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章 两个演员
突然发现自己把角色年龄给弄混了。
于是我把维奥莱特提前毕业的时间调整到十六岁，这样就变得合理了。
于是我修改了第二卷的第十七章，以及第三卷的部分章节。
所以现在的维奥莱特已经是成年人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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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来到纽蒙迦德到现在，维奥莱特和格林德沃总共说了三个话题。
其中，维奥莱特再话题中占据上风两次，但是现下的情况并没有因此而变得好一些。
占据上风并不意味着拥有主导权。话题都是格林德沃提出的，一直是维奥莱特在向格林德沃输出信息，而没有从对方身上获取多少，这样的谈话对于维奥莱特而言，无论气氛如何，都注定是失败的。
而他当然会意识到这一点。
“好吧，格林德沃先生，是我失言了，但是您不用生气，生气并没有用。”维奥莱特身体往后微倾，靠在了椅背上，手肘搭在扶手上，双手十指交叠，姿态非常自然。
格林德沃让红茶中显露的影像隐去了：“伽勒涅先生，你想多了，我并没有生气。我只是提醒你不必再继续之后的行程，就是不知道你回去之后，该如何向邓布利多交差？”
“这就不劳您费心了，邓布利多教授既然把我派来，那么无论我带什么结果回去，他都应该做好了接受的准备，或者说现在的局面也是他所期望的呢？”维奥莱特依旧是那副皮笑肉不笑的表情，睁着眼睛说瞎话，“不过您好像很在意邓布利多教授，格林德沃先生，从我们第一次见面开始，您就提到过好几次邓布利多教授。”
他说着，仔细地观察着格林德沃的表情。
人的表情是很难做到百分比百完全自控的，就算是意志力再强大的人，只要在伪装，就一定会露出破绽。想要攻破伪装也非常简单，对于维奥莱特来说，这无非是考验眼力。
格林德沃露出一个微妙的表情，维奥莱特竟从里面看出一丝炫耀，但很快就隐去了，转而变成某种不易察觉的失意？
“当然了，我们曾经的关系是你无法想象的。”
格林德沃居然没有回避或是曲解这个问题。维奥莱特都要对他刮目相看了，他本以为格林德沃会把这个话题揭过去，毕竟一旦正面回答，就是维奥莱特从格林德沃身上获取信息，而格林德沃就会很快丧失谈话的主动权。
“我明白了，你们是挚友？或者是恋人？真是难以想象。”维奥莱特的表情并不是很感兴趣的样子，“不过也不奇怪，您和教授确实有些相似的地方，但不得不说，邓布利多教授比您高明太多了。”
“这话怎么说？”格林德沃抬起右腿搭在左腿上，一只手支着下颚，做出一副很感兴趣准备认真聆听的模样。
维奥莱特有些怀疑格林德沃是真的感兴趣，但这样最好，他也需要抛出一个对于格林德沃来说足够诱人的饵料。
“您不明白吗，邓布利多教授明明从来没有刻意去引导过什么，也没有刻意培植自己的势力，他只是安安静静地在霍格沃茨当一个教授而已，但就是有那么一群人将他视为精神领袖，甚至不需要特别吩咐，就会有一大群人心甘情愿为他前仆后继。顺便一提，教授喜欢有阳光的地方，至于这里您真的没有藏匿吸血鬼在这儿吗？”
实际上这段话的信息含量半真半假。维奥莱特所讲述的邓布利多的形象主要来源于后世，而非现在。
而格林德沃并非完全不了解邓布利多的人，事实上，这个人估计比任何人都要清楚邓布利多的魅力所在，所以他打心底都会相信维奥莱特的话，也就很难找出漏洞。
“至于您，格林德沃先生，就我所知晓的，巫粹党有一个核心的理念——以为统治麻瓜目标，以发动战争为手段，坚决贯彻落实巫师至上的政策，为提高巫师地位而奋斗——是这样没错吧？
“而为了让更多人加入你们，你们还对其他人进行了文化入侵嗯，我是说演讲传播，只要动静越大，知道你们的人就越多，你们一直活跃，热度就永远不会下降，而格林德沃的理念自然会深入人心。同时，再通过推动世界大战让巫师进一步加深‘麻瓜很可怕’这个观念，然后将战线拉长谁能想到格林德沃口口声声说不讨厌麻瓜，厌恶争斗，却会参与麻瓜的政治和战争呢？这可真是该死的高明啊。”
维奥莱特说了太多话，嘴唇都有点干燥，他没有喝红茶，而是舔了舔嘴唇，微笑。
这段话他自觉可以打个及格分，都是在对巫粹党做分析，没有提供过多的新信息，但他自身却表现得过于聪明了。
