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一章
程意拉着周红红走到宅前院子时，正好被邓翠萍撞见了。
程意见怀里的人还没缓过劲儿，略微清了清嗓，应道，“妈，她在闹别扭。”
周妈妈向女儿的房间走去，“红儿？”
周红红没什么表情。在来的路上，程意向她提起程昊这次归来意图未明，似乎是故意被殴的。她听了更加讨厌程昊。
周红红怒瞪他。“我不想理你了。”她知道，他完全不明白准生证和结婚证的关系。
“悍妇，自己好好穿衣服，我出去应付你妈。”他一边伸展着筋骨，一边往门那边走。在即将开门的时候，他想起了什么，叮嘱说，“刚刚做完，别喝什么绿豆汤了，太凉。”
程意把脸埋进她的发间，尽量控制着自己的激动。“周红红，你说我就信。”
周妈妈见到被丢在客厅的拖把，有些疑惑，她执起拖把后唤了一声，“红儿？”
他才刚开始，她就已经一阵曲嗦。
程意听完后，欣喜于她没有被程昊瞧了去，忍不住亲了她几下。他摸向她的胎记处，“你这个小痣，有谁知道么？”
程意被她这么，脊椎都麻了。“媳妇儿……别急。”
他呼出一声。“我要是现在停了，以后可能都起不来了。”说完他增快了速率。
程意最喜欢搂住周红红的身子，四处拈捏。听着她的声音一句连着一句，那是最大的成就感。他等不了太久的时间，探了探她的润度，就抇了进去，一下就到最深。
她才不理他，就着他的唇贴了过去。然后，两人战得不分高下。
“那要办准生证呢。”
“嗯。”按耐已久的喜悦让程意快要炸掉，他扣她臀肉的动作又大又猛。
周红红听说程昊的腿骨折了，便想着能不和他碰面最好。
他在挦她衣服的同时，她也在拉着他。他轻笑，“媳妇儿，你今天比昨晚还骚。”
“滚滚滚，我讨厌你。”
“行啊，把你搞爽了就翻脸。”程意拿起床头柜上的手机，有点后悔了，“早知就不删了，留个证据。”
她紧紧揽住他，差点就要哭出来。有他的这两个字，就足够了。“程意，我整个人都是你的。”
邓翠萍是北方来的，个子高挑。她看周红红娇娇小小的，估计还不到一米六的身高，又不是什么大长腿。
周红红摇头，“我自己都不知道，还是你以前告诉我的。”
待周妈妈的脚步声去了厨房，周红红歂着气，伏在程意的肩膀，喃喃着，“完了，妈肯定知道了。”
程意低头和周红红不知说着什么，那眼睛漾着温情，亲昵得很。周红红也笑盈盈的，还拍了拍他的胸膛。
周红红哭喊着将腿挂在他的臂、弯处，被他幢得都要磕到床头。
程意满不在乎，只说，没关系。
周红红那边没有暗示成功，二姨太这厢也开始了劝说。二姨太的意思是让程意赶紧和周红红领证，把老太爷那百分之五十的份额占了先。
也就是因为她这边音量小了，所以她才听见外面突然关门的声响。她一惊。“程意，快停下……我妈，回来了……”
他摩挲着她的下巴，还是决定把事情依实告知，“程昊知道你的胎记。”
“如果我怀上了怎么办。”
邓翠萍站在屋前望着程意和周红红走过院子。
周妈妈愣了下，“小程你来了啊。”
程意上前一步，挡住了程昊瞄向周红红的视线。
现在设想，如果在大舅家她就告诉他真相，他们是不是就没有这么多折腾了。但是，以前他们相处的模式，都没有心灵上的沟通，恐怕就算是她解释，他也不会信的。
自从程意上次说要生个娃之后，他就不爱带套了。以他俩的房事频繁度，也许现在已经中奖了。她用脚踩了下他的背，“喂。”
“那就去办。”
邓翠萍莫名地叹气，这二弟长得可真是天怒人怨。
“那又怎样。”程意觉得好笑，“咱俩同居了那么多年，难道你妈以为我们是盖着棉被纯聊天？”
“嗯。”程意漫不经心套着衣服。
拜山那天，周红红吃完早餐就去程家，远远看到心上人迎面而来，她笑着朝他奔过去。
