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6章 小笼包
楚茜梨给手机充上电，懒洋洋开了电视，昏黄色的灯光，给整个屋子添了几分温馨。
“喝吧。”李念年把柠檬汁放在茶几上。
“坐吧。”楚茜梨拍拍沙发。
“这两天怎么样？”李念年靠在身边，烟味和香水味混合在一起，别有一番风味，刺鼻的烟味加上浓烈的香水，牢牢占据人的嗅觉。
“蛮好的，就是去以前的孤儿院了。”楚茜梨把遥控器扔到茶几上，端起杯子。
楚茜梨慢慢讲了孤儿院的事，李念年打了一个哈欠：“那个女人，对你真不错。”
“素不相识，她是一个好人，我才想起来，她给我的好吃的在塞德斯车上。”楚茜梨才想起来在人家车里，走得匆忙忘了。
“明天再说吧，好想你啊。”李念年依赖着楚茜梨，她没有告诉楚茜梨，她一直做噩梦，梦见以前的事，醒来，她不敢入睡，睁眼到天明。
“我也是。”楚茜梨蹭蹭李念年的脸，“好想你，小乖也是，想你们。”
“你陪我睡觉。”李念年拉着楚茜梨的手。
“拒绝，你睡姿很差。”楚茜梨调了音乐节目，轻柔的女声慢慢吟唱着情歌，楚茜梨跟着哼歌。
“你这个人。”楚茜梨被她掐着，顺势躺在沙发上。
两个人随着音乐，随意聊聊。
楚茜梨手机发出声响，她收到消息，来自卓悦：你怎么换药！
楚茜梨打字很快：有人给我换药了。
卓悦：现在的药，你有什么反应？
楚茜梨：暂时没有，就是很困。
卓悦：我看过了，药用材比我好很多，你先吃着，等有什么反应告诉我。
楚茜梨：ok，你现在在哪里？
卓悦：四海为家，需要我的时候打这个电话xxxxxxxx，我随时赶到。
楚茜梨：知道了。
李念年听够了情歌，两个人靠在一起看电视剧。
“这个电视剧，女配真的好像你啊。”
楚茜梨看了几眼，五官有点：“有点吧。”
“有几分像你，也不知道是她的福气还是祸。”李念年仔细打量着。
“像我？”楚茜梨淡笑，“挺好的，论坛又可以骂了。”
“你，当年才是顶流，我还记得，你就在逛街的时候，有人拍你，你用手挡了一下脸，当年所有的网红和小明星都模仿你这个动作。”李念年回忆，当时媒体最喜欢追逐她，她冷淡注视媒体的样子，简直是媒体们的兴奋剂。
“我当年，确实是站在山巅，可没有什么好回忆。”楚茜梨发自内心地说。
“我没认识你前，觉得你就是一个大明星，金光灿灿。”李念年笑起来，“现在的你，现在的我。”
“还不困啊？”楚茜梨伸伸懒腰。
“小乖一会就回来了，你消化了吗？”李念年兴奋起来。
“你要干什么？”
“点个外卖吧，好久没见面了。”
“点吧，我点炸串，你点饮料吧。”楚茜梨拿出手机，选店铺。
“好了，我选了两个冰的，一个热的，一会点。”李念年选了冰杨枝甘露，给楚茜梨选热奶茶。
“还一个小时。”楚茜梨困了，靠在李念年的身上眯了一会。
“睡吧。”李念年关了电视。
“她睡着了。”小乖放下帆布袋，轻声说。
“醒了。”楚茜梨揉揉眼睛。
“喝口奶茶。”李念年插上吸管，递过去。
“我的乖，你还好吗？”楚茜梨吸了一大口。
“滚。”小乖掐了一下楚茜梨的脸。
“便利店工作怎么样了？总上夜班，你也注意。”
“我是谁？”小乖冷笑，她平淡的面容上是轻蔑。
“也是。”李念年深知她的本事，“谁能欺负你。”
小乖只是淡笑。
病房内，奥瑞莉赶走哭哭啼啼的伊特，母亲冷着脸进来了。
“谁给你气受了？”奥瑞莉躺在病床上，看着母亲怒气冲冲的样子，淡淡问道。
“你今天见到了谁？”她扔下包包。
“你的老朋友，怎么真的是我猜的那样。”奥瑞莉平淡的样子。
“把今天发生的事，一个字也别漏，都告诉我。”
奥瑞莉简短讲完，母亲风风火火冲出去。
奥瑞莉深深地呼吸，躺在床上，麻木空洞地看着天花板。
“卡特律师，请你过来一趟，有些事，我要安排了。”奥瑞莉打完电话，坐起来。
奥瑞莉安排完，卡特律师看着她忍不住的眼眶湿润：“没想到您……”
奥瑞莉挥挥手，示意他不要说了：“生死有命，富贵在天，已经活了那么久。”
卡特律师离开了，房间又是静悄悄的。
“没关系，真的没有关系，但还是想活的久一些，多看你几眼。”奥瑞莉自言自语，眼神空洞冷漠，语气却带着留恋。
早上，大部分雪花都融化了，奥瑞莉翻着书，气色更差了，塞德斯黑着脸坐在一边。
“你，真的，有必要吗？”塞德斯都开始结巴了。
“有必要。”奥瑞莉苍白的脸色让塞德斯没有进一步指责。
他气呼呼地坐在那里，一大早被叫来，告诉他在这段时间里，楚茜梨不会再去他那里工作，要一直在这，产生的费用或者违约金奥瑞莉来付。
“闭嘴吧，说的像你有什么公务一样。”奥瑞莉翻翻书。
“以前的你可不是这样的。”
“你以前也不是这样。”
两个人针锋相对，却又很快笑起来。
“认识很多年了吧。”奥瑞莉先开口，“第一次见面，你就追着我，我都不认识你，那个时候你整天就知道追着我喊妹妹，其实我比你大一点。”
小时候的塞德斯肯定不会脸红，现在的塞德斯脸通红，他尴尬笑笑：“小时候，都过去了。”
“是啊，都过去了，时间往前走，一去不回头。”她躺在那里，窗外树枝干枯，一片萧瑟，阴暗的天空让人心情难以开心。
这个时候，楚茜梨拿着两份早餐走进来，打破了这份尴尬。
“吃吧，我让茜梨给你带了早餐。”奥瑞莉继续翻书。
塞德斯起身和楚茜梨到另一个房间吃饭。
楚茜梨面色如常，吃着小笼包。
塞德斯喝着咖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