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6章 一征——破本雅失里
感谢“锦绣坊的乌金猿”“闲人之心”“爱吃白菜炒鸡蛋的青祖”“枫叶卡西尼”“至尊元神”“熊山道的冷厉”“道友，贫道这厢有礼了”“顾筱雪”“鸿蒙メ天谕祖帝”“元始天王”“银明君”“云山深处”“爱吃梅子醋的炎星辰”“陌如忆”“爱离11”的打赏。
祝各位：身体健康，财源广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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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棣敕令宁远侯甘肃总兵何福率领陕西行都司马步精兵以及归附大明的吴氏家族、柴氏家族的蒙古骑兵共计一万开赴北京。】
【吴氏家族：永乐三年七月，把都帖木儿率所部归附明朝，朱棣赐其汉名吴允诚，授右军都督佥事，居守凉州。】
【柴氏家族：伦都儿灰，亦译娄多尔辉。永乐三年受宋晟招抚，与把都帖木儿率部众5千余人投明朝，赐姓名——柴秉诚，授后军都督佥事。奉命率属众居凉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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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元中都
忽必烈的笑声戛然而止，本汗已经忘了靖难时有蒙古后人投奔朱棣的事。
可你为什么偏偏要专门介绍他们两人，让朕回忆起伤心事。
你就让天下人把他们当成姓吴的和姓柴的汉人，不行吗？
本汗都帮你想好了，姓吴的就是孙权后人改姓，姓柴的就是柴荣的子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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幽冥之地
地上散落着一地的空酒瓶，三人浑浑噩噩的说着酒话。
铁木真强烈表示这最后一杯应该由朱元璋喝。
“老朱，你看咱们两家打断骨头还连着筋，这不，我后人帮你家老四打仗去了，这酒，该你喝。”
老朱打了个酒嗝，傻傻一笑。
“老铁，说反了，你家后人帮老四打仗，我应该谢谢你，所以这杯酒你喝。”
朱高煦摆弄着从后院摘下的桃树枝丫，安安静静的数着桃花，看两人实在太磨叽，桌子一拍，大声说道。
“有什么好争的，你们看咱手上刚好有桃树枝，这杯酒咱们三个人分，对着它来一出幽冥桃园结义，如何？”
铁木真还稍微有点清醒：“可是，这不是乱辈分了吗？”
朱元璋一拍桌子：“老铁，你糊涂啊，酒桌上面无父子，辈分算什么？”
“结拜，立马拜。咱是老大！”
朱高煦附和道：“那我还是我的老二。”
铁木真也彻底被酒精冲昏了头脑。
“好。我是三弟，大哥，二哥。”
“二弟，三弟。”
“大哥，三弟。”
三人唱着短头发带下来的歌曲：“这一拜……”
越唱三人越高兴，铁木真起了兴头，拉着二人往后面走去，非要搞堆篝火给二人跳一段最正宗的蒙古舞。
三人渐行渐远，大胖偷偷的从门后出来，翻找半天终于找到一只完好无缺的小龙虾，学着刚才偷偷看到的方式，先撕下头用力嘬了一口，啊，真美味。原来这就是传说中的虾黄？
又慢慢的剥开龙虾，虽然只有小小一块肉，但大胖像拿着珍宝一样细细打量，美，太美了。
又将虾肉分成两截，一截先沾老铁刚才用的辣椒油，嘶嘶嘶……好辣，好辣。强忍着辣意缓慢咀嚼……虽然辣，但是好香。
另一截又去沾老朱、小朱用的醋碟，哇，入口配合刚才的辣味，酸辣可口啊。
原来龙虾应该醋配辣椒油啊，等我存够晶币，我一定要好好吃一次，用个大碗将虾肉放在里面，再倒入辣椒油和醋搅拌均匀，哇哇哇，想想都流口水。
啧啧啧，这里还有半杯谪仙酿，李白的酒可是幽冥一绝，终于有机会尝尝了。
咦……大胖仔细的打量着空酒瓶身，没错呀，他们帮李白搞的防伪标志也对，怎么感觉也就这样啊。
而且这味道我感觉很熟悉啊……是在哪里闻过呢？
我去，医用酒精兑水！！！
李白应该干不出这事吧？该不会是爷爷去找李白买的空瓶子自己勾兑的吧？