所以这样的形象需要一个缺陷，最好能够透露几分属于年少者的无知自大，要显得没那么成熟，充其量就是个脑子好使，得了甜头就会忍不住自大起来，到处炫耀翘尾巴的小鬼。
反正格林德沃也已经知道他的真实年龄在什么区间。
“格林德沃，您可真可怜，我想德国魔法界的新生代对您可是充满了仇恨，您当然可以发动战争，也可以停止它，但是仇恨可不会轻易断绝，从一开始您就失去了民心，只是为了自己的野望在争斗。理念是否合乎时代还在其次，就算您侥幸成功，打造出来的新世界也绝不会长久。”
格林德沃抬起双手，双手一下一下相合，缓慢地鼓掌。
“聪明的孩子，但是你说错了一件事。”格林德沃语调轻柔地说，“我从来不是巫师的敌人，也绝不会危害他们。也许人们一时无法理解我，但是等到将来，他们就会知道，我功在千秋。”
维奥莱特知道，格林德沃已经相信了他做出的表象，并且要开始针对他的言语来进行辩驳了。
“你是个博学的孩子，这很好，那么我说的话你应该能够很容易就理解。
“你听过我的演讲，那么应该知道，我在巴黎做过的预言，你一路从英国走来，也见过战争带来的惨烈我承认，我确实推动了麻瓜的战争，但这并不意味着我愿意看到惨剧不断发生。可不知道你是否读过出自俄国的某本著作？里面有一个想法我非常认同，那就是：全新的政权和秩序都是在血与火中诞生的。确实，唯有如此，才能以最快速度建立新的秩序，让他们的牺牲不白费。”
高明的骗术。维奥莱特冷静地想。
一般人要为自己辩解，总要把所有过失推得干干净净，但是格林德沃却坦言自己也有过失，看似不逃避自己的过错，实际上是另一种形式的辩白，要把自己推上道德的制高点。
“这就是所谓的，为了更伟大的利益？”维奥莱特皱起眉。
格林德沃微微点头：“没错，说起来，这句话还是阿不思·邓布利多提出的。”
但是维奥莱特并不和他纠结这句话是谁说的，他已经找到了新的击破点。
“可是您的预言是错误的，格林德沃先生。”维奥莱特缓慢地说着，眉头松开，故意露出一个有些得瑟的微笑，“那不是麻瓜会毁灭世界的证明，而是他们终结了战争，拯救了更多国家的勋章。”
那两枚原子弹是来得那么及时，迫使日本无条件投降，而就差一点点，731部队就要将更加可怕的病毒炸弹用于东方战场，那会造成更大的伤亡。
自那之后，美国以包庇日本为条件将该部队的试验成果收入囊中，而这都是后话了。
“倘若您觉得您做了正确的事情，那可真是不好意思，您对预言的解读就是错误的。”维奥莱特双手抬起，向两边摊开，如同天秤托举砝码，“不知道您是否进修过算术占卜。这个依托于数字的学科有一个神奇的地方，那就是能够用数字推算出各种事情的周期，甚至是对未来进行预测。但无论如何，我要预测一件事也必须运用正确的数据，以及可以使用的公式，才能得到那个可能性。”
维奥莱特放下手，调整了一下坐姿。
“然而您投入的数据本就是错误的，那么无论公式是否正确，也不会得到真正的答案。”
格林德沃顿住了。
他看着表情自然，姿态随意的青年，问：“你是先知？”
维奥莱特双手合十，微笑道：“你猜。”
见此，格林德沃反而笑出了声，他大笑起来，虽然头发变成银白，但神情和气质却年轻如金色大鸟。
“很好，我明白了。”他抚掌笑道，“你确实是个优秀的人，伽勒涅先生，还真是邓布利多喜欢的学生。这样吧，现在我诚心邀请你在纽蒙迦德小住几日，反正你的任务也泡汤了，在这里也没事儿干，不是么？”
维奥莱特没有立刻回答。
格林德沃起身，向着维奥莱特伸出右手，继续道：“我会安排好你的衣食住行，也把你的怀表还给你，更不会限制你的行动，你什么时候想走可以自己离开，怎么样？我认为你没有拒绝的理由。”
维奥莱特思忖片刻，也起身伸出手。
“确实，那就麻烦您了。”他露出微笑，两只手轻轻握了一下，“不过我还有一个问题。”
格林德沃：“你问。”
维奥莱特：“这里真的没有藏匿吸血鬼吗？”
格林德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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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奖竞猜，猜猜这俩演员谁骗过了谁？
需要稍微详细一些的解释噢！猜得对不对另说，写得好的人可以点梗，作者给你定制一篇番外(ˊˋ)
名额限三，数量有限，先到先得(ˊw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