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78章 小余辞职
“嘿嘿……只有我们两个人。”徐燃已经被卓卡丁这副认真思考的模样迷得神魂颠倒，思路不知道飘到哪里去了，过了好一会儿，才猛地惊醒过来，大声喊道，“什么？只有咱们两个人？只有咱们两个人叫什么公司啊？何况我们哪有那么多点子啊？”
“本来商场就是七分凭运气，三分凭实力。人生到处都是赌场，你认为自己是凭借实干创业的，只不过是上天怜悯你投注的筹码而已。很多人在得到了上天的眷顾之后，肆意浪费，这才是他们失败之根本。”
余崇阳深吸一口气，有些艰难地开口说道，“既然你总是逼我说出实话，我也不必刻意隐瞒。想必你已经看出来了，我爱上了陆羽，现在他走了，到处没有音讯，我也无心在这里待下去了。在确定他是好是坏之前，我恐怕无法安心做事。”
“没必要！”卓卡丁挥挥手，表示自己不占小便宜，“钱我们一起出，我可以先找我老爸去借，以后再还给他就是了。一人一半，你看怎么样？”
“谁说我要请员工了？”卓卡丁托起两腮，一脸确定的表情看着徐燃，“只有我们两个人。”
整理了一下思绪，余崇阳不紧不慢地说，“其实，很多事情都不在我的预料之中。更确切的说，这一次我们打了胜仗，完全是凭运气。我并没有按照你的计划行事，稍有差池，可能我们会全军覆没。所以，这一仗，我们是赌赢的。”
“我想请辞。”
……
“请辞？”
卓陆已经回了公司很久，余崇阳才从外面赶回来，而且他的精神状态似乎有些不好，卓陆只是简单地瞥了余崇阳一眼，就看到他眼睛下面一团乌青。
“只要大方向是好的，我不介意你开个小差。”卓陆朝余崇阳投去宽容的眼神。
卓卡丁眯起眼睛，哼哼着说道，“那样一来岂不成我给你打工了么？你以为我像你一样傻啊？给了套就往里面钻！”
是累了，倦了，还是另有所属了？
“好，那我们分头行动！”
“这几天，辛苦你了。”
卓卡丁朝他的脑袋上打了一下，“你说呢？肯定是点子公司啊，就是专门给别人提供想法和意见的公子，但是这个点子是有偿的，必须要付钱才给。”
卓陆长出一口气，“你的心若是不在这里，我想留也留不住，你安心去做自己的事情吧！这个位子为你留着，你随时随地都可以回来。”
“你嘟嘟囔囔说什么呢？”
徐燃嘿嘿笑了两声，“我没有那个意思，我只是怕你不好意思和你老爸开口要钱。我那边要钱不是方便一点儿么？你要是不相信我，可以把公司注册在你的名下。”
“价值大小，你走了才能看得出来。”
“董事会的那些人，你是怎么处置的？”
开不开公司的倒无所谓，如果能和卓卡丁一起开公司，就意味着占有了卓卡丁的课余时间，徐燃对这个才是最感兴趣的。
即使卓陆这么说，余崇阳也只是觉得卓陆过谦了，因为在这场战役中，表面上是他在掌舵，其实真正运筹帷幄的人，却是眼前的这个王者。陆羽说的很对，一切都在对方的预料之中，只是这个人不是余崇阳，而是卓陆。即使余崇阳曾有个偏差，这个偏差都已经在卓陆的计划范围内。
“休息得挺好的。”
徐燃恍然大悟一般，“六百万六百万……反正我也没打算能赚回来，多搭进去一百万也没什么……”
“蠢货！谁说我们要自己想点子了？那么多客人，那么多想法，你知道人家需要什么方面的啊！万一问你一个生男孩的妙招，你回答的上来么？”
“谢谢你的理解。”
余崇阳没有动，眼神复杂地卓陆。
卓卡丁急了，音量开始拔高，“我的意思就是说，如果有人有好的点子，可以卖到我们这里来，如果有人需要个好点子，可以来我们这里买。日久天长，咱们的客户多了，资料全了，一个客户的点子可能就是另一个客户需要的。这样一来，客户卖给我们点子，我们付给他钱，客户来买点子，他要给我们钱。这样一买一卖之间，我们赚取的就是中间的价钱差额。”
卓陆看着电脑屏幕上的股市分析图，眼神中夹带着几分复杂的神色，“如果这次没有你，恐怕我们也没法赢得这么彻底。飞鹰集团想要缓过来，恐怕得费些时日了，我们可以趁这段时间和这一大笔的资金，大干一场。”
“好啊，那你有啥计划没？要开什么类型的公司？”
