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6章 没想到很难
宫主说：“给我骑一下。”
刘小美笑道：“抢劫啊。”把琴交给张怕，走去隔壁琴房，刷卡进入。
叹气过后继续干活，网络写手就这个命，想每天更新，就得每天打字。
张怕笑道：“你能不能不这么可爱？”
“不会。”
张怕说好。心里想着，怎么跟交易非法物品一样？
张怕说好。
开电脑继续写剧本，大概晚上十点钟，王百合敲门而进：“麻烦你件事，明天上午有人来看房子，帮着照看下可以么？”
看刘小美走远，张怕背琴离开琴房，跑去公车站，一个小时后终于到家。
“你是不是一直这么哄女孩？”刘小美问回来。
“我教你唱歌吧？我唱歌可好听可好听。”刘小美说的很骄傲。
“不知道。”张怕说：“我请你吃饭吧？”
装着钱回家，上楼时特意看眼一楼，黑着灯，不知道是睡了还是没人在家。楼上也黑着灯，三间出租屋，如今只剩下自己。
美女老师在上课，二十多个学生做把杆练习。张怕依旧从后门进入，隔着玻璃往里看。
张怕说好。刘小美停了下问话：“超出预算那么多，你不问我为什么？”
神了，刚看一会儿，刘小美马上转头望过来，四目相对。
张怕笑道：“还是我这车好。”
张怕没去，找个借口挂电话，随手打给猴子，一个是问云云病情，一个是问另四个猴子有没有上课。
刘小美笑道：“你相信啊？”
“可以不来么？”
“为什么？”张怕赶忙补上一句，“我是说为什么要问为什么？”
“真谢谢你。”张怕说。
张怕说：“我给你找胖子行么？明天上午我约好了去买琴。”
宫主忽然叹口气：“为什么我说什么你都说好？”
宫主停步：“我回去了，你慢点骑。”
猴子说上了。张怕说：“我当你说的是真话，下周一上课，我陪你去学院。”
“幸福里在哪？”刘小美又问。
张怕啪的打个立正：“保证完成任务。”
刘小美摇头：“你变了，和昨天完全不一样，你变得太快，我无法接受，再见。”说完起身。
张怕拉开拉练，是一把鲨鱼鳃音孔的木色琴，电箱两用。刘小美说：“朋友说这把琴最合适你，可以么？”
刘小美笑道：“还有假谢谢啊？”
走上一会儿，宫主说：“我好久没骑自行车。”
刘小美冲他笑下，转身继续上课。没一会儿打响下课铃，刘小美一声下课，一堆美女欢笑着离开舞蹈教室。
宫主说：“下次我请你吃饭，去食堂。”
“你是想让我幸福死么？”张怕问道。
张怕说好。
宫主笑道：“是的，还是你这个车好，哈哈。”
等搞定今天的工作，来了个都市飞车，自行车蹬的那个快，在二十分钟内赶到音乐学院，一头大汗出现在舞蹈教室外面。
“不知道的地方多了，有什么希奇的？”刘小美说，“我有个好朋友是吉他高手，拿过很多奖，不过是古典吉他，你学么？你要是学的话……呀，她在京城，算了，还是我教你唱歌，你跟着视频学吉他。”
张怕认真说是，又说：“所以我后宫佳丽三千，红颜知己过万。”
回家就干活，连午饭都没敢吃，惟恐四点以前完不成任务。
刘小美就笑：“逗你的。”跟着又说：“跟我学跳舞吧，还学唱歌，再学乐理。”
张怕犹豫一下：“我想请你吃饭，可以么？”
张怕笑了一下没说话。
刘小美拍拍他的肩膀：“小鬼，这才是好同志。”说完离开，连再见也没说一句。
“累是累一点，但既然选择了这个职业，咬牙也要坚持下去。”张怕说的很有奉献精神。
没一会儿骑回来：“不舒服。”
刘小美说：“我有个梦想，要和我喜欢的人同唱一首歌，难道你不想成为我喜欢的人？”
刘小美说：“学琴最好学乐理，踏实一点比较好。”
张怕说：“必须要谢谢你，什么时候请你吃饭好么？”
“可我妈住院。”
刘小美说：“你要是有时间的话，明天上午十点，学校门口见。”
刘小美说：“里面有两套视频教程，民谣和古典琴都有，是音乐学院的课程，再有个爬格子训练，他们说，如果你能沉下心学按照视频专心学两年，认真一点，两年后就算会弹琴了。”
刘小美说：“这把琴，外面大概卖七八千，你算拣个便宜。”
张怕斩钉截铁道：“你就是说胡话，我也得信，必须得信。”
