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五章 关于魔法
由于在伯爵府中不用带着眼罩了，项前发现自己的右眼有了不小的变化。、
其一，查看自身数据时有了变化：
项前（阿德萨斯·洛根），人族（兽族、龙族），19岁
体质：176
力量：181（右上肢355）
敏捷：172
智力：145
魔能：2720/2720
战力综合：188
身体状态：健康，肌肉轻微损伤
灵魂状态：较虚弱（未知原因，检测失准）
身体状态中的肌肉损伤是这几天修炼战技时造成的。重点是魔能：2720/2720。项前使用一次战技突袭后，魔能：2638/2720；再使用一次不熟练的格挡后，魔能变为2149/2720。也就是说目前突袭消耗魔能82，不成熟的格挡战技消耗魔能489。这个数字会随着战技越来越熟练而变化，变多还是变少，还不清楚。
其二，当用右眼专注于某个活体目标时，不但会显示目标的身体数据还会有黄色的高亮显示目标，但仅限一个目标。在黑暗环境中，当右眼捕捉到某个活体目标时，就会高亮显示该目标。弱光环境和复杂环境中（如森林），这是个神技，意味着只要项前足够小心，敌人很难依靠环境隐藏偷袭。无光环境是否还能照常使用，还不确定。毕竟，完全无光的环境实际上挺难找的。
……
还有一点，又吸收了5颗最低级的1年魔兽晶核，对比前后的自身数据，项前发现吸收魔兽晶核带来的身体数据增长已经不如从前了，是因为自己身体素质增强了还是因为晶核太低级了，这还需要再看。
关于肌肉损伤，项前这段时间一直处于轻微受伤状态，项前不得不先减轻了其他训练项目，先专心修炼战技。
突袭的修炼过程惊险的让项前意外，可能是因为项前的战技修炼有点晚，而他的魔能储备又过于丰沛，他控制不好力度和方向。第一次试用突袭，项前斜斜飞起3米高10米远，一头扎在练武场中间，幸亏身体素质好，没受伤。第二次，1米高8米远，又趴在地上呲出去2米，方向还偏了，撞倒了兵器架。第三次，脚先出去了上半身没赶上，躺着呲出去3米……（参考电影钢铁侠，托尼斯塔克第一次穿戴马克二型时的过程。）
因为早饭前和上午要保证日常修炼和训练斯普林，战技修炼只能在下午进行。于是，斯普林叫来了好些个人，在旁边愉快吃瓜。
哇~，好厉害，飞这么远……
是啊是啊……
哎呀，脸着地了，看着都疼。
成功了成功了，哎，歪了……
这个厉害，他走了个s型！
咋不练了？
没魔能了吧……
对于修炼，项前一向非常认真，他知道这是自己的生存之本。对面周围的不算恶意的吃瓜群众，他选择不搭理。只要我不尴尬，尴尬的就是别人！明天需要给斯普林加料，这是为了他好，不算报复。
大家只看了2天热闹，因为第三天项前的突袭就基本不会出错了。
对于招架的训练，项前拜托了伯爵府护卫队帮忙。经过新年节那天回来报信的侍从宣传，大家都知道项前帮助伯爵府度过了一次危机，虽然细节不清楚，但对项前的态度已经非常友好或者尊敬了。之后，护卫队里一些猛男也曾很客气的要求与项前切磋交流武技，除了护卫队长外，项前都赢得比较轻松，并针对每个人提了一点改进建议，于是护卫队员们对项前愈发恭敬。项前从卡沃尔（定制雁翎刀的店老板）那又定做了几根粗铁棍，和雁翎刀等长，专门用于练招架。训练过程很枯燥，就是以防守姿势不停的挨打。为此项前答应每周抽一两个小时时间协助护卫队训练，并提提意见。
