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章 决意取军功
第五日，鲜卑商人来时，带了三车皮衣。至中午，李杰军和鲜卑国耶律部熊大、熊二两部达成通商协议，双方文书和通译书写文书，一式三份，各具三次姓名。李杰为了表示诚意，三份都先签了名字。鲜卑国耶律部熊大、熊二两部通译取文书回去，晚上送回一份，鲜卑国耶律部熊大、熊二两部族长分别签了名字。至此，和平条约达成，三方和平通商一年。
晚上九点，李自成率两骑回来了。
李自成报道“禀将军，一切事务均已办好。只是有一事，十分重大，属下连夜骑马赶回禀报。”
李杰让李自成坐下，又命人送来热茶和干饭。
李自成也不管礼仪了，边喝边吃边报，道“那鲜卑国耶律部熊二部勇士莫开心，鲜卑国第十巴特鲁，两年前在辽州阵斩了当今圣上第三子辽王殿下。献上此人，镇北大将军赵大人亲自召见卫青和标下，言明此事，还有那熊大部族长吉列达也是巴特鲁，排名第二。熊二部族长叫克劳奇，以计谋著称。赵大人要求我军严加防备，时刻小心。翼州州牧黄大人说，圣上有过旨意，斩杀莫开心者当封公，可在辽州或是斩杀地选一城为一公国，封镇国将军，列二品。可以约束士兵五万人，配骑兵五千。万望将军保全性命，享受这场天大的富贵。”
李杰道“这等功劳，本将军如何当得起？镇北大将军又是何意？”
李自成道“回将军的话，这是将军亲手获的功劳。谁人敢冒领？要是他人敢夺了去，标下丢下这头首，蒸了他去。”
李杰道“李自成，你天生反骨，千万不要再生这等思想。如本将军因这功劳被害，你切不可反叛朝廷，为祸人间。”
李自成道“禀将军，您这功劳，当真没有人能夺了去。属下看那保定府有九处飞鸽南下，想是多部门报捷去了。”
李杰道“一会饭后，你去将此事答诉洪秀全，让他全军传开消息。鼓舞士气，小心戒备，争取撑到援军到来。然后，速回保定府，派两骑在保定府城外隐藏，遇事不妙，立即回传。”
李自成命令去了。
李杰想了又想，还是不敢取这天大的功劳。下午五点，天已经黑了，李杰聚李顺、李明、李三、丛大山、洪秀全、田连片到杀主府议事。
李杰先将李自成所言细细讲了一遍，问道“你等的意思呢？”
李顺道“亲爹，孩子早就听洪秀全讲过。这等大功劳，是您亲手创下的，如何能让与他人？”
李明道“禀将军，大功就是大祸，左右是避不开的。既要防朝廷出耳反耳，也要防奸人杀人灭口，还要防鲜卑国的报复，更要防朝廷和鲜卑内外勾结，出卖我等。标下认为，不取此大功，将军以下军官，皆速死。”
李三、丛大山、洪秀全、田连片道“禀将军，属下认为李明所言极是。”
李杰道“李明思虑深远，切中要义。不过，本将军如何防备，以保全大家的性命呢？”
李明道“回将军的话，标下认为，将军心中早就有了定数，不外一个等字。”
李杰抚掌大笑道“此言甚合我意。一个等字，静观其变。进则取了这功劳，退则守住兔儿岭城，水泼不进，可保全我等的性命。”
李杰传下军令，道“李自成，你和洪秀全，再带一车大制钱，领那新训练的二十骑，速回保定府，会合卫红。在保定府南二十里安置两骑，观察京城来使。洪秀全在城中市井处宣传此次大捷，小心行事，切勿走漏了风声。待得市井消息微微传开，你速回归。不得有误。”
李自成、洪秀全领令去了。
李杰又道“按军制和爵制，本将军如果因特旨得了二品镇国将军和公爵位，此次战阵之功你等分了吧。李三，你与文书将其他功劳分配给你七人，多余的军功，找几个士兵分了吧。军功分配好，你七人可自由选择，但是你最后一个选功。”
李三领令。
李顺奇道“禀将军，标下有一事不明。请将军解惑。”
李杰道“顺儿有了长进。一是军中议事，称呼与家中分开了。二是学会问问题了。好，好，好。”
李顺问道“禀将军，为何李三分功劳，他最后一个拿呢？”
李杰大笑，道“好孩子，你这个问题很好。你去所部选人分饭几次就知道了。”
李杰继续道“李明，此次阵战你指挥得当，从容不迫，可建一营。你可愿意？再选你部勇猛之士，充我中军，担任亲兵。你可有人选？”
李明回话道“回将军的话，标下愿意为将军建一营，充做马前鹰犬。另我部此战有三人勇猛无双，第一人名武松，本是普通刀手，但自从地上拾得另一把刀，整个人如同猛虎，左挡右砍，反应极快，杀了二十多名鲜卑帮闲。”
李杰惊道“武松？好，好，好，李三速传见本将军。”
李明继续道“第二人名罗成，也是普通刀手，但自从刀被打得脱手，从地上拾得一长枪，就变成了血海蛟龙般，出枪极快，落点极准，刺杀了十多名鲜卑帮闲。昨日，将军令李三让标下选士兵学骑马，标下以为他身材挺拔，擅使长枪，就选他学习骑马。哪成想，这罗成上了马，如同铁铸一般。”
李杰再次惊道“罗成？好，好，好，李三速传见本将军。”
李明又道“第三人名李元霸，也是普通刀手，也是刀被打得脱手，竟然从地上抓起两具尸体，当成人形兵器，奋勇前冲，硬是堵住了缺口。战后，标下曾经看到他一人移得动一百人抬得的那个撞城锥。”
李杰实在无语，道“李元霸？好，好，好，李明你亲自给本将军请来。”
不多时，武松、罗成、李元霸都到了，向前跪拜李杰道“列兵武松、罗成、李元霸叩拜将军。”
李杰道“你三人起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