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32章 结识二皇子5
“愿意，王爷对我挺好的，本来不是很愿意，但现在我很愿意。”和二皇子在一起时间长了，小五越发觉得二皇子不坏，对他也是真的很好。他觉得和二皇子做朋友，挺好的。
“我能进去看看瑞王吗？”皇上很是尊重小五，有小五站在这，他觉得要经过他的同意才能进去。
“你等等，我先去问问。”小五说完便走了进去，没一会儿，二皇子从里面走了出来。
“参见父皇。”二皇子一见到是皇上，便跪了下去，向皇上见礼。
“行了，起来吧。告诉我，你在干什么？”皇上让二皇子起来说话。
“启禀圣上，我在看书。”二皇子如实告诉皇上。
听见二皇子说在看书，皇上便进了屋，看他正在读的果然是部兵书。后面书架上都是各种各样的书。
皇上翻着二皇子的书，对二皇子道：“你不是不爱读书，只爱玩吗？什么时候变得爱看书了。”
“启禀圣上，我只是偶尔翻着玩玩，并不是真的爱看书。今天只是玩腻了，想换个新的玩法。”二皇子笑着对皇上说。
“是这样吗？”皇上盯着二皇子，眼都不眨一下。看得二皇子快发毛了，二皇子连忙跪下，不敢说话。
“古心月的徒弟怎么会成了你的护卫？”圣上转而问起了小五的事。
“这可能是缘份，那日在街上，见小五拉停了太子的惊马，孩儿见此少年如此神力，便请来府中一叙。却不知原来是古心月的徒弟。”二皇子便说了与小五如何认识，只是他隐瞒了刻意结识小五一事。
“朕看这少年，对你颇为忠心。你能有他助你，也算是你的缘份。”圣上对小五甚是喜欢。
“是，这都是缘份。”二皇子见圣上喜欢，自是高兴，这证明他结交小五这步棋没错。
“朕再问你，刑部的案子，你是怎么认为的。”皇上的思维很是跳跃，一下子又回到了刑部的事。他一直不叫二皇子起来，他只能跪着回话。
“游静玉没回实情。”二皇子只是回答了一句话，便不再说话。
“你知道实情是怎么样？”皇上再问。
“不知道。”二皇子回答的还是很简单。
“你能查到实情吗？”皇上还问。
“不能。古心月都查不到，无人能查到。”这次回答多了几个字。
“起来回话。”皇上这时肯让他起来了，二皇子这才肯站起来。
“你是说古心月一直都未回京，是去查案了？”皇上的语气缓和了很多。
“不知道。”二皇子的回答又变得简短。
“你明天上朝，刑部和户部归你管。你要保证太子的粮草供应，确保万无一失。成功收回失地，算你一功。”皇上这下就开始倚重二皇子，将太子的权给分了给二皇子。
“太子定将无功而返，粮草供应我可以保证，但太子收回失地的功劳我不要。”二皇子完全变了个人，站在皇上面前的，哪还是以前的那个二皇子？
“你从何得出这个结论？”虽然皇上也不看好太子，但是他觉得上前线打仗的是陈增进，而不是太子，还是有机会的。
“从二叔的闲谈中得之。”二皇子早已看出，安静王爷并不看好太子，他这次拉太子同去边关，纯粹是想找个背锅的。
“你可有方法可解？”皇上将信将疑的看着二皇子。
“无解，一月之后，可见分晓。”二皇子不是天子，他有心，但无力。很多事，他不想这样，但偏是这样。
“一月之后，如果不幸被你言中，我罢免太子，等你来解。”皇上说完转身走了。
望着圣上离开的背影，瑞王嘴角泛起了笑意。他的计划很是成功，看来安静王说的没错，有古心月的帮忙，他离太子的位置更近了。但是，他目前只有小五的协助，并没有古心月的支持。
“成将军，你可曾算到我这么迟才来找你？”古心月又住进了桃园酒家。