武器赋能只需要项前一个人练就行，也没热闹可看。这个是伴随着大量思考感悟的过程。
进境最快的就是战吼了，项前只用了半小时就掌握了战吼。实际效果真如猜想那般，这就是个极度弱化的狂化。看来人族来源自兽族的说法有一定的可信度。
战吼后，项前会有约1分半钟的加成时间，这段时间内项前身体素质增强，但暴躁易怒进攻欲望强烈，这些影响会慢慢减弱，最终消失。
由于项前已掌握了自主狂化且十分纯熟，战吼并不会导致项前狂化，且能很好的控制负面情绪。战吼效果消失后，项前会略微有点疲惫，但有个十几秒的机会喘口气就恢复如初了。
由于日子比较悠闲，有战斗的可能性不大，项前在某天凌晨无人时特意检查了战吼和狂化的实际效果。
战吼后项前的自身数据为：
项前（阿德萨斯·洛根），人族（兽族、龙族），19岁
体质：192
力量：227（右上肢426）
敏捷：206
智力：121
魔能：2612/2720
战力综合：234
身体状态：健康，肌肉轻微损伤
灵魂状态：较虚弱（未知原因，检测失准）
体质略微增强，力量增长约四分之一，敏捷增长约五分之一，智力略微下降。战吼消耗魔能约120点。右臂力量增长不明显。
狂化后项前的自身数据为：
项前（阿德萨斯·洛根），人族（兽族、龙族），19岁
体质：321
力量：354（右上肢471）
敏捷：324
智力：101
魔能：2619/2720
战力综合：367
身体状态：健康，肌肉轻微损伤
灵魂状态：较虚弱（未知原因，检测失准）
除了智力降得比较厉害，其他三项几乎翻倍，力量更强，敏捷、体质稍弱。同样，右臂力量增长异常，原因不明。
趁着狂化还能持续一会儿，项前吼了一嗓子，结果差点情绪失控，除此之外没啥实际效果。赶紧结束狂化大吃一顿。
次日凌晨，项前又试验了连续两次战吼，除了更暴躁之外，没啥效果。看来是他想多了。
……
10天时间，项前的3项战技都入门了，离实战还有点远，但剩下的只是每天的持续修炼和水磨工夫。战吼一项则早早毕业。
去藏书室找书的项前发现，魔法方面的书籍非常少，而且只有简单的介绍。就是这些魔法类书籍还是因为佩拉瑞斯伯爵府历代出过一些魔法师的缘故，小贵族家里不可能有这类藏书的。
魔法据说传承自精灵族，语焉不详。魔法在阿斯特拉人族内的发展离不开永恒之塔这个组织，永恒之塔的前身是特兰帝国数个魔法、魔能学院和研究院。目前人族所有魔法知识和魔能知识都保存在永恒之塔。
如果你认为魔法只是造就了魔法师这个战斗职业，魔法只用于战斗，那你就太小看魔法，太小看魔法师了。魔法已经充斥于阿斯特拉社会的方方面面，小到魔能灯、钟表、暖手炉，大到魔能车、魔能船、火炮。虽然民用器具因为成本、工艺和知识垄断原因比较昂贵，平民还用不起，但很多富裕之家中已经有不少魔法科技产品了。
这一切都得益于3500年前的一次冒险。特兰历903年，知名冒险家伍德·伊斯特将从阿拉赞大陆精灵帝国废墟中获得的数块魔能水晶进献给昆丁八世女皇鲍尔德·昆丁·奥利维亚。这些能存储魔能的水晶引起了帝国魔能研究院的极大兴趣。特兰历1258年，就职于帝国魔能研究院的希尔凡精灵霍利·恩纳吉尔研究出魔能水晶的制备方法，并优化至可量产。被载入史册并受封终身荣誉伯爵。可量产魔能水晶为帝国、乃至全世界的科技发展带来的前所未有的变化。