宫主赶忙看张怕，张怕冲她笑笑，俩人慢慢走进学校。
刘小美回话：“暂时抛弃一下，下午四点二十，你在这等我。”
“对。”刘小美接过钱点一遍：“还有什么事么？”
“不好，我下午四点半在附小有舞蹈课，你来吧，我教你跳舞。”
一曲终了，刘小美说：“要不要我教你乐理，对了，你会唱歌么？”
九点钟，胖子打来电话，说大壮租好房子，喊大家过去看。
张怕说：“我会尽量。”
张怕说：“那就再呆两天，等出院行么？”
价钱超出两千，张怕说谢谢你。
一开始便不结束，所有音符记在脑海里，叮叮咚咚响满整个房间，好听，好看，好幸福。
张怕说明天见，挂上电话。
“满意，非常满意。”张怕斩钉截铁道。
张怕把一堆东西收进吉他包，背起来跟出去，刘小美忽然转身问话：“下午做什么？”
宫主冲他笑笑，快步走向宿舍楼。
随手放下外套和包，刘小美说：“打开看看。”
张怕有些迷糊，大声问：“这就抛弃我了？”
这个时间段，学校门口很热闹，有很多汽车停在道两边，最少一半好车。有几个人一看就是来泡妞，坐在敞棚跑车里打量过往的单身女孩。也有人靠着车站住，不但秀了跑车，还秀了一身行头和帅气的自己。
“吃饭就不用了，下午有课，中午在食堂吃。”刘小美说，“还有个东西。”指指琴包外面的小口袋。
刘小美又说：“我对什么单板不单板的不懂，你要是觉得不满意，一定要告诉我。”
张怕赶忙说：“没有没有没有。”
张怕瞬间想起很久以前很热的夏天，每人一辆车，顶着大太阳骑在江边路上……
猴子说行。张怕挂电话，出去洗脸、刷牙，换衣服，也没骑自行车，坐公共汽车过去。
张怕笑道：“肯定不舒服。”
刘小美最后出来，一手拿自己的包，胳膊上搭件外套，另一手拿吉他包。张怕赶忙接过吉他包。
继续往前骑，看到自动提款机，去取出三千五，心说一万块钱这就剩下两千五，真快。
张怕马上回道：“现在就学。”
“不能下午买么？或者等人看完房子再去买。”
刘小美笑了一下：“明天见。”
刘小美问没有什么。
这玩意是心灵感应么？张怕嘀咕一句，抬手打招呼。
张怕就再往里摸，是一个u盘。
张怕也是笑了一下。
“那你信吧，我才不教你。”刘小美拿起衣服、包，“走了。”
刘小美笑道：“里面还有东西。”
“可以。”张怕拿出钱，“是三千五对吧？”把钱递过去。
宫主说：“这样算起来，你就欠我十二顿了。”
“有。”张怕回道。
张怕拉开小拉练，里面有很多配件，变调夹、调音器，还给配了三套弦。再有两本吉他书，特别厚。还有本乐理教程。
张怕目送她离开，然后骑车出学校，慢悠悠地往家赶。
提前十分钟到达，等到十点钟，没看到刘小美，反是接到她的电话：“进校门，去上次咱俩见面的教室。”
“不要。”王百合关门下楼。
张怕又说好。
俩人推着车子从许多辆汽车边上经过，慢慢走进校园。有个青年看见张怕的破自行车，又看到宫主的美丽，吹个带滑音的流氓哨。
张怕说谢谢老师。
刘小美笑问：“你觉得呢。”
张怕问为什么？
宫主皱眉道：“他们真烦。”
刘小美仰头想想：“是啊，岂不是被你占了便宜？”又问：“你住在哪？”
“幸福里。”张怕回道。
张怕轻吐口气，想不到自己也有成为忙人的一天。
走一半的时候，刘小美打来电话：“明天上午有时间么？”
张怕说：“我是托别人帮我买，十点钟碰头，人家把钱都垫上了，我把胖子喊来？”
张怕又是说好。
“我给你算啊，一年三百六十五天，算你一天伺候一个，十年三千多，过万得三十多年，”刘小美问：“你忙的过来么？”
刘小美说：“我给你买了把三千五的琴，我觉得你能喜欢。”
宫主就绕过来跨上车，蹬了几下蹬远。
“你在试图接近我？”刘小美坐到钢琴的琴凳上，打开琴盖，双手轻轻附上，没有任何征兆的就响起串动听音符。
张怕说什么都没有。
刘小美又说：“有什么不懂的可以给我打电话，我帮你问老师。”
张怕有点无语：“你是不是本地人？本地人还有不知道幸福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