“主人，那都是他们的谬赞。”成丰田和古心月在客房里，两人面对面坐了下来。
“这一路上京，我去了登州、胡州、柳州和夏州，想不到你们这几年干得不错，在各地的影响力都挺大。十八州你们的势力已经漫延到了六个州，照这样下去，很快各地都有你们的人了。”古心月不去各地走一走，都不知道如今暗夜的势力如此之大。可以说，幸好他们不是与朝廷为敌，如果是的话，那可真够朝廷头痛的了。
“主人，您可不能再说我们，您才是这股势力的主人。”成丰田纠正着古心月，他理解古心月现在都还只是抱着帮助大家的意思，并没有把自己当成暗夜真正的主人。
“对，你说的对，是我不对。我不得不承认，确实迄今为止，我还没能真的接受暗夜主人这个身份。我都只是在想着怎么帮沈将军翻案，并没有认真考虑过暗夜的将来。”古心月也不怕承认他内心的真实想法，可能他太久没有出来江湖，如今一切都与十几年前不一样了。他要时间去慢慢适应。
“没关系，我们经过这几年，都已经明白，想为沈将军翻案，太难了。这绝对不是一两年就能完成的，所以一定要有长远打算。大家都认为只有你能带我们暗夜，走向光明。如果，你有什么想法，只管吩咐，大家都会遵守你的指挥。”成丰田理解古心月的困难，但是他更相信古心月的能力。
“我看了暗夜目前的情况，第一点，我必须得承认，你们之前付出了很多努力，并且取得了很大的成功。第二点，我还要指出你们的不足，当前最重要的就是各分部之间的联系不足，相互有点各自为营，没能有效地联动。第三点，总部和分部的联系不够紧密。我希望你能够再想想办法，把这两个问题，解决一下。切实做到，我这个主人，有什么命令能够快速有效地，传到所有分部。”成丰田听完古心月的话，很是开心。他感受到了，古心月这段时间，真的从各个分部中查找问题，这才有他刚才的一番话。古心月是想将暗夜办好，他能提出这些问题，这就是最好的证明。
“谢谢主人，我马上吩咐下去，解决这两个问题。主人，你可知道小五现在已经进了瑞王府，成了瑞王的座上宾。”成丰田觉得他应该向古心月汇报小五现在的情况，虽然他不能干涉小五干什么，但他有责任将小五的情况告知古心月。
“你可否详细讲讲，如今京城的状况，还有现在朝廷的形势？”古心月离开京城快一个月了，很多事情都不太了解，在路上只是听说，胡人来犯，圣上已经派兵出征。具体情况，他并不了解，正好向成丰田打听。
“上个月游静玉回京，圣上升他为大理寺卿，刑部尚书撤办，尹少纯任刑部尚书。胡人来犯，圣上派太子领兵出征，安静王长子陈增进为先锋，前往讨伐。二皇子瑞王突然上朝理政，这位二皇子纨绔十年，一直都是不理世事，太子一出征，便马上出来理政。圣上并将户部和刑部，交由瑞王管理。近日军报，太子出征不利，连败几场，丢城三座，现被困献州，派人回京求救。我恐圣上会派我去领兵。”成丰田将京中形势大概讲了给古心月听，也说了他的猜测，圣上可能会派他领兵前去帮太子解围。
古心月沉思一会儿，说道：“这个瑞王我不了解，你可否详细说说。”
“圣上只有二子，长子就是太子，现今四十一，二皇子是侧妃所生，现年二十。自幼得宠，然而十一二岁开始，好斗贪玩，不肯读书。圣上也不愿管束，便任他胡闹。至今已快十年，都只在王府游玩，不理世事。这次太子出征，圣上突然下诏，宣瑞王上朝理事。并将户部给二皇子约束，负责前线粮草供给。另将刑部交由他负责监管。瑞王玩斗几年，但也没传出不好名声。如今一上朝，真的将户部和刑部管得有声有色，两部人马都不再似之前那般腐败不堪。瑞王像是真有些本事。”成丰田掌管京畿营，对宫中事务也知之不少。