魔法师从来都不是单指一个战斗职业，他们同时是学者、科学家。有不少魔法师终生不曾经历任何战斗，他们更愿意让魔法之光传遍阿斯特拉。见习法师晋级魔法师不需要丢火球，而需要进行6场测验，实战仅是其中的一场。甚至只要其他科目成绩足够优秀，实战测验不参加也不是不行。通过考试的见习法师意味着从学院毕业，是一名合格的魔法师了。魔法师晋级魔导士，需要进行更专业的测试、答辩，以考核该魔法师在所选专业方向上的成就，包括且不限于研究、成果、战术、战斗。魔法师、魔导士、魔导师，以此类推。（没错，本科、研究生、博士、教授，就是这一套。毕业了也可以不考研，去打怪或者当咸鱼。）
如果非要对比战力，很多魔导士打不过魔法师是很正常的。当然，因为阿斯特拉有大量危险地域和危险生物，火色天灾造成的伤痛并未褪去，国家矛盾、种族矛盾隐约可见，作为战略级军事力量，永恒之塔和各个国家一直很重视对实战型魔法师的培养。战力强大的魔导师永远比只做研究的魔导师更出名。
……
出于对魔法的好奇和以魔法师为假想敌的卑劣目标，项前邀请杰西卡小姐姐在不违背魔法学院原则的前提下，对他和斯普林进行3天共6小时的魔法基础知识培训。在两人极尽赞美的糖衣炮弹下（斯普林是心甘情愿的，绝不是被迫的），杰西卡最终还是答应了。
……
冬青树的枝叶上还有一点残雪，冬阳透过白色窗棂照在红色丝绒沙发上，壁炉里新柴噼噼啪啪，茶几上枫叶纹饰的白瓷茶壶茶香幽幽。
“想知道魔法是什么，就得先知道元素是什么。导师们说，元素是构成这个世界的根本，碍于观测手段的不足，我们无法确定这个说法的正确性，但无数先代的魔法研究表明，这个说法是可靠的。已知的元素有火、水、地、金属、木、风、光、暗，以及尚未确定的生命和灵魂。风元素也被称为空气元素，地元素也被称为土元素，而金属元素与土元素有极强的伴生关系。元素是肉眼不可见的，我们只有通过冥想，用心灵、灵魂去感受他。这里，鉴于学院规定，我只教授最基础的元素感知方法……”教师的形象气质极佳，声音优美轻快，而且认真严谨，教学质量非常高。项前拿着小本本学得认真，斯普林则像个坏学生。
项前的冥想和灵魂感知已经非常熟练了，他每次冥想都能感知周围那若有若无、特性奇怪的浮游物。它们似是灰尘又没有实体，似是能量又牢固不变，似有颜色又模糊不清。它们有时会随着项前的思维游弋，有时又懒懒的一动不动。项前知道，它们应该就是元素了。睁开眼睛，项前对杰西卡点点头，示意他感受到了。
杰西卡眉毛挑动，有些意外：“这么快就能感受到？”旁边的斯普林也意外的看着项前。
“你应该知道我经常冥想，虽然不知道和你们魔法师的冥想是否相似，但我一直都能感受到那些浮游的元素。”项前肯定答复。
“好吧。”杰西卡不置可否，她有点不信。她有看向自己的弟弟。
“我早就能感知元素了，你知道的。”斯普林耸耸肩。
“关于元素如何形成真实可见的物质，我们来做个小实验。这也是塑能魔法的基础。嗯，我们先以火为例，我先画个图……，当火元素按以下结构排列时，会形成火焰。”杰西卡摊开左手，掌心形成一个小小的火苗，嘭，小火苗一闪尔灭，她继续说：“哝，就是这样，火焰会消耗周围的魔能和空气，无法长久存在。”
“我先来解释一下火元素构成火焰的基础原理……”杰西卡对着图讲述，项前认真记笔记，斯普林神游天外。
