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章 自杀的假侦探
阿尔法换好易容,技能也失效了。
时间控制的刚刚好。
技能冷却的这段时间,还是得在旅馆里宅着。
毕竟她骨折的胳膊,在没有易容技能下是无法修复从而进行伪装的。
只要不动就不会露出破绽。
还要让人们认为她一直在屋里工作……
阿尔法算准时间,下楼接水,顺便叮嘱旅店老板一点之后再把套餐送到她房间里。
阿尔法的态度比之前要好上不少,但旅店老板依旧一副紧张的样子。
“好的松本小姐。”
下午一点。
午后的阳光透过窗帘的缝隙,洒在了温馨雅致的房间内。
服务员准时地将一份精心准备的套餐送至预定的客房。他的动作轻盈而熟练,仿佛舞者在舞台上旋转,没有一丝多余的停留。
进屋后,他小心翼翼地将午餐摆放在桌上,蒸汽缭绕中,食物的香气四溢,勾起了周围空间的食欲。
服务员抬起头,目光落在坐在桌前的松本乔静身上。她似乎完全沉浸在工作之中,一头乌黑的发丝垂落下来,遮掩了部分专注的面容。
她的手指细长,一只手握着铅笔在纸上飞快地舞动,另一只手则翻动着那一摞厚厚的资料,仿佛每一张纸都承载着她对工作的投入和热情。
服务员默默地收回了目光,心里不禁生出几分敬意。他轻轻关上了房门,尽量不发出声响,以免打扰到这位全神贯注的女士。
走出房间,他在心里想,服务行业虽然辛苦,但与眼前这位女士相比,自己的劳累似乎也不算什么。
忙碌的时刻,不过是用餐的那几个小时,而松本乔静除了上午短暂的休息,其他时间几乎都埋首于工作,这样的辛勤和专注,才真正令人敬佩。
某服务生心中涌起一股自信,他开始重新审视自己的工作。虽然每天的工作重复而繁忙,但他意识到,每一份职业都有其独特的价值和意义。
他想象着,年轻的松本乔静,如果长期如此劳累,早晚会因为过度的工作压力而感到身心俱疲,甚至可能出现健康问题。
而他,作为一名服务生,虽然工作时常被忽视,却也能在其中找到属于自己的节奏和快乐。
阿尔法耳边的脚步声渐行渐远,直至消失在走廊的尽头。她这才缓缓放下了手中紧握的纸笔。
那是一根普通的黑色中性笔,笔尖在纸上留下了一串整齐而紧凑的数字和文字。
她的餐桌上摆放着一份简单的午餐——炒饭颗粒分明,寿司色彩鲜艳,旁边是一杯冰镇的可乐,气泡在透明的杯壁上攀爬,发出轻微的咕噜声。
这是最常见的套餐,简单快捷,和她本人生活品味没什么关联。
阿尔法知道,即使这些食物不合自己的口味,也必须吃掉。她不能让任何人,尤其是某个锐利如鹰的侦探,从自己的食物残余中看出任何生活的异常。
于是,她机械地将食物送入口中,每一口都细嚼慢咽,吃一半留一半,保持着恰到好处的七分饱。
餐后的满足感与她的心情无关,一切都是为了计划的一部分。
饭后,阿尔法没有给自己片刻的休息时间。她立刻拿起另一只黑色的中性笔,这次是在一张干净无瑕的白纸上。她开始背写某公司的财务预算,每一笔支出、每一项收入都看似合理。
她的眉头微微皱起,专注的眼神中透露出一丝不容失误的坚定。每一个微小的细节都可能关系到计划的成败,而她,绝不允许有任何差错。
晚上。
山村警官喝的酩酊大醉,睡前还不忘夸毛利小五郎酒量好。
“这样看来,那个冒牌货根本就不是对手!现在搞不好,就可以看到精彩的推理了。”
毛利小五郎笑着道:“你等着瞧好了。”
山村警官不一会儿就趴在桌子上睡着了。
柯南看着窗外寂静的夜色,总觉得今晚有点过于平静了。
也许是第一次外出没有遇到案件?
