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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3章 一口一个哥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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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江晚沉下心,强迫自己别去想那些事情。

    傅砚洗完出来时江晚的头发正好也擦干了。

    傅砚走到了她背后。

    江晚能从铜镜里看到后面的人罩下来的光影。

    还有伟岸阔大的肩膀。

    自己坐在这,竟然不及他腰间。

    江晚站了起来,扭头看着他。

    好吧,站起来也没高到哪里去,勉强到胸膛。

    江晚告诉自己,不过是自己营养没跟上,现在年龄还小,还能长。

    江晚洗漱好后就只穿了件薄薄的单衣,肚兜带子系在纤细的脖颈上。

    青丝瀑撒遮掩了她的腰线。

    江晚垂着眸,自己这身高是不见长。

    反倒这没用的倒是长大了。

    江晚从傅砚旁边走过去。

    后面青桃极有眼力见的收了帕子就要退下。

    还顺带将旁边的一众下人也叫下去了。

    自己则是最后退下关了门。

    云溪站在外面,眼神幽幽看向她,“这么早?”

    青桃将方才给江晚擦拭头发的帕子塞到了旁边的小丫鬟手里,回着云溪的话,“该退则退,要是看见些不该看的就不好了。”

    云溪现在已经被青桃带得什么话都能懂了,冷瞥了她不正经的笑一眼,垂下眼没说话了。

    江晚心中还想着猫的事情。

    自己到时候还得宣传。

    不然谁知道这么个酒楼里还有猫呢。

    首先她得见了那些猫的样子,然后各自取名。

    画下画像贴到上京各处宣传。

    或者是像现代那样找人发传单。

    培养出一批属于万岚酒楼的网红猫来。

    只是这画像一事为难到了江晚,现在古代的画法就是普通的水墨线条画。

    很难画出自己想要的栩栩如生的模样。

    江晚心中想着,她学过一段时间的素描,不过那都是八百年前的事情了,且江晚也没学个精通。

    自己亲自来画肯定是不行的。

    现在手生得她画个笑脸都得斟酌着下笔。

    哪里还能画什么猫。

    江晚突然想到了什么,眼眸一亮,看向了旁边的傅砚,“我记得蜀州是否有以精通刺绣的绣娘?”

    傅砚不知道她怎么突然提到了绣娘,全当她是想要让人给自己做衣服了,随即坐到了榻上,挨着江晚。

    “是,蜀州向来以刺绣闻名。所刺绣之物,不管是花草还是牲畜都栩栩如生。”

    江晚心里想起来一个名字,“公爷可知道茗娘?”

    傅砚摇头,“不知。”

    江晚记得上一世这个茗娘后面帮着一贵族修了一幅百鸟朝凤图献给当今皇后。

    自此打下响亮名声。

    整个上京无人不知。

    若是自己能请她来,将猫猫的样子绣出来,挂在酒楼。

    做成独属于万岚酒楼的风格。

    想必也能与其他酒楼区别开有自己的特点,独树一帜。

    上京有很多专门作为达官贵人生意的酒楼,大多附庸风雅搬那些大师之作为壁画。

    不过都是假把式罢了。

    这样想着,江晚恨不得立马起来实施,一时之间斗志满满。

    旁边的傅砚见她满面红光精气神十足。

    不禁问道:“你是找那绣娘要制衣服吗?”

    江晚现如今的衣服多得穿不完,她特意安排了人给自己制衣,颜色都挑得简单大气的,各式各样都有。

    完全不用顾着自己会没有衣服穿。

    也算是弥补了江晚上一世界的遗憾。

    “我想请茗娘来替我绣画。”

    傅砚全当江晚给自己找了一个乐子,本来想开口说自己派人去请。

    转眼想到江晚今晚在宴上甩锅给自己的事情,又闭上了嘴。

    却不料江晚居然从来没想过要让傅砚帮忙。

    口中念叨着,“我记得慕哥哥好像外调蜀州了,正好我明日要去见凝脂,便能写信让慕哥哥给我请茗娘了。”

    傅砚在旁边听得脸色一黑。

    江晚口中的慕哥哥他自然猜到了是谁,据说两人是青梅竹马之交。

    但傅砚从来没有了解过江晚以前的事情,也不知道她和他这个慕哥哥之间发生过什么。

    更不知道她口中的凝脂又是谁。

    傅砚这才惊觉,自己竟然是一点也不了解江晚身边之事。

    他想着明日让随铭去打探一番慕家和江晚之间的关系。

    江晚却越想越起劲,人都躺榻上了,又爬了起来。

    “作何?”傅砚不知道她这会起身是要作何,就问了句。

    没曾想得到了回答心里更郁闷了。

    “我现在先去把信写好了,明日直接就能交给凝脂,让她随家书一起给慕哥哥。”

    一口一个哥哥,她与慕家的人就这么亲密吗?

    江晚从小和凝脂玩,她的哥哥自己自然也是叫哥哥的。

    从来没想过傅砚会在这上面计较。

    也没留意到他的神色,起身便要去穿鞋。

    脚才刚落地,就被身后之人一把环住。

    江晚不知傅砚这又要发什么疯,“公爷,我先去写封信。”

    江晚的手搭在腰间那双大手上。

    后面的人声音冷硬暗哑,“明日写。”

    “明日我去找凝脂,现在还早,公爷若急就先睡,不必等我。”

    不料这话并没有将后面的人劝解开,反而贴得更紧了,“明日写。”

    江晚跟他说不通,秀眉微蹙,“我很快的。”

    “明日写。”

    江晚:“”

    她掐了把傅砚的手,挣脱掉他的束缚,“公爷不知明日复明日,明日何其多这话吗。”

    傅砚看着自己虎口处被江晚掐出来的红印子,眼角垂了下去,江晚为了那个姓慕的掐他了……

    感觉比今日她甩锅给自己还要不爽。

    江晚看着面前的人,自己不过是要去写封信,怎么这傅砚就跟被戴绿帽子了一样。

    江晚懒得管他了。

    自己去写信了。

    傅砚用另一只手捏着自己的虎口,眼眸扫向了桌案那边执笔的江晚。

    叫他先睡?

    他回来就是为了跟她睡的。

    她让自己先睡是什么意思。

    自己不过再有几月就要南下了,她身下还没个嫡子,就真不怕自己在外乱来吗?

    自己那些个同僚出去半月的时间可都是要被家中的妻子唠叨。

    江晚知道他要外出那么久,却一点担忧的样子都没有表现出来。

    她是真的信任自己,还是根本就不在乎自己呢?

    傅砚手撑在脑后,思绪如潮,根本就睡不着。

    眼神若有若无看向了那边宫灯下暗影如芒的江晚。

    她唇鼻精致,鼻尖微翘,唇角若有似无勾着笑。

    脸颊上带着微红。

    傅砚记得她才来时似乎比现在瘦许多,脸色也并不好看。

    那个时候她还总是覆着很厚一层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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