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斗法
“军衔。”孙海山继续问。
是的，孙海山作为一军只长，军内没有多少秘密他不知道，他没怎么看的上肖楠，年纪轻轻的怎么能开的上军a牌照的车，顶多是哪个首长的司机，能有多大出息，刚才看到孙彤站在车边和这小子说得还挺热乎，女儿和这么个没出息的人交往怎么能不让他这个军长老爹火大呢？老两口子就这一个宝贝女儿不宠她宠谁？那宠的没边儿，尤其是女儿大了，心思多了，到了恋爱的年纪，长的花枝招展的，老两口更加的不放心，生怕女儿被社会小青年的花言巧语糊弄了，真是一百个不放心，平常看的就紧，这次碰生肖楠，还是开车送女儿回家，哪能放过，就差上去扒皮看个究竟了……
“报告首长，保密。”这个不能说。
这下好，听了她的话，孙海山还认定了肖楠就是孙彤瞒着他们老两口处的对象，凭他火暴的脾气怎么能不问个底朝上呢？
“报告首长，保密。”这个肖楠没法说，因为龙焱不属任何军区管辖。
“高雄凯？”孙海山听完看着肖楠，露出一副不可置信的表情，愣了半晌，又一脸疑惑的盯着他看了半天，之后左右看了看：“进屋再说。”说完也不理女儿和肖楠转身往院里走。
“嗯，这样的答案无法让我满意，看来今天你是走不了，准备给我站岗吧。”孙海山狡诈的看着肖楠，脸上隐隐的透出一丝得意的笑。
“吆喝，这么年轻就中校了，文职？告诉你，别给我信口开河，别以为我查不到你的身份，到时候……我眼里不揉沙子。”孙海山厉声喝道：“哪个部队的。”
“爸……你别胡说，我们是普通朋友，我们没什么。”孙彤满脸绯红的向父亲解释，她哪知道这样的事儿属于越描越黑那种，你越是强调‘普通朋友’越惹人怀疑。
“怎么？就这点本事，还保密部门呢？脑袋跟个榆木疙瘩似的，一点都不转个儿。”孙海山回头看着肖楠杵的跟棍似的，虎着脸说。
“首长，我该走了。”肖楠想赶紧脱身，再不走会越来越麻烦，这个孙海山，他可听高大队说过，脾气大的很，说拍桌子就拍桌子，能躲就躲。
“哎呀……爸，你就……就别难为他啦。”孙彤摇着爸爸的手臂开始撒娇。
孙海山一瞪眼：“怎么，涉秘？军内有什么秘密我孙海山没资格知道？想和我女儿交朋友可不是那么容易的事。”
“爸……我都说了，我们没什么……”当他看到父亲真的瞪眼了，没敢说下去，后头看了看肖楠，脸莫名其妙的一红，嘟着嘴无奈的站到了一边。
孙彤奇怪的看了看父亲的背影，又转头看了看满脸无奈的肖楠，带着一脑袋的问号进了屋。
肖楠回头看了看身后的警卫员，又看了看一边的孙彤，孙彤正跟那撅着嘴和父亲赌气呢，他叹了口气：“首长，在不违反保密条例的情况下，我只能告诉你我是高雄凯的兵”，他取了个折中的办法，既不直接说出自己的来历，而是让他去猜测，高雄凯当年可是他手下一员得力干将，后来高雄凯的去处，他应该略有所闻，毕竟作为一军只长的他对龙焱或多或少都能有所耳闻，你要是明白了就更不能问。
“怎嘛，心疼了，这是我们官兵之间的事，你别掺和。”孙海山瞪着眼睛，随后有笑着说：“我不得考验考验他吗，我女儿是那么好娶的吗？要是个孬兵以后你们就不用见面了。”最后一句话老孙脸色又变回了严肃。
肖楠叹了口气，摇了摇头，无奈的跟在后面……
肖楠看了看孙彤，孙彤正一脸期待的看着他，他明白孙彤也是满心期待的想知道他这个神秘的大兵到底是干什么的。
警卫员听孙海山的口气不善，转身来到肖楠身后，封死了他的去路。
走了两步孙海山回头看着原地没动肖楠又补上一句：“这是命令，按职务你要执行我的命令。”
“孙海山……怎么是他。”肖楠心里一惊，对于这个名字可算是如雷贯耳，当年南疆保卫战时期，孙海山可是一员猛将，那时他还只是个师长，他的坦克师被越军称为“铁骨头师”中国军队的王牌铁甲师，而自己现在的大队长高雄凯正是他手下侦察连的连长，在一次战争中高雄凯再一次执行任务时与越南王牌特工队遭遇，和连队打散，在自己带着一名伤员的情况下，不但完成了侦查任务，而且还突袭了越军的一个指挥所，打死包括一名敌副团长在内的33名敌人，缴获密码本、越军火力分布地图各一份，就因为这个突出的战绩，再凭借他过硬的军事素质和灵活应变的头脑，被龙焱看重，从此开始了秘密的特种军旅生涯。
“姓名？”孙海山板着脸。
“站住，把问题说清了再走。”孙海山脾气上来了：“把士兵证拿出来，车是哪来的？你是那个部队的？我可以替你保密。”说完手一伸准备接肖楠的士兵证，孙海山心里想：不说？我个军长，看你的士兵证你敢不给？嘿嘿……反了你个小兵伢子……
“够狠。”肖楠心里想。
“报告首长，中校。”
“报告首长，肖楠。”
“哪个军区的可以说吧！”孙海山抱着肩膀拖着下巴，一脸兴致的看着肖楠。
“首长，我是不能违反保密条例的，这一点您应该能理解，我是军人，就该遵从军人的原则，您是首长，该懂得这一点，我并不能因为您是军长就可以违反保密条例说出军事机密。”肖楠一边不卑不亢地说，一边在心里盘算着对策。
“吆……，还挺有个性！”孙海山被气乐了，脸色也不像刚才难看了：“嗯，有个性，有种，是个好兵的料，不像那些见了当官的就问啥说啥的熊兵；别拿那些条例来说事儿，跟你直说吧，今天你不说我不高兴，你说了我也不高兴，说了你就是没骨气，孬兵一个，见了官就怕，现在你得想个办法，让我这个老头子满意，否则你别想走，但你却不能在我眼里变成孬兵一个，否则我孙海山看不起你。”孙海山一脸的威严，眼睛里却带着丝丝的狡诈，那表情分明是在说：小样，敢跟我斗，你还嫩了点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