毛利小五郎推开房门,往外看去。
“他也该开始推理了才对吧。”
“我刚才就要找他理论,谁要你阻止我。”毛利兰不满地说道。
“现在那个冒牌货搞不好已经跑了。”
“放心,我看好像还没有人离开这个旅馆。”
柯南说道。
“既然这样,我就去好好骂骂那个冒牌货。”
毛利小五郎带着一身酒气到了209房间。
“喂!冒牌货出来!”
敲了几次房门后,毛利小五郎直接转动把手,打开了房门。
“就是不出来?诶?房间里怎么不开灯啊。”
柯南和毛利兰跟着走进了房间。
“该不是解不了谜题就开始睡觉了吧!”
毛利小五郎一脸严肃地站在门前,他深吸一口气,然后用力推开了那扇看似普通的卧室房门。
“好了,快给我起来!毛利小五郎来了!” 他大声喊道,但声音却在空气中回荡着,没有得到任何回应。
当门完全打开时,柯南皱起眉头,心中涌起一丝不祥的预感。他瞪大眼睛,望向房间内部。
然而,接下来映入眼帘的景象,却让所有在场的人都倒抽一口凉气——一具苍白的尸体悬挂在房梁之上,仿佛在诉说着一段可怕的故事。
尸体的面容扭曲,双眼凸出,似乎在死亡的瞬间经历了极大的痛苦,显得格外诡异和恐怖。
毛利小五郎的脸色变得十分凝重,他一步步走近尸体,仔细观察着周围的环境。房间里弥漫着一种压抑的氛围,让人感到毛骨悚然。
尸体的模样确实和毛利小五郎有几分相似。
山村警官被楼道里的动静吵醒,打着哈欠走了出来。
旅店的两个服务员刚好赶到:“山村警官!”
&34;出了什么事啊&34;山村警官睡眼惺忪地问道。
&34;你还不知道出了什么事啊毛利侦探好像在房间里上吊自杀了!&34;其中一名服务生焦急地喊道。
另一名服务生附和着:&34;是啊是啊!山村警官你也快点过来吧!&34;
听到这个消息后,山村警官感觉仿佛遭受到了晴天霹雳一般,整个人都懵了。他来不及多想,甚至连鞋子都没来得及穿好,便立刻朝着 209 房间飞奔而去。
此刻的时间似乎变得异常缓慢,每一秒都像是被无限延长了一样。山村警官的心跳急速加快,额头上也冒出了豆大的汗珠。脑海中不断浮现出毛利侦探的身影和他们曾经一起度过的时光。
怎么可能呢?
大名鼎鼎的名侦探毛利小五郎,怎么会……
终于,他来到了 209 房间门口,屋内透出一丝不祥的气息。山村警官深吸一口气,鼓起勇走了进去
完全没有意识到,毛利小五郎的房间根本不是209,甚至两人昨晚还睡在同一间屋内。
在看到悬挂的尸体时,哪怕尸体只和毛利小五郎有四五分相似,山村警官依旧没有多想。
颤抖的伸出双手。
“毛利先生,你怎么变成这样了?没想到,流眼泪看的人也是歪的。”
山村警官哭着说道:“你怎么会做出这种傻事来呢?沉睡的小五郎,竟然与世长辞。到底哪根筋不对了,毛利先生~”
一旁的毛利小五郎听不下去了。
本来一大早看到“自己”的尸体,心情就已经够丧了,现在可好,还多了个人在旁边给他哭丧。
“哎!你在那啰嗦个什么劲儿啊,刚才我已经尽量保持了这个现场的完整,你还是尽快叫群马县的刑警,或者鉴识人员赶过来吧。”
哪知山村警官看到真的毛利小五郎出现在眼前,被吓得不轻,大喊着:“有鬼!”
