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3章 求上门
“哈哈，就这事啊？简单，其实我又新码了一部小说，都快结尾了！”杨棠随口胡诌道。
“行吧，既然你们都这么说了，我也不勉强，但我有句丑话得说在前头，今儿录的这几首歌曲，那都是注册过的新歌，希望大家守口如瓶直到歌曲现世，若这些歌提前泄露了，就算我不追究你们法律责任，也会有人追究你们责任的，想必这规矩大家都懂吧？”
“各位，快九点了，要不要去吃个宵夜？”
“不行。”杨棠摇头。
“五亿？你给啊！”秦亦情瞪眼道，“五十万，怎么样？”
“谁啊？”
杨棠瞪了她一眼，没敢接茬：“现在你吃也吃饱了，找我什么事儿，说吧！”
“如果你真跟万总说得上话，那我得求你帮我一忙……”
“这么说《比利战争》已经卖出去约四百五十万册？”杨棠问。
“你说，别不好意思开口！”杨棠察觉到了何佳妮的犹豫。
吃得满嘴流油的时候，无意中想起了何佳妮，杨棠索性给她打了个电话过去。
“我……”门外传来一抹有点耳熟的女声。
关上大门后，杨棠径直回了餐桌：“你随便坐……”殊不知，早餐的香气太诱人，秦亦情就跟猫闻到鱼腥一样，自然而然地坐到了杨棠对面。
那边很快接起了电话。
杨棠闻言愣了一下：“我听到什么风声了？”
杨棠抬起头，发现秦亦情正可怜巴巴地望着他，犹如一只被饿了通宵的猫咪，要多可怜有多可怜！于是乎，杨棠鬼使神差地客气了一句：“要不……你也吃点儿？”
“这还不都你们女人逼的，如今这个年代，男人要不会做几个菜，能娶着媳妇？”
杨棠眼尾也不扫她一下，漠然道：“一千万也不行！”
“叮咚、叮咚！”
“我妈就想让我问问你，还有没有别的书要出版！”
“那好呀，你可以告诉她，我可以跟她的出版社重签一份合同，不过我的份子嘛，自然不可能再是百分之十了……”
“呵呵！”
“没错……你是不知道，这些天合同上‘税后’那两字可把我妈给心疼死了！”何佳妮偷笑道，“她总说当初不该这么便宜你！”
“哦哦……”秦亦情这才省起正事，组织了一下言语，开门见山道：“杨棠，听说你跟万海流万总很有些交情，对吧？”
听到杨棠的话，众人面面相觑了一下，最后由乐队队长代大伙儿答道：“不用了杨少，您贵人事忙，我们就不耽搁您时间了。”
“行吧，那就明儿上午九点半，还是在西便门老地方见！”杨棠道。
众人见杨棠说得轻描淡写，心头却都紧缩起来，毕竟这番话梗在心里它就是个事啊！因此，一帮人如鸟兽散的同时，还都在自个儿提醒自个儿这件事的严重性。
“你谁呀？”杨棠颇为不耐地再问了一次，拥有“超强记忆”的他并未第一时间想起对方是谁，这只能说明来人最多也就点头之交而已。
“我就问你哪儿买的。”秦亦情的脾气有点上来了。
坐上桌，杨棠刚吃了几口小当家的美味早餐，门铃就响了。
“我自己做的，可以吗？”
杨棠又是笑：“想吃早餐啊？这辈子你恐怕没那口福啰！”
杨棠迟疑了一下，终是把秦亦情让进了屋。
“行行行，我记下了。”何佳妮说完这句就有点支吾起来，“还有个事儿……”
门外的秦亦情显然没想到杨棠这么难打交道，一时间竟被噎住，半晌才道：“杨棠，别装了，我找的就是你！”
“嘻嘻棠棠，我就知道你会这么说，所以我也是这么跟我妈说的，她当时已经叨叨了半天，结果一听我的话，立马闭嘴了。”
杨棠没问帮什么忙，只是哂道：“你我一不沾亲二不带故，我凭什么帮你？就凭你买过我的诗？那不可能！”
杨棠闻言也乐了起来，差点没被夜宵的汤汁给呛着：“咳、咳咳……对了佳妮姐，既然你在美国，得空的话就去帮我问问顶级录音棚的各式设备都什么价钱，我如果觉得用得着，你就帮我代买下来，ok？至于钱，就从我那书的份子钱里边扣，要是不够你就给我打电话！”
秦亦情闻言终于有点怒了：“你别贪心不足蛇吞象啊杨棠！”