大胖很肯定的点了点头，确实像爷爷能干出来的事，您还真是一视同仁，自己也喝勾兑的，文人要是知道，肯定要感动哭的。
谪仙酒坊，李白、杜甫、赵佶正在加紧建设窑坊，卖给老朱空酒瓶可比卖酒利润高多了，这次要发啊。
李白下来以后，闲着也是闲着，天天酿酒，酿多了喝不完，索性往外面卖，没想到还挺受欢迎。
后来杜甫也来了，李白花钱请他一起经营酒坊，结果他偏不，一晶币都不要，免费帮李白做事，天天酿酒、喝酒、吟诗作对，偶尔来了兴致还往酒瓶上写两句诗，生活好不美哉。李白知这小兄弟的心思，索性每月便将钱直接送去他家里给他夫人、儿子。
再后来，赵佶也来了，不知怎么就和二人勾搭到一起，没事就爱在空酒瓶上作画。
几十年前下来一群短头发的，搞成流水线生产，普通的就是空白瓶装酒，中档产品便是只有杜甫的诗或者只有赵佶的画，高档产品则是二者皆有，至尊典藏版不仅有二人的诗、画，李白还可以专门为购买者写一首诗。据说最近还准备搞盲盒以及集酒瓶活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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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敕令永康侯徐忠从江南、淮西等地区二十五个卫所精选出精兵三万人开赴北京集结。】
【敕令宁阳侯陈懋精选宁夏一带及庆王府、秦王府护卫骑兵共一万九千人开赴北京集结。】
【敕令精选湖广、山东、河南三都司以及周王、楚王护卫骑兵共四万五千人开赴北京集结。】
【又在青海、甘南招募藏族、西番铁骑共计五千人开赴北京集结。】
【各地集结大军十万九千人，加上朱棣亲自统率的燕山护卫以及三千营、神机营，一共十二万五千人作为出征主力。】
【又命江阴侯吴高在山西马步军中选出一万五千作为预备队，开赴原元朝中都、上都之间屯驻，负责乌兰察布至锡林浩特方向，杜绝兀良哈人袭扰后勤路线的可能。】
【命从交趾返回的张辅率领一万五千人负责掩护左翼，负责今蒙古国翁珙县至温都尔汗方向，保护左翼后勤线路的安全。】
【五个月时间动员十四万军队，征召民夫三十万左右，对外号称五十万，除去左右两翼预备队，实际投入作战兵力约十一万。】
【虽然经历朱元璋打垮元朝、又数次深入草原对北元进行作战，但其实此刻鞑靼部能够动员的作战士兵并不少于朱棣一方。
因为朱元璋灭的是元朝，而非当初成吉思汗所建立的大蒙古国。
在忽必烈时代大蒙古国已经可以看做东周战国时代，或许还不如战国时期，人家压根不认忽必烈，各自为政。
本雅失里凭借个人魅力以及黄金家族血统加持，在大蒙古国的号召下，源源不断的有人从中亚乃至欧洲大草原一路归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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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明北京
朱棣赞同的点了点头，从成吉思汗统一蒙古以来，他们家族在草原的号召力确实远超以前各代胡人首领。
“如何做？屠杀？减丁？”
朱棣没等人回话，又摇了摇头，不行，手下的蒙古人太多，何况多有功勋，屠杀不仅不利于招降蒙古人，连西南蛮夷看到大明如此行事又要反叛出去，该如何解决异族降了复叛，叛而复降呢？
老和尚反问：“若是让一个汉人去草原呆上几十年，他想要活下来。是继续种地还是放牧呢？几十年过去，他穿着胡服、行胡事，他是汉人还是蒙古人呢？”
“让一个蒙古人来中原腹地，他是放牧还是种地呢？他是汉人还是蒙古人呢？”
朱棣神光乍现，急得抓猴挠腮，感觉有很重要的东西，可就差一点就能够悟出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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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元中都
忽必烈破防了，什么叫他们压根不认我？
明明是我奖赏他们功劳，让他们不必再来朝贡而已。
