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玩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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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阿离的生活又回归正轨。那天之后,有不少星探来拜访这间中医馆,他们为了阿离慕名而来——然而当看到阿离专心致志地为那些病人问诊、开药,以及安静而虔诚地等候在阿离周围的那些病人时,他们就悄悄离开了——谁都能看出阿离真正的志向在哪里,绝不是沽名钓誉或者渴求名利之辈。

    连祖父也得知了那天舞会的事情,但是祖父知道一些阿离不知道的情况。

    有一天,他笑盈盈地敲门,问她能否进来坐一会。

    阿离刚刚整理完今天的资料,现在正是难得独自一人的时候,自然欣然同意。

    “是这样——”祖父先是中气十足的开口,然后顿了一下——就好像在斟酌什么一样。

    “你知道的,一个人的私人医生基本不会变的,除非有什么特殊的事情——比如私人医生退休,或者雇主搬家到很远的地方,又或者医患关系不怎么好。”

    阿离表示这都是老生常谈的话题了,美国国情如此。她对这些话不感兴趣,但也微微点头表示附和。

    “我有一个客户——不是说我们如今关系不好,而是他现在对中医产生了浓厚的兴趣,想找一个经验丰富的人陪他说话,多了解了解——但你知道,我没那么多的时间,所以,我向他推荐了你。”

    祖父顿了顿,他想起那位客户直截了当地点名要阿离做他的私人医生——是的,祖父在憋笑,他本不想对阿离说谎,可是那个客户又十分腼腆,告诉他千万不能把他的话透露给她一点。

    阿离听罢顿时没了兴趣——这类人往往非富即贵,有的甚至只是为了闲谈而找她。或者因为身上有点小毛病常常跑到她这里来大发牢骚——阿离让他喝药也不喝,针灸也不愿意,仿佛是希望她动动嘴皮子念念咒语就能治好病,还把她的苦言规劝当做威胁。每当这时,那些穷人只好在一旁眼巴巴地等着。阿离只能一遍遍解释,不断调整用药,不光耽误她给那些真正需要帮助的人看病,而且浪费了她大把的精力。

    他最好是有点什么病,阿离心想。不然无论如何我都不会接这个单子。

    “好吧。”阿离开口道。“祖…总之您知道的,我这个人最不好说话。”

    不,你最好说话了。祖父看着软糯糯的小朋友假装正经,忍俊不禁,在心下默默吐槽。

    “如果这个人真的身体有疾病,我愿意付出我100的热情——如果他只是来闲谈,那,我恐怕没有时间。您也看到了。”

    阿离摊手,她光这两天写的病例总结就这么厚厚一沓子,她有比陪着那些自私自利的富人闲谈更重要的任务去做。

    祖父心下了然,阿离还是那个阿离,性子倒是不拖泥带水,内心的天平永远为弱者考虑,他不禁默默在心里给她点了个赞。

    不过他要是再不出言说点什么,他那位在门外等着的客户估计转身就要逃跑了——因为他忍不住亲自跑到门外听进展是否顺利——祖父那天听闻后给他打过包票,说要立刻介绍他给阿离,而且一次就能成功。

    “他很不容易的。”祖父开口,话里话外都是对他的偏袒:“一个人要是从孩童时期就高强度的工作,你想想那对身体的损耗是多么大啊。”

    阿离心想,难道是穷苦家的孩子,被迫从小时候就打零工吗?那怎么请得起私人医生,还倍受祖父重视呢?

    “一个好消息和一个坏消息。”祖父又开了个话头。

    “坏消息是,这个客户今年刚刚二十一岁,身体的小毛病就不算少——尤其一年前肺部一条血管破裂过,患有胸膜炎,绝对需要你费心费力去调养。”

    祖父顿了顿,果然在阿离脸上看见了感兴趣的样子。是了,有病治她就高兴,她最愿意看到的就是患者的康复。

    “好消息是,他那天在舞会见过你,并且表示,很欣赏你的舞姿。”

    门外的客户此刻惊讶地捂住了嘴巴:他不想让她知道这些的!他有些懊恼那么懂他的老中医怎么这次没和他配合的默契一些。

    这算什么好消息啊!阿离也同时惊讶。

    “我认识他吗?”