“行不行，你倒是给个话啊？”
“一百万！”秦亦情恶瞪着杨棠加价。
“好了，我也就是给大家提个醒，只要你们嘴巴夹住了，这录歌的钱嘛，随录随有，也没人会找你们麻烦。”杨棠再度强调了一下，“相反，那些坏规矩的钱就算拿了，我杨棠保证他也一定拿不稳！再说了，就这么几首歌，人家总不至于掏上百万出来吧？所以呀，为了几十万跑路或者进监狱，实在不值当！”
“第二版印了五十万册，早已卖光；第三版一百五十万册，也已售罄；目前在售的是第四版的三百万册，存货也仅余七十万册不到了……”
“这……我怎么猜得出来！”杨棠哭笑不得。
“你自己做的？你、你还有这一手呐？”秦亦情惊讶之情溢于言表。
“喂，是棠棠吗？”
“这简单，明儿上午约个时间，我亲自带你去办，下午下班前一准能领到证件……”
“我，秦亦情！”
“那就谢谢啦，我正好还没吃早饭呢！”说着，不待杨棠指点，秦亦情飞快地把手提包搁在一边，循着冬菇粥的香气就找了过去，自己给自己盛了一大碗，同时拿了筷子回来，夹起杨棠秘制的“四神海鲜八宝小笼包”，毫不顾忌美女形象，吸哩呼噜大吃大嚼起来。
说到这里，一时冷场。
“就你那本小说，现在在美国东西两岸都快卖疯了！”何佳妮根本不能忍，迫不及待就把好消息告诉了杨棠，“自从上次咱俩通电话，这才过去一个多月了吧？嗯，是将近五十天，你猜你那书卖了多少册？”
“这样吧，过两天我把稿子传你，你们娘俩要看着合适，我就带毛律师飞东京去把合同签了。”说到这儿，杨棠倏然省起他虽然已满十八，却还没去办护照。
“得叻！”
……
“嘻嘻，其实最近两天我正准备给你打电话，没想到你倒先打过来了，说，是不是听到什么风声了呀？”
“不让你白帮忙，事成之后，我出这个数……”说着，秦亦情比出了一个巴掌。
“啪！”
“呼……这个粥还有小笼包都实在太好吃了，你在哪儿买的？”差点没吃撑的秦亦情又变回了淑女形象，边打听早餐的来龙去脉边拿着个湿纸巾在嘴角沾呐沾的，“这早餐绝对是大师级的手笔，秦川饮食集团就差这样的高人……”
杨棠正口不择食、大快朵颐，没注意到秦亦情琼鼻微嗅的美妙表情，只嘟囔道：“有事说事，吃完了早饭我还有得忙呢！”
“真哒？那实在太好了！”
驱车回到广信佳苑，杨棠整理好在百世公司录制的歌曲后，做了顿宵夜犒劳自己。
杨棠气得拍下筷子，三步并作两步来到门廊处拉开门：“干嘛？我现在没诗要卖，请回吧！”
“五十万？呵呵……”杨棠站了起来，边收碗碟边笑。
为了交何佳妮那边的差，码字码到凌晨一点过的杨棠七点半才起床，洗漱妥当弄好早点后，时间已经过了八点。
“谢什么谢啊，我能帮你办的也就是普通护照，并非什么外交护照，这种事有个情面儿多塞点钱，就跟快洗照片似的。”老万在电话那头朗笑道，“对了老弟，我的人已经到了煤县，你大外公一家基本上死光了，就还剩你三外公家里边有几个人好吃懒做仍守着那小煤窑坐吃山空，你说的那个事，该了十万块，办妥了都，明天你就能见着授权书！”
直到洗碗的时候，秦亦情都加价到五百万了，也没等到杨棠松口，她索性眼珠一转，打听起早餐的事来：“对了杨棠，你早餐哪儿买的，我还想吃一份！”
秦亦情依旧是那副美得不可方物的俏模样，但细细观察的话，会发现她眼眸之间多了些憔悴之色：“不跟你买诗词，有别的事儿找你，能进屋谈么？”
……
于是挂了何佳妮的电话后，杨棠转头就给万海流打了过去，聊起了护照的事。
……
结果无人应声。
杨棠不置可否：“你打听这个干什么？”
“那就多谢你了。”
“是我……”
杨棠看着比他后吃，却也干掉了近半早餐的秦亦情，多少有些呆滞。
杨棠故意寒碜她：“五亿啊？”
“可、可你的水平也太……”
杨棠翻了个白眼：“没听过，找错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