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章 我可是有相公的
众人无精打采地回应着,场面上的活,还是得做的。
刚一坐下身,江令舟便一脸急色匆匆的从庭录室里走了过来。
然后便开始在各个人的桌案上翻找着,其他人见他这样,都不敢出声。
安锦墨直接问道“江大人,我看您脸色不是很好,是出什么事了嘛?莫不如跟我说说,我看能不能为您效力?”
江令舟警惕起来,目光清冷“别以为你知道我一些什么事,就能命令我?”
“大人,我这哪是命令的语气啊!这不是在关心您嘛!”安锦实属无奈。
江令舟没有再理会她,而是继续的翻找着,安锦墨见他翻找的动作,手都在抖,脸上也流了汗,这是出了什么大事了,紧张成这个样子。
在众人百思不得其解的目光中,江令舟翻找到了安锦墨的书案上,她的书案上东西较其他人的较少一些,就几本书,江令舟在那几本书里翻了翻,眼神有些不对,他看向安锦墨问道
“你这看的都是些什么书?”
安锦墨瞧了一眼此时他手中拿的那本名叫《对付男人三十六计》,
心想坏了,这男人肯定是想歪了。
一定以为这书的内容跟名字一样,是对付所有男人。
于是小声解释道“江大人,我是有相公的人!”
江令舟并未做声,他心下想说“有相公?哪个男人娶了你,倒八辈子霉!”
见他那一副不相信的眼神,安锦墨也没再强加解释,于是声音比刚才又低了低,用只有他们两人能听到的音量说道
“江大人昨晚在家宿的夜,而且还洗了澡!”
“你!”
江令舟气的狠狠的将书扔在桌案上,随后对季少语和苏言两人喝道
“你们两个跟我来!”
说着甩袖回了记录庭
两个愣头青不明白发生了何事,刚才江大人只是慌张着急了些许,但并未有火气,一瞬时间怎么跟吃了炸药似的。
两人眼珠在眼睛里打着转,看向安锦墨,试图想从她口中得知他们的江大人是怎么了?
但安锦墨只是冲他们耸了耸肩膀,表示她也不知道。
两个愣头青只好拖着钢铁般沉重的步伐向记录庭走去。
安锦墨翻开那本《对付男人三十六计》惬意的看着。
不多时,苏言和季少语两人便回来了,苏言的面色上看不出什么,自己那闷油瓶徒弟的脸上到是写满了愁苦。
安锦墨冲他摆手,示意他过来,他看了旁边的苏言一眼,苏言用眼神告诉他,不要过去。
但怎么说她现在也是自己名义上的师父,师父叫徒弟过去,徒弟没有置之不理的道理。
“怎么了?江大人对你们发火了?” “没有。”
“那他叫你们干嘛,一副怒气冲冲的样子,他把你二人辞了?师父这就去找他说理去,我徒弟如此可爱,怎么可以被辞退。”安锦墨起身,作势要去找江令舟。
“哎呀,师父,不是您想的那样,江大人没有要辞退我。”
“那怎么了?”安锦墨快要被这个闷油瓶给急死了。
闷油瓶凑近安锦墨的耳边,小声的说道“江大人的一封很重要的信不见了,经他分析,很有可能是夹在了记录的卷轴里或记录册里。让我哥苏言想办法拿回来,我们哪有办法啊!”
“啊,哈哈哈,就这事啊,他紧张成那个样子,我还以为是发生什么大事了,那就去卷轴和记录册里面翻找啊!”
知道真相的安锦墨实感无趣,端起茶杯轻抿着茶水,继续悠哉游哉。
“可是,那些卷轴和记录册都是整理好的,昨晚已经送去了太史院。”
“噗!”安锦墨嘴里的茶全部喷在了闷油瓶的脸上,一滴不剩。
“那,那,那也太刺激了吧!”
她憋着笑起身拿着自己的手帕胡乱的给闷油瓶擦了擦脸。
季少语被她一口茶喷过来,瞬间脸都绿了。
可瞧着她还在哈哈的笑,季少语更是生气,转身找杂役打来盆清水,净了脸。
安锦墨陷入了沉思,书信?江令舟的书信,她猜想着,让江令舟如此紧张的书信,无非有两种,一种是有关朝廷秘密的,另一种就是关于他自己秘密的。
前一种可能性不大,那么就只有后一种了,难道……夹在卷轴里或纪录册里的是一封情书?
“嘿嘿嘿!”想到这里的安锦墨又一次忍不住的笑出了声。
“唉,看来赎回玉佩的银子,有着落了。”安锦墨心下实在高兴,信步走向庭录室。
进去之后便一屁股坐在江令舟的对面。一脸笑盈盈(不怀好意)
“江大人,干嘛一副愁眉苦脸的样子嘛,有什么事说出来,大家帮你一起扛!”
看着她那副样子,此时江令舟真的想把她撕成碎片。
“哎呀,江大人,你莫要用那种崇拜的目光看我,不就是您的书信不小心夹到了卷轴或者记录册里,又被送入太史院了嘛!这算什么事?”
算什么,那书信可是明月楼的宛如姑娘写给他的情书,这要是放到了太史院,以后后人翻阅史录的时候看到了那份书信,那自己可谓是名垂千古了。
江令舟心里急的冒火!
安锦墨自顾自的斟了一杯茶,抿了一口,将茶盏咣当一声放到江令舟的桌案上。
吓得原本就心神不宁的江令舟原地打了个哆嗦。
“江大人,您放心,这件事交给我,明早之前我便帮你把信拿回来。”安锦墨起身,神情严肃。
江令舟发誓,这是他第一次见有人吹牛这样的一本正经!搞的他都信了,他都甚至有些不相信自己的耳朵,他都开始想为她高尚的话语给她来个拥抱。
瞅得那很是严肃的表情,江令舟竟鬼使神差地点点头。
不过随即,他就对她起了杀心
只因为,安锦墨此时正在说着“不过呢,这件事并非属实录院公务,属你江大人的私事,既然是私事,就没有白白帮忙的道理是不是啊?”安锦墨并非真心想敲诈他,她对这个顶头上司的印象,怎么说呢,一般般吧!但她现在需要钱啊!有什么办法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