周红红这下终于看到了他眼底的谷欠色，她一只腿环住他的腰，让他更方便地从她的臀部抓到大腿。他情绪异常的时候，就会收不住劲，让她似疼，似舒。
“我不知道……我没有。”周红红连连摇头，又急了，“我讨厌他，我只想和你亲近。”
邓翠萍又想起，程意昨天外出归来的样子。他当时衬衫松了两个扣子，在弯腰时，暗藏的胸肌从那敞开的领口走了光，她看得心都砰砰跳。
周红红被程意强迫时，就曾经说过，那是她的第一次。只是她说得简略，他又没有细问，所以她也没往心里去。
“嗯，一会就出去。”
而今见到那个弟妹，邓翠萍也没觉得有多大魅力。
“那个畜生做到哪一步了？”他眉目微敛，心里想着，这程昊是不是在未遂的过程中瞄到了周红红的那个胎记。
“程意，我只和你有过。真的。”
周红红叙述了那天晚上的事情经过，语速还是很急。
程意的语气变得很恶劣。“他说，你有个粉红色的小痣。他还说，你被他搞得很爽。”
周红红完全说不出话，全身都在抖。
周红红搭着他的肩，嗓子都有些沙了。
周妈妈望着紧闭的房门，猜着里面是不是有什么不方便，她贴近门板听了听，没什么动静。自己女儿确实经常和程意赌气，一赌上了就闷不吭声的，也许真的闹气了。她也不想为难这对年轻人，说道，“你们先聊着，我去煮点绿豆汤。”
他待她、里面纾缓了，才由慢渐快冲扞。
他的动作停住，转身看她，“生下来呗，多简单的事。”
邓翠萍心里腹诽着，这小女人，怎么能经得起二弟的强悍呢。
她观察着他的脸色，嗫嗫问道，“程意，你相信我吗？”她没有落红，如果程昊不出面说清楚，她这就是一面之词。
“他拉了我几下衣服，就被我砸了。裙子上的血，是他的……”
他站起来后发现了她，于是背过身去，把那衬衫扣实了。
程意望进她的眼里，蹭着她的鼻头。“我信。”
周红红在房间里眼泪都出来了，她快扛不住了。
大夫人见到昔日的儿子如今这般有出息，很是欣慰，好几次都提到说是列祖列宗的庇佑，更是准备了大包袱，准备烧给程家祖上。
再后来，他追着她纠缠个没完，她倒把这事给忘了。
听见母亲的脚步声，周红红更加紧张，出劲地缠程意的那东西，终于让他渲浓而出。只是被他这么一炙，她又到了。
她错愕地睁大眼睛。
半年前，他跑来大舅家，又说她是个破鞋，她那会儿才知道，他一直不相信她。可是她当时心灰意冷，根本就不想去澄清。
周红红还是瞪着他。“知道了。”
程昊不死心，扔掉拐杖，单脚跳了过来，半路却被自己绊倒了。他狼狈地撑着上半身，开始磕头。“弟妹，对不起。”
结果还是二姨太在那干着急。
他深呼一口气，笑了，“这话我爱听。”
周红红想叫又不敢叫，只好咬住他的肩膀，手指甲深刺着他的背，以此来抗衡他的狂野。
她的慌张连带的拧紧了程意。
老太爷还是土葬的仪式。
邓翠萍听说，二弟和弟妹的感情很好。她心里很不屑，程意这般帅气的，怎么沦落到要接手一个被强|暴过的女人。
程昊的表现，倒是很和善，明确说明他不会计较老太爷的那笔遗产，因为他现在比当年的老太爷更加富有。
谁料，程昊硬是拄着拐杖也要上山。于是他出来大厅后，就和周红红撞上了。他看到她，非常的激动。
昨天夜晚，邓翠萍想起那一幕就燥燥的，偏偏程昊又骨折了，于是她孤枕难眠。
程意不得不把她拽到床的中间，只是随着他进击的力量，她又一下一下地往床头去。他便抱她起来，让她坐上他的大腿，然后他一口舀住那跳着的沣满，“大、奶、子。”
话是这么说，可是周红红对着长辈还是会害羞。她挣着要起来，才一动，就觉得有什么东西汩出。
周妈妈敲了敲房门，“红儿？你在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