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4章 没上架时还可以
接到这样一个电话，张怕很有点郁闷，原因，涂英的同学读初三啊！初三小女孩怀孕？很自然地想起张真真……心情能好起来才怪。
张怕说：“她们不是不在乎，是年纪小！不懂！”跟着重复道：“她们还不懂自己付出和失去了什么！”
离开饭店，张怕马上回家干活。
“你牛，不知道也借。”乌龟说：“现在这群孩子，真不知道是怎么想的，跟咱那会儿不一样了，咱那会儿要是有谁不小心怀孕，死的心都有了。”
疯子说：“我没细问，要不您回来一趟？”
张怕看他一眼：“不知道。”
大多妹子没钱，更没钱请摄影师，这家伙勇猛加入其中，免费帮着拍照、免费帮着修图、甚至帮助购买道具、服装……目的就一个，睡之。
那个坏女生为了钱，回学校去联系缺钱女孩。反正就是鼓动呗，一面炫耀自己得到的东西，一面说一次就可以拿五百块。
做了几次之后，大叔让她找同学来做这种事，他给钱，一次五百。也会给她一些钱。
“现在在里面看医生。”云争回道。
乌龟接过去一看：“监狱？段大军？你认识？”接着又说：“兰原？是谁？张成国，是不是大果子？”
任一个学校都有差生，十八中有个女孩在外面混，认识个大叔。女孩很缺钱，大叔很大方，买东西、请吃饭……等等等等，然后就自愿做了那种事情。
张怕说：“然后你就趁虚而入？”
张怕想了下说：“抓不到现形，报警也没大用。”
乌龟说：“趁什么虚啊？女孩那是需求。”跟着大概解释一下。
乌龟用很羡慕的语气介绍那家伙，然后说：“老子是选错职业了，这要是一早加入摄影师的行列中……”
张怕记起昨天晚上酒桌上这家伙说的话，问道：“你想当照相的，就是想泡妞？”
疯子说：“不是你想的那样，是她一个同学怀孕了。”
张怕说：“人参炖母鸡比较好。”
照相这家伙把他的过往猛一通说，详细描述各种细节，比如年轻、肤色什么的。最恐怖的是人数。
乌龟郁闷道：“你们听不听？”
云争有些不服气：“难道就白白让他祸害了？”
张怕气道：“问云争，他手里有就借。”云争那里是个六个猴子的公款。
疯子说：“不是不是，是原来十八中的。”
“又怀孕？”张怕吃惊一下，跟着说：“她同学、能怀孕的，不就是刘悦么？”
张怕说不怎么样，你这种眼高手低的精英，怎么能看上这么点钱？
“谁祸害谁还说不定呢。”乌龟说：“现在的小姑娘根本不在乎这个。”停了下说：“就像你刚才接的那个电话，小屁孩不一样怀孕么？”
妹子们喜欢一种叫cosplay的伟大事业，这种事业需要摄影师。这种事业也需要钱。
乌龟这面刚说完故事，云争打来电话：“哥，事情是这样的。”
张怕笑了下，电话忽然响起，是疯子打过来的：“哥，我有事儿。”
如果是红灯区一条街，五百块算是挺贵。可这位大叔的目标是初中生。
“借钱就借钱，然后呢？”张怕问：“借多少？”
紧接着，云争：“哥，报警么？”
“不是我的事。”疯子说：“是涂英问我借钱。”
张怕看看他：“照相能赚钱？”
疯子说知道了，挂上电话。
娘炮看他一眼：“你要说什么？”
“不用像苏有伦那么有钱，也不用像你这么帅，一样可以泡到很多漂亮妹子，还都是年轻小妹子。”乌龟说道。
涂英的同学为了五百块钱去了。
四个人凑一起喝酒，胖子聊着苏有伦的乱七八糟的生活，正常男人多会羡慕，谁不想左拥有抱？
“好的摄影师一张照片能卖上万，就算水平一般，也可以去拍婚礼，一周两场，怎么也能混个几百块钱。”乌龟说：“你觉得怎么样？”
和往常一样，两个多小时散局。胖子的硬盘被乌龟拿到手，说是他去买移动硬盘，给张怕带一个。
云争说好，挂上电话。
张怕想了下，回屋拿电脑出来。然后就是去电脑城呗，乌龟让张怕等在车里，他进去买两块移动硬盘出来，一上车就说：“这破玩意真贵。”
“他高个屁，他是怕弄丢了刘小美。”胖子说：“公平说一句，凭刘小美的身材、长相、名气，还有事业，张怕能配上么？他是不得不小心，这日子过的……要不说找对象绝对不能找女强人。”
张怕说：“我真不要。”
张怕说：“我哪知道？我住过来的时候，他们都进去了吧？”
