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五章库拉索这个代号,挺温柔的,适合女孩子
“没打死。死了问题就大了。
人家好歹是公安,别说打死,就算打伤了,估计全日本的警力都要参与进来了。
当时我手无寸铁。那群人还穿了防弹衣。欺负弱小无助的我。真不讲武德。”
琴酒脑海中有画面了。
库拉索一边嘤嘤嘤地说着公安以多欺少以强欺弱,一边重拳出击,把几十号穿着防弹衣的公安全都干趴在地。
“然后呢。”
“然后我劫持了一个人。顺走了他的枪。还发现了两个狙击点的位置。逼他们撤退后,我就带着人质跑。”
“被追了?”
“嗯,他们身上都有定位器。转了一圈后,我找出了一个比较方便逃跑的位置,趁机让那名人质逃脱。然后我卡着狙击手的视野盲区转移到了另一个地方。他们还以为我还在原来的地方,就包围了上去。
没想到我就在他们眼皮底下逃走了。
然后我分析,诸伏景光肯定还在约定好的位置。
山上有信号屏蔽器,如果他进去或者没有在指定位置,我们两个的定位都会出现异常。组织肯定第一时间就会反应过来。
所以我推测,他还在原来的位置。
然后我就想着,先去解决他。
没想到半路冲出来一个带着鸭舌帽的男人。
他的枪法准的吓人。
交战几个回合,我都没看到他的脸。
好在,我的速度略快一点。
我找到了诸伏景光的位置,同时,他也发现了我的位置,
我开枪了追兵也到了,我只好先撤事后回想起来,当时天色昏暗,那一枪可能有些许偏差。所以就给先生发了邮件。
头神森林地势复杂,飞机无法迫降,只要炸断公路,在那么偏远的地方,没有先进的医疗设备。受了重伤根本活不下来。”
“你舍得让他死?”
“这话你得问他我要是被公安抓去了,还不如死了呢。”
“知道就好。”
敲门声响起。
伏特加小心翼翼地打开门,然后轻声说道:“大哥,通话记录已经调出来了。诶?这里怎么不开灯啊?”说罢,他伸出手去寻找开关。
“啪”的一声,整个房间突然变得明亮起来。伏特加被突如其来的光亮晃了眼睛,不禁眯起了双眼。过了一会儿,他才适应过来这强烈的光线,并开始环顾四周。一股异样的氛围弥漫着整个房间……
琴酒伸手挡住阿尔法的眼睛,但是好像晚了那么一点。
环境骤然变亮时,瞳孔来不及收缩,过量光线射向视网膜,周围的视杆细胞受到强光刺激,眼睛就会感到疼痛。
这是一方面的原因。
更重要的原因是
阿尔法紧闭双眼,身体犹如被冻结一般僵硬无比。
那一幅画面在他脑海中反复播放,异常清晰,就在眼前。
她的正对面,摆放着一架让人毛骨悚然的刑具——刑架。
她面前的桌子上,散落着各种铁链、钳子和刀子,它们在昏暗的光线下闪烁着寒光。两侧的墙上,挂满了更多的刑具,有的甚至还带着干涸的血迹。这些刑具仿佛是恶魔的玩具,让人不寒而栗。
整个房间弥漫着一股浓重的血腥味,仿佛刚刚用鲜血冲洗过一般。墙壁上、地板上,甚至天花板上,都能看到斑驳的血迹。这些血迹像是一幅幅恐怖的画作,描绘着这里曾经发生过的残忍场面。
她的心中充满了恐惧和不安,每呼吸一口空气都像是在吞噬着血腥的味道。她感觉自己仿佛置身于一个人间地狱,每时每刻都在忍受着心灵的折磨。这个房间不仅是肉体上的刑场,更是心灵上的炼狱。
伏特加见两人这种姿势,心知自己可能闯祸了。
悄悄把文件放桌子上,麻溜的跑了,还顺手带上了房门。
“吓到了?”