阿尔法在隔壁房间里听得一清二楚。
好吵。
看来想要缩在房间里摸鱼是不可能的了。
这么大动静,不出去看看,会显得她很可疑的。
确保易容没什么问题后,阿尔法打开门。
冷漠的神情中带着一丝好奇:“出什么事了。”
“有人假冒毛利小五郎叔叔,在房间里上吊了。”
回答她的,是一个小孩。
一个熟悉的小孩。
阿尔法说道:“哦?上吊自杀?真晦气。”
说着,她转身准备关上房门。
柯南连忙问道:“那个,毛利叔叔让我问问,有没有听到什么可疑的声音?”
“我一直在忙工作,没有注意到这些。还有事吗,小弟弟?”
“没,没事了。”
柯南笑着离开了。妈耶,这女人好像有点凶。
柯南再次回到案发现场。警察,鉴识人员已经到了。
阿尔法对案件没什么兴趣,她一整天都在房间里,也提供不了什么有用的线索,再加上警方觉得她和这次案件没有太大关联。
也就并没有对她进行过多调查。
阿尔法也没心思掺和这起案件。虽然破案系统会给她增加抽奖次数,但是在她眼里,抽奖什么的,远没有自己的计划重要。
更何况,自己已经够强了。技能再好,也不过只是锦上添花。
在她用阿尔法的身份时候,倒是可以顺手捡一个抽奖次数回去。
可惜她现在只是一个路人甲。
一晚上的时间,柯南成功解决了案件。
第二天上午,阿尔法到前台时候,已经排着很多人要求退房间了。
这也是意料之中的事情,毕竟在这里刚死了人。
阿尔法也没急着挤到前面。
在熙熙攘攘的人群中,阿尔法仔细地搜寻着,但始终没有发现柯南他们的踪迹。
想必他们早已提前动身离去了吧。
回想起昨天的经历,阿尔法不禁对这一家人深感钦佩。一整天都在忙碌个不停,可今早他们还是能够早起,真是佩服啊。
老板默默地站在旅馆门口,凝视着那扇略显破旧的大门,心中涌起一股无尽的感伤。
清冷的旅馆宛如一座被遗弃的孤岛,静静地矗立在寒风中,仿佛诉说着曾经的辉煌与如今的落寞。
他深深地叹了口气,心中充满了无奈和委屈。
这一切并非他的过错,然而命运的捉弄却让他成为了这场事件的受害者。面对眼前的局面,他感到无力又无助。
原本热热闹闹的旅馆,今后怕是门可罗雀,一片冷清。
回忆起昔日的景象,虽说并不繁荣,可也依旧有人慕名而来。
老板的眼神中流露出一丝眷恋和不舍。那些欢声笑语、人来人往的日子已经一去不复返,而这残酷的现实却要由他来独自承受。
未来的日子里,或许只有寂静和萧条相伴。想到这里,老板的心情愈发沉重。
柯学世界,这种情况多的是。
餐厅还好说,毕竟只是提供饮食服务的场所,如果出了什么事情,最多也就是食物中毒或者火灾之类的事故,定期检查设备就好,处理起来相对比较容易。
但是旅店就不同了,如果在旅店里发生了意外,那就很可能会被认为是凶宅。
比如说,如果有人在旅店里离奇死亡,或者发生了血腥暴力的事件,那么这个旅店就会给人留下非常不好的印象。
而且这种事情一旦传出去,就很难再吸引到客人前来住宿了。就算旅店经过重新装修和改造,也很难消除人们心中的阴影。
此外,如果一个旅店经常发生各种奇怪的事情,比如闹鬼、失窃等等,那么也会让人觉得这个地方不太安全,不适合居住。
这样一来,旅店的生意就会受到很大的影响,甚至可能会导致倒闭。
因此,对于旅店来说,保证客人的安全和舒适是至关重要的。如果出现了任何问题,需要及时采取措施解决,以免造成更大的损失。同时,也要加强管理和维护,确保旅店的设施和环境良好,给客人留下好的印象。
“松本乔静”说道:“叹什么气呢。把那间屋子改造一下不就好了。”
旅店老板抬头看了一眼松本乔静,没有之前的那种害怕,更多的是一种生意即将破产的无奈,他摇了摇头,语气沉重:“没用的,就算重新装修一遍,也未必有人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