    祖父笑而不语——你一直都认识、或者说崇拜他,不过他刚刚认识你一周罢了。

    祖父其实知道阿离对jacksons的热爱,尤其喜欢michael——不过他很严守客户隐私,这样明星的信息是不能随便透露的。所以当他偶尔看到阿离兴奋地和cerina讨论michael资讯的时候就忍俊不禁。

    “怎么说呢,他和其他人不一样。他们在这,”祖父用手比划了一下桌面的高度,又把手放在肩膀的高度上说:“而他在这。从各方面来讲都是这样的。”祖父给出了极高的评价。

    “好,我接受。祖…总之您放心吧,我一定把他调养的健健康康!”

    alex有些奇怪,这小家伙怎么总想管自己叫“祖父”?

    但他并未细想,随即站起身,“一言为定!”

    然后他居然扭头走出了门,对着空气说道:“进来吧,michael,她以后就是你新的私人医生了。”

    祖父站起来的时候,阿离也站起来了——她还以为祖父会让她签个合同,因此还在等着祖父发话,然而转瞬之间,她就眼睁睁地看着他们俩并排从门外走进来了——

    那羞涩的俊朗少年假装不在意地低头挽着袖子,露出他修长的巧克力色的双臂;他那双长腿似乎没有地方可以安放,十平米的诊室对他的腿来说仿佛太过狭窄;他抬头,那双小鹿斑比一样的大眼睛短暂地看了一眼阿离就收回了视线,害羞得不敢直视她;可是直到走到诊桌前,眼见阿离仍只是呆呆站着,最后他决定由他先伸出手来:“你好amanda,我是michael。”

    阿离愣了几秒,随后极为迅速地握住他的手。

    michael有些惊讶,没想到阿离出手如此“果决”。

    他不知道的是,他面对的是比他还不知所措的阿离。阿离刚刚目瞪口呆,眼睁睁看着那俊朗少年奇迹般的出现在她小小的诊疗室——闲庭信步似的,短短几步路被他走得格外优雅;他的穿搭是那么随意自然,可是修长的双腿,健美的双臂又是那么美,那双黑白分明的大眼睛里藏着的世界最清澈的湖泊,长长的睫毛忽闪忽闪——她不敢盯着他的眼睛,所以只好也慌乱地伸出手。

    祖父,你藏的这么好啊,阿离不禁心里抓狂:我怎么不知道你年轻的时候还给michael当过私人医生?!

    祖父如果能听见,估计会调皮的说:我是专门为了你当的——他也只是逗逗她罢了。

    他的手太大了,阿离修长的指尖甚至刚刚碰到他的外掌缘,而michael轻而易举地就捏住了她的手;他的掌心温热,有一点湿,大概是这天气太热所以出汗了吧。

    “amanda,你的私人医生。”阿离又说了一遍。她刚刚已经在心里讲过一遍了。

    “哦~”michael挑眉,做出标志性的微笑——这下他不紧张了,他看出眼前这个可人儿的慌乱——这下换阿离紧张了。

    “呃,我们——”阿离习惯性地看向祖父,等待祖父的指令。

    祖父看着这对年龄相差无几的年轻人,忍不住为他们的羞涩微笑起来:想当年他也曾这样对暗恋的女孩心动,以至于说不出一句话——最后还是外祖母先开的口,才缓解了他的尴尬。

    “好吧,接下来我们交接一下任务吧。”祖父从一旁的书架上抽出一个蓝色文件夹,将它摊开在阿离面前的桌面上——里面是他为michael做的体检以及报告。

    阿离低着头,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那几页纸。她感觉自己的脸热得发烫,因此她不敢再抬头看michael一眼,她害怕他看出她的窘相。

    michael看着眼前少女淡定的模样,以为她根本不认识自己,也从未听说过自己的名字——还是自己和舞台上时差距太大了,让她认不出来自己?她明明那么会跳他们的舞!

    “1975年第一次体检报告——在这;这是76年,往后以此类推……”祖父刮风一样地翻着体检报告,“需要注意的是,他的父亲一支曾有白驳风的表现,即使他现在还未表现出这种症状,你也应该提前调理……”

