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3章 意外效果
凌晨四点多，谭宇辰被异常刺鼻的臭味熏醒，随即感到传功时的各种不适都已从身体上消失。
“我妈？”这下轮到谭宇辰傻眼了，“师父，你跟我妈认识？”
“啊哦？”谭宇辰听了有些失望，却又不太出乎他的预料：“我爸是粤东省的一把手谭茂华。”
只见大半床盖被上都被染上了臭不可闻的黑油。
谭宇辰开始试着捏握茶杯，随后不断加力，直至把吃奶的力气都用上了，也无法捏碎茶杯……
受功之后的谭宇辰开始觉得体内某些经脉灼|热、刺疼，正想要开口问话时，深入骨髓地剧痛袭来，他整个人一下子就昏了过去。
“杨棠，我，闳军！”
“什么叫这一生人不认识？”
谭宇辰赶紧将盖被抱进了浴室，生怕把邻床熟睡中的杨棠熏醒，同时他又使劲冲刷了一番身体，直至闻不见臭味才离开了淋浴间。
“嗯？”杨棠右边眉头挑了一下，“没想到你跟孔美翎居然是‘ともだちいじょう、こいびとみまん’的状态！”
随即，明悟果然有了回应：「扣除一百点功德（罪孽），可传金雁功第一层予双掌对接之人！请注意，若以功德传功，获传金雁功之人如能修至第二层，金雁功将会如常增长；若以罪孽传功，获传金雁功之人如能修至第二层，金雁功将会异常增长！」
杨棠的声音好死不死的从他背后传来：“天还没亮，你想上哪儿？”
“师父！？”
谭宇辰一个劲儿摇头。
“内功？”谭宇辰震惊了，“师父，真有内功这种东西？”
杨棠见状，颇有点恨铁不成钢，正欲加大力度，他手机不合时宜的响了。
「“如常增长”就是金雁功依照原版功法累积增益效果，如“防御+2轻身+2（这是举例，非实际效果）”；反之，“异常增长”可能会出现“防御+3轻身+1”“防御+35轻身+05”又或者“防御+1轻身+3”“防御+05轻身+35”等等状况，而且这种异常增长一旦定型，以后也会如此增益！」
呕！
入住手续刚办妥，谭宇辰的手机就响了。
谭宇辰感受到几分凝重，乖乖鞠了一躬，这才去倒了杯茶过来。
！？
“少废话！集中精神，心无杂念，与为师双掌相接！”
谭宇辰闻言迟疑了一下，最终还是没抵住习武的诱惑，恭恭敬敬来到杨棠面前，奉上了改口茶。
杨棠同样回了房间，趁着谭宇辰入定打坐牵引气息的空隙，站在自己床上打起了“麒麟蔽日拳”，结果这一打不要紧，等他把整套拳法从头至尾习练完毕，明悟居然出现了。
“徒弟遵命！”
「入梦者增加零点五个法力值！」
没两秒，另一个陌生来电又打了进来。
“初息？”
“因为我姐对吧？”谭宇辰自作聪明道。
……
左手再度拿起先前做试验的那只茶杯，开门掩门到了走廊上，发力挤压，“啪”，茶杯被捏碎成了瓷片，谭宇辰见状，差点没兴奋得大吼起来！
有这种好事吗？杨棠简直不敢相信。
“我、我……我这就算入门了？！也太简单了吧？”谭宇辰激动万分，拔腿就欲往电梯间方向冲。
再一看身上，身上同样如此。
“她要问我们俩在哪儿怎办？”
杨棠提点谭宇辰的同时，心头暗念：“我要传金雁功第一层（详见162）！”
“啪！”
杨棠同样不太惊讶：“难怪……孔美翎和你也算门当户对了！”顿了顿又道：“其实说老实话，你父亲的身份地位还不是我最看重你的东西，我之所以愿意收你为徒，最主要还是因为……”
“你觉得呢？”杨棠拆完手机电池，又把房间内外细细地搜了一遍，然后郑重其事地对谭宇辰道：“阿辰，去倒杯茶给我！”
“靠，没完了是吧？”杨棠接通电话，一开口就不是什么好词，他现实中还需顾忌杨爸杨妈、没法大展拳脚，但在网上，甭管你是因特网还是电话网，“黑客之王”可不是吃素的。
谭宇辰有点傻眼：“这……不太可能吧！？”
谭宇辰被笑声惹得发毛，正想躲浴室里去，却听杨棠自言自语般道：“刚是安保总局来的电话，这还阴魂不散了都……徒弟啊，他们有可能会找上你，所以你平时跟其他人说什么要紧话的时候自己当心点，别傻乎乎地还把电池装手机里，这不明摆着被人窃听嘛！”
“哇靠，那金雁功岂不是有可能修成《金钟罩》或《葵花宝典》之类的神功？”
