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神秘老人
“嘀嗒。。嘀嗒。。。”
幽暗的空间内只能听到水滴落下的声音，隐约间地上似乎躺着个人，正是失去意识的江凡。
不知过了多久，江凡突然惊醒，伴随着一阵急促的喘息声，挣扎着坐了起来。
待到呼吸平稳下来，江凡这才打量起周边的环境来。
这个类似山洞的空间内遍布青苔，光线极其昏暗，时不时一阵风吹过，冻的江凡直打哆嗦。不远处像是有路，江凡看到的微弱的光亮正是从那边传过来的。
“这是哪？我还活着？”一脸疑惑的江凡低头看了看自己的双手，随后才想起之前被卷入旋涡的画面。
“旋涡的中心便是通到这个位置么？”看着眼前潮湿的环境，江凡右手撑地，左手扶着洞壁小心地站起身来，搞不清楚状况的他打算先向有亮光的地方去看看。
顺着光亮传来的方向，江凡走了约莫几分钟，视觉终于有所恢复。越往前越是明亮，江凡也是好奇地打量着四周。
再往前，道路两边已然出现了火把，江凡越发迷惑。直到走到尽头处，眼前出现了一片空地，此时映入眼帘的是正前方坐在蒲团上的一位老人。老人不知道已经多少岁了，一身白色长袍，满头白发，看起来一副仙风道骨的模样。
江凡好奇的走上前，眼见老人似乎毫无察觉，不禁出声询问道：“老人家，您是神仙么？”
“神仙？呵呵。。”听到江凡的询问，老人似乎来了兴趣，轻笑一声继续说道：“于你而言，算是吧。”
听到老人模棱两可的回答，江凡也是明白过来，眼前的老者多半就是一位修行之人，于是对着老人躬身行礼道：“小人江凡，见过仙人。”
“小友，不必拘束，你我有缘，故引你前来一叙。”
“是您带我来的？那。。之前江中的旋涡是您。。？”
“不错，还望小友莫要因此对老夫心存芥蒂。此处乃是老夫闭关之所，因一些原因，我暂不能离开此处，因此才用了点小手段将你带到这来。”
“他是一个修行之人，还不至于为难我一个被废除灵根的凡人。”老者向江凡解释一番后，也是打消了江凡的顾虑。于是直接开口问道：“那您带我过来是因为什么呢？”
见江凡直奔主题，老者也是收起了笑容，神情严肃地对江凡说道：“小友，我想与你做个约定！”
“约定？仙人您在开玩笑么？如您所见，我只是一个普通到再普通不过的凡人罢了，于您而言毫无用处。”
“没错！就是一个约定，小友不用顾虑，我只是希望将来在你有能力时来帮老夫一把，不是现在就让你做些什么，当然，这个约定不会让你去杀人放火乃至做些伤天害理之事。”
闻言江凡满脑子的问号，虽然不知道眼前的老者是什么境界，但是自己一个灵根都没有的人真不知道能帮他什么。
眼见江凡低头不语，老者以为他还是有所顾虑，于是继续说道：“小友，我知你灵根已废，我可以为你重塑灵根！”
听到此处，江凡蓦地抬头，眼中涌现出狂喜的神色，不敢置信地确认道：“您真的可以帮我恢复灵根？”
“千真万确！不过这个过程凶险万分，我也不一定有全部的把握，你要做好心理准备。当然最终的决定权在你，试与不试，你自行决定。不过，若是我帮你恢复了灵根，老夫也希望你将来不要食言，在我需要你时，助我一臂之力。”
“好！我答应了！”面对这突如其来的好运，江凡完全没有拒绝的理由，哪怕只有一丝希望，他也想试试。
“只要我能重塑灵根，踏入修行，那么爷爷与母亲的仇总有机会报！”此刻的江凡心中所想不是危险而是机遇。
得到江凡肯定的答复后，老者也是微微点头。
“希望我没有看错，自己那一丝生机或许就在他身上。”想起窥伺天机时那一丝生机，老者也是坚定了信念。
“小友，既然约定已成，那么接下来的一段时间里，我将会为你重塑灵根。此番作为，乃是逆天改命，为天道所不允，过程中稍有不慎，我俩都会有很大风险，所以我需要详细准备一下，在我准备的这段时间，你最好把自己调整到最佳状态。”
江凡听后也是神情严肃，用力点了点头算是回应。
。。。
随后的一周时间里，老者一直忙碌着，除了解决江凡的一日三餐问题，其余时间都用在了重塑灵根的准备工作上。毕竟，此时的江凡只是一介凡人，无法像他那样辟谷。
这天，老者终于完成了最后的布置，第一时间便坐在蒲团上恢复起来。
江凡见状并没有出声打扰，这些天老者的忙碌，他都看在眼里。
一眼望向正在休息的老者，其脸上尽是疲惫之色，想必已经耗费了不少心力。然而他不知道的是，老者消耗的确巨大，重塑灵根无异于与天争命，他必须要做好万全的准备。期间，他一共布置了三个高阶阵法，一层嵌套着一层。最外层是息影阵，可以隔绝他们的气息，让天道难以察觉。中间层是以防御为主的玄武阵，而最后一层则是高阶聚灵阵。维持高阶阵法以及重塑灵根都需要大量的法力消耗，再加上身上的上品灵石在布置阵法时已经所剩无几，他只能借助高阶聚灵阵来提供源源不断的消耗。
约莫三个时辰，老者终于从入定中醒来，此刻脸上的疲惫早已消失，看着一旁休息的江凡，他张口说道：“小友，我这里已经安排妥当，你是否做好了准备？”
“我随时都可以。”
看着精神状态还不错的江凡，老者也是点了点头，随后挥手取出指甲盖大小的一颗绿色种子，对着江凡解释道：“此物乃是我早年寻得，其内蕴含蓬勃的生命力，用来重塑你的灵根倒是帮助极大，现如今我身上也只有这个最适合了。”
之前老者忙前忙后现在还拿出了这样的宝贝，江凡也是受恐若惊。虽然不知道具体是何物，但周围突然出现的浓郁生命力让他一个凡人都感觉到了此物的不寻常。随即朝着老者恭敬行了一礼后说道：“仙人大恩，小人必不敢忘！”
老者对江凡的态度也是相当满意，一开始要用它的时候还有些许心疼，但现在也是烟消云散了。
“那么。。。我们开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