“嗯好多血。”
虽然跟着柯南,自己已经算是见多识广了,各种各样的尸体也都见识过不少,但此时此刻看到眼前的场景,阿尔法还是忍不住心里发毛。毕竟,这里流淌着的鲜血实在太多了,看上去触目惊心,让人不寒而栗。而且,这些血液似乎并不是在人死后才留下来的……
一想到这儿,阿尔法不禁又冒出了一身冷汗。她突然意识到,如果自己没有取得组织的信任,自己的处境可能远比现在要复杂和危险得多。
琴酒这里的房间都这样。
关掉录音笔,他尽量用最温柔的语气说道:“好了。别怕,你跟他们不一样。我不会动你的。”
阿尔法将头埋在了琴酒怀里,她好慌,她想哭!她想家!她想温柔的景光!
“为什么带我到这里。”
“做做样子。马上就结束了。”琴酒耐着性子轻声哄着,语气温柔得让人难以置信。他知道,现在必须要稳住对方的情绪,不能让事情变得更加复杂。而所谓的“做样子”,其实就是演给其他成员看的一场戏。
毕竟发生了如此重大之事。
毕竟对方出动了那么多的公安。
毕竟库拉索仅有孤身一人,却能完好无损地归来。
他和boss深知库拉索的实力,同时也坚信着她所拥有的能力足以应付上百名公安,但其他人或许并不这样认为,甚至可以断言,他们绝对不会相信。
要不然,就从今日起,对外宣称库拉索身患重病,需要在家静心调养身体?
琴酒开始认真思索起这个方案是否可行。
“还要多久?”阿尔法再次追问,显然已经有些不耐烦了。琴酒暗自叹了口气。
“快了。等波本他们那边的情报对上了,就可以收网了。”琴酒尽量让自己的声音保持平静。
对了……波本……好像还在他的怀疑名单上来着……
回头多叫几个人查查,结果一样就好。
要是不一样,那就更简单了。
不过,有时候,老鼠办事,反倒比自己人还要勤快。
……
波本!他们让波本去调查
阿尔法在心里骂道:最好别给她穿小鞋,不然,他别想安稳地在组织里混下去。
“你必须要尽快学会适应这里的环境才行,不过呢,这次就算了,我也不做什么强求。”
适应?开什么玩笑!她才不想待在这个破地方呢!
“别害怕,放心吧,这些东西绝对不会用在你身上的。”
阿尔法激动地连连点头,表示赞同。她心里暗暗发誓:只要自己变得足够强大,就没有人能够抓住她,更别提对她动用私刑了。她并不怕死,但却非常害怕疼痛的感觉。
“琴酒。阵。陪着我。”
“好。陪着你。”
桌上堆积如山的文件,琴酒连正眼都没瞧一下。他抱着库拉索静静地坐在那里,一动不动,仿佛与整个世界隔绝开来。在这一刻,他心中只有一个信念——相信库拉索。
然而,一想到今晚即将发生的事情,他的心情就变得异常沉重。他不知道,经过这个夜晚之后,库拉索将会变成什么模样。她是否还能保持原来的自己?又或者,她将彻底改变,走上一条无法回头的道路?
被最信任的人背叛,这种打击无疑是毁灭性的。琴酒深知其中的痛苦和绝望,但他却无能为力。他只能默默地祈祷,希望库拉索能够挺过这一关。
毕竟,他们曾经并肩作战,共同面对无数的危机。可如今,一切都变得如此陌生,让人无从适应。
在这个充满阴谋与欺骗的世界里,信任变得如此脆弱不堪。一旦失去,就很难再找回来。
而库拉索,这个一直被琴酒视为可靠伙伴的女人,此刻却成了他身边最大的变数。
种种思绪涌上心头,令琴酒感到一阵疲惫。但他知道,现在不是休息的时候。
诸伏景光做了很长的一个梦,梦里的他仿佛置身于一个无尽的黑暗深渊之中,无论怎样努力都无法逃脱。在黑暗中,他不断地摸索、挣扎,但始终找不到出口。就在他感到绝望的时候,一道光芒突然出现在眼前。
诸伏景光猛地睁开眼睛,刺眼的光线让他有些不适应。他眯起眼睛,逐渐看清了眼前的景象——一个熟悉的身影正坐在床边,紧紧地握着他的手。
&34;醒了!&34; 安室透的声音带着一丝颤抖,眼神里满是激动、喜悦和庆幸。他的眼眶微微泛红,显然刚刚哭过。
诸伏景光看着安室透,心中涌起一股温暖的感觉。他试图开口说话,却发现喉咙干涩得厉害,只能发出沙哑的声音:&34;我……这是在哪儿&34;
安室透连忙问道:“这里是医院,感觉怎么样?”
