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5章 云近受伤
安月等马车驶进了城门之后,她时不时就掀开窗帘看看外面的街道。行至瑞王府附近的时候,她对车夫说:“停车。”
车夫听到后把车停了下来说:“二皇子是在这里停车吗?”
安月看了看云远后轻笑着说:“二皇子睡着了,你不要吵他。”
说完她跳下马车,拐入了旁边的小巷子。
车夫觉得奇怪,他有点不放心。待到安月离开之后,他问道:“二皇子是否回宫?”
但是没有人回应,他心想不可能睡得这么熟的。他悄悄的掀开车帘一看,看到云远的嘴巴被人塞了布条。
眼睛正满含怒火的瞪着他。他赶紧上前把云远的布条拔下来。
云远说:“你真是混账东西,先把我放下来。”
车夫战战兢兢的为他解开了手上的腰带。他问:“二皇子现在怎么办?”
云远看了一眼车外后说:“回府。”
安月进了小巷子之后,转了几个弯,再过了几条巷子,看到后面没有人追过来,她才去到瑞王府的后门敲门。
门房认出是安月,把门开了让她进来,安月问:“瑞王是不是已经回府?”
门房点头说:“是的,已经回来了,正在书房。”
安月急忙的去到云近的书房门外,看到书房没有关门,她也忘了敲门,直接就走了进去。
去到里面才发现书房里面有两个人。一个应该是大夫正在为云近包扎伤口。云近赤裸着上身。看上去脸色苍白。他看到安月进来脸上一热。
安月看到他线条分明,肌肉喷张的上身。脸上也不禁一红。但是她心理素质强大,默默的镇定了一下后说:“我听说你受伤了,特意过来看你的情况。”
云近点点头,他示意大夫可以先离开了。那个大夫犹豫了一下说:“但是大皇子你的伤口还没处理好,这个。。”
安月对他说:“行了,让我来处理就行了。”
大夫看着云近:“云近点了一下头,他只好退了出去把房门关上。”
安月绕到云近的背后才发现。云近后背靠近心脏的位置中了一箭。看位置如果那支箭再深入一点,云近的命就这样交代了。
她心疼的对云近说:“你放心,这种伤口我可以处理。”
说着她就熟练的为云近清理伤口。然后放上金疮药再用纱布为他缠上去,因为伤口在后背。纱布必须要绕过云近的肩膀,然后再绕回来。
云近的双肩太过宽阔。安月不得不靠近他的身体。把头靠近他的肩膀,才能够得着那纱布。
她在专心的为云近包扎着,但是云近心里面却涌现着无尽的波涛。
因为安月不得不靠近他的肩膀。她的气息喷在云近的耳朵旁,还有她那甜甜的香味冲击着云近的鼻腔。云近心里升起了一股难以言说的感觉。待到安月给他包好伤口,打上最后一个结的时候,安月才松了口气说:“行了,只要你这几天不要碰生水,好好的休息,按你这么强壮的身体,很快就能恢复的了。”
安月说着正要收拾好桌面上的东西的时候,云近从背后一把抱着她。
安月只觉得被紧紧的搂着。云近把她搂进怀里。低下他的头埋在安月的脖子上。就像搂着一个心爱的宝贝一样不撒手。
安月被他突如其来的举动也吓了一跳。条件反射的想要挣扎。但是感受到他热烈的拥抱,深深的倦恋。她就放松了下来,没有反抗。
她转过身来把头埋在云近的肩膀上。小心的搂住他的腰,不碰到他的伤口。
云近过了一会儿在她耳旁说:“这几天没见你,太想你了。你知不知道,我每时每刻心里都在想着你在干什么?你在哪里?什么事情我都没心情想,心心念念的,心里只有你。”
安月听着他的诉说。不禁轻轻的叹息了一声对他说:“我也是。我也是想着你在干什么,为什么你那么狠心,走了几天都没有音信?”