合着朕还不如周天子那个吉祥物？
历代不经汉化的政权能长久吗？他们懂个屁，皇位、汗位继承就应该是嫡长子继承，若是按以前草原上那套，可能都等不到明朝，蒙古自己就要内讧灭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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幽冥之地
大胖坐在凳子上发呆，没有注意身后来了个人，来人直接蒙住大胖双眼。
“嘿嘿，大胖，猜猜我是谁？”
大胖顺手一招猴子偷桃，几百年了，你没玩腻吗？
“老本啊，今天怎么有空来我家？”
来人嘿嘿一笑，从储物袋里面摸出两个包子，肉包子。
“你看，这是什么？”
大胖不停地吞咽口水：“哥，你就是我亲哥啊。”一把抢过囫囵吞枣地咽下。
本雅失里顺手给他递了瓶水，有些心疼的说道：“慢慢吃，别噎着，我给你带了一笼。”
“你说你爷爷也是的，好歹是个皇帝，既不去征战，又不搞些大生意，天天就研究烧饼。”
大胖灌了一口水将卡在喉咙的包子咽下。
“别说我了，你祖宗不也是一样的？”
“铁叔不也整天放牧？”
本雅失里看着大胖饿死鬼投胎的样子不想打击他，我家一只羊顶你家上千套烧饼，这能一样？
“得。你慢慢吃，我祖宗呢？我给他送东西来。”
大胖伸手一指：“喏，在桃花林和他大哥、二哥跳舞。”
“你带啥了？铁叔也没让人带信啊？”
“他怎么不自己来的时候一起带来？”
带信？这都是好古老的传讯方式了，伸手从腰间皮套取出一个巴掌大的物品。
“喏，传呼机，不知道祖宗怎么想的，专门传呼我，让我给他带个音响来。”
大胖来回打量传呼机，不用想，肯定又是那群短头发弄得，小心翼翼的放下。
“一定很贵吧？”
本雅失里表示自己也不知道，回家时候自己祖宗已经买好了。但那群人的东西有一样便宜的吗？
“那你们家应该就两个吧，你祖宗一个，留一个在家里好联系你们？”
本雅失里摆了摆手。“不啊，我们家人手一个，听说他们的电话也快搞出来了，祖宗连定金都交好了，准备当首批用户。”
大胖感觉自己落伍了……大家不是都在幽冥之地吗？我怎么不知道？
“嗨，你不知道正常，你们大明怕是除了你爹他们和自己开店的几个之外可能都不知道。”
“人家他们挨家挨户的上门推销，偏偏你大明没来，你知道因为啥不？”
大胖无语了，让老本赶快送音响进去，顺便帮自己望望风，免得自己偷吃包子被逮住了，不来大明推销还能因为啥？还不是因为爷爷抠门到家了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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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京由朱高炽监国，北京留夏元吉辅助朱瞻基镇守，赵王朱高燧负责在北京周边练兵、筹措粮饷供应。汉王朱高煦则稳稳当当的坐着冷板凳。】
【但在朱棣出征之前还发生了几段小插曲。】
【其一：凉州地区蒙古投降贵族大规模叛乱。】
【其二：西域的东察合台汗国、帖木儿汗国等几个国家来到北京朝贡，但是朱棣从帖木儿汗国中的沙哈鲁正在攻打他的侄子哈里勒。】
【帖木儿汗国：创建者帖木儿，临死前任命自己的长孙阿黑麻为继承人，随后次孙哈里勒取而代之，沙哈鲁是帖木儿的第四个儿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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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历朝历代皇帝表示疑惑，这剧情怎么听着很眼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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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朱棣就给沙哈鲁写了一封信：你们能来朝贡，朕很高兴，朕也屡次派人前去嘉奖你们，但现在你作为四叔居然欺负自己的侄儿，这是人能做出来的事？
