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7章 原来是管家！为什么是管家？
“爸，去年六月底，七月初那会你在干嘛呢？”这个问题，肖一一想问他好久，一直没找到机会。
顾牧虽然没醉，但思维还是慢了点，他做的事也很多，需要整理下头绪。
他左手杵着下颚，食指轻点着脸颊，眼睛微微的眯了起来：“我想想啊，我就是七月份知道你的存在的，在那之前，我在做暗访工作，暗访整个京都的各个厂子的常委会和工会。我们经常做着些，你问这个干嘛？”
肖一一想了想，“那你，那时候，会特意的关照外公家以前的那些工厂吗？比如说药厂和纺织厂。”
顾牧脱口而出的否定：“我那会都没记忆，怎么会特殊关照？肖一一，你这么问是什么意思？”
肖一一把自己的怀疑说给了他听：“那个时候，肖建给我报名下乡，他整天把我关家里不让我出门，我就在想他到底是想干什么？
找了一圈都没个答案，后来见到你时，就想问你了，是不是你干了什么，让他误会了，现在看来，还真是你干了点什么。”
说到那人，顾牧现在都恨他，“他那是做贼心虚，于公于私，他都专干些见不得人的事，当然怕我们查了。
估计也怕我遇到你，你的模样太像你妈妈，那会我和你妈的事，人尽皆知，他小人得利，没少受人奚落。”
“爸，你后边有查过他吗？查到点什么没有？”
“当然查过，查到了他心思不正，也查到他受人指使。
指使他的人跟你外公家有点关系，李家旁系那边的人，就是他，那个后媳妇的前夫家，那边的人。
那家人，一直都在觊觎你外公家财产，你两个舅舅刚刚出事的时候，他们就上蹿下跳的，打着肥水不流外人田的旗号，要进厂帮忙管理。
你外公看不上他们家的人，再加上你妈妈的能力超出了那家人的预期，厂子他们插不上手，他们才向你妈妈下手的。
姓肖的娶的那个后媳妇，当年也跟着那家人闹了一阵，他们早就在打你妈妈财产的主意了。
他和你妈那场婚礼是他算计来的，也是你妈的顺势而为。
你会被留在那个家，你妈也是想保你的命。
那会，你太小，而我还太蠢，护不住你。
你在他们手上，只要他们一天没找到财产，你都是安全的。
……
一一，你不要怪你妈妈好不好？是我没能力，没保护好你们？”
说到最后，顾牧的声音里夹杂着哽咽声。
“爸，我知道了，李家那群豺狼受到惩罚了吗？要是你还没得手的话，我可就不客气了。”
原来父母这场关系里，还夹杂了这么多的算计，肖一一听的有点难受，想找人出来承受那股无名火。
“李家那家子我已经收拾了，还从他们嘴里知道了他们也是受人指使，但他们蠢得，是谁指使都不知道，我这边的线索断了。”
肖一一，这时想到了韩程润那边审出来的东西，“爸，外公家的管家，你应该熟悉吧，你说有没有可能，他里应外合，联合别人算计外公家？”
“原来是管家吗？怎么会是管家？”这个时刻的顾牧神情太过奇怪，似恍然大悟，似疑惑不解。
肖一一和韩程润从来没有见过这样的顾牧，他的眼神太过空洞，好像已经对人间失望，麻木的让人揪心，两人都很担心他。
肖一一试图说点什么,“爸，我们还没有拿到证据，或许不是他……，也或许是别人借了他的名义。”
“不是，就是他，你妈那个人，别看她大大咧咧的，她其实戒心很强。
一般人很难靠近她，但是管家可以，管家是看着她出生，陪着她长大的人，打仗那几年，更是带着她东躲西藏，逃过了一难又一难的。
你妈跟他的感情很深，对他从不设防，才会让他轻易得手的。
可是我想不通，这是为什么？他明明对我也很好的，他在我生命里是父亲一样的存在，你外公太忙，我的启蒙和功夫都是他教的……”
顾牧太难受，终究是落下了泪来。
一直以来他的坚强，洒脱，隐忍肖一一都看在眼里，他在肖一一心里一直是高山一样的存在，但他这时却伤心的像个无助的孩子。
肖一一不忍心他这样折磨自己，自己吃过解药后偷偷把迷药弄出来把他弄晕过去：“好好睡一觉，睡一觉起来就好了。”
韩程润过来抱起了顾牧，把他送回房间，给他换了衣服，简单洗漱后就让他休息。
肖一一一直在屋里等着他，烦闷的她多喝了几杯酒。
韩程润过来时，她已经有些醉意。
知道她心里不好受，但也担心她明天起来后会难受，所以他果断抽走了她手里的酒杯，“想喝酒，咱们以后再喝，今天的任务是好好睡一觉，听话。”
“嗯。”
韩程润认命的把她也送回了房，没给她换衣服，只是打水给她洗漱了一下，就给她盖上被子让她睡。
只是今天的肖一一她有点小任性，看到韩程润要出去，死活拽着他的袖子不放：“你今天要哄我睡觉。”
难得看到小对象对自己这么依赖，韩程润哪里会不依，“你睡吧，我守着你。”
说着他从空间里拿出凳子坐在床边，满脸温柔的看着她美好的面容。
肖一一在被窝里晃动着脑袋，可爱的不行，嘴里还在嘟嘟楠楠：“你要唱歌，唱摇篮曲，唱虫儿飞……”
韩程润听着她无厘头的要求，好笑到不行：“一一，这些歌我都不会唱，你实在是非要听的话，我给你唱军歌行吧？”
这会，她倒是不挑。
“嗯，你唱。”
迎着对象的星星眼，韩程润忍着红耳朵，开始给她唱军歌。
从唱《东方红》的不好意思。
到肖一一也不睡的跟着他唱《歌唱祖国》。
再到两人激情演唱《没有共产党就没有新中国》。
其实肖一一就是在瞎胡闹，她不会唱，但她会喊，歌唱不唱都不要紧，气氛得给满分。
把韩程润哄高兴了，他就附赠了《我和我的祖国》《学习雷锋好榜样》《英雄赞歌》《保卫黄河》《中国人民解放军军歌》《弹起我心爱的土琵琶》《让我们荡起双桨》《听妈妈讲那过去的事情》等等。
等到他的嗓子难受时，总算是把她哄睡了。
韩程润辛苦了一晚上，还能带着笑意离开，也实属不易。
只是第二天醒来，嗓子难受开了，韩程润就决定，以后肖一一没啥大事就禁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