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04章 聪明的秦瑾萱
“秦龙国长公主秦瑾萱,哼,你们世家是什么德性,我比李流清楚,你们什么时候把百姓当回事了,现在只不过是想要缓解一下,希望李流不要追究你们,就说佣兵吧,那些佣兵控制的地方,你们治理过吗?你们这么有钱,你们拿钱出来帮过他们吗?你们故意把一个地方搞穷,让百姓继续没办法,为了吃饱饭,只能参加你们的佣兵部队,你们就是这样凶残,你们根本就不会把百姓当回事,世家子弟我见多了,没有一个是真心为了百姓的,你们想要控制那些地方,只想要高搞在上,只想要鱼肉百姓!”秦瑾萱拿着电话激动的说着,而站在远处的木程力也是点了点头。
“连春国,云唐国,湘阳国,孝昌国,这4个国家是我们的目标!”司徒家族族长开口说道。
对于秦瑾萱,他根本就没有放在眼里,他还不知道秦瑾萱也是超一流高手。
“我们是高高在上,但是高高在上的就那么几个人,一个皇帝,一个皇后,一个储君,还有几个得意的皇家子弟,其他的人,谁敢高高在上,帝国的法律,会自裁他们!满朝的官员,会控诉他们!而你们呢,你们有约束的力量吗?如果不是李流,你们这次可能会干掉来木山国的国王和储君,然后根据你们的需要,刺杀那些还在国内的国王和储君,你不要以为我不知道你们的打算,你们根本就没有想过百姓,你们就是想着你们自己!”秦瑾萱对着电话喊了起来。
“你是?”司徒家族的族长听到了,开口问道。
“这么大的土地,你们控制了,确保百姓能够安居乐业?”李流坐在那里,继续问了起来。
“该死的,我们是在和李流谈,你算什么?”司徒家族的族长听到秦瑾萱这么说,气愤的喊着。
李流听到了,则是沉默了起来,其实这点他也想过的,此刻的李流拿着电话,站了起来,走到了旁边的沙发上坐下。
“秦瑾萱,我们世家对于你们秦龙国不错吧?你们获得了20多万的现金,都是我们世家给的!”司徒家族族长说道。
“李流,不能答应他们!”此刻,秦瑾萱站了起来,着急的对着李流喊了起来。
李流听到了,知道他们说的是实话,他们那些世家有钱,掌握了很多高科技的东西,当然,不是他们世家子弟会,而是他们控制的公司有很多高科技的东西!
“那你们皇家就是好人?你们还不是高高在上?”司徒家族的族长说道。
李流就是坐在那里看着。
“哼,说句粗鲁的话,狗改不了吃屎,你们这么多世家,控制刚刚你说的那四个地方,那四个地方的资源,财富,会被你们世家全都控制在手上,百姓就是你们的奴役,我们其他的皇家,不管再残暴,百姓还是不会说生活不下去,如果百姓忍受不住,百姓还能够揭竿而起,而你们呢,百姓只要有什么不同的想法,你们就会杀掉,百姓还能够继续在你们控制的土地上面生活下来吗?别人不知道世家子弟是什么样子,我知道,我也见识过,我一个帝国的长公主,在你们世家子弟眼里,都是如蝼蚁一般,更何况百姓!”秦瑾萱继续拿着电话激动的说着。
李流要世家的人,不许执行刺杀的计划,要打,就在正面战场上面打败对手,而司徒家族的族长听到了,则是反问着李流,如果正面战场作战,到时候要死多少人。
“那不会,我们不会屠杀百姓,现在我们已经给下面佣兵部队,下了死命令,不许屠杀百姓,相反,李流你知道,我们世家的家底有多雄厚,如果我们控制几个国家,那几个国家很快就能够成为全世界最强大的国家,到时候形成了一种平衡,我们也就不会去打了,我们只是想要在这个星球上面生存!”司徒族长对着李流说道。
“你少来骗李流,你们欺负李流不懂国际的形势,欺负他们不知道你们世家的本质,想要用百姓来要挟李流,没门!”秦瑾萱拿着电话对着司徒家族的族长说道,而李流听到了,则是看着秦瑾萱。
“那你们的边界是什么?连春国加上云唐国?”李流坐在那里,继续问道。
“你们这是强盗逻辑,你们搞乱了我们帝国西南五省,让我们西南五省那边不知道多少百姓遇难,你还在这里说,对我们秦龙国不错,如果不是看到了我们秦龙国有紫晶矿,你们会给钱给我们?少在这里假惺惺的做好人,你们根本就不是好人!”秦瑾萱拿着电话继续冷笑的说着!
“刺杀是付出代价最小的方式,我们控制了那些国土,百姓就不会有事情!”司徒家族的族长在电话里面开口说道。
李流听到了,看着秦瑾萱,秦瑾萱快步走了过来,接过了李流的电话。
“然后百姓不听你们的,你们杀了就是,到时候你们世家的子弟,还是高高再说,把百姓的人命不当回事?”李流坐在那里,继续反问着。
此刻,李流示意自己要接电话,秦瑾萱听到了,就把电话递给了李流!
“长公主殿下,你这个话错了,我们之前确实是这样,但是现在那些土地是我们的国土了,那些百姓也是我们的子民了,我们世家也成了皇家了,我们肯定会善待那些百姓的!”司徒家族的族长在电话解释说道,刚刚他本来就要说服李流了,没有想到,秦瑾萱中间插了过来。
“哈哈哈,我就说吧?我在你们世家的眼里都不算什么,何况百姓?如果不是你们对付不了李流,你们会这么老实!”秦瑾萱听到了他这么说,看着李流,对着电话笑了起来。
“不听我们的,杀了就是,他们总会听的!”司徒族长冷漠的说着。
“百姓们能够听你的,那些将军能够听你的?”李流坐在那里,反问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