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5章 画中男子
在晚宴结束后,卫宴等人便向子爵告辞了,原本子爵还想挽留他们住上一夜,但王艾表示看在白塔主人的份上,她可以不再找他的麻烦,但并不代表她就不想斩他一剑试试手感后,吓得子爵连忙安排管家欢送他们离开。
“真是遗憾,不能狠狠的揍他一顿!”在回去得路上,王艾气鼓鼓的挥了挥拳头,对着卫宴说道。
卫宴笑了笑,说道:“没办法,谁叫人家背后有位座呢,虽然祂也许不在乎,但我们也不能不重视啊。”
“道理是这样的,但还是觉得有些憋屈。座啊,太遥远了,这辈子要是能进阶到五阶我就知足了。”
王艾望着夜空上挂着的明月,有些出神的喃喃细语道。
“要有自信啊!以后别说是五阶六阶了,我觉得你开创道路成为座,乃至更进一步成尊也不是不可能啊。”
卫宴一旁出言鼓励了王艾一下,但王艾却伸出拳头轻轻的捶了一下他的胸口。
“你还真是敢说,你现在等级还低,还不知道开创道路有多难,要知道每个纪元长的有万年,短的也有数千年,但平均下来,每个纪元的诞生七阶之上的强者加起来也不到十位。
如今这个纪元新的座已经有了六位,哪里还轮得到我这个小小的二阶呀。”
“很简单,我成主不就行了?等我开创新纪元,不就又有足够座的位置了吗?”
卫宴微微一笑,自信的对着王艾开口道。
王艾白了他一眼,“好好好,那等以后你九阶成为至高主了,记得带带我,我也不多要,给我个八阶的尊当当就行。”
“哈哈哈,好说好说。”
在月光的照耀下,两人最终在一处街道口分别,卫宴选择回自己的诊所,而王艾则是去了特事处。
至于为什么这么晚了还要去特事处?当然是加班写报告了,不然还能干什么。
卫宴推开诊所的门,沿着楼梯走到了二层自己生活的区域,打开了灯的开关,然后在沙发上坐了下来。
他从怀里取出了大全和一幅画,将他们都放在了桌子上。
看着没有反应的大全,和那幅从雪原带出来的画,他手指轻轻敲击着桌面,沉默了片刻后,突然开口说道。
“前辈,能告诉我我的朋友它是怎么了吗。”
原本平静躺在桌面上的画,在卫宴声音响起的那一刻,竟然瞬间就站了起来。
画中的白袍男子与卫宴就这样对视了片刻后,突然动了起来。
只见画中男子,嘴唇微张,对着卫宴说道:“别担心,我给了它一点小小的礼物,它现在只是处于进阶的状态而已,并没有危险。”
“是吗,那最好不过了。”听到白袍男子这样说后,卫宴心里暗自的松了一口气。
自从在城堡大全突然没有反应之后,他心里就一直像有东西压着一样,如今知道大全没有危险后,终于放下心来。
“你很担心它?”白袍男子说道。
“当然,它是我的家人?”卫宴回应道。
“可它只是一本书而已。”白袍男子接着说道,像是意有所指。
“可为什么一本书就不能是家人呢?”卫宴反问道。
之后两人就陷入了沉默当中,大约过了五分钟左右,卫宴突然开口了。
“要来杯咖啡吗?”
“咖啡?当然可以。”白袍男子有些意外,没想到这位年轻的职业者会请自己一幅画喝咖啡,真是有趣。
见面前的画答应后,卫宴也没有太过意外,毕竟他已经见过大全一本书喝奶茶了,这幅明显比大全更厉害的画会喝咖啡再正常不过了。
只见卫宴手指对着厨房的咖啡机的方向轻轻一点,它们就自己动了起来。
过了片刻后,两杯咖啡自己从厨房里蹦了出来,跳到了面前的桌子上。
画中男子看着这样的场景,不由出声赞叹到:“很厉害的能力,它的潜质很高,就像它的主人一样。”
卫宴轻轻抿了一口手中端着的咖啡,开口说道:“过誉了,至少我还不能让一幅画里面的人活过来。”
画中男子从画中将自己的手伸了出来,端起了桌上的咖啡,学着卫宴的样子抿了一口,有些得意的开口道:“那是当然,要知道这样的术在这个世界上只有我一个人会。”
卫宴怔了怔,不由开口说道:“但我能感觉到,我现在的等阶太低了,如果我的等阶能高一些的话,应该也能做到将画中的人给活化,赋予更强的灵性。”
画中男子挑了挑眉,“你觉得我会是这样低阶的东西?我和那种东西可不一样!”
卫宴有些疑惑,他并没有发现有什么不同之处,顶多就是这幅画可以穿越空间,等等,穿越空间,他突然意识到了什么。
这时候画中男子也开口了:“那样的画只是一幅画,而我的画,却是一个真正的世界!而画中的我,也是真正的我!”
虽然大致猜到了一部分,但听到画中男子所说,卫宴还是十分震惊。
原来在这委托之中,他所经历的雪原,以及之后那个冰窟所在的空间,都是一幅画里的世界。
“真是,不可思议。”卫宴不禁喃喃自语,当初的雪原是那么的宽阔,幽灵载着他跑了那么久都没有跑到头。
而那个冰窟,还生活着一个堪比二阶太阳骑士的巨人,然而这一切,竟然都只是面前这幅画中男子所画下的一幅画而已。
看到被震惊到的卫宴,画中男子满意的点了点头,“现在,认识到了我的厉害之处了吗?”
卫宴飞快的点了点头,“前辈的术的确是举世无双,不知能否知道前辈的名讳?”
“我的名字?你不是知道的吗?列奥纳多正是我的名字。”
画中男子叫列奥纳多,卫宴当然知道,毕竟他那么自恋,当时城堡中全是他的自画像,下面还有提名,但这个名字他却从来没有听说过。
以这画中男子的能力来看,卫宴感觉他至少也是和座一个等阶的人,毕竟随手一幅画就是一个世界,这样的猛人,怎么可能等阶低啊。
但卫宴转念一想,也许正是因为这画中男子太吊了,就被人干死了,只能在这画中苟延残喘也说不定呢。
“咳,那么,前辈,有什么我能帮助你的吗?”卫宴轻咳一声,谦逊的问道。
“帮我?”画中男子思索了片刻,摇了摇头,“我并不需要什么帮助,不过。”
卫宴顿时提了提精神,专心的倾耳而听。
“我的术,想学吗?我教你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