“零……我怎么……库拉索!库拉索,抓到了没有。”诸伏景光紧紧地抓着安室透的手腕,他的眼神充满了急切和紧张。这对他来说非常重要。
安室透皱起眉头,摇了摇头,他的神情变得严肃而沉重:“没有。她跑了。”他的声音带着一丝懊恼和自责,显然对于让库拉索逃脱感到十分内疚。
诸伏景光的脸色瞬间变得苍白如纸,嘴唇微微颤抖着,他咬了咬牙,努力想说出点什么,但脑海中却像是被一片浓重的迷雾笼罩住一样,一片空白。
安室透察觉到了诸伏景光的异常,眉头微皱,关切地问道:“她怎么了?发生什么事了吗?”
诸伏景光张了张嘴,喉咙里发出沙哑的声音:“她……”然而,后面的话就像卡在了嗓子眼里一样,无论怎样都无法完整地表达出来。
他痛苦地闭上眼睛,试图集中精力去回忆,但那模糊不清的记忆却如同幻影一般,若隐若现,始终难以捉摸。
库拉索……库拉索……这个名字在他心中不断回响。
最后也只说出一句:“她,很厉害……”
“嗯,确实很厉害。”安室透表示赞同。
诸伏景光默默地松开了紧握的手,眉头紧紧皱起。他觉得自己想要表达的远不止如此,可此刻的脑海中却一片空白,找不到合适的词汇来形容内心的感受。这种难以言喻的感觉让他感到十分怪异。
安室透敏锐地捕捉到了诸伏景光的异常,但并未过多思考。他认为这可能只是因为诸伏景光刚刚苏醒,身体尚未完全恢复所致。
“你才刚刚醒来,还是先好好休息一下吧。关于库拉索的事情,后续还需要你提供更多的线索呢。”安室透轻声安慰道,希望能让诸伏景光放松一些。
“哦。”诸伏景光随意地应付了一声,他感觉自己脑子现在很空,好像忘掉了很重要的事情。
等等,库拉索
“你怎么了?”
“没什么,就是突然觉得库拉索这个代号,挺温柔的,适合女孩子。”
这个代号,像是一阵清风,拂过他疲惫的心灵。它没有尖锐的边缘,没有冰冷的触感,反而带着一种说不出的温柔和光明。在黑暗的世界里,这个代号就像是一束温暖的光,照亮了他心中的某个角落。
诸伏景光有些困惑,不明白自己为何会有这样的感觉。库拉索,一个代号,代表着组织中的一员,应该是冷酷、无情的象征。但此刻,他却觉得这个名字充满了温暖和希望。
他摇了摇头,试图摆脱这种奇怪的感觉。他觉得自己好像,确实需要休息休息。
“好啦,那种女人,哪里温柔了。
先好好养伤吧,我忙完就来看你。
你脖子上那个东西已经拆了,组织也定位不到你了。我去完成一下任务,记得好好休息。我去跟医生说一下,你已经醒了。”
“哦。”
安室透走后,诸伏景光躺在床上辗转反侧,迟迟无法进入睡眠状态。他的脑海中不断浮现出库拉索的身影和他们曾经相处的点点滴滴。
库拉索,那个拥有双色瞳的神秘女子,他们一起经历了许多危险的任务,也共同度过了一些难忘的时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