你们居然叔侄相残，这合适吗？
你们叔侄俩一定要相亲相爱，不能因为争权夺利而自相残杀，看在我的面子上，你们叔侄二人赶快和好吧，只有这样才能让百姓安居乐业，才能让你们的国家长治久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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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明北京
朱标感觉应该还是后辈的翻译问题，或许这根本是个谣言……哪有这么巧的事。
天幕左侧贴心的放上了原文摘录：比闻尔与从子哈里构兵相仇，朕为恻然。一家之亲，恩爱相厚，足制外侮。亲者尚尔乖戾，疏者安得协和。自今宜休兵息民，保全骨肉，共享太平之福。
朱标默默的闭上双眼……这都是些什么鬼剧情啊，写书的都不敢编的这么离谱，后辈怎么说来着……？……哦，简直太黑色幽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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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唐长安
“阎立德、阎立本，这段也给朕刻在皇陵里面。”
魏征懒得吐槽……您和朱棣是有什么深仇大恨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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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永乐八年二月，朱高炽调动陕西明军主力前去平定凉州叛乱，同时朱棣的大军也在北京誓师出发，越过燕山山脉进入漠南兴和。】
【兴和驻留期间，朱棣召见瓦剌三王马哈木等人派来的使团，先是秀了一波肌肉，让他们在乌兰察布一带看了场大明阅兵仪式。】
【随行的金幼孜在《北征前录》和《后录》有详细记载。】
【并且随行的还有诸多南方文官，朱棣当了一次导游，为他们详细介绍蒙古高原的各地情况，简直比蒙古人还要更了解。
而且朱棣甚至能够根据蒙古高原远方云层变化推断几个时辰之内的风雨变化。
不仅能够根据动物留下的脚印分辨是什么动物，朱棣还教他们如何在草原上寻找地下水源、干涸河床、什么植物能吃、什么植物有毒、该如何挖掘鼠兔充饥等等野外生存技巧。】
【好家伙，完全是霍去病加贝爷的皇帝究极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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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汉，诸位藩王越想从朱棣的经历中学到一星半点知识来为自己将来造反增加胜算，却反而越对自己的胜利更不抱有希望。
这是正常人能学会的？朱棣，你怎么什么都会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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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棣此战是想要扫荡草原，重创鞑靼部。】
【而本雅失里、阿鲁台对付朱棣的战术很简单也很好用，历朝历代游牧民族对付中原王朝都是这一招，极限拉伸纵深，然后从中间截断中原大军。】
【阿鲁台计划将大军藏在呼伦湖以北，朱棣要是没有找到这里，那大家就各回各家，各找各妈，养精蓄锐明年继续征服瓦剌，然后尝试进攻明朝。
如果找到了那就打一仗。】
【他的想法并没有多大问题，这可是呼伦湖，第一个打到此处的是卫青、霍去病，而从汉武帝时期直到朱棣中间的一千多年，中原政权打到此地的屈指可数。
到达此处朱棣大军劳师远征，士气、后勤跟得上吗？未必不可以尝试打一仗。
