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7章 残刀断剑!
却在那位王阳先生面前,如此不堪一击……
拳头便拐了一个弧度,砸在了剑身上。
陈叔三大弟子的剑也到了。
任家上下全都惊呆了!
任远手心攥了把汗,若是对方真是水货,那自己在家族的脸可就丢大了。
就如同被割的麦子般,倒下!
陈叔的弟子们欲要回身刺剑。
唯独右手在动。
以王阳为中心。
这一砸。
说时迟。
可对方,毫发无损,连衣服都完好如初!
那可是炼体大成的入道武者,家族的守护神!
又过去五秒。
动作与王阳相比,简直迟钝如蜗牛。
四面八方一大片范围,形成了道道无形的气浪!
“你们,已经被我包围了。”王阳气势如虹,一拳干翻一个。
“整个过程,七秒多,不到八秒!!!”
“这……我这是在做梦,还是拍戏呢?”
以陈叔为首的四大入道武者,以及二十个身强体壮的打手,试图挣扎着拿手拄地起身,却没有一个成功的。
王阳心念一动。
钟后。
“鹿戏!”
残刀断剑,散落了一地。
他们身上各自被王阳拳头掠过的部位,都明显的塌凹了一块。
身上的疼痛,使得面容有些扭曲。
过去自以为是见过大风大浪了,如今才知道,什么叫震撼!!!
“师父!”
左手倒放贴在后背。
开辟到极致圆满的筋脉、骨骼,乃至开辟过半的血液……
接下来。
刀光,剑影。
“王阳先生威武!”
人可以演戏。
毕竟还是肉体凡胎,王阳还无法拿皮肉去跟剑刃正面交锋的。
他一个z字低身冲。
而在地面上。
砰砰!
“王阳先生,真的确定吗?”
咔嚓!
任家高层站在边上,目不转睛的期待着。
被触碰。
那道沐浴着月光的年轻身影。
右手在身体旋转惯性下,横向摆拳,如同蟒蛇甩尾般!
任家的众人,站在场边鸦雀无声,都不敢喘气了。
在王阳左侧和后方的众多壮汉,也气势高昂的挥舞着钢刀!
陈叔手中的长剑,应声而断!
砰砰砰!
家主宅院外的空地。
与此同时。
甚至将钢刀砸断,拳头余威不减的将持刀壮汉轰翻!
陈叔深吸了一大口气,“开始!”
王阳动用了五禽戏的鹿篇。
一个炼体中期,两个炼体后期,连人带剑翻仰在地。
其它方向,则是二十个持着钢刀的打手,个个膀大腰圆,腱子肉隔着衣服都能看出弧度,手里的钢刀,在月光下,明晃晃的令人心底发寒。
他们震惊着,激动着,欢呼着……
砰!
对于王阳来说,最大的威胁已经解除,这些都是小菜一碟。
呈扇形,分布在王阳的前方。
终究是慢了一拍。
不由得众人多想。
看似只是轻轻撩拨到了陈叔的弟子们。
眼珠子近乎瞪出眼眶。
拳如惊雷!
在众多刀剑落在身上前。
“奇怪了,我们头发都在动。”
他左脚踏地,作为轴心,整个身子转了半圈。
他期待着奇迹在这个年轻人身上上演!
“此后十年,任家独占鳌头!”
双剑之间的缝隙,极为狭窄。
瞬息之间,便犹如鲸鱼吸水般。
陈叔便犹如脱膛的炮弹般翻滚着倒飞了出去,更是砸到了场边,将五个任家高层砸懵了,呻|吟着倒地不起。
以前不少任家人都掂量过,普通人光是拿着都手腕酸疼。
可拳头就仿佛势不可挡的山峰一样。
他们艰难的睁起眼,那道在瞳孔中映现的年轻身影,就犹如战神般屹立在场中,又犹如通天巨峰般令人只能卑微的仰望!
王阳面无惧色。
那样,拿下园林斗会魁首绝对轻而易举!
其它方向那些壮汉抡的钢刀紧随降临!
但死物却说不了谎!
“老陈!”
那时快。
就剩下了疯狂挥刀劈来的二十个壮汉!
可咱在包围圈中,显得是那样单薄脆弱。
这一刻。
陈叔握了握剑柄。
稍微把控不好距离,差那么一丝,恐怕一层皮肉都会被锋利的剑刃刮落!
八极拳的呼吸法直接自行运转而起!
“上吧。”
前后,加起来不到三秒的时间。
那三名弟子的剑,也纷纷斩向了王阳,他们的年纪,都三十多了,面对比自己小那么多的人,心中很不服气,所以剑招又凶又狠。
新
“陈叔!”
其中还有个倒霉的,被自己的剑刃削掉了半截手指,血流如柱!
任家上下,呆呆的望着这不可思议的景象。
他手中的长剑,便在月色中留下道道残影,速度快到围观的任家高层都眼睛花了。
一拳就直接给砸断了?!
咔嚓!
一拳,看都不看就抡向了陈叔率先朝着他劈落而下的长剑。
而一个炼体中期,两个炼体初期。
“好。”
就仿佛晴天霹雳般,令众人纷纷心脏狠狠突突了一下!
就从陈叔两个弟子的长剑之间,闪了出去!
好吧。
“我们任家,园林斗会有望!”
引气入体!
“地上的灰尘……都在朝着那位王阳卷浮?!”
任重平静的外表下,心中惊荡至极。
王阳的身体瞬时前倾,一枚直冲拳。
“怎么突然起风了?”
直接掀起了一声音爆。
结果。
“王阳先生……”
众人的视线中。
而陈叔,和三个入道武者的弟子,纷纷拿着一把剑。
砰砰砰!
任家上下,死寂一片。
骨头断裂的声音响起过后。
势如暴风雨般,欲要淹没场中那道孤零零的身影。
化作了大漩涡!
对于观战的任家上下来说,人多势众,又都有刀,围攻一个空手且单手的,太刺|激了。
紧接着!
迅如闪电!
更是带着兵器的前提下。
“太厉害了!”
陈叔和弟子们,四大入道武者,尽皆丧失再战之力。
众人眼中,王阳是近乎擦着两侧的剑身避开的!
场面就沦为了单方面的碾压吊打!
不要说受伤了。
任重身为一家之主,向来沉稳,此时却激动的老泪纵横,他拍了拍儿子肩膀,“小远,以前你不学无术,成天瞎混,我很不满意,但这一次,你是任家最大的功臣。”
说着的同时。
印在了陈叔的胸膛之上!
仅仅是衣服上沾落了些许灰尘……
那柄长剑,可是花费重金,经过了能工巧匠的千锤百炼后方成,削铁如泥,也无比结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