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六十七章 发难
而且……运气好而已?谁信谁傻!
南渠不得不被迫停下追击的步子,与两道化身缠斗,他一身实力倒也非凡,以一敌二,竟毫不弱势,杀的虎虎生威,银色刀芒连绵不绝,响起一阵金属颤音。
这六人都是高手,联手之下,那只黑色巨鸟只能不甘心的飞回上空,寻找下一次扑杀的时机,而这时南渠眼神阴沉,突然发难了!
如果不是她早就知道内情,恐怕也会被这幅无辜的模样给骗过去。
虽然因为那片未知的白色花瓣,她和齐陆都不被黑色巨鸟列入猎物的范畴,但是南渠这么靠近过来,她很有可能会被波及。
面对众人质问的眼神,齐陆笑眯眯的耸了耸肩,满脸无辜地说道:“谁知道呢,可能就是我们运气比较好?”
“呵呵。”
南渠不说话了,他沉着脸,眼神闪烁,那光芒给叶黛菲一种很不好的感觉,她微微皱眉,看着对方凑到那三位同伴旁边嘀嘀咕咕,暗暗提起了警惕心。
其他考生的威胁,基本可以无视掉。
“来这招?”叶黛菲面色微变,顿时意识到了这几人的想法——想要把她拖下水!
“哧!”
他耳肥脸圆,看起来人畜无害,笑起来的时候整个脸上的肥肉都会勾勒起来,有种安详的感觉,像极了极乐世界的弥勒佛。
她念头一动,卡组重新浮现,两张卡片飞出,凝聚成立华奏和亚丝娜的身形,一左一右呈现包围之势,亚丝娜拔出闪烁之光,立华奏朱唇微启,双手手背展开音速手刃,同时朝着南渠攻杀而去!
两人实力相差无几,她是碎地三级初期,而这个南渠同伴是碎地三级中期,她一手持着太刀,一手黑色枪炮,面色冷冽,与此人杀的难解难分!
果然,当又有一只黑色巨鸟朝着南渠等人这边飞扑而下的时候,南渠与其他三人突然眼中精光一闪,竟是集体朝着她和齐陆这边跑来!
叶黛菲和齐陆对视一眼,不得不和这四人联手,抵抗住了黑色巨鸟的攻势,同时也都不约而同的绷紧了心神,做好了战斗准备。
但到了现在,想要再抽身已经不可能了。
但仔细看去,叶黛菲其实在交手的瞬间就占据了绝对的上风!
不喜欢吃,不代表不会顺手杀了她。
这使得他和叶黛菲反而比暴鼹刚出现时轻松了不少,唯一的威胁只剩下身后的地潮汐,据说若是不慎被淹没到里面,没有任何人可以再活着出来。
这一击蕴含可怕劲道,就算是万斤巨石也能崩碎,南渠已经使出了全力,见识过叶黛菲依靠分身能力斩杀暴鼹的那一幕,他已经不敢有丝毫轻视。
众人咬牙切齿的盯着齐陆,如果不是危机还未褪去,他们恐怕会直接扑上去和他厮杀起来,让他血染大地。
分身只是变身能力的一种运用方式,真正恐怖的,还是她自己啊……
其他考生们只是冷笑,他们很多人同出自前三大陆,在同一个圈子长大,其中有很多出色的年轻人,名声显赫,其中就有齐陆。
另一侧,南渠的其他三位同伴,有两位朝着齐陆扑了过去,还有一位跟随南渠一起,攻杀叶黛菲,拖住了叶黛菲本人。
这也是齐陆敢开嘲讽的缘故。
齐陆就笑呵呵的看着他们受苦,现在强盛之极的暴鼹和饕鼠都只能逃命,这些考生们即便想要动手,也大多自顾不暇,能在黑色巨鸟的威胁下保命就不错了。
嗖!
她摸清楚了一点,南渠这个人生性嚣张霸道,先前看不起她,现在恐怕不会就这么轻易放弃暴鼹这种好东西,说不定会想出什么阴招,不得不防。
因此,他们都知道这个小胖子是什么德行,根本没有被他的外表给骗到,反而看着他这幅模样都气得牙痒痒,有一种冲上去狂踩一顿的冲动。
“叮叮叮……”
这不是在说他们活该倒霉么!
叶黛菲冷笑,她算是隐隐摸到了南渠的想法,对方只怕是以为她一身本事都在分身上,所以这两人分成两路,南渠缠住分身,而这个同伴则来对付她,想要用这种手段来削弱她的实力。
只不过这个小胖子不是什么好名声,跟着他那个无德师傅,一大一小两个胖子整天嘀嘀咕咕,商量着要把别人家的藏宝库给掏空,可以说恶名在外,早就臭名昭著了。
如果不是齐陆的那个无德师傅实力高强,曾经有过在十位飞天级仇家手底下安然逃生并杀死三人的事迹,让世人震惊忌惮,恐怕早就被人群起而攻之了,毕竟谁喜欢自家宝库被人成天惦记着?
他刚才没有注意到暴鼹被杀死的过程,以为是齐陆的功劳,因此在南渠建议一起围攻叶黛菲时,他还自傲的拍着胸脯,说绝对可以顺利拿下她,但根本没有料到,这个女孩的实力居然这么可怕,让他十分后悔,不该这么轻易动手的。
这让叶黛菲十分怀疑他随时会双手合十,念诵佛经来。
可惜,对叶黛菲来说,这个套路正中下怀!
他速度极快,瞬息便来到了叶黛菲跟前,他眼眸精光闪过,抽出一把银白色宝刀,刀身薄如蝉翼,削铁如泥,斩击而下,刀芒闪闪,寒冷的杀意弥漫,让人血液都快要凝固了!
“唰!”
太刀和枪炮,这两个武器一近一远,被叶黛菲一双白皙的双手持着,化身恐怖杀器,给予了这位南渠同伴极大的压力,交战不过一分钟,身上便多出了好几道刀伤,只能咬着牙苦苦防御,面色十分难看,隐隐带着一份恐惧!
不过叶黛菲却很清楚,这小胖子实际上蔫坏蔫坏的,一肚子坏水,一声不吭就把除了他们俩之外的所有人都坑了,现在还在这里装无辜。
叶黛菲同样神情凝重,她将手里的白绳往腰上一捆,而后身形暴退,险之又险的避过这一刀,恐怖刀气蔓延,撕拉一声将她的风衣划出一道长长的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