乌龟又郁闷了，骂个脏字说：“喝酒。”
没有好的教育，没有好的老师引导，指望一群初中生的头脑能想明白什么事情？
“靠，你这是人身攻击。”
乌龟问：“谁借钱？谁怀孕？”
张怕说不要。乌龟说你爱要不要。
然后呢，这个照相的家伙就一通讲故事，直把看守所里这帮家伙说的，那叫一个羡慕。
这家伙平时拍婚礼赚钱，另外还有别的收入，反正是不缺钱。然后呢，就扎根于省城动漫圈，经常帮助小妹妹们拍照。
张怕好奇：“刚才怎么不说？”
在看守所里面，没人在意你是不是倒霉，大家更感兴趣你的倒霉事情。
张怕问：“现在呢？”
这是拿钱砸人，拿钱引诱意志力还不够坚强的学生。
隔天上午，乌龟开车来接他。
张怕拍下桌子：“成了成了，聊点对社会对人民有益处的话题，总说这个干嘛？”
乌龟说：“我在看守所那段日子认识个人，是个摄影师，那家伙过的不要太幸福好不好？我想学照相。”
乌龟说：“别冲我喊啊，又不是我让她们失去的。”
张怕说好。乌龟就说：“开电脑，把硬盘里的都给我拷过去。”
乌龟回想了下说：“能有什么，泡妞呗。”
“买都买了，废什么话？”乌龟问：“现在去哪？”
十八中？张怕说：“跟涂英关系很好？”
乌龟笑得很贱：“当然是有原因的。”
张怕刚一下楼，乌龟就说不行，让他回去拿笔记本电脑。张怕说你疯了。乌龟说赶紧的。
张怕回身拿过来笔记本电脑，开机，接上两块移动硬盘，进行复制粘贴。
疯子问：“那借不借钱？我们没钱。”
乌龟想了下说：“谁记那个干嘛？反正挺长时间没见。”说着话发动汽车上路。
段大军关在农场监狱，距市里一个多小时车程。乌龟问：“先去农监？”
很多人在网上看过类似照片，可这次不同，照片里的很多女人是他们同公司、平时常能见到的女人。不知道该怎么说，当是恶趣味吧，反正胖子和乌龟很感兴趣。
这句话的意思是，云争很大方的借出去公款。
这个揍是嫉妒，揍了，也羡慕了。
乌龟和六子关在看守所里的时候，有个摄影师因为睡女孩被人告了，证据确凿的等待起诉。照相那家伙说自己很冤，明明是你情我愿的事情，偏是被女孩男朋友知道，然后告我，你说我倒不倒霉？
张怕说：“先看医生，你帮着照看会儿，有什么需要就打电话，别的事情以后再说。”
初三学生而已，却是做这种事情，要不说教育很重要，教育很重要！
乌龟开着车说：“我说真的，上次不是跟你说过，想做点什么么。”
那家伙长的很不出众，还有个小肚子，又不用花太多钱，然后就能艳福不断……这一通吹牛的后果是被大家好通揍。
张怕琢磨琢磨：“你刚才想说什么来着？”
乌龟就笑：“你可恶心死我了，以前聊这个话题，你怎么从来不这么说，还听得津津有味？”说着摇下头：“有对象的男人，觉悟就是高。”
张怕说：“我回不去，你们问清楚到底是怎么回事？”
乌龟说：“其实不用有钱，一样可以可以享受艳福。”
据涂英那同学说，那个坏女生一共介绍了七、八个女孩做这种事，最少的一次给五百，最多的一个给买了手机。
三个人，罪名不同，量刑不同，两个关在农场监狱，一个关在市监。
胖子想了下才明白过来，鄙视道：“丢人。”
事情是什么样呢？总的来说，跟乌龟刚才说的摄影师的情况类似。
云争说的比较详细，说那个女生现在在医院门口，上午做检查，知道怀孕，没钱做手术，才会到处找人借钱。
张怕摇摇头，很多十四、五岁的小女孩真的是因为不懂不明白，迷糊着走错人生路，却是要拿未来弥补。
他有些不明白这些孩子到底是怎么回事？是关心太少？还是孩子们太有个性？还是这个社会就这样了？
乌龟马上来兴趣：“你不知道，小女孩就喜欢这个。”紧接着说：“别说小女孩，只要是漂亮女人，有几个不喜欢照相的？女人爱美。”
张怕想了下：“你住监狱还能学到这么多知识，好勤奋好有本事。”
张怕说：“可以随便祸害姑娘是吧？”
张怕随口问：“你要做什么？”
张怕回嘴：“你把强字去掉，能找到个女人就行。”
张怕拿出宁所给的那张纸：“两个地方。”
老师很重要，老师更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