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章 赚钱的能力
听到这话的刘有肆，眼睛瞪得老大，盯着师父看。眼神里写满了“师父，这好像和之前说的不一样吧”的疑问。
男人沉默了很久，眉头紧锁。他的眼神反复在刘有肆的身上打量，原本托着下巴的手也换了姿势，厚实的手掌在下巴的胡茬上来回摩擦。
半晌后，男人说：“按理说。你让我帮忙，我也不好推辞，但是我必须事先说好两点。第一，我这里确保不了这小伙子的安全，台上台下，都不能。第二，如果「血衣赛」在三个回合内被ko 的话，那他就不会再有上场的机会了，不然我也很难做。”
王克龙喝光了茶杯里的最后一口茶，将茶杯放回茶几上，咂巴了一下嘴，仿佛是对茶叶味道的认可。
“就这么定了。”王克龙的语气坚定，但眼神冰冷。
男人看向王克龙，四目相对，一种不容置疑的压迫感悄悄地降临，在刘有肆没有察觉的情况下，又瞬间消失。
男人突然咧嘴大笑。在王克龙的膝盖上轻轻拍了两下，然后说：“那这事儿就这么定了， 回头我让阿彬给这小家伙安排。”
王克龙的脸上也露出了笑意，连连感谢着对面的男人。
接下来的谈话里，两个老男人围绕着茶叶和茶具聊了起来，后来又不知道怎地聊到了商都市哪家洗浴中心的按摩手法最好，刘有肆全程插不上话。
大概七八分钟后，在两人难舍难分的寒暄中，男人把他们送到了门口。这之前，男人还送给了王克龙一包茶叶。
出了门的二人发现，之前给他们开门的刀疤男一直守在门口。见二人出来之后，又重新回到屋内，关上了门，过程里还是一如既往地一言不发。
刘有肆转头看向师父用询问的语气低声道：“师父……”
“出去说。”刘有肆刚说出两个字，就被王克龙当即用轻声打断。
王克龙用眼神示意了一下周围，周围都是赌客和赌场的工作人员。
刘有肆微微点了点头。
十几分钟后……
直到王克龙和刘有肆二人走出电梯井，王克龙才开口对刘有肆说：“刚才你在里面想问什么，现在可以说了。”
刘有肆：“这黄老板究竟是什么人，他不也是有兽魂的吗？他应该知道，以觉醒者的身体素质，在拳赛中恐怕是想赢就能赢，也只有想输才会输的吧。”
师父扑哧一声笑了，“所以你一直以为我之前说给你解决经济问题，是指配合赌场老板打假拳是么？”
“师父，你这说的是哪儿的话，明明是给咱俩解决经济问题，怎么成了给我一个人解决经济问题了。”刘有肆阴阳怪气地说道。
“嗯……这都不重要。”王克龙脸上挂着笑容摆了摆手继续说：“阿肆，你先回答我一个问题。”
刘有肆一挑眉说道：“你说吧，师父。”
王克龙故作神秘地问：“你说，赌场老板是希望你打拳的时候赢呢，还是输呢？”
刘有肆沉思了片刻，仔细想了想，回答道：“难道说，不是他想让我赢的时候我就赢，他想让我输的时候我就输吗？”
王克龙伸出一个手指在面前晃了晃，说：“错，大错特错。其实，不论是输是赢赌场作为庄家都是会赚钱的，因为他们靠赔率来赚钱。”
“举个很简单的例子来说：一场五五开的比赛，双方赔率都是1比08，这样不论结果如何，庄家一定有钱赚。所以只要一直都有比赛打，那庄家就会一直有钱赚。相反的，如果人为地操纵比赛输赢，不会被发现还好，一旦走漏了消息，赌场没了信誉，那会损失更多的钱。”
“而这世界上没有不透风的墙，赌场不会去冒这个风险。所以说只要不是赌场老板准备跑路的情况下，像这种杀鸡取卵的事情，赌场是不会做的，对他们而言反而得不偿失。”
刘有肆眉头微微皱起。他轻轻咬了下嘴唇，继续问：“那会不会出现哪场比赛奖池里的资金特别多，然后赌场人为的控制比赛结果呢。”
王克龙轻笑一声继续说道：“在赌场信誉面前，这几个钱就不算是钱了。你也看到那些赌徒是什么样子了，那样的一群人，就算有钱，又能多有钱。久赌无富路，听过吗？所以，他们的钱在赌场看来都是小钱。”
王克龙顿了顿后又总结性的补充了一句：“你今天在地底下所看到的一切，也只不过是这个赌场总收益的三到四成。”
刘有肆问好奇的问向王克龙：“师父，那三四成是多少钱啊？”
王克龙眼神上瞟，像是在估算这个数字，片刻后说道：“三四成大概是每天小几百万吧。”
刘有肆震惊。他快速在脑袋里估算着，然后用惊讶的口吻说：“我的天。那十成就是一个月3个亿。每个月都能有三个小目标，这黄老板究竟是什么人。”
王克龙答道：“他本名叫黄德琼，商都本地人。从一个小小的日租房开始搞赌，搞到今天这个规模，
也是不简单。一路走来，见他眼红看他不顺眼的人很多，但结果无一例外的，要么被黄德琼吞了，要么被他排挤掉了。时至今日，整个商都市成气候的赌场，黄德琼这里算是一枝独秀了。”
刘有肆轻轻点头，然后又是疑惑地问：“既然如此，师父，按照你的说法，我只要在赌场打拳，他们就有钱赚。那个黄老板为什么还一副看起来不希望我参加拳赛的表情？”
王克龙挠了挠头，好像这件事说出口会很难为情一样。他沉默了片刻，终是说道：“恩，也是时候要跟你说清楚了……”
“你刚才听到黄德琼说了「血衣赛」了吧？”
刘有肆连连点头：“嗯，这个我刚才也想问来着，只是还没来得及。”
王克龙：“「血衣赛」是这家赌场特有的赛事。不仅在整个商都市是独一份，放眼到豫州乃至整个全华国，同类型的赛事都是少之又少的。因为，参与拳赛的选手都是觉醒者。”
刘有肆难掩震惊之色：“觉醒者之间的战斗？那岂不是神仙打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