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9章 日上山物语!14个目标
安静。
长时间的安静之后。
“我是不是说错话了……”
侍酒师泽木公平左右顾盼,毛利兰拧了拧眉头,分居之后,母亲的出色是有目共睹的,而这种高级餐厅,如果是谈律法事件倒也说得过去。
至于约会的那种男女之情,如果她妈妈要走,何苦等到现在?
泽木公平没有必要在这种事情上说谎,毛利兰看向妃英理,想要听到解释,但抬眼过去,却正对妃英理凝望着她。
‘……’
这什么意思?小兰有些不解。毛利小五郎稍稍偏头,看了看妃英理之后,就又自顾自的喝起酒来了。
只是橘真夜,垂下了头,敲响了通讯器。
「主人的记忆没有出错,盯紧泽木公平。」
……
气氛逐渐诡异,妃英理却根本没有解释的心思,她盯了盯似乎在喝闷酒的毛利小五郎,又盯了盯不解望她的毛利兰之后。
抓起包包,径直转身,“突然想起我还有点事,今天就先到这里,兰我们下次再约吧。”
小兰:“!”
这到底发生了什么?她连忙起身,见着依旧喝酒似乎毫不在意的老父亲,她跺跺脚就要去追,但她身旁的女人要比她快得多。
只见咻的一声,橘真夜就冲了过去,毛利兰眼睛一亮,她刚想回去拽上她老爸,却见橘真夜在妃英理耳旁似乎嘀咕了什么,妃英理一怔之后,手上的包包就拿不稳的掉下来了。
“啪~”的一声。
妃英理不敢置信侧眸,“他真这样说?”
橘真夜微微沉默,然后郑重点头。
妃英理:“……”
攥攥手,深深呼吸,她回身,没有去管狐疑盯着她们的毛利小五郎和泽木公平。
妃英理再次深深呼吸,走到小兰身前,俯身,耳语。
“嫁给风间先生!”
“!!!”
……
这是…正常的么?
小兰呆呆的,她根本没有料到妃英理会突然这样说,而她可还记得,从前她妈妈曾‘反对’这个来着,虽然是误会,但现在怎么有这样生硬的转折?
而在那之前,是橘真夜冲上去说了什么吧?
所以,她到底说了什么呢?
小兰晚上再次把她拽到房间,橘真夜却已经是老油条了。
翌日。
小兰还想再‘旁敲侧击’,却突然一声惊呼,彻底转变了这整个事件。
“你说什么?!”
……
妃英理中毒住院了。
病危,也濒危。
毛利小五郎火急火燎的赶去米花综合医院,妃英理依旧还在急救室中没有脱离生命危险。
“可恶——”、“混蛋——”之类。
手术室的门紧紧锁死,门口亮着刺目红灯,毛利小五郎在急救室门口急的团团转,白鸟任三郎早就赶到了这里,警视厅的人对此事件高度重视,原来是他们的目暮警部早上也遭遇了十字弓袭击,当前正在警官医院治疗。
而歹徒袭击目暮十三之后,扔下了一个纸做的剑,至于妃英理……
“是吉柯芭巧克力,早上上班的时候,我路过信箱,发现有一盒精美的巧克力,我就给老师拿了上来。”
“因为没有署名,但规整的放在事务所的信箱里,我还觉得奇怪,却不想老师见到之后就微微一笑,说知道犯人是谁了。”
“呜呜~”
“老师欣喜的打开,然后剥开一颗吃了,然后……呜呜~”
栗山绿再也说不下去,她泣不成声,毛利兰的心好慌好慌,自从来到这里,她的心就跳的好快。
是风间先生吗?
