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4章 你好色啊云太傅
斐忌盯着云卿尘,狐狸眼不满的眯起来,凉嗖嗖的眼刀子射向秋明月。
“骗本座。”
秋明月仰着傲娇的下巴,不客气的指挥,“亲他!”
“……”斐忌薄唇扬起,“作死?”
秋明月一本正经的胡说八道,“你不让他感受到你的气息,他怎么醒?你快点啊,他马上就烧傻了。”
斐忌附身。
秋明月眼睛睁得老大,一眨不眨的看,“必须深!需要用力!必须交换……咳……”
斐忌真要杀他了。
秋明月收敛了下,“……咳咳……唾液是极为有用的药品。”
斐忌一甩袖,把他扇远了。
窗幔跟着落下,挡住了他半边身子,秋明月就算跑得快,这下也看不到了。
“看都不让看,小气!”
斐忌捧着云卿尘滚烫的脸,用力咬着他的唇。
“本座牺牲如此之大,你敢不醒,本座绝对弄死你。”
“斐忌,你来了。”
云卿尘烧的糊涂,有些分不清现实和梦境,他温柔笑着,脸颊蹭了蹭斐忌的手心。
“真奇怪啊,每次想到你就不痛了。要是能得到你就好了,我以后就不怕了……”
斐忌不受控制的僵住,目光死死盯着他。
老男人竟敢对他撒娇!
云卿尘这么乖,他这会儿浑身都又麻又酥又着迷!
斐忌烦躁,“收拾你那龌龊心思,给本座睁开眼!”
云卿尘茫然间抬眼,目光迷离,迟疑着仰头,蹭了蹭他的下巴,“斐爷?”
瞧着称呼变了,就知道他清醒了。
斐忌冷笑,“本座还以为你要死了。”
云卿尘一醒,斐忌立马就下床了。
他再待下去,云卿尘指定又要对付他,直接把撒娇变勾引!
他才不会让这老男人得逞。
斐忌刚迈步,衣裳被拽住了。
他低头,眼睁睁看着云卿尘两根手指变一只手,越抓越紧,他好好的衣裳直接皱巴了。
“有事,就求本座。”
斐忌一离开,云卿尘就痛了。
可这么抓着斐忌,就没那么痛了。
云卿尘睫毛轻颤,虚弱无助的仰头望着他,“斐爷,求你留下来。”
该死的!
斐忌就知道,这老男人心眼子多,最会招人。
“本座有什么好处?”
“多盖一个章。”
“你当本座稀罕。”
斐忌一屁股坐下,双腿一搭,邪笑着提条件,“三个。”
一个章弄他一次。
三个章就是三次!
他要弄死他!
想想云卿尘哭着求饶,斐忌舒坦了。
“一个。”
“……”
斐忌面色阴沉。
“三顿饭。”
说起来,还是云卿尘做的饭最合胃口。
斐忌指尖敲了敲,“两个章,七顿饭。”
“我病了,章先记着。”
云卿尘松口了,斐忌莫名得意,“利息一个章。”
小孩子才讨价还价。
“嗯,一并记着。”
记着记着就忘记了。
斐忌就是年纪小,在他身上找新鲜,时间久了,自然而然就忘了。
目前最棘手的事。
云卿尘见到秦睿很容易想到上辈子的事。
一想到,憎恨就会变成幻痛。
他越恨就越痛。
而斐忌是唯一的解决办法。
准确的说,是云卿尘现在格外需要斐忌。
云卿尘暗按眉心,当真是上辈子欠了斐忌,被他来回折腾去了半条命,此时还能平心静气和他谈条件。
他自己都想笑。
云卿尘突然低声笑了。
好听的很。
斐忌指尖挑起了他的下巴,“给本座笑个。”
云卿尘无奈一笑,“如此,斐爷满意吗?”
这一笑当真是发自内心的,看着就不一样,有点漂亮。
斐忌突然回神,意识到自己又被花瓶迷眼了,咬了咬牙不够,又咬了咬云卿尘的嘴。
“高烧都没烧坏你的脑子,这时候还惦记着勾引本座,真是欠收拾。”
云卿尘一愣,斐忌把他锁死在了怀里,一顿磋磨才撒手。
“看在你生病的份上,本座暂且饶了你,稍后算账。”
斐忌拉上他的里衣,给他遮得严严实实,这才撩开了窗幔,“秋墩子,滚过来。”
“!”
秋明月气死了,“我长大了!你不准叫!”
小时候斐忌把秋明月养得白白嫩嫩,胖得像墩子。
秋明月不知道哪天发了疯,觉得自己滚来滚去特别可爱。
他就天天滚给斐忌看,试图得到更多的关注。
滚多了的结果就是,斐忌看他滚习惯了,天天让他滚!
以及,一个超级无敌难听的外号!
墩子!
秋墩子!
凭什么同样是斐忌养大的娃,他是墩子,斐允就是小公子,就因为他半道拜师吗!
这师父还是斐忌找的呢!
秋明月气得脸都圆一圈了。
斐忌压根不管,“赶紧,给他看看。”
“我就说吧,你比我的针我的药管用多了!”
斐忌扫了扫云卿尘还拽着他衣裳的手,懒洋洋的点了下头,“本座信了。”
秋明月忍不住吐槽,“骄傲的你。”
斐忌勾唇,“本座高兴。”
云卿尘捻着斐忌的衣裳,目光专注的望着他。
十八岁的斐忌,当真像耀眼招摇的火焰,比十年后的他讨人喜欢多了。
斐忌突然回头,在云卿尘走神时,亲了他的眼尾,“发现爱上本座了?”
昨天气炸了,今天就顺毛了,斐忌很好哄啊。
“我若破戒爱上你,斐爷后半辈子就完了。”
斐忌挑眉,似笑非笑的凑近他,“本座想试试怎么完。”
云卿尘错开眼,斐忌就让他再看过来,“云太傅要抓紧机会,快些爱上本座啊……”
秋明月悬丝诊脉,察觉到了云卿尘加快的心跳。
“斐爷,你这张脸顶用,云太傅很爱啊,心跳都失控了。”
斐忌抵在他的肩头,笑了,“云太傅这是紧张什么?”
云卿尘扶额,心念清心咒,反复提醒自己不与小孩子计较。
“对斐爷这脸,我确实没什么抵抗力。”
斐忌把玩着他身前的长发,圈圈绕绕,“你好色啊云太傅。”
多正经的话,从斐忌嘴里说出来,总觉得染了荤。
“是,好你的。”
“自然,除了你,本座该是最好的。”
“咦~~~~”秋明月起了一身鸡皮疙瘩,“这么夸自己,你也好意思?”
斐忌从云卿尘肩窝抬眼,“云太傅,你说,本座可是最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