实在打不过就跑呗，一路向北跑到西伯利亚，朱棣未必还能追到西伯利亚？】
【理论上，完美的战略。】
【但呼伦湖右边是大兴安岭山脉。不仅树木多而且有大量沼泽，几百人跑路不成问题，但大军肯定不行，从这里跑路和等死没区别。】
【左边是霍尔金山脉等众多山峰交汇，并且春天多发风雪，大军也不可能从这里跑。】
【如果打不过朱棣只能从大军身后如喇叭口一般狭窄的额尔古纳河河道一路往西伯利亚跑。】
额尔古纳河：《元史》称“也里古纳河”，《明史》称“阿鲁那么连”。
【本雅失里觉得应该退到左边的克鲁伦河一带躲避朱棣，更有可能成功逃跑。
阿鲁台表示：躲到克鲁伦河一带如果被明军两面夹击怎么办？何况朱棣劳师远征，在呼伦湖打一仗胜负犹未可知。】
【但是阿鲁台最开始的计划是集结整个东蒙古的力量，强势胜利一场，至少也打个平手，这样即便撤退也不会被追击。】
【偏偏有一支精锐迟迟不来集结，朵颜三卫。】
【他们为什么不来呢？因为趁火打劫最好啊，谁和朱棣正面交锋谁是傻子。
阿鲁台要是赢了，朵颜三卫可以靠着距离大明更近的优势，率先进入大明抢一波。
阿鲁台要是败了，我们一没参加阿鲁台的部队，二也没偷袭大明，朱棣总没有理由打我们吧？
里外里朵颜三卫都是血赚。】
【由于朵颜三卫迟迟不来，本雅失里对阿鲁台的计划和诚意产生了不信任。
本雅失里犹豫再三，大家好聚好散，带着属于自己的部队前往额尔古纳河一带。】
【谁对谁错不好说，但他们错在没有一个坚定的领导集体，要么拼一把，要么做好逃跑准备，结果又想打、又想跑，还分兵而行……】
【而同时，永乐八年五月初一，朱棣大军早已经渡过胪朐河。】
【胪朐河，又名饮马河，一说来源于唐太宗李世民，另一说来源于朱棣北征到此为河赐名。】
【但关于这条河有一个小故事。】
【和古代文人没关系，甚至和饮马河都没多大关系。】
【公元1983年《华夏时报》连载了一本小说，随后被改编拍摄成电视剧，名叫《饮马流花河》。】
【简单讲述一下剧情：有一个姑娘叫春若水，在几番邂逅相遇中，对一名叫君无忌的男子产生深深爱意。
恰在此时，汉王朱高煦仗势欲娶春若水为妃，万般无奈之下，春若水被迫出嫁。君无忌最后发现自己其实是朱棣流落民间的幼子，汉王朱高煦原来是他的哥哥。
既想杀了朱高煦又顾及兄弟之情，煎熬着，春若水也承受着极大的心理煎熬并且守身如玉，坚贞一心，绝不向汉王屈服。
最后朱高煦被朱瞻基杀了，春若水去找君无忌，结果发现他已经娶了沈瑶仙并且有了该子，春若水只能在流花河畔忧伤终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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幽冥之地
大胖听到院内传来嘈杂的声音，以为自己偷吃被发现了，连忙躲在桌下。
却不料三人手拿武器骂骂咧咧的就出去。
哦豁，吓我一跳，原来是去找短头发的算账去了。
“大哥，三弟，我一人去就够了。”
“他们瞎写我在前，这官司打到仲裁处都是我有理，你们且看我破敌。”
“打虎亲兄弟，上阵父子兵，咱们三人同去。二弟，三弟，听大哥的，你们且在一旁观战，看咱温酒斩短发。”
“你们都不准和咱抢！”
三人渐行渐远，本雅失里将大胖从桌下拉出来。
“都走了，起来放心大胆的吃。”
朱高炽嘿嘿一笑：“你不去帮你祖宗？万一没打过可太丢人啦？”
本雅失里又从储物袋掏出两斤酱牛肉。
“包子还堵不住你的嘴，吃吧，刚好给祖宗带的，还没吃上他们就找人算账去了。”
“按规定除了两国开战之外，凡是私下打架、解决纷争的两方人数必须一样，我祖宗和你爹、你兄弟三个武人打三个写书的文人都打不过，那就活该丢人。”
朱高炽疑惑：“不对啊？”
“还是需要申请啊，人数也以第一个申请方要求的人数为准。”
“他们去的方向不对呀？”
本雅失里心疼的摸了摸大胖的脸庞，你真的是你爷爷亲孙子吗？
你爷爷上次被拉黑一年，软磨硬泡的从仲裁处搞了三份空白申请书，你不知道吗？全幽冥之地的人都知道啊，不然你以为为啥最近没人来找你爷爷麻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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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明北京