她的心根本就静不下来,母亲还在急救室里面,急救室门口明明很安静,气氛却嘈杂着……
而同巧克力一同收到的,还有一束花,一束纸做的花。
所以警视厅合理推断这是连环作案……
——果不其然,只一会时间,白鸟任三郎的电话就响了起来,阿笠博士也遇袭了,有人找到了他暂住的酒店,他差点就被一箭爆头,好在摔了一跤,第二箭射在了他的屁股上。
而现场被歹徒丢下了一个用纸做的十字剑剑柄。
这必是有预谋的连环袭击无疑。
很快所有遗留证物汇总,毛利小五郎盯盯锁死的急救室的门,眼神一凝。
“我明白了。”
简单的陈述句,却有莫名的自信诞生。
白鸟任三郎很狐疑,下意识看去,此刻的毛利小五郎与此前不尽相同。
“歹徒最开始袭击目暮警官,目暮警官的名字叫做‘十三’,而当时歹徒遗留在现场的物品——一柄剑,这和扑克牌中黑桃里k手中拿着的国王之剑一模一样;
而我妻子姓妃,而妃的英文是queen,也就是黑桃q,这个皇后手里拿的花跟现场的花也是相同的;
最后是阿笠博士,阿笠博士的名字就是‘博士’,而‘士’字拆开,就是‘十一’,所以是黑桃j,j的意思本来是士兵,他手上拿的正是这种类似剑的东西。
至于为什么是黑桃,是因为黑桃代表死亡,正如同红心代表爱、方块代表金钱、梅花则代表幸福一样。
所以犯人是想按照扑克牌的顺序,杀害名字里有嗯……”
毛利小五郎说到这里,没来由顿了一下,众人都被他的发言所惊,他却没有在乎这些。他看了眼小兰,似乎想问什么,但又盯了盯小兰之后,暗自叹了口气。
“我想犯人想要杀害的人都与我有关,而且就如扑克牌,是十三到一的这十三个人。”
众搜查:“!!”
毛利兰:“…?”
父亲是什么意思?他刚刚是想问什么?杀害十三到一,那这里的白鸟警官,还有…工藤新一?
所以他才会看自己吗?
但怎么…杀害名字里有……然后转折……
风间先生,和这无关吧?
……
警视厅很快按照毛利小五郎的推理去查,很快就找到了类似的人物。
“村上丈,曾对判决不服的犯人,就在前些天,刑满出狱了。”
“!!”
毛利兰对这个名字没有印象,但毛利小五郎听闻之后却猛地一震,随即释怀。
医生对于他们的‘吵嚷’很是恼火,他们也害怕真的干扰了什么,而留在这里并帮不了什么忙,一行人很快到了警视厅。
“村上丈是一位发牌师,也是赌牌的庄家。十年前因为一桩杀人案被捕,我记得逮捕他的搜查就是毛利先生。”
很快找来卷宗,白鸟任三郎递来一张村上丈发牌时的照片,只见里面的人精瘦但不显虚浮,右手自然压牌,左手从容推出,是个不好相与的,且是牌之一道的行家。
毛利兰总觉哪儿不对,她似乎见过这个人,她正想翻阅卷宗,却不想被毛利小五郎一把打断。
“好了。”
毛利小五郎突然说,然后强势的合上卷宗归还给白鸟任三郎。
“他的确有恨我的理由。那么现在就以他为主要调查对象,然后我在想想看排在第十位的人是谁。”
“……”
稍作沉默,毛利兰皱皱眉头,爸爸这是什么意思?为什么总感觉他似是要隐藏什么?
她下意识就想搬出风间,因为这招在警视厅最吃香了,可不等她开口,白鸟警官却是一愣之后,旋即点头,抱起卷宗就要走。
毛利兰:“?……”
警视厅似乎也有意隐瞒,而且佐藤美和子似乎还在外面忙碌她父亲的那个案子,那搬出风间只能徒耗人情,毛利兰暂且压下此事。
可白鸟任三郎见她站了起来,似乎是想看卷宗。他稍稍斟酌之后,双手奉上。
“许久没有听闻风间先生的消息了,他还好吗?”
……
毛利兰呆呆的接过,这就是风间先生的影响力吗?
——她不必真的回应什么,但随着她翻阅卷宗,脸上的笑容就越来越僵。
村上丈,男,原牌桌交易员,现年35岁。
10年前,因为纠纷杀人之后,被毛利小五郎逮捕。当晚在警局做笔录时,用上厕所的借口逃脱监视并取得了手枪。
而此时妃英理牵着7岁的小小兰登场……
看到这里,小兰身躯一震,就是这个案子吗?
妈妈被歹徒劫持,妈妈在警视厅被歹徒劫持……
然后……
小兰深深呼吸,放下卷宗,不自觉看向父亲。
当时爸爸就开了枪…然后一枪打中了妈妈……
然后爸爸离职……然后妈妈离家……
所以…自己才会忘记这件事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