“太子软弱，这本是众人都知。他入主东宫，四十年，还是太子。如今年岁不小，二皇子年轻，又这么聪明，怕是太子东宫位置不保了。二皇子借胡人来犯，趁势而出，隐忍十年，心机甚重。些人确实厉害，也确实可怕。”古心月不禁有些替小五担忧，但他没说出来。转而问成丰田可有办法对付胡人。
“不敢说，本来我是有把握，但是陈增进作为先锋，都连败几仗。太子领兵，输几场仗是正常，只是陈增进的行动，我看不明白。”成丰田不在前线，只是从军报来分析，他不明白为什么陈增进任由太子，连弃三城。
“如今圣上如派你去，将会派谁为主帅？难道会是瑞王？”古心月猜目前的形势，只能是派瑞王去，替下败军之将太子。如果瑞王得胜，十有八九，太子之位将换作他人了。
“圣上不可能亲领大军，目前只有瑞王了。”成丰田也是这么认为。
“如此，你派人帮我把小五叫来见我吧。”古心月想见见小五，透过他，了解下这位二皇子。古心月对这个二皇子可以说是一无所知，他听成丰田这么一说，对二皇子有了兴趣。他为什么会对小五这么感兴趣，难道真的是因为他？小五太单纯，被这位有心机的二皇子蒙骗也是很正常。
小五很快就来到了桃园酒家，一个月未有师傅的消息，如今听见师傅进了京，他恨不得第一时间就和师傅见面。一听到师傅找他，连忙禀报二皇子，他要来见师傅。二皇子听说古心月到了京城，就说如果古心月愿意，让小五请到他府上，他要请古心月共进晚宴。
“师傅，你可来了，你走了一个月，都没你消息。圣兰姐姐隔三差五就问我，有没你的消息。现在我没在大理寺，去瑞王府了。二皇子给了我一座园子，就和瑞王府挨着。你搬过来和我一起住，好不好？圣兰姐姐说要和我们一起住，我同意了。”小五见到师傅，像是有说不完的话，说个不停。
“是吗？你如今有出息了，跟着瑞王，他对你可好？”古心月理解小五的心情，见到他心情愉快。
“瑞王对我挺好的，他说过，我是自由的，想干什么就干什么。开始说是让我给他当侍卫，后来他说我是他的朋友，也没再当我是侍卫。每天和我一起吃饭，一起喝酒，我觉得他是我这辈子第一个朋友。”看得出来，小五真的当瑞王是他的朋友，但不知道瑞王是不是真的当他是朋友。对于从来都没有过朋友的小五来说，瑞王可能真的是他的朋友，古心月也不想破坏他那单纯的想法。
“很好，人总要有几个好朋友，你能交上瑞王这个朋友，我很替你高兴。”古心月也不想过多去干涉小五的生活，是好是坏，总得让他自己去感受，他才能长大。
“二皇子说想请你一起过他府上吃饭，让我问下你的意见。师傅，你去吗？”小五很想让师傅见见二皇子，这是他的第一个朋友，他很想师傅也能喜欢。
“可以，你不是说想和我一起住吗？我这就搬去和你一起住，怎么样？”古心月为了让小五开心，当然要答应小五。他也想亲自与二皇子接触一下，自己不接触过，不敢下结论。
“师傅，我们现在就走吧。顺便叫上圣兰姐姐吧。”小五牵着马，陪着师傅一起走路去安静王府。把陈圣兰叫上，便要一起去瑞王府。
“你说话不算数，说了过来京城就第一时间来找我。你干嘛是先去找小五，然后再来找我？我生气了。”陈圣兰拉着古心月的手，嘴上说着生气，但还是拉着古心月不松手。
“好，下次不敢了，你就原谅我这一次吧。”古心月可不敢和陈圣兰讲道理，只能服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