徐燃攥拳，“我看好这个公司，这样吧，资金我出，公司归你管，你觉得怎么样？”
余崇阳点点头，眼睛瞟向窗外。
卓陆早就料到了会是这样，只不过想要余崇阳一个说法，心系爱人的安危这是人之常情，他不能剥夺余崇阳的权利。
余崇阳笑，“你过分抬举我了，我没那么大的价值。”
“你的脑袋怎么不转弯呢？”卓卡丁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模样，“我们可以卖点子给客人，客人也可以卖点子给我们啊！一买一卖，咱们可以赚取中间的利润。”
一年前、两年前、三年前……亦或是更多年以前，余崇阳看到卓陆因自己而表现出来的细微变化，都会兴奋很久。那时候想法很单纯，就是在卓陆的身边一展抱负，辅佐他成为香港下一任的商业帝王。但是现在，他发现，即使卓陆的脸上表现出再多对自己的重视，都激不起他心中的一丝波澜。
余崇阳点点头，“的确是个不错的机遇期，如果能好好利用，以后飞鹰集团想要打我们的主意，恐怕就没那么容易了。”
余崇阳淡淡回道，“没什么。”
“你这是在用另一种方式报复我？”卓陆的眼中闪过肃杀之气。
“看来这里有必要重新洗牌了。”
“点子公司？还是……点心公司？”徐燃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
“但凡和飞鹰集团牵扯不清的，一律收回股份，剔除出去。飞鹰集团太奸诈了，现在我们内部到处都有飞鹰的人，不知道吃了他们多少好处。”
所以这场仗怎么打，都是丁苑获胜。
一句话，令卓陆的脸瞬间变色。
“那好。”卓陆摊开手，“你去忙你的吧。”
说完，余崇阳步履沉重地走了出去。
卓陆也看着他，“你还有什么事么？”
卓卡丁晃着小脑袋，一脸骄傲的神情，“那当然，没点儿想法能做你的主人么？小奴隶，以后你好好跟着我干，保证你能吃香的喝辣的。”
余崇阳目光坚定，“绝没有这个意思，我只是觉得我已经不配坐在这个位置上，你需要更可靠的人，而不是我这种立场不坚定的。”
卓陆见余崇阳十分不在状态，便随口问道，“这段时间没有注意休息吧？”
徐燃吞了吞口水，“你觉得这个靠谱么？我从没听说过这种公司啊！每个公司都有自己的策划人员，还需要我们出点子么？”
说到这，卓卡丁的嘴角露出自信的笑容，“点子公司！”
“就因为没有才要开啊！我们的点子不一定是针对公司的，针对普通客户也可以啊！你要知道，有是有一个小妙招可是值很多钱的。”
“人生果然有赢就有输，我赢了飞鹰，却输掉了你这么一个将士，到最后是亏是赚，我真有些搞不清了。”
“你可不可以选个靠谱点儿的数字？”卓卡丁表示愤怒，“五百万，一个出一半，那是多少啊？”
踌躇满志的两个人，各自回家找各自的爹去了。
“可是……但凡有点儿头脑的人，都被人家聘用了，我们根本请不来像样的员工吧！何况你要给多高的薪酬，才能驾驭那些人啊？”
“燃燃，咱们两个合伙开一家公司吧。反正现在闲散时间这么多，我们总不能一直这样浪费吧。”
余崇阳沉默。
徐燃睁眼瞎一样地看着卓卡丁，“我还是没明白。”
徐燃掐指算了算，“我们开公司需要租地方，当然不用担心，这附近的地皮不是你家的就是我家的。我们就是算不雇员工，也得雇几个打杂的吧？公司刚开业，需要做广告宣传，而且最好搞个优惠活动，送点儿小礼物什么的……五百万吧，我们一人出一半。”
徐燃一拍脑门，“我明白了，这个主意真的不错，丁丁，你好有想法。”
徐燃赶忙摆手，“没说什么，我说就这么定了！”
余崇阳微微一笑，“我认为，凭借卓总的运气和实力，待在你身边的人无论是谁，都可以出色地掌管公司里的一切。”
“就是啊！”徐燃拍桌子，“我就是这个意思啊，咱们两个人的脑袋瓜子能想出什么来？难道你的意思是客户留下问题，我们再去查么？那样一来人家也可以查啊！何必花钱来我们这里。况且人一多，我们根本查不完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