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5章 世界二:嚣张跋扈的小郡主x卑贱但身强力壮的异族马夫16
阮桃芷回了屋子,将外面的披风解气般地甩到贵妃椅上。
心里暗骂:这人真是不知好歹,居然敢直接在大庭广众之下拉住她对她发脾气,像话吗?!
过了一些时候,疏桐款步走来,低身说道:“郡主,哥舒确在门口说想见您。”
“让他滚。”
疏桐咽了口口水:“是。”
小年:“宿主,这样会不会不太好呀?”
阮桃芷斜眼瞠视:“有什么不好的, 我这辈子的身份都是郡主了,干什么还要受这种窝囊气啊。”
小年结结巴巴道:“可是…可是…他是任务对象呀,也不可能换一个是不是?”
“真好笑。”阮桃芷昂起下巴,“是任务对象我就要把他当大爷不成?”
小年:”也不是,就是我就是觉得吧你都已经费了大劲经救出了他的妹妹。”
“本来挺好的一件事,何必再闹得不开心,又让你们好不容易的进展倒退了。”
阮桃芷眉眼撇道:“倒退就倒退了呗,你看那是我想闹得吗?”
“明明是他的问题,你这是想怪我了?”听着小年这口气似乎是在帮着那臭男人说话,阮桃芷更是来气。
赛雪欺霜的脸上冷丝丝的。
小年慌张道:“不不不,宿主我没有这个意思啊,我对您的忠心天地可鉴啊…嗯…就是”
阮桃芷眼皮微抬,慢慢地吐出一句:
“你也滚。”
小年认栽:“啊,好吧。”
阮桃芷转头吩咐疏桐道:“去给我拿碗樱桃酪过来。”
她吃了点甜的,又看了会话本子心情逐渐放晴。
她可不会为一个臭男人影响自己的心情呢,气坏了身体那才是真的不值得。
等差不多看到尾章时,疏桐走进来,有些踌躇地开口:
“郡主,他还在门口等着,您看…”
阮桃芷眉梢一顿,仔细算算都要将近一个时辰了吧,想继续开口让他滚,话落到嘴边又转了念头:“算了,你让他进来吧。”
就如小年所说,既然换不了攻略对象喽,这人早一天晚一天,终归是要见的,但不妨碍她要先拿这个臭男人出一番气才好。
等人进来,阮桃芷快快瞥了他一眼,眼里毫无波动。
哥舒确俊朗的眉间衔着一复杂的神情,他刚刚已经做好吃闭门羹的准备了,没想到她还是让他进来了。
飘渺的雾气从茶杯里升起,少女美丽洁白的脸庞在氤氲水汽的笼罩下变得迷蒙,哥舒确一时看不清她的模样。
犹记得她之前明明是那样面容憎恶,还狠狠抽了他几鞭子,他分明是厌恶极了这个女人,可不知道从哪天起,她变了。
虽然还是高傲,张扬,常常做些很出格的举措,但莫名的,哥舒确讨厌不起来她了,这几日见不到她,心里出奇地痒。
适才从妹妹的口里得知怎么一回事,头脑懵蒙的,还是有一点不敢相信她会这样好心,会下意识地想,她是不是又藏着什么坏招?
可仔细思忖,明明从那次大长公主的事情开始,她就可以完全拿捏他,那时候就让他成为她的面首的,根本没有必要搞这一出。
眉间含着一抹郁色,哥舒确是越发捉摸不透这个女人了,就好似被雾气蒙上了双眼,让他分不清哪一个才是真正的她
但无论如何,他都不该惹得她生气。
所以阮桃芷现在就算对他恶语相向,让他滚,或者是不解气用鞭子再打他一顿,他都认了,为的就是让她消气。
视线落在她凝白的俏脸上,瞧着女人的嘴角噙起一抹浅淡且讽刺的笑,翻起了书页装作没看见他的样子,
鲜少见到她这般冷淡不理人的模样,哥舒确心脏竟破天荒传来一种钝痛的感觉。
“抱歉,我今日不该那样。”嗓音低哑暗沉。
本以为向她低头认错很难以启齿,真的说出口反而觉得没什么。
可阮桃芷依旧不理他,哥舒确看向她玫瑰花瓣般艳丽的嘴唇,眼神一暗。
或许亲亲她就好了吧?毕竟她之前一直勾着他要亲个不停,想来是很喜欢这样的。
而且…他也想吻她了。
于是靠近上去,慢慢,慢慢地贴近她的嘴唇,见阮桃芷没躲开,哥舒确轻轻停顿一瞬,再然后,直直地吻了下去。
在哥舒确亲下去的同时,阮桃芷眼波悠悠流转,心里哼了一声,这狗男人。
不过同时觉得自己这火没白发,这不是就开始主动了?
这个吻温柔细腻,克制中带着讨好,将唇珠到饱满的上下嘴唇再到柔软的舌头都一一轻柔地照顾到,亲得阮桃芷很是舒服,似有若无细碎的呢喃从齿缝间溢出。
不过嘛,舒服是舒服,阮桃芷也开始不满足这种浅尝辄止的滋味,娇声娇气道:
“再重一点嘛。”
这声音酥麻麻的,含着钩子一般,听得哥舒确心尖一颤,见她终于肯理自己,哪里有不依的道理,立马加重了力道。
这女人就像成熟的水蜜桃,散发出阵阵诱人的芳香,哥舒确渐渐有点收不住内心的野兽。
搅动着…汲取着…那果实里面最甜蜜的汁水,只想把她的甘甜柔美都吞进肚子。
大手握住她的细腰,缠绵绯则许久,久到外面的光线都昏暗了,终于气喘吁吁地分开了。
他望向的她手腕,柔声道:“疼吗?”
“疼,疼死了。”阮桃芷撅起红润的嘴巴,娇气得不行。
其实就是稍微勒了一点,加上她皮肤娇贵得很,才留下一圈印子,眼下那红痕早就无影无踪,毕竟哥舒确就算那种愤怒的情况下也控制好了力度,不可能真的伤到她。
但哪怕知道她是在夸大说辞,听着她娇嗔般的控诉,哥舒确心都软得一塌糊涂:“我替你揉揉。”
阮桃芷哪里需要,但是很享受男人讨好的举措,翘起嘴巴在他怀里,眼里含着亮晶晶的、肆意的笑意。
哥舒确只觉得她还真是和那匹红色鬃马一样,刚刚还火大得很,转眼就哄好了,不禁低笑。
阮桃芷见这狗男人嘴唇上扬得厉害,不明所以:
“你笑什么?”
“没什么。”
要是这小郡主知道他拿马跟她作比较,定然是又要张牙舞爪得不高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