    阿离认真听着祖父的教导,他的每一句话对她都是金玉良言。祖父详细介绍了michael每一次就诊以及生病的情况,事无巨细,包括跌伤这种小事。

    阿离一到专业领域,就会不由自主地认真起来;一认真,紧张感便消磨了大半下去。她感到自己的身体不再紧绷,头脑更加灵敏,可以随着祖父的讲解思考着各种对症解法。

    祖孙二人短暂地沉浸在对michael病例的探究上,却忽略了坐在对面的michael本尊。但是michael也并不心急,只是默默看着他们对病例的分解,并且等待着。

    窗外的金色阳光洒在他们二人身上,给他们的轮廓镀上一层金色。michael把玩着桌上放置的钢笔,不经意间抬头看看他们。他看见阿离那姣好的面容,认真时微蹙的眉毛,还未褪去的“腮红”,还有阳光下脸颊水蜜桃般的小绒毛。她手里的笔轻轻抵在花瓣般柔软的下唇,时不时跟着祖父的话语点头;她的目光则牢牢追随着纸上祖父点到的字,眼中再容不下其他——那投入的模样像极了那天在舞会时听见jacksons的音乐而翩翩起舞的样子。

    michael心下暗喜,她的模样、她的气质、她的态度等等等等都和他欣赏的那类女性相契合,她是那么投入、专业、坚定!他看着那天只能远远相望、像一尾悠然的鱼儿跃出水面后就不见的女孩,此时就如此生动地坐在桌的对面,他忍不住想托腮仔细欣赏她——可礼貌又马上限制住了他。

    如果那天梦里的女孩可以具象化,那一定是她。

    祖孙二人终于讨论完了,阿离也在那本病例上用红笔做了简单的批注,他们相视一笑,呼出了长长的一口气。

    michael见状也放下了手中转动的钢笔。

    “michael,你放心吧。她的专业知识在中国这片中医发源地上也是数一数二的。”

    michael微微一笑:“我不能再放心了,我非常感谢你。”

    祖父拍拍michael的肩,只是微笑着,没有再说话。

    祖父那天从他的话语里听出了极致的寂寞。如果他想找一个人治愈他的伤痛——同时包括身体和心灵上的,那么阿离温暖而善良的性格对他而言再合适不过。

    想到这,临出门的祖父又回过头,在阿离看来颇有些画蛇添足地说道:“michael,treat her nice!”

    michael听见了,忍不住用指尖轻轻蹭蹭鼻子“hee—hee”地笑起来,听见这种笑法,阿离也绷不住了——从古至今唯迈一人也!

    阿离心里有好多话想说,有关于病例的,关于音乐的,关于他一切的一切——但是她看着michael那双忽闪忽闪的大眼睛,一句也说不出来——机会太难得了,她又想先听听michael会说些什么。

    “嗯…”michael笑完,害羞地看了一眼阿离,“我只是不知道该怎么说了——不要见怪。”

    阿离浅浅微笑了一下,表示理解,谁被祖父这样讲一句估计都会想多。

    他的声音很温柔,每个发音咬字又很清楚,当他讲一些令他害羞或者开心的事情,他的声音就会变得更轻更高,尾音略略拐上去——和他那些访谈一样,只不过少了机器的那些噪音。

    “让我们讲讲你的病例?”阿离询问似的说,她实在想不到一个更有吸引力的话题。

    “哦不不,”michael向前探身,摇着手,“让我们讨论一下你的舞蹈。”他就是个甜甜的巧克力豆!

    “哦!那个!”阿离笑起来,她早该想到的,michael是一位艺术家,当然会因为这些事情感兴趣。

    “就是那天舞会的那个?”

    “就是那天舞会的那个!”michael兴奋起来,声音变得更高更轻——说到他在乎的事情时,他仿佛有些控制不住自己的音高,阿离脑海里有个不恰当的比喻:迪士尼公主再世。

    michael脸上带着兴奋的笑,他极为迫切地问道:“你是——你是怎么学到的?我是说,不光跳得那么流利,还能把各种不同的舞种结合,呃,很显然我知道你看过我们的演出录像带——可是,可是——”

    michael一时间说了很多,让阿离不知道该从何讲起。反正下了班也有很多时间,不如就从最喜欢的部分慢慢讲起。

    “我所学的是系统的街舞,有好几种舞种,比如lucking,waving,popping等等,”阿离解释道,“根据音乐来随意选择舞步是基本功,就像你表演时那么自如……”

    michael认真听着,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她,纯真的模样真的和孩童一般。

    阿离有些想笑——她以为穿越过来会遇到那个高高在上的神,没想到是个心性纯洁的大孩子。

    她穿越之前,想对他说的都是崇拜的话,因为她见过太多太多跪倒、晕厥在michael面前的人,她以为自己也会是那样——显然此时的michael不是,他只是一个大男孩,他是那么认真、温柔、充满神性——他无条件的信任阿离,阿离觉得自己满腔的善在他面前简直不足一提。

    “你说lucking,popping……呃,那是什么?”

