下你拍身份吧,你要说你不是女巫,那你就是铁狼无疑。”
“哦对了,9号,你退水这么快干嘛,实话跟你说吧,我不是骑士,我就是借骑士的衣服穿一下,毕竟我接查杀了嘛,好人无所谓畏惧,你看现在10退水了,那这个衣服我就脱下来吧。”
8号现在一副暴民,吊儿郎当的样子,你别说还真没法打他是狼了。
。。。杨旭明白了,这个8号是最后一名,基本没有晋级的可能了,就胆子大了起来,无所谓了,敢秀操作了。
9号心里已经后悔了,8号的发言太像骑士了,尤其是那个轻松地状态,还有那无所畏惧的表情,接了他的查杀之后,那个兴奋,似乎接了查杀后8号高兴坏了,结果8号他一退水,转脸就说自己只是借骑士的衣服穿。
但是没办法啊,当时他真觉得8号是骑士,如果他退水,还能辩解说自己只是想炸身份,警下聊得再好点,还有活的可能,如果一直不退水,狼队可就真崩盘了,现在最多只是他一个人暴露,还能帮狼队做出一点贡献。
“既然9号玩家退水了,那我就不多聊了,反正你们认下我是个好人就行了,12应该是预言家吧,虽然10的表水确实很好,但12、9构不成双狼结构,9号在我眼里就是定狼,12就只能是预言家了。”
【7号玩家请发言】
“8金水,警徽流6、11顺验。”
“验8没什么心路历程,就是因为他在我身边,奔着好人去验的,8号没有让我失望,听完10的表水很高兴,这表水基本可以认一个爆水好人了那我这个预言家大概率能拿到警徽了。”
“但是9号又出来跳了个预言家,还给我的金水丢查杀,当时我认为12是诈身份的,9才是要真正跟我悍跳的人,而且12应该是炸对了一头狼,要不然9号也不会往警后对等甩查杀的。”
“紧接着,我的金水就跳个骑士,当时我都要笑出声来了,心想我的运气简直太好了,狼悍跳查杀怼到了铁板上,那我就不需要费力的去发言,费力的盘逻辑了,我终于不再是一个跪着的预言家了,谁成想9号退水了,12号继续刚在警上,这我就有点不好定义他的身份了。”
“虽然他的行为很匪,但如果9号和12号是双狼,到底在干嘛?这样打的意义何在呢?让9号把自己的身份暴露,做高12的预言家面?值得吗?这可是有骑士的板子,很容易崩盘啊”
8号玩家皱着眉头,前置位的12、9连环跳让他的思维有点混乱了,他在想12、9到底是什么关系,是双狼还是一狼一好人。
如果是一狼一好人,12肯定是悍跳狼了,9就是诈身份乱嗨的好人,可是他的行为让人怎么盘他是好人呢?如果他要是盘9是好人,外置位的好人要不盘7、9双狼就怪了。
心里想着,7继续开口说道:“难道9、12双狼,9号玩家认为10的表水发言太好了,出来给12补跳?既然如此,12号就应该顺势退水呀,但他并没有退水,而是9号退水了,只能说12、9不共边。”
“12在我眼里是铁狼,那9就得是好人,但9这个好人我又不太想认不下,难道就像8号盘的他是个女巫?”
“太难了,我真不知道该怎么定义9的身份了,我要盘12、9双狼,警下绝对会有人用这一点来打我不是预言家,说我视角有问题,12、9,怎么可能是双狼呢,但我要认9是好人,恐怕又会有人盘我们7、9双狼,真是太难了。”
7号玩家被12、9这一波操作搞得很难受,思维逻辑明显有点混乱。
“我或许得12、9双狼在打板子?”
“12是悍跳,我听10的发言像个好人,而且12在前置位悍跳往警后丢查杀,我肯定要盘警后开多狼,9我就不说了,你警下拍身份吧,8是我金水,那我第一警徽流就压到了左边的6号身上。”
“如果验出来6是金水,可能后置位的3、4还要出一狼,如果验出来是查杀,那就不好说,这就要看他们在警后的发言和警下的站边了。”
“第二警徽流开11号玩家有两个原因。”
“首先,10接查杀,可能11这个位置摸狼了,12先手给10丢查杀,防止他是预言家验了11或者9,因为我现在盘得是12、9双狼,再加上11,可能9、11、12做成三狼,10在狼窝里,接查杀就很正常了。”
“而且12一直在反复对话11号玩家,给人的直观印象就是11、12不共边,12在疯狂拉11的票,但我觉得对话太多了,有可能是故意的,故意做给好人看的,所以我想想把11给验了。”
“但是我想对话你11,我是个预言家,但我每天只能验一个,也是半个闭眼视角,如果你是好人,我警徽流毕竟打到你身上了,我希望你能给我上一票,只要你这一票打到我身上,我就不会盘你是狼。”
“第二个原因就很简单了,12悍跳打得警徽流是1、5,而没有留11号,1、5大概率是不共边的,1号是第一警徽流,一般都是拉票的,所以警下狼可能就在5、11中,我先把11给验了,如果是金水5就进坑,如果是查杀,5可能就是好人。”
7号把自己为什么打警徽流的原因聊得很详细,杨旭认为这个警徽流还是是不错的,警上、警下的视野都开到了,第二警徽开11号虽然不是最好,但也能理解,在他的逻辑中是合理的,疑神疑鬼的预言家思考量太对就是这个样子,反过来说,如果他是狼没必要冒着被打的风险,去盘这么多的东西,外置位其他人不一定能认可。
“我现在认的好人是8号、10号,一个是金水,一个是反向金,9号、12号可能是双狼在打板子,2号玩家暂时不定义,就是这样,我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