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良心发现?
&34;灾民闹事啦!灾民闹事啦!&34; 伴随着一声惊恐万分的呼喊,一名狼狈不堪的衙役如疾风般冲进了县衙。他满脸惊慌失措之色,脚步踉跄不稳,仿佛背后有无数凶猛恶兽紧追不舍一般。
刚踏入县衙大堂内,那名衙役便双腿发软,猛地跪倒在地,身体颤抖不止。他声音结巴地向县令禀报:&34;报报告大大人,外外面聚集了大批灾民,他们已经将县衙团团围住!县衙门口那些身强力壮的守卫们也快抵挡不住了,眼看着灾民就要冲破大门冲进来了!大大人啊,情况危急,我们还是赶紧逃走吧!&34;
这名可怜的衙役显然被门外那恐怖的景象吓得魂飞魄散、语无伦次,连说话都变得结结巴巴起来。此刻的他心中只有一个念头——逃离这个危险之地,保住自己的小命要紧!
王县令惊恐万分,身体猛地一颤,直接从椅子上摔落下来,狼狈不堪地趴在地上。
&34;慌什么?慌什么!本官在此,你们有何惧怕之理!&34; 林刺史怒目圆睁,声音震耳欲聋,愤怒地拍了一下桌子。
随着那惊心动魄的一掌落下,王县令本就紧绷的神经再次受到惊吓,整个人像触电般颤抖起来。
林刺史轻蔑地看了一眼瑟瑟发抖的王县令,冷笑道:“哼,瞧瞧你那个样子!难怪这么些年来,你始终只能当个小小的县令。真是让人笑掉大牙!”
王县令脸色煞白,双腿发软,几乎要跪下来,他用颤抖的声音哀求着林刺史:“大……大人啊,请您一定要救救下官啊!林大人,下官一家老小的性命可都全仰仗您了呀!”
林刺史皱起眉头,不耐烦地挥了挥手,说道:“行了行了,吵死了!本官不是就在这儿吗?你怕个什么劲儿!再者说,尚书大人可是本官的岳父,真要是出了什么事,自然有尚书大人替我们运筹帷幄、排忧解难,你瞎操什么心呢!”说完,他瞪了王县令一眼,似乎对他的怯懦十分不满。
“是是是,是下官失态了,请林大人见谅。那大人咱们现在该怎么办?”王县令一脸担忧的问道。
“本官会派官兵将县衙外的灾民赶出城外,再命人假扮灾民,等二位皇子到了。看到这里被咱们处理的这么好,自然会对咱们嘉奖。”
“大人,这这不太好吧。毕竟人命关天呐!如此行事,是否有些过分之处啊?”王县令面露难色,言辞间满是犹豫与担忧,他深知眼前之事非同小可,但又不敢轻易忤逆林刺史的意思,只能硬着头皮小心翼翼地开口询问,生恐一个不小心触怒了这位顶头上司。
而林刺史则一脸不耐烦地瞪了他一眼,没好气儿地道:“你这般怯懦,如何能成大器?有本官和尚书大人在此坐镇,你还担心什么,只要按照本官的吩咐去办事,等事情办好了,本官就让尚书大人提拔你。
王县令只是爱钱,听到林刺史的话后不由得心中一紧,毕竟外面那么多条人命。但是他又不敢不听林刺史的话。
林刺史一声令下后不久,一群如狼似虎般凶狠的官兵迅速冲向县衙门外的灾民,并毫不留情地将他们驱赶出去。这些灾民本已饿得面黄肌瘦、身体虚弱,但面对官兵的暴力驱逐仍有人奋起反抗。然而,这些勇敢的灾民却遭到了无情的杀戮——凡是敢于抵抗者皆被当场击毙。
&34;苍天无眼啊!你们这群贪官污吏,官官相护,简直就是要把我们逼入绝境!姓林的狗官,你会遭报应的,不得好死!&34; 一名灾民义愤填膺地喊出这句话,但话音未落便被几名凶神恶煞的衙役拖走并殴打起来。其他几位灾民见状急忙上前试图解救同伴,但由于长时间忍饥挨饿导致体力不支,他们使出浑身解数也难以与身强力壮的衙役抗衡。经过一番艰难挣扎终于将人从衙役手中救了出来。
城内的灾民们就这样被强行驱赶出城,聚集到了郊外空旷之地。县衙方面似乎意识到局势有些失控。
为了稍微平息一下愤怒而躁动不安的灾民情绪同时避免引发更大规模骚乱或暴动事件发生影响自身仕途前程甚至招来杀身之祸,只得采取权宜之计向灾民发放少量稀粥。
可那些所谓用来赈济灾民救命用的米粥实在太过稀薄,与其说是白粥,不如说是米汤来的更合适。完全无法填饱肚子更别提恢复体力。别说是大人了,连孩子也喝不饱。
此刻,婉言正站在窗边,静静地凝视着窗外那如诗如画般的景色。微风轻拂而过,带来丝丝凉意,令人感到格外清爽宜人。
&34;公主,明天我们就快要抵达目的地了,奴婢会把你打扮好的,绝不能让别人看出破绽来。&34;桑桑静静地立于一旁,陪伴着婉言一同欣赏这美丽的景致。
婉言轻轻伸展了一下双臂,然后自信满满地回答道:&34;放心吧,桑桑。这些天来,我已经反复练习过怎么做些活了。到时候,你给我在脖颈处涂抹适量的脂粉,将那几道勒痕遮盖起来;给我脸部略加修饰,确保看起来完美无瑕,绝不会引起任何人的怀疑。&34;
她的眼神坚定而从容,似乎对接下来的挑战充满了信心。
此时一支短箭从远处射来,不偏不倚射在了窗框上。离婉言的距离很近,二人都被吓了一跳。婉言瞧见箭上串着一份折叠好的纸张。便想把箭拔出来取出纸张。
别看那支箭不长,拔出来还挺困难的。主仆二人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把箭拔了出来。婉言看着纸张上的内容,脸色变得沉重了起来。立马拿着纸去找宁洛尘。
宁洛尘看着这张纸条脸色也沉重起来:“岂有此理,林刺史将灾民全部赶出城外,反抗者被当场打死。当真是胆大妄为,他视人命如草芥。不配为官,更不配为人!”宁洛尘生气的说道。
“王爷,你觉得这是谁写的?”婉言看着纸疑惑的说道。
“本王也不知道。”宁洛尘看着纸张,也是很疑惑写纸张的人为什么要将此事特地来告诉他。难道是他们之间因为某些原因闹掰了?还是说良心发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