杨棠摇头道：“不认识，至少这一生人不认识……”
班机在雾都江北机场降落的时候，已经是夜里十一点过了，杨棠和谭宇辰索性哪儿也没去，就在机场附近的戴斯大酒店住了下来。
继续打第二趟、第三趟、第四趟……
房间内。
「理论上是如此，但请注意，入梦者的金雁功已修至十重大成，而获传的金雁功只能修至七重且不能再传他人！」
“我本打算考察你一段时间才正式收徒的，不过刚才既然安保局的电话追了过来，那我就少不得要利用你父亲的身份了，虽然我直到现在都还不知道他老人家具体是做什么工作的……”
“对，我门皆由地藏王而起，故名地藏门！”杨棠怕谭宇辰打破沙锅问到底，索性转移话题，抄过一只空茶杯塞到徒弟手里，“用左手，像电影里演的那样，把它捏碎了试试！”
“矮油~~这是句日文啦，就是‘友逹以上、恋人未满’的意思咧！”杨棠怪腔怪调地开起了玩笑，“其实这是一个蛮尴尬的状态，如果捅破了窗户纸而没达到恋人状态，那你反而可能会失去一个一辈子的好闺蜜，毕竟有些话出口之后就再也无法像之前那样轻松相处了。”
打完第七趟，第七次升起的明悟提示终于有了变化：「入梦者增加零点五个法力值！麒麟蔽日拳一昼夜的修炼成果已满，再妄加习练将会走火入魔！」
谭宇辰二不愣登道：“我跟美翎？怎么可能？”
“就是你才获得的微弱内气……”
“我姐的电话……”
“与你解释也解释不清楚，总之你只要知道有这么个因由就对了，跟谁也别说！”杨棠懒得多费唇舌，“好了，把你倒的‘改口茶’端给我吧，待为师饮了茶，你便算入我门下了，请三思而行！”
杨棠直接拉黑。
“是，师父！”
值得一提的是，金雁功自行引导循环一天（24小时）才增长零点二个法力，这打一趟拳就加零点五法力，实在太难以接受！若早知道有这么惊人的效果，杨棠此前就不会从未完整地打通过一趟麒麟蔽日拳了。
唯一不巧的是，他们本想开两间房一人一间的，可惜酒店方面就剩下一间豪华双床房，根本没得选。无奈之下，只好示意谭宇辰亮身份证件，杨棠则以现金方式付了账。
陌生来电。
于是，杨棠用罪孽给谭宇辰传了金雁功一重。
“以后在人前叫我老大！”杨棠不置可否地提了一句，“你的内功不过刚刚入门，回去静心打坐，驱动初息才是最有益的。”
“唷，闳大处长，现在已经快零点了，我已经洗白白准备睡了，你有事吗？人家晚睡对皮肤不好，有事明天再说好吗？嗬嗬嗬嗬……”
杨棠轻呡了一口茶水，淡淡道：“阿辰，你既入我地藏门，须谨记十二字门规，‘不得欺师灭祖、不可为非作歹’，当然，这两条是大戒，每条大戒之下，各有十二小戒，回头我打印出来，你拿去背熟！”
疯笑中杨棠直接挂了电话，都不稀得搭理闳军，乃至于他连手机电池都给拆了。
“行啦行啦，盘腿坐好，双掌平推向前，为师要开始传你本门根基内功了。”
安坐下来的谭宇辰很快就察觉到体内有一股细如发丝清清爽爽的气流在窜动，同时，他感到手脚似乎有使不完的劲道。
……
“明白！”
“实话告诉她，但是不准她追来雾都。”
“接。”
谭宇辰依言坐下，见严肃的时候已过，忍不住问道：“师父，您说我们这个门派叫地藏门？那信奉的祖师爷岂非地藏王菩萨？”
杨棠愣了一下：“啥叫异常增长啊？”
师命难违。
“真的不可能么？”杨棠逼问道。
杨棠洗完澡出来，谭宇辰道：“师父，我姐那边已经打发了！另外，孔美翎我也联系上了，直接提了提您的要求，她答应了。”
“啊？还有这种事啊师父？”
“让你试你就试……”
呕！
“当然有，不过师父领进门、修行靠个人，你若资质不足，说不定修一辈子内功都还跟入门一个样，那就丢死个人了！”
不过他觉得手上、身上黏黏糊糊的，当下把灯打亮了。
“行吧，既然如此，我就给谭宇辰来个异常增长，全看他造化了！”
“啊？！”
“啥、啥tomodachi？”谭宇辰有点结巴有点傻眼。
杨棠愕道：“这跟你姐有什么关系？实际上我之所以对你另看一眼，完全是因为你亡故母亲的关系！”
“好了，你也坐床上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