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5章 以前的我是什么样子?
穹很自然的进入了乐言房间。
又很是自然的先找了个地方坐,并开始招呼丹恒也来坐。
“丹恒,快来快来——”
这番姿态,倒是比乐言这个房间主人还主人。
穹这个举动,成功换来了两位持明族的嘴角微抽。
但还好。
乐言与丹恒性格很好。
与穹相处也挺久,早已有些习惯这人跳脱的性格。
所以,他们三个成功围着这个房间唯一的桌子坐了下来。
穹看了看自己面前的乐言与丹恒。
随后又看了看刚刚被拉开了窗帘的大窗户。
虽然外面天色已经暗下,但依稀还是能有灯光照耀透进。
深夜、能看到外面景色,有些透光的大窗子。
再加上面前的两位好兄弟。
在这种时候,应该做些什么呢?
乐言与丹恒之前两个人深夜聊天,想聊什么穹是不知道的。
他只知道此时此刻这个场景,这个时间。
很适合干一件事情——
“打游戏不?”
反正之前他也来乐言房间,找过乐言现场打游戏。
所以这句话说的无比自然。
“你真的是除了跑来跑去各种交朋友以外,全身心就在游戏上了。”
乐言为穹这个无比自然的建议发出感叹。
“白天都走了一天了,晚上打打游戏放松一下也很正常吧,今天我们都没有上线清任务诶…”
一边说着,穹火速掏出了手机。
乐言看他这个样子,又看了一眼明显有些无奈的丹恒。
想了想,还是跟着也把手机掏了出来。
穹看着乐言掏手机,随后又将目光移向了丹恒。
问出了那个他问了无数遍,但是从来没有被答应过的问题。
“丹恒,一起来打游戏不?”
虽然多半会被拒绝吧。
这样的想法在穹脑海中的一闪而过,却在下一秒被丹恒本人狠狠打破。
“嗯,可以。”丹恒点了点头。
“?”穹明显表情一惊。
等等,他真的就是问问,真没抱希望啊。
而丹恒已经面色平静的掏出了手机,并且在穹充满惊讶的目光中,把目光移向了乐言。
“阿言,可以教教我怎么玩吗?”
“?可以啊。”
乐言一口就应下来了。
丝毫没觉得,丹恒找他说教玩游戏有什么不对劲。
毕竟他并不了解丹恒曾经拒绝过穹多少次。
所以,乐言很是自然的主动贴近,开始教丹恒怎么玩。
这两条龙凑在一起的气氛无比自然。
只有穹。
整个人心里升起莫名的异样感。
…完蛋,好像有哪里不太对劲。
明明多一个人来打游戏,应该是值得开心的事情。
但是为什么。
他看着面前的场景,又看着完全没空搭理自己的乐言。
……穹竟然会有一种仿佛被撬墙角的诡异错觉。
穹满脸沉思状的完成了深夜的打游戏。
也成功经历了一番,线下三个人打游戏的感觉。
不知道为什么居然没有想象中开心。
反而有一种,无法形容的微妙。
深夜游戏时间结束,时间也很晚。
今天也确实走了一天了,回来又打了许久的游戏。
穹也确实感觉到了疲劳。
所以在差不多的时间,这个游戏的主动发起人,就主动选择了停止。
并且决定还是回去睡觉。
如此想着,他倒是很自然的说出了这个想法,并且看了看丹恒,示意差不多要走人了。
或许是因为拥有龙身的持明耐力确实很足。
乐言与丹恒倒没有多困。
所以,丹恒看了一眼并不是很困乐言,又看着眼巴巴看着自己的穹。
最终还是答应跟着一起走。
在乐言注视下,穹与丹恒前脚刚一起走。
后脚没过几分钟,丹恒转了个弯又回来了,还淡定的开始敲门,并且很淡定的进去了。
虽然过程有些不太对,但丹恒想要的两个人深夜聊天局面还是达成了。
或许这还要感谢一下景元。
给每个人都安排的单独的豪华套间,而不是双人房。
所以。
熟悉的位置,熟悉的两个人。
只是少了某个去睡觉的小浣熊。
因为夜色太暗,乐言房间里的灯光也没有设置的太亮。
带着暖黄的昏暗灯光给此刻增添了一点氛围感。
乐言用手撑着下巴,原本一贯束起的头发正披散着,发尾还有些湿,脸上泛着微微的红晕,身上的衣服也换成了适合睡觉的服装。
毕竟。
丹恒之前说要两个人单独谈谈。
可是在穹主动插进来,进入了三连打游戏模式,结束之后又眼看着两个人一起走之后。
乐言以为事情就不了了之了。
所以看他们离开之后,就准备开始给自己洗漱一下。
进入这个大套房的浴缸里面,进行一贯的从头到尾,外加搓翅膀的大行动。
结果没想到。
这个行动才进行到一半,就成功被丹恒的敲门声给打断。
成功让刚开始搓尾巴的乐言停下手中动作,有些困惑的又听了一遍。
确定是真的有人敲门之后。
乐言尾巴赶紧甩了甩水,随便擦了擦,就火速套起了衣服前去开门了。
丹恒喉结微动,看着自己面前完全换了一套打扮的少年。
用来睡觉的服饰一般都比较宽松,舒适。
乐言穿着的这套也不例外。
所以以丹恒的角度,又因为乐言撑着下巴的动作,很明显能看到大片敞开的衣领下微微起伏的胸膛。
脖子上似乎都能看到因为急忙过来开门,并没有完全被擦干净的水珠。
本来是抱着想单独聊天,说一说事情这一想法的丹恒。
在此刻却一时哑了声,只是眼睛一眨不眨的、看着对他来说限定皮肤状态的乐言。
…话说,其实这套衣服是景元准备的。
感觉看着挺好看的,用手摸着也很舒服,乐言就没有多少犹豫的拿过来用了。
对于乐言的喜好,景元一如既往的了解。
丹恒没有主动出声,只是眼睛一眨不眨的看着乐言。
看的乐言都有些茫然了。
“你怎么了?”