刚到太庙的朱高煦差点摔了个趔趄，合着我不仅在史书是反派？你们写话本的也这样写我？
进入太庙院内，眼见数人皆是端端正正的立在三丈外，众人刚要行礼，朱高煦打了个手势表示不用，有一宦官连忙就往太庙跑去，汉王爷眼疾手快顺手将一石子扔了过去，就让他摔倒在地。
近前来宦官连忙行礼：“汉王爷好！”
声音响彻太庙，又接着还要说话……被朱高煦一把捂住。
“声音这么大？你是想震聋孤的耳朵？还是想给我大哥报信呢？”
太监冷汗直流，被堵着的嘴巴呜呜的发出声音，依稀可以听出：“汉王爷，您说的，奴婢听不懂……”
“没事，咱不为难你，来人，堵住他的嘴巴，孤去见见我的好大哥。”
太庙内朱高炽打了个酒嗝，拍了拍耳朵，都怪后辈讲的这破故事，我都幻听了，我居然听见有人喊老二的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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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月初八，此时本雅失里正在从呼伦湖往克鲁伦河转移，负责掩护的斥候马队遭到明军前锋部队的袭击。】
【克鲁伦河与呼伦湖交汇的南面，款台抓住了一名鞑靼将领，朱棣亲自审问，得到的消息和当初丘福得到的类似，即本雅失里和阿鲁台畏惧明军、分兵而行准备逃跑，并且得到了本雅失里的具体位置。】
【同样的消息，朱棣也选择了机不可失时不再来，全军快速推进。】
【在新巴尔虎右旗扎营，命金幼孜等人留守营地。自己带领两万精锐骑兵，每人三马携带二十日口粮一路追击。其余骑兵则向阿鲁台大军方向刺探情况。】
【朱棣找来麾下一名鞑靼投降过来的明军保护询问：本雅失里如今领先我们一段路，我们能不能追上他？
百户回答：能，并且斡里札河（今蒙古国东方省乌勒扎河）乃是四塞之地，只要在此地追上他，他只有选择死或者降，没有第三种选择。
朱棣表示疑人不用，用人不疑，你带路，全军跟着你走。
三天内明军连续遇到多支掉队的士兵和被抛弃的老弱妇孺，因为俘虏众多，朱棣安排娄鬼力将他们押送回大营。】
【朱棣全军快速推进，终于在鄂嫩河北岸追上了本雅失里。】
【史料记载朱棣是逆击，所以应该是本雅失里退无可退，殊死一搏，首先向朱棣发起冲锋，朱棣则带头反冲锋，带领几百名重骑兵直接凿穿敌人阵型。】
【本雅失里大军本来就是在逃跑，现在阵型又被击穿，士气大跌，全军一哄而散。】
【本雅失里大败，丢弃辎重牲畜渡河北逃。除去本雅失里率领七名骑兵逃跑，其余或死或俘，不计算牧民等人，仅仅投降的士兵就有三万余人。】
【有趣的是：鄂嫩河古称黑水、斡难河，也就是成吉思汗铁木真的龙兴之地。】
【借用电视剧一句话表达朱棣的心情：五百年来，打到此处的，也只有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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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元中都
忽必烈满脸的颓丧……难道我大元终究只有退回草原的结果呢？
朕不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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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末海上
是朱棣的大胜，是汉家的大胜，可太来之不易了，唐亡以来，汉家屡战屡败，偶有良将，也死在朝堂争斗。
汉儿尽做胡人语，华夏大地成了胡人的放牧之地。
蒙古人能西征，难道我等不能东征、北伐重回汉家故地？日月重开大宋天吗！
陈姓将士也是感叹不已，一路败，一路逃，从北方逃南方，从南方逃海岸，又从海岸又逃到海上，难道要逃一辈子吗？
可是我怎么有种娶妻生子的冲动啊？奇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