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章 研究所
“当然是蓝染大人啊！”
看着耳机男孩儿一脸理所当然的样子，赫丽贝尔愣住了，一瞬间，脑海之中那个男人的脸浮现了出来。
不仅仅是她，连其他的从属官也都慌张地四处张望，也有带着兴奋表情的。
然而，他们却什么也看不到。
“胡说，怎么可能是蓝染……大人叫你们回来的？”阿帕契原本想要直呼蓝染名字的，但是话到嘴边还是将敬称加上了。
她将耳机男孩拎到面前，恶狠狠威胁道：“你在胡说什么？我杀了你啊！”
耳机男孩并没有露出害怕的神情，他只是兴奋地问道：“这是什么游戏吗？杀人y游戏吗？”
“呃……”阿帕契额头青筋暴露，被问地说不出话来。
她想起来这究竟是一群什么样的生物，他们都叫皮卡罗，是一群贪玩的小鬼，什么都不怕，就想着玩！
所以，她的威胁根本没有用！
“告诉我，你为什么说是蓝染叫你们回来的？”赫丽贝尔冷静下来了。
蓝染已经被尸魂界关入了地狱，根本不可能出来，但是皮卡罗并不会说谎，他们天性如此，不会保留什么秘密。
那么这就意味着，有人在假传圣旨了。
“一个没有数字的破面，他跟我们说，蓝染大人叫我们回虚夜宫，而且虚夜宫不允许使用王的虚闪这条禁令已经解除啦！”耳机男孩儿如是回答。
“呃……”
从属官们一阵无语，有人这样说，你们就相信了？
“笨蛋，那根本不是蓝染大人说的！”阿帕契晃着手里的皮卡罗，几乎贴脸骂了起来。
然而，耳机男孩儿还是一脸的理所应当问道：“难道不是吗？谁敢怀疑呢？”
他这一问，倒是将包括赫丽贝尔在内的破面问住了。
对啊，谁敢忤逆蓝染大人的命令呢？
哪怕是他们，在明知道蓝染已经被尸魂界关押进无间地狱了。
但是刚才皮卡罗说是蓝染叫他们回来的，他们也下意识地四下里张望起来。
“你是说一个没有任何编号的破面？”赫丽贝尔询问道。
编号，是蓝染赋予破面实力的象征，从某种意义上而言，数字越小，就代表着实力越强。
所有破面都是蓝染创造出来的，都有数字编号，怎么会出现没有任何编号的破面的？
“怎么回事情？”就在这时，葛力姆乔忽然出现，怒不可遏地大声询问着。
当他看到皮卡罗之后，更加愤怒地大声质问着：“谁让你们这帮垃圾回来的？”
他的语气依旧令赫丽贝尔不舒服，但她也只是皱皱眉头说道：“一个没有编号的破面。”
如此一说，葛力姆乔豁然转头，一双犹如野兽一般的眼睛死死地盯着赫丽贝尔。
“你说什么？！”
……
此时此刻，那个没有编号的破面已经进入了虚夜宫，并且来到了研究所的废墟旁边。
“居然被打成这样，虚夜宫也没有人来收拾一下，哎……希望涅茧利能给我留一点，不要所有的东西都搬走了。”望着眼前的废墟，市丸银叹息一声。
他寻找了片刻，很快就在这一片废墟上寻找出一个洞口来。
从模样来看，这个洞口是在研究所被摧毁之后，被人从外面清理出来的。
市丸银没有什么犹豫，直接走了进去。
里面的灯有部分依旧可以使用，但绝大部分已经化成了碎片。
他往里面走着。
越往里，研究所越完整，很快，他就来到了实验室最里面，也是最核心的部分。
这里是萨尔阿波罗·格兰玆的实验室。
在虚圈，格兰玆的定位就是尸魂界的涅茧利，不过相比于涅茧利，他要弱上不止一个层次。
不过，这里是虚圈，能有这样的研究型虚，也是十分罕见的了。
研究所就是萨尔阿波罗的地盘。
在动漫里，石田雨龙、恋次他们吃了不少的苦头，差点死在这里。
但好在最后涅茧利到达，才将萨尔阿波罗击败。
“搬得真干净啊……”
来到实验室大厅里面，里面的仪器几乎被搬空了，只剩下一些黑屏的电脑还在，但是主机已经消失不见了。
他看到这个大厅连通着五扇门，于是挨个挨个搜寻进去。
第一扇门后面，是一个十分巨大的房间，里面摆了几排空了的圆柱形容器，看样子里面像是存放生物标本的地方。
他转身去往另外一个房间，这里面有几个手术台，旁边还有一些手术刀之类的，这里应该就是萨尔阿波罗进行解剖实验的地方了。
但是这里没有一样实验器材，只余下一些无关紧要的工具。
他来到另外一个房间里，这里摆放着好几排的书柜，但是上面的书全都不翼而飞，甚至连一张纸片都没有留下来。
看来这里是萨尔阿波罗的档案室，这里应该存放着他不少的实验数据，亦或者一些手记之类的东西。
看着干干净净的档案室，市丸银心已经凉了大半截，他对在这里能找到什么有用的东西已经不抱希望了。
不过还剩下两个房间，他还是要去看一看。
忽然，他刚走这个想法，一个巨大的圆球就滚动着朝他砸了过来。
“哇哇哇——”
那个大圆球还发出怪叫声，这竟然是一头虚！
他在朝市丸银发起攻击，想要以这样的方式撞死他。
只不过，市丸银轻松躲开的同时，一脚踹了出去。
“哇——”
大虚痛叫一声飞了出去，脑袋直接嵌入了一旁的墙里。
他双手双手费力地蹬着墙，用尽了力气才将自己从墙里面拔了出来，结果用力过猛摔在了地上，圆滚滚的身体滚出去很远的距离。
“帕拉米雅！”大虚一边滚一边喊着。
市丸银转过身，他身旁突然出现了一个女性破面，这个破面有半边脸都是骷髅面具！
“居然还有幸存者？”市丸银有些惊讶。
而紧接着，他察觉到有一个细如蜘蛛丝一般的灵线触碰到了他身体！
“什么时候……”
他吃了一惊，连忙向后跳去，同时伸手要将这条灵线拽断。
然而，这根灵线竟然自己收了回去，回到了那个女性破面体内！
然后，更令他惊讶的是，这个女性破面竟然对着他跪了下来，并喊道：“市丸银大人，请您恕罪！”
市丸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