为什么,一进来坐下就直接发呆。
明明在门口的时候,丹恒是说来讲讲事情的。
如此想着,乐言干脆伸出一只手在丹恒眼前晃了晃。
算是把丹恒的神给唤了回来。
“没事,只不过一时…想了些其他事情。”丹恒把目光向上移,语气尽量平静的说着。
“哦……这样啊。”
说完这句话,乐言思考了一下,随后就决定自己主动开口问问事。
比如一些关于自己的事情。
“丹恒。”乐言叫了声。
“觉得你应该是知道的,所以我想问你。”
“你、还有景元,在第一次见的时候就表现出一副对我很熟的样子,知道我的名字。”
甚至都知道怎么该与乐言相处是最好的。
“今天走了这一遭,被景元带着走了那么多地方,我也早就有些感觉。”
“我、又或者说曾经的‘我’,一定和你们认识吧。”
所以第一次见到丹恒和景元时,心中才会涌上无比激烈的情绪。
也对他们两个有一种油然而生的亲近,甚至说信任。
只不过这份情感,这份亲近,是来自这个身体?还是来自于灵魂的呢?
乐言一时有些分辨不清。
并且开始有些开始怀疑自己的记忆。
就比如说。
在乐言记忆中的自己是个穿越者,穿越前貌似过的还挺好。
有朋友,有亲人,有很好的老师。
可无论他怎么回想那些过往的人,还有相关的回忆,却总是想不起。
只有微弱的印象。
所以问题也来了。
如果穿越前过得很幸福,那么因着这份简单的幸福,乐言怎么说也会产生想回家的想法吧。
但很可惜,他并没有这个想法。
甚至很是自然的融入了这个世界。
宛如本来就是这个世界的人一样。
对于自己记忆的异样感似乎都被什么东西所屏蔽,升不起一丝一毫所谓穿越者想回家的想法。
脑子中有的只有——
啊,留在这里就不错,在这里就挺好。
在意识到不对劲之后,那些被刻意忽略的东西总会克制不住的冒出来,无法被轻易压制住。
在意识到自己很明显跟罗浮有直接关系,甚至可能曾经在罗浮生活。
又想着跟着丹恒,景元他们一起去打幻胧时。
那些被刻意解释的知识,有关于持明蜕生相关的。
…人总是会有些纠结的生物吧。
第一时间意识到自己可能经历过蜕生,又或者说差不多的事情之后。
乐言就在想。
景元与丹恒所认识的那个他,真的是他自己吗?
又或者说…是另一个其他人。
有些复杂的情绪在内心各种闪过。
乐言面前的丹恒却很快给了回应,并打破了乐言的胡思乱想。
他说:“是的。”
“在很久很久之前,我们早就已经相识。”
“……啊。”乐言眼神逐渐变得有些茫然。
“果然啊。”
这个提问,也只不过是单纯征求一个确定的结果。
乐言另一只没有撑在下巴上的手放在桌子上方,有些微微的握紧了。
沉默半晌后,乐言又问道:“那,以前的我是什么样子?”
“…硬要说的话,跟现在没什么区别。”丹恒如实说着。
“你总归是你,在我眼里你从来没有变过。”
或许曾经的乐言因为各种事情,变得稍微成熟,学会了戴上面具来伪装自己。
但一个人的本质确是很难被改变的。
乐言听着这句话,眼眸看着丹恒。
但目光似乎又透过目前之人,看到了更久远的东西。
丹恒那双灰绿色的眸子,似乎也在一瞬间幻视成了持明态的苍青色。
他们俩互相看了许久。
然后,丹恒听到乐言神色带着茫然的回了一句:“…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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