    阿离一愣,不好,这个年代的街舞刚处于萌发阶段,哪有这么明确的细分!

    她怕说的过多影响michael日后音乐上的发展,同时她又想到,她所跳的舞相当一部分是从michael的舞蹈改编而来的,一个后辈竟然对着奠基人讲那些由他改编而来的舞蹈——这是多么荒唐可笑!

    “我的家乡是这么细分的……但是在美国暂时还不是这样……”她的家乡是二十年后的中国!

    “哦!你来自哪里?”michael感兴趣得问。

    “中国。”阿离很自豪地讲。

    michael眼睛一亮,又自然的换了一个话题:“哦!中国!我知道中国,我很喜欢那。”

    michael又缠着阿离讲了很多她家乡的故事。阿离讲啊讲啊,从传统文化、吃穿用度讲到中医,又从种植中草药开始,讲到采摘,挑拣,炮制,再到如何学习的知识,怎么给病人开药——夕阳落下去,月亮升起来,小屋里有淡淡的月光。

    阿离平时也很想对人讲那些学习上的心得,可是除了祖父母会耐心微笑地听,其他人都觉得枯燥——只有michael这样博学多识的人愿意仔细认真的听,她已感到很满足。

    michael仍然不打算放过阿离,询问阿离要不要一起去外面散步。

    阿离除了答应别无他法——她愿意陪着michael很久很久,最好永远。

    阿离学中医之后已经养成了慢条斯理的性格,只有在接触音乐和跳舞的时候才会活泼一些。可是michael像一只欢快的麻雀一样叽叽喳喳在她耳边不停得讲来讲去,时常逗得阿离笑得前仰后合,这让阿离想起系统学习中医之前和阿舒快乐玩耍的那段时光。

    灯光下,阿离教michael如何分别杂草和中药——阿离对于一草一木都有她的感情,和michael一样。两个人就这么你一眼我一语地聊着,阿离就随手用草给他编了一只小蚱蜢。michael喜欢得不得了,嘴里一直在讲“magic”、“magic girl”。阿离有些忍俊不禁,那个流行音乐天王私底下这么可爱、容易被满足的吗?

    两个人聊了很多很多,要分别时,michael对这位新朋友恋恋不舍,他几次想去拉她的手,可是由于分寸和害羞让他终究还是没有做。他说

    “amanda,今天真的非常、非常、非常开心。以后我们还能一起玩吗?”

    他显然把她当做了他的玩伴。阿离笑道:“当然可以,非常欢迎!不过,要等我没有病人的时候——我不工作的时候,随时来找我,大半夜打电话都行。”

    michael笑了笑,没有说话,只是挥了挥手。

    阿离目送他消失在门口,一辆豪车把他接走了。

    但是很显然,michael听进去了。下一个周末,就在阿离酣然入梦之时,她房间的电话突然响起来了。

    “?”阿离困得睁不开眼,意识朦胧地拿起电话。

    “嘿!amanda!我打赌你会来的!”说罢michael自己嘿嘿笑起来,周围还有其他人说笑打趣的声音:“你知道为什么吗?再过一个小时会有月全食!而且我——和我的朋友们借来了一台望远镜,你要不要来看看?”

    阿离深吸一口气:“michael!!!”

    但她最后还是去了。

    月全食,还有望远镜!这么有吸引力的条件!

    阿离困得要死,匆匆下床,来不及换掉身上的米老鼠睡衣,只好披了一件淡蓝色的披肩,趿着拖鞋拿上钥匙就下了楼。michael的车早已在楼前等候多时。

    夜风吹起阿离过肩的乌黑头发,还有宽松的衣角,阿离不禁裹紧了身上的披肩,可还是觉得有点冷嗖嗖的。

    “那是不是那个女孩?”michael后座的人打了个哈欠,问道。鲍比·科洛比,为哥伦比亚广播公司工作,同时也是jacksons新专辑off the wall的验收人员,和他们一起工作。

    连他michael也没放过。

    “当然!”michael已经闪身从车上跳下,朝阿离快步走去。

    鲍比哼了一声,也跟着推开了车门。这小子大半夜不睡觉就为了看个月食!而且八成不是为了月食,而是为了——

    他已不必多说。

    “我就知道你会来!”michael好像赌对了什么一样,雀跃的走过来,甚至小小的蹦跳了一下。他自然地和阿离做了贴面礼,然后又隔着披肩领着阿离一路朝汽车走去。

    阿离:“……”

