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5章 魔兽拦路
当秦川将酒分完一圈,发现壶中尚有余量,不少干杯迅速的人向他示意,准备蹭些魔法液体。
然而,秦川紧握壶口,一脸嫌弃地拒绝了他们:
“你们已经享用颇多,就别觊觎这点残液了。若是仍觉不足,旁边的箱子里还有呢!”
哎呀!
众人愣住,心神大乱。
那箱子里确实装着小潮准备的廉价佳酿,但经历了价值数千的魔法酒洗礼后,谁还会在乎那几百枚金币的酒呢。
众人明白适可而止,秦川一心为他人斟酒,自己几乎滴酒未沾。
此刻,秦川想了想,起身走向季兰,歪斜酒壶,微笑着对她说:“还剩一些‘生命之泉’,都给你吧!”
“啊?可是……我不懂饮酒啊……”
季兰对秦川的突然示好感到困惑,她知晓秦川的酒非比寻常,但她从不沾酒,此刻有些慌张。
秦川的笑容更加灿烂:
“无妨,这酒不含迷醉之力,问问他们就知道,尝一口或许能让你容光焕发,仿佛年轻十载!”
此刻众人彻底哑然,秦川刚才还声称酒已所剩无几,瞬间却将“生命之泉”全部倒入季兰杯中,还宣称能让她重拾青春。
真是狡猾无比啊!
“好吧,那我就试一点点!”
季兰不再推脱,轻启红唇,浅尝一丝。
“嗯?意外地美妙!”
即使是从未品尝过魔法酒的季兰,也对这液体给予了最高的赞誉。此时,其他女同学们也被神秘的香气吸引,围了过来。季兰见状,淡然一笑,将晶莹的酒杯逐一递到她们手中,让每个人都得以领略那神奇的味道。
秦川见此情景,微笑着点头。显然,季兰的慷慨并非出于吝啬,她总是乐于分享美好的事物,这也是她深受欢迎的原因。
就在这时,一个低沉的声音打破了宁静:“王掌柜,你不会弄错了吧?连女子都觉得美味,说明这酒的魔法力并不强,或许只是一种果酿,甚至可能是一种奇特的饮品!”
苏哲看着最后一杯酒被女士们品鉴,心中不禁有些失落。他满心疑惑,这酒究竟有何魔力,能让王掌柜如此推崇?
王掌柜闻言,脸上掠过一丝嘲讽的冷笑:“弄错?我这几十年的酒商经验会出错?告诉你,这不是果酿,更不是普通饮品,只是它的酿造材料极为罕见,你们没见过罢了。别以为没见过的就是不存在的,这世上总有人见识比你们广阔得多。当你们自以为高人一等时,殊不知在他人眼中,不过是些可笑的小丑!”
王掌柜的话语虽隐晦,却暗含责备,苏哲听出了弦外之音,却不敢反驳。毕竟,王掌柜的势力庞大,不是他能轻易招惹的。
王掌柜选择协助秦川,一方面是因为秦川让他品尝到了渴望已久的佳酿,另一方面,他也对这个年轻人颇为赞赏:“小伙子,再次感谢你让我品尝到美酒并告知来源。稍后我便动身前往魔都,如果那时你有空,一定要赏光共饮一杯!”
“当然没问题,”秦川爽朗笑道,“到了魔都就是到了我家门口,到时候定会好好款待王掌柜!”
“哦?”王掌柜露出了惊讶的神情。原本他认为秦川是个谦恭之人,此刻却窥见了他的豪放不羁。敢将魔都称为自己的领地,秦川的傲气实在不小。
不过,青春本就应该狂放不羁。然而,王掌柜并不知道,秦川的自信并非空穴来风。如今的魔都,已是石氏家族的领土,同时也是秦川的天下。
眼前这个看似平凡的年轻人,事实上已成为魔都新一代的地下霸主。
王掌柜与秦川相谈甚欢,立刻提出:“小伙子,其实这家餐馆是我的一位朋友经营的。看在你请我喝酒的份上,我待会帮你跟朋友打个招呼,应该能帮你们省下不少金币!”
“那真是太感谢王掌柜了!”
在秦川的示意下,小潮匆匆来到王老板面前,献上魔晶酿制的佳酿,这价值连城的甘露并未激起王老板的兴趣,片刻之后,他以古老的魔法传送离去,身影消失在空中。
此刻,众人望向秦川的眼神充满了敬畏,他们争先恐后地接近秦川,希望能得到这位年轻魔法师的青睐。
至于苏哲,他被遗忘于宴会厅的一隅,心中对秦川的怨念如同烈火般熊熊燃烧,愈发炽热。
餐宴之后,夜幕降临,小潮将一行人安置在早已准备好的魔法塔内,叮嘱他们早早歇息,因为明天他们将踏上前往神秘森林的征途。
鉴于秦川多次施以援手,小潮特别将他安顿在一处独立的法师密室,此举虽引来部分学子的不满,却无人敢公开发声。
入夜时分,秦川沐浴完毕,精神奕奕,遂决定漫步至星河岸边,享受清凉的夜风。
茶县地处奇幻之地,北依巍峨的云顶山脉,南临蜿蜒的星辰河,四季如春,景致迷人。据闻此地即将成为新晋的冒险者圣地,若传言成真,必将推动整个茶县的繁荣,使其成为冒险家们趋之若鹜的宝地。
秦川孤身立于星河畔,任由寒风拂面,双眸凝视着繁星点点,思绪万千。
“是秦川阁下吗?”
此时,背后传来一声犹豫的呼唤,声音柔弱却又悦耳。
秦川转身,见一位穿着淡雅长袍的季兰正站立不远处,当她确认了他的身份后,脸上绽放出宛如初绽花朵般的微笑,缓缓走近。
秦川轻抚额头,未曾料到会在此与季兰相遇,旋即笑道:“你怎么知道我会在这里?”
季兰俏脸微红,轻声答道:“或许这就是命运吧,我无法入睡,想出来散心,没想到竟在这里遇到了你。”
面对季兰那清澈灵动的双眸,秦川心中竟生出一丝紧张,脸庞微红,干咳两声,提议道:“江风凛冽,你的衣物单薄,不如我们返回吧!”
见秦川躲避的眼神,季兰面容略显失落,随即鼓足勇气,目光坚定地注视着他,语带幽怨地说:“你不应该将披风解下,让我取暖吗?”
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