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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章 学校是不是都要补课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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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翁文文,培优班的表格。”前桌递过来一张纸。

    翁文文接过来看,才想起原来这次考试直接挂钩了一次很重要的机会。

    参加学校补习班的机会。

    附中除了周六补课的老传统,还有一项一直坚持的制度。那就是会固定在第一学期期中考试之后开设为优秀学生“加餐”的培优班一一培优班按照科目划分,分为语文、数学、外语、物理,而培优班自身又有分层。不过没有例外的是,只有在期中考试中表现达到要求的学生才可以获得入班资格,学习更加深度的知识。

    而这更加深度的知识也往往意味着两件事,一是对于日后的考试中的题目难度先一步了解与学习,二是资源的倾斜。

    尽管附中为了平衡所谓的师资,平时一直都是一个老师分带一个平行班一个实验班的规定,但培优班不同,所配置的老师都是附中最顶级、最资深的。不过培优班的选拔也很科学,按照单科成绩筛选单科培优班的名额,学生本身就有一定基础,这样的话也大大降低学生听不懂课堂的问题。

    不过其实很多优秀的学生倒也不需要培优班来帮助自己。翁文文斜眼看正在默写单词的杨嘉璐,事实上,像这一种单科成绩已经达到附中最优秀金字塔上的学生,哪怕是上了培优班,很多时候也是自己搞自己的事情。

    是以尽管培优班的划分本身的作用或许对于部分人没有那么大,却确确实实算是附中认可一个学生学习能力的证明。

    翁文文看着表格,自己的英语凭借着前世的老本尚可,还能够入选培优班。只是她并没有打算去上,原因很简单,她必须要花更多的时间功课自己还算薄弱的其他学科。

    她在自己的名字后画了个叉,这就证明自己拒绝了培优班,而培优班的名额也将多上一个,按照排名的原则后延。翁文文又瞥眼到周达所有学科培优班都打了勾。

    她的内心不免有些发毛。

    有的时候也挺庆幸自己在六班是个小透明的,所以退出培优班在自己的身上倒还不算是一件难事。翁文文打量着在讲台上发资料的周达发青的眼角,其实对于这种学校重点培养的对象来说,培优班反而才是不得不去的一个枷锁。

    不去就是不给学校面子,辜负了老师的一番培养。

    哪怕是真不想去,学校的各位领导也会出马直接联系这些学生的家长,目的就只有一个,证明自己的培优班是真的有效,毕竟全校最名列前茅的人都在里边,难道不是吗?

    翁文文莫名地想起谭圻,那个说话不绕弯子的直男,和精通人情世故的周达分明是两种人。如果是他的话,不想去上的话怕是会直接拒绝,然后踏着礼貌却又不容分说的坚定步伐离开吧,翁文文在脑海里有了画面感。

    不过这都不重要了,翁文文掏出自己文具袋的一张手写纸,那是高女士之前塞给自己的名师课堂,其实不到关键时刻翁文文还是不想再去报个班的,可是人生就是这样,逆水行舟,不进则退,她也不是没有给过自己独自破局的机会。如今也只能死马当活马医,看看别人能不能给自己提供一些更好的思路了。

    翁文文耸耸肩,无奈于周末连最后的懒觉时间也没有了。

    “文文,你要走了吗?”聂霜有些不舍地接过翁文文手中的寝室钥匙,叹了口气。

    “是的。”翁文文收拾着自己的行李,开口安慰道:“我只是搬出了宿舍,又不是离开了学校,别太伤感啊,你不如想点好的,我走了之后咱们宿舍就多出了一个床位,多么舒服啊。”

    “可是宿管老师说了不可以乱放杂物在床上。”聂霜说。

    “哎呀,那你就当可以多呼吸几平米的空气了呗。”翁文文将行李箱正好,笑着挥手告别。

    和前世的时候一样,翁文文在高一上学期期中考试之后就搬出了学校的宿舍,住进了高女士与翁立为自己在学校对面老城区租的小房子里。

    翁文文打小就独立,高女士与翁立帮翁文文把行李搬到宿舍,又略微叮嘱了几句,搬家便很顺利地落下帷幕。

    临走前,高女士再次确认翁文文是不是的确不需要陪读:“真的不需要我们陪你吗?”

    “你不是也有自己的事儿吗?”翁文文舒眉。

    “可是你的同学不都有父母陪吗?”高女士锲而不舍。

    “他们是他们,我们是我们。”翁文文用手敲着门框,顿了顿,面上浮现纠结,却还是坦言:“我不想限制你的自由,更不想很多年后再回顾这个事情总觉得亏欠你们的。”

    “高考毕竟是一生只有一次的战斗。”翁立还是不解。

    “可它不该是一个家庭的斗争,或者说,与其说是一个家庭的战斗,更是我的战斗。”

    翁文文扶着门把手,难得说了句正经话。

    面对女儿难得的认真语气,高女士笑了,冲着一旁的丈夫不禁摇了摇头:“长大了……”

    翁文文知道自己的父母是同意了。

    她带着笑意将自己的父母送出门外,又看着他们的背影逐渐消失在转角处,然后才关上屋门,压着大门松了口气。

    陪读实在是太麻烦。

    要是还出不了成绩,压力只会更加大。翁文文想起了身边有过很多父母陪读的同学,尤其在高三那年,至少父母双方会有一个人需要陪伴孩子。从做饭、洗衣到下雨天送伞等各种各样的杂事,每天就这么一成不变的做着后勤工作……

    无数家庭都会选择这样一种方式,好像不做这些后勤工作就是不支持高考一般。

    自我感动式的付出和爱罢了。

    一家人生活在一个狭小的空间内,回到家之后还要大眼瞪小眼,一个说自己抛弃了自由,一个说自己已尽了全力。

    无尽的争吵,断线的眼泪,分明应该是最亲近的关系,在高考的紧迫下,却往往会处成水火不容的仇人。

    翁文文不敢保证和自己的父母能够成为例外,于是她宁愿自己平时多上心点,也不想再平添一个家庭的硝烟。

    毕竟,只有和父母的关系是向着死亡而生的,光阴短浅。

    翁文文简单打扫了下房间,猛地扑向一张双人大小的床。

    她用手肘撑住自己的半个身躯,有种久违的感觉。不管是前世还是今生,她果然都更喜欢自己一个人居住的感觉。

    省事就是最好的,翁文文把头深深埋进高女士刚刚整理好的被子里,洗衣凝珠特有的味道萦绕鼻腔,带来特有的安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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