    他近到阿离能闻到他身上好闻的香水味,她这才想起这是两周以来他们唯一一次距离如此之近的时候。

    两周以来,他们唯一的身体接触是阿离诊脉时的她那三根手指。

    虽然但是,身体接触不是阿离渴求的。她此行的目的,就是让michael健健康康的,最好能快快乐乐,那比什么都重要。

    鲍比提前下来是有原因的,他又招呼坐在里面的保林豪·德克斯塔的年轻人下车。

    michael这小子不惜把他们俩叫出来,就是为了为了和amanda玩而打掩护吧。

    鲍比自动坐在副驾,让保林豪也出来,坐到后排去。这样,中间的三人座就腾出来了。

    michael自然的领着阿离坐在中间的位置。除了michael本人很兴奋,司机还算清醒,剩下的三个人都哈欠连天。

    “鲍比,鲍比科洛比。”前排的男人向阿离伸出手介绍自己。

    阿离礼貌的伸出手,突然想起来,这个人好像是off the wall的验收人员,那首经典的blame it on the boogie 就是他带来的。

    说明他们正在制作off the wall 那本专辑。

    阿离顿时清醒了一些。

    “顺便一提,您那天的舞蹈真的很美。'smelly'回来已经和我们说了。”

    鲍比说完,冲着michael挤眉弄眼,忍不住笑出声来。

    “你!”michael气得倒吸一口气,伸出长胳膊装作要去打他。

    听说因为michael制作off the wall 期间过于刻苦,常常没时间洗澡,所以才会臭臭的——昆西琼斯先叫起来这个名字,于是一传十十传百……

    但是我们michael可不臭呢!阿离偏心地想。她刚刚还问到他身上干净清爽的香水味。

    鲍比一边躲,一边笑着朝着阿离比了一个“一”的手势:“不止一次!”

    阿离这下也噗呲一声笑出来了。看起来他们的关系还不错,阿离也很放心地和鲍比交谈。

    “保林豪·德克斯塔。”后排的年轻人伸出了他的大手。

    阿离又赶紧和他握手。

    “我负责打鼓——严格来讲,是一种来源于古代巴西桑巴舞的打击乐器。”

    “哦!”阿离表示很熟悉,她在michael的自传里倒是见过这种乐器。

    michael于是应景地表演打鼓,嘴里还“哔哔邦邦”地配音。阿离忍不住无奈的笑了。问世间谁能有michael这般精力?只有他自己能比过了!

    年轻人也笑吟吟的回敬:“michael,你要是敢告诉我一会看不见月食,”他比了个手势,“i will kill you! ”

    michael丝毫不怕,反而用手在他头上抓了一把:“哦~是吗保!你不会那样做的,对吧保林豪——”

    保林豪也回以同样的敬礼。

    阿离扭过头。

    司机静静开着车,前排的鲍比嘴里轻声地哼着“don""t blame it on the sunshine …”

    原来是这种感觉吗?阿离嘴角就没有放下来过,尤其加了月色的朦胧,这会儿的场景更显梦幻——也许这是michael人生中很轻松的时刻之一吧。由于她实在太困,以及车上的靠垫很柔软,气温也很舒适,她克制不住自己的困意,就这样沉沉睡去。

    保林豪的攻势越来越猛,michael有点招架不住了。

    “amanda,快救我!”却并没有人应他。等他回头,发现阿离已经安静地歪着脑袋睡着了。

    michael的突然静音,让两个人都不约而同地注意到了他的异样。顺着他的目光,他们看见那个安静睡去的小小身影。

    鲍比一脸幸灾乐祸:“她已睡去,她已睡去,因为现在是凌晨两点!”

    michael没有反应,他有点怕吵醒她。

    慢慢地,大家也不说话了。

    michael静静看着这只乖巧地“小猫”,他得出一个结论:她实在是不懂得拒绝。他上次拉着她聊了五六个小时,一直聊到深夜,她连口饭都没吃;这次半夜把她叫出来,她也没说一句反对的话——无论michael说什么,她总会点头说好——可是她总是高强度的工作,上次见她时,她写的那摞病例如今已经有两倍高了;而每周三、周日是给他例行体检的日期,她总是周道、体面地前去迎接他,给他最舒适的检查环境,解答他所有的疑问,并且悉心询问他这周以来的所有情况。她已为他做了那么多,可看看他——他还总是侵占她周末休息的时间!

    michael心里有一点点有些过意不去。

    好在车终于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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