“综上所述，想让火焰长久存在，我们需要提供空气和能量。提供空气有两种方式，一是利用周围自然存在的空气，一是引导风元素形成另一个结构融入此次施法，这属于混合施法范畴，不在此次课程范围内。提供能量有三种方式，一是引导自身的魔能为火焰提供能量；二是在其他易燃物上施放火焰，用实物提供能量，比如这样；三是混合施法以吸引周围更多的游弋魔能达到持续功能，这个太复杂，也不在此次课程范围内。”
杰西卡端起茶杯慢慢喝茶，给项前一些思考时间，他对斯普林已经不抱希望了。
5分钟后，项前的掌心燃起个小小的火苗，虽然忽明忽暗却燃烧的坚定。
“赞美元素，你应该来学魔法的，放弃那些野蛮的战技吧。”小姐姐差点把茶杯丢出去。斯普林墨镜都掉了，目瞪狗呆。
项前灭掉火苗，嘴角翘了翘。想当年咱的立体几何可是不差呢。
“咳咳，我们接着说其他元素……”
魔法培训课进行得很愉快，项前在课堂上跟随杰西卡学习各类元素的基础知识。
利用风元素形成一缕清风吹过，不难。俘获游弋的水元素，形成小小的水滴，做不到，水元素不理他。拿一小撮土，以修改元素排列的方式让它形成一个小石子，做不到，只能形成个土坷垃，勉强合格。其他元素属于二年级以后的内容，不在此次课程范围内。
三天时间，杰西卡对项前的态度有很大的转变，一再怂恿项前弃武从魔，奈何项前是个钢铁直男，就爱粗鄙的贴身肉搏。只是以前怎么没发现，小姐姐原来是个搞科研的。
……
项前觉得魔法基础知识有点像化学和数学，元素的基础排列最终形成了类似地球化学课的元素周期表。如果照这个思路想下去，魔法就像是以数学和化学为基础形成的能源学、材料学、化工学等等学科的综合，还和掺杂了一些物理、力学的东西。果然到了异界也躲不过数理化这个坑么？
按这三天学习到的知识以及这半年的观察，阿斯特拉应该是没有电的。半年来，风霜雨雪的就没见过闪电，甚至没见过静电。按物理基础，电子移动形成电流，那这个世界没有电子？那有没有原子？有的话原子的结构是什么样的？电和磁是不可分割的，那阿斯特拉有没有磁？有没有磁场？这个世界的微观原理究竟是什么样的？魔能到底是如何产生的？……
（高老板唠闲嗑：阿斯特拉世界的物理原理是根据既定的超凡体系、科技现状一点点倒推出来的，可能会在一些细节上不严谨，但大方向的逻辑是有的。后期的心灵系、萨满系、灵魂系等的能力会有一些唯心的部分，也会力求逻辑通顺。任何一个文明的外在表现都跟其管理规则、哲学思想、人口、科技密不可分。而科技进步最核心的问题是对能源的利用能力，文明的进步与此密不可分。比如我们所在的宇宙是以原子为基础、以原子能为核心。恒星的运转方式就是核聚变，我们的宇宙中充斥着核辐射。我们的人类文明从原始状态、奴隶制、封建制一直到现在，每次变革几乎都与能源息息相关。阿斯特拉也一样，人族、兽族文明的兴盛有其历史原因、种族原因，也必然有能源的影响在内。此处向所有为祖国科研事业进步而努力的科学家致敬。）
项前感觉以后和魔法师，尤其是搞科研的魔法师们打交道，他将有茫茫多的底牌。比如能量守恒、比如物质不灭、比如牛顿大神、比如光学原理、比如机械工程学（特斯拉默默留下了惭愧的泪水）。至于微积分、解析几何，早就还给老师了（项前默默留下了惭愧的泪水）。
……
（本章对于魔法和世界底层设定做了说明，故事情节较少，所以多写点。）
【作者题外话】：因为这两张有很多世界设定，所以剧情很少，所以多更一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