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百四十八章 大寇蛰伏之地
古街之上,不少武者都被这股强盛的杀机给震慑住了,他们身子腾跃,远离楚云等三人,在另外一端观望,神色露出浓浓的震惊。
“此人的杀机为何如此强盛,难道曾经斩落了四方大敌吗?又或者说,曾经血洗了一个大宗?杀得暗无天日?!”
“此人的杀机确实很可怕,仿佛是从尸山骨海之中走出来一样,此人究竟击杀了多少武者呀?看其样子,应该还年幼,年幼之资,便脚下伏尸千里了?”
讨论的声音此起彼伏,他们神色皆惊,震惊的不只有他们,黑色战袍武者同样也是如此,他身处楚云杀意的中心,感受尤为强烈。
那杀机宛若狂风暴雨一样,席卷而来的那一瞬间,仿佛天要崩,地要裂一样,这还是洞墟境的武者?居然给他如此大的震动!
虽然他一身已然半步涅槃,算是超脱了洞墟境这个范畴,但是依旧还是有如此大的震撼,可想而知,楚云的强大之处了。
“嘶!”
黑色战袍武者倒吸了一口凉气,他呆呆地看着楚云,神色有些错愕,这一刻,他有些分不清究竟他是杀手,还是楚云是杀手?!
“哼,即便杀机强盛,盖压一片天又如何?我照样将你斩杀掉了!”黑色战袍武者压下了内心的震惊,即便杀机再强那有如何?还不是一尊洞墟境的武者,洞墟境的武者,还能强悍到哪里去?!
黑色战袍武者冷哼一声,他手持散发着红光的头盖骨,一身杀机凛然,朝着楚云轰杀而去,所到之处,飞沙走石,诸多石板炸开。
楚云神色不动,他以指为剑,一道道剑气凛然,在点指爆发的那一瞬间,居然有剑气的嗡鸣之声,旋即,那个头颅轰然炸开了,就连那最为恐怖的头盖骨也不能幸免,同样化为齑粉,随风散去。
“噗!”
黑色战袍武者大口吐着鲜血,那鲜血之中夹杂着碎肉,他捂着胸口,死死地瞪着楚云,想不到一个小小的洞墟境四重天武者,居然如此可怕!
“你不是想要杀我吗?”楚云负手在后,冷笑着说道,对于想要击杀他的人,他可不会心慈手软,对敌人手软,便是对自己残忍。
“呵,你这个卑微的蝼蚁,居然敢伤我?你可知道我是谁吗?我是杀手工会之人!”黑色战袍武者凛冽一笑,他骤然暴起,下一秒,他居然消失不见了,如同没入了虚空之中一样。
不少围观的武者神色惊讶,他们在这一刻,认出了黑色战袍武者的身份!
“这等秘术,难道是遁若虚空吗?莫非此人是杀手工会的武者?”
“依我看,此人确实是杀手工会的武者,能够了无声息地行走在天地之间,遽然中杀人于无形,除了杀手工会还有谁拥有这等手段?”
“嘿嘿,那个年轻人要遭殃了,得罪了杀手工会之人,不会有什么好下场的,当初我曾记得,有一尊归元境的强大武者得罪了杀手工会,最终那个归元境的武者被人暗中击杀了,头颅被挑飞!”
不少武者摇了摇头,仿佛预兆到了什么可怕的后果一样,可惜了那么一个骄阳呀,终究还是要陨落,不然成长起来,绝对是一个狠角色。
“想走吗?我都说过了,我能洞悉你的踪影,你……逃不出我的手掌心!”楚云冷笑一声,他大手抡动,朝着虚空一拽,黑色战袍武者的身影便跌跌撞撞地砸了下来。
“砰!”
黑色战袍武者口吐鲜血,被楚云狠狠地砸在地上,很是狼狈,但是楚云却没有丝毫的怜悯之心,他一脚踏下,直接将黑色战袍武者的头颅蹬碎了,连灵魂都没有逃出去,直接毙命。
浓烈的血腥的味传来,震慑住在场武者的神经,他们盯着楚云,神色震动,那个杀手工会的武者居然就这样被击杀掉了?也太过于狂暴了吧?直接一脚踩死!
就算是那个黑色战袍武者动用了遁若虚空的秘术,还是被一角击杀掉了,这足以侧面证明楚云的强大。“兄弟,想不到你居然如此之猛!”陈帅忍不住咽了一口口水,他对于楚云的印象,还真的是发生了极大的改变,原本他以为楚云不弱,并非非常人,但是现在看来,这哪里是并非常人呀,简直不是人了,
如同神灵子嗣一样!
在陈帅的心中,楚云的天赋和战力完全不弱于那些屹立在北荒巅峰的骄阳,甚至给楚云时间成长起来,都能碾压他们,没错,便是碾压这个词汇!
在诸多道震撼的目光之下,楚云最终还是离去了,此地不宜久留,不知道附近还有没有杀手工会的杀手,他已经招惹上了古家,九天圣地,他可不想再得罪一个杀手工会。
过去了数日,两人终于来到了大寇的蛰伏之地,这里乃是一片蛮荒之地,很是荒凉,行走了一天,楚云都没有看见过一尊武者。
行走到一座山岳的时间,突然窜出了数十尊手持长刀的武者,他们眸子之中露出狠戾之色,显然是在刀口子上讨生活的人,手中必然沾染上了不少的鲜血。
“来者何人?居然敢来招惹我第三大寇的地盘,是活着不耐烦了吗?还……”那个首领一般模样的中年男子刚想说下去,他发现了楚云身后的陈帅,瞬间顿了一顿。
“少主?!”中年男子一笑,但是瞬间脸色就变得极为难看了起来,他说道:“少主,你回来的还真不是时候,家主知道你偷了大能之器出去,怕是要惩罚你了!”
“家主曾经动怒,硬生生吼碎了数十座大山,不少生灵都遭劫了,可想而知,家主的怒气了,你也不是不知道,你爹的暴脾气!”
楚云神色带着几缕尴尬,这脾气也太过于暴躁了吧?气得吼碎了数十座大山,这得是气到什么程度呀?怕是肺都要气得炸开了吧?听到这句话,陈帅脖子一缩,眸子之中露出了几缕恐惧之色,他一向天不怕,地不怕,但是却不知道为何,对于他的老子有种恐惧之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