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章 走出天罡宗
陈辰一拍额头,不对啊,我若是替师傅办事,药园怎么办,谁来管理照顾灵药呢!
“大黑,要不你留下,我去办事,放心,很快的。”
“汪,汪,汪。”
无论怎么劝说,大黑狗说什么都不肯,一定和陈辰一起去。
他俩在一起这么多年了,他也不想和大黑狗分开,可是师命不可违,怎么办!
正为难之际,前方一个硕大的身躯拦住了他的去路,“陈师兄,终于舍得出来啦。”
“王师妹!”陈辰有些惊惧的后退几步,随后眼神一亮,没有人照料药园,这不就是吗?
“王师妹,我有一个忙,不知你愿不愿意帮我。”
“愿意,愿意,只要你说我都愿意。”
陷入情爱中的女子都是盲目的,在王师妹关切的目光下,陈晨和大黑狗毅然决然的,离开灵药园,朝着宗门外下山而去。
一人一狗朝着师傅给的地址,一路飞奔,想尽快到达地点,解决此事,返回药园,一路的风景,他俩都没有舍得停下体验。
地点仍然身处于洪洞洲的范围之内,然位置位于其南部,紧邻着石国。
在洪洞州南部,常有来自石国的魔修暗中潜入,他们肆意杀戮,掠夺无辜的性命,给南部的凡人修士带来无数的纷乱。
他俩经过一处城镇之时,碰到了熟人,居然是消失已久的混元宗大师兄,不过此时的大师兄气息微弱,宛如狂风中的烛火,随时都能熄灭。
原来大师兄在前阵子,遭遇魔修偷袭,虽然最后击杀对手,但自身也深受重伤,命不久矣,此时他正吊着最后一口气,想在临死之前回到家中交代后事。
不料死前,见到曾经的小师弟,知道自己已无力回天,命在旦夕,来不及多说,握住小师弟的手说道,“师弟,我在凡间还有一妻一女,女儿才刚满10岁,我死之后对她们俩放心不下,望造师弟照拂她们一二。”
大师兄抬起颤抖的右手,小心翼翼地从胸口取出一张古旧的纸张。
他用尽最后一丝气息,凝聚出一股力量,缓缓道:“这是我妻女所在的地址,在我的储物袋中,……”
话还没说完,就撒手人寰了。
想起以前温馨欢乐的生活,陈辰不由有些泪目。
大师兄虽然平日寡言少语,但对师弟师妹们是很好的,师傅不在,所有日常事务都是大师兄在操持。
对于大师兄临终所托,陈辰怎会推辞。
唉……,长叹一声。
陈辰和大黑狗将大师兄的尸体,埋在一个风景秀丽之地,并在旁边设下标记,以便日后他来祭拜。
修真界危机四伏,尤其像他们这种散修,一招不慎,便会身死道消。
莫名的命运之轮,每当与混元宗的师兄们相遇,他们不是濒临死亡,便是命逝人间,难道,我身负克师兄的不幸体质吗?
根据大师兄给出的地址,陈辰带着大黑狗来到离此地不远的一座凡人城池。
凡人城中灵气稀薄,很难见到修士的身影。
大师兄作为炼气修士,在凡人城中有属于自己的一座豪宅。
陈辰来到门口,对着守门的门卫说道,“我是孙氯波的师弟,要见你们的主母张氏。”
听到是老爷的朋友,门卫立刻引荐。
一处客厅中,一中年少妇开口问道,“我就是孙氯波的妻子张氏,不知公子贵姓,到我府邸有何贵干。”
张氏左手还牵着一个10岁的可爱少女,想来是大师兄的女儿。
“我叫陈辰,你夫君的小师弟,你夫君,我师兄,已然身死,这是他留给你们的遗产。”
陈辰小心翼翼的将孙氯波留给家人的储物袋拿出,交给母女俩。
母女听闻噩耗,脸色苍白,神情充满了绝望。
储物袋中,有大师兄的珍藏,还有他准备好的一封信。
陈辰帮忙打开储物袋,将信交给张氏。
看完书信,张氏一下子仿佛全身失去了力气,瘫软的坐在后面的椅子上。
“大嫂,你们日后可有安排?作为你们夫君的师弟,若有困难,我定不会坐视不理。”
母女俩正处悲伤时刻,传来阵阵的抽泣声,让陈辰不由心痛。
他并不催促,在客厅中静静等待,决定在此住宿一晚,等待第2日再前行上路。
晚上夜幕降临,一轮满月,悬挂天空,洒下银白色的月光,照耀在大地之上。
张氏红着眼敲开了陈辰的房门。
许是大师兄跟张氏说过,他在混元宗学艺的事情,知晓他的师弟定然也是一个仙师。
“仙师,让你久等了。”
因为夫君的死去,再加上对仙人的敬畏,让张氏不敢有所僭越。
“无妨,大嫂可想好了以后的安排。”
张氏擦了擦你脸上的泪痕说道,“夫君已去,这偌大的孙家不是我们孤儿寡女能够守住的。”
陈辰点了点头。
是的,没有大师兄的威慑,这偌大的孙家迟早会被群狼所分食。
“那大嫂你准备如何?”
张氏一阵扭捏,停顿一会儿说道,“仙人,你看我如何?”
陈辰看了一眼,身材高挑,前凸后翘,脸色圆润,白里透红,是个难得的美人。
“你很漂亮。”
张氏犹豫了一会儿,最终下定决心,微微拉开胸口, 缓缓的凑到陈辰耳边轻声说道,“仙人是否能够要了我,为我孙家撑腰。”
此时的张氏,脸色红润,面带桃花,轻轻的抚摸着自己的胸脯,微风吹过,一阵香气袭来。
不知大师兄从哪里取来这样一个妻子,要是让他泉下有知,指不定当场被气活。
陈辰义正言辞,愤然拒绝道,“大嫂,请自重。”
大师兄前脚刚走,后脚就收了他的遗孀,这种事情大黑狗都做不出来。
张氏皮肤白皙,身姿挺拔,风韵犹存,是某些曹姓王爷的最爱,不过这不是他的菜。
家里的药园,还有一个让他头痛不已,搞不定的存在。
张氏满脸绝望,仙人不要她,她守不住这偌大的家业,到时岂不是要被人吃干抹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