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9章 意外频发
但很快的,斯内普就笑不出来了。
凌晨三点,当这位魔药教授正在熟睡之时——
一系列“噼里啪啦”木头折断和砖块掉落的诡异声响突然传入了他的耳朵,将他强行从睡梦中唤醒。
什么声音?他的学生又在搞些什么幺蛾子?
被打断睡眠的他如此想着。
在简玉来的短短几天里,他先是遭遇了黄铜坩埚煮火锅,后是见识了火弩箭扫地板。
这样一系列违背正常巫师行为的举动,让他怀疑她的大脑是否被巨怪踩过。
因此在异常声音响起时,他很快就锁定了问题的制造者。
他仔细辨别着声音的来源,却发现那声音来自他头顶的天花板——
准确来说,是1层的天花板,2层的地板。
像是有什么东西,正在用爪子一下一下挖掘砖块和水泥。
斯内普皱起了眉。
然而下一秒——
一大块天花板毫无征兆地坠落下来,连带着2楼简玉卧室里的件件家具!
“砰——噼里啪啦——簌簌——”
重物坠地声、撞击声和破碎声不绝于耳。
若不是斯内普反应速度及时,恐怕他整个人都要被砸个正着!
只见他的屋子天花板破了个大洞,砖块和木头散了一地,断裂之处的沙土墙灰还在不停掉落!
2楼坠落的家具已经全部散架,并砸塌了他的床铺和衣橱!
看着自己屋子的这副惨状,说是黑魔王打进来了都有人信!
迅速幻影移形到安全位置的斯内普在震惊之余重拾了愤怒,他咬着牙发出了怒吼:
“玉·简!”
“你给我出来!”
而入住斯内普家的简玉在打开行李箱的瞬间,笑容就消失在了她的脸上。
她明明记得自己在暑假前就已将嗅嗅归还给纽特了才对?
她揉了揉眼睛,确认自己没有在做梦——
这箱子里,除了她养的小蛇外,竟凭空生出来了一只嗅嗅!
而从它的外貌特征看,正是同她相处了一年的那只。
见箱子被打开,猝不及防被发现的嗅嗅僵在了里面,它头上顶着一枚金加隆,左右手还分别握着一枚。
它摆出了一副安详的神态,看上去像是在伪装她的衣架。
一动不动的同时,它偷偷拿小黑豆眼瞄她,以展示自己毫无威胁,并没有想偷走她的金加隆的念头。
“你是怎么跑进来的?”
简玉疑惑地按着它撸了两把。而这只心虚的嗅嗅遭遇抚摸,早已学会看她脸色的它变得理直气壮。
它挪开了身体,带着一副邀功的表情,示意她进去看看。
一种不祥的预感在简玉心里发酵。
她探头一看,整个人目瞪口呆——
里面居然还有一只嗅嗅!
自豪的嗅嗅叉着腰挺起了胸膛,它扭动着身体拉开了同伴——
简玉差点没昏过去。
两只嗅嗅的身后,居然还有六只小的,刚出生不久的嗅嗅幼崽!
搁这儿套娃呢?
这只嗅嗅回到纽特手提箱里找到了它的伴侣,又拖家带口地溜到她这儿下崽来了!
如果她听得懂并读的明白嗅嗅的肢体语言,就会听到它在传达信息:
“铲屎的,你当上奶奶啦!你高兴吗?”
可惜简玉听不懂。
她迅速地给纽特寄了信求助。
并再次遭遇去了某不知名雨林的纽特的退订。
满脸愁容的她叹了口气。
八只嗅嗅的大型团建
她的行李箱真的能存活下去吗?
但显然她的嗅嗅明白兔子不吃窝边草这个道理。
她的行李箱作为它们安家立命的场所,很完美地保持了它该有的模样。
因此遭殃的变成了斯内普教授的房子。
于是凌晨三点半,她穿着睡衣,抱着一只越狱打洞的嗅嗅,小心翼翼地从地板的大洞处朝下探头——
正对上了斯内普向上看来的死亡射线和铁青的脸色。
师生俩面面相觑,一时间谁也组织不起自己的语言。
但他们也没有时间组织语言了。
因为越狱的并不止那一只嗅嗅,还有七只散布在屋子的各个角落。
它们的行为证实嗅嗅的确天生对闪闪发光的东西和黑色低热熟料水泥浆有着特别的偏爱。
体现在斯内普珍藏的散发柔光的独角兽毛被霍霍一空,水泥筑的墙壁到处都是孔洞。
斯内普将藏在他魔药罐子里伪装豪猪刺的最后一只嗅嗅逮了出来,终于成功地组织了语言:
“或许《神奇动物在哪里》应该让你去编写,而不是斯卡曼德教授。”
简玉正将她的好大儿们一只只地按回箱子里,看得斯内普瞳孔地震。
这么个小箱子,居然养了八只嗅嗅一条蛇与一只猫头鹰!
不,与其说养了这样多的动物,倒不如说是
这么多嗅嗅究竟在斯莱特林寝室里呆了多久,怎么学生们一点没察觉?
看着陷入嗅嗅堆里的简玉,斯内普感觉自己的大脑停止了运行。
好在他很快重启成功了它,开始喷洒毒液:
“我想满脑子嗅嗅的简小姐应该记得,这里是蜘蛛尾巷,你可怜的老教授位于麻瓜街区的家——”
“如果你对这儿有什么意见,大可以让我把你送去那只蠢狗那里,而不是派嗅嗅拆了房子——”
“这里可没有任何供这些被金加隆糊住脑子的耗子寻宝的东西,只有发光的魔药——”
心虚的简玉做出了长达半小时真诚而恳切的忏悔。
并送上了大把的金加隆以作补偿。
伸手不打笑脸人,斯内普的毒液卡在喉咙里,差点被一口噎死:
“不,我还没有向未成年学生讨要金加隆的习惯。”
“你造成的损失,想必你的监护人乐于负责。”
成功迫害邓布利多金库的简玉露出了微笑。
她就知道她同斯内普有着长达三年禁闭关出来/小灶开出来的默契!
她再次加固了行李箱,防止嗅嗅越狱拆迁导致房子坍塌,让他们流离失所。
成功用咒语修复房子的斯内普松了一口气,见惯了大风大浪的他认为这一切都还在他的承受范围内。
但接下来发生的事就让他感觉超出了自己的承受范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