云近听着她的喃喃低诉,心里涌起了无限的怜爱。
他一手托着安月的后脑勺。一手搂着她的腰。然后把双唇用力的压在了安月的唇上。刚开始的时候是怜惜着,爱抚着,辗转着,到后面是热烈奔放起来。最后深深的闯入了里面尽情的掠夺着。
安月也承受着他的热情。回应着他的深吻。云近把手探入了里衣,到处点火。安月渐渐感到温度也上升了。
云近的双唇在安月的脖颈上热烈的吸吮着。正当两人如胶似漆的时候。门外传来了敲门声,两人动作一顿。
云近满腔怒火,声音也带着一丝不耐烦问:“谁?”
门外是管家的声音说:“大皇子,是忠勇侯求见。”
云近本来想说不见的。但是安月一听是林工到来,马上就在他耳边说:“你外祖父过来,你不能不见,先去看看是什么事情吧。”
云近只能无奈的点点头,对管家门外的管家说:“你请他先到客厅里坐一下,我处理好伤口之后就来。”
管家应:“是。”之后离开了。安月偷笑着看着云近调皮的说:你外公来的正是时候。”
云近咬牙切齿的在她耳边说:“我觉得不是时候。”
安月轻笑了几声说:“那你赶紧整理一下衣冠,才好见外祖父。”
云近咬着牙道:“不急,先让他坐一下。我该讨的债还没讨完。”
说着他一口又咬在了安月的唇上。
安月刚刚下去的温度又被他点燃了起来,不禁喘起气来。看到她的反应之后,云近才心满意足的放开了她的唇,贴在她耳边说:“我也让你好好感受一下,来的不是时候的感觉。”
说完他就促狭的笑了起来。安月被他气得拎着他腰间的肉掐了一把。云近才不得不把安月放开。
云近看着安月满带着春意的眉梢眼角,泛红的双颊简直是要滴出水来一样。他就对安月说:“你现在的样子真的是美味可口,外祖父来得真的不是时候。你现在也不适合出去见他,不然他还以为我们做了什么不可描述的事情。”
安月的脸更红了,她呸的一声,跺跺脚:“你还说?”
云近为她整理着衣裳:“你在这里,先不要出去了,等一下再出来。”
安月点点头说:“你跟候爷说我在里面收拾一下药箱,稍后就出去。”
云近“嗯”了一声后把外衣穿上才去到客厅,林工已经着急的在客厅里踱来踱去,看到他完好无损的出来,才放了下心。
然后走到他面前上下的打量着他:“听说你受了重伤,我特意过来看一下。”
林工围着他转了一圈:“你是哪里受了伤?怎么感觉脸色红润,没有受伤的迹象?难道我收到的情报不准确?”
云近嘴角含了一抹意味不明的笑说:“外公你先坐,不着急。”
然后他让人上了茶之后说:“你收到的情报确实无误,我的确是受了重伤。只不过经过安姑娘的妙手回春,我的伤势已经有所好转。”
他说妙手回春的时候满含深意,但是林工却没有听出其中的味道。
他松了一口气说:“哦,难怪!原来是安姑娘为你处理伤口的,这样我就放心了。”
安月在云近离开之后,急忙整理了一下自己的头发,还有衣服。她感觉自己的脸上发烫,就用水在脸部拍了拍。换了几下水之后,才觉得脸上的热气慢慢降下来。
她收拾好了包扎的用具,整理好药箱之后,再坐了一会儿,才慢慢的走进了客厅。
这时候,云近正向林工叙说着他受伤的经过,安月向林工行了一礼之后,也坐在旁边听着他的诉说。
云近说:“之前我根据父皇的意思去威州巡查民情。发现那里有山贼。我决定为民除害,领兵去剿匪。
经过一番查探之后,我部署了剿匪的计划,之后带着当地的官兵一起上山剿匪。
刚开始的时候都很顺利的。攻入到匪徒的老巢的时候,却出了一点状况。本来我是要上前把那个贼首抓住的,但是不知道从什么地方飞来了一支冷箭。幸好我察觉背后有异常,闪身避了一下。不然的话,就会当场毙命的。
那个贼首也在这场混乱之中逃跑了。其他匪徒已经被我带领的官兵全数抓获。遗憾的就是那个贼首逃跑了。
我命当地的官府按律查办,然后我就先回京复命。”
林工问:“那你已经见过皇上了是吧?”
云近点点头说:“正是父皇担心我的伤情,允许我这段时间不用上朝。”
林工点点头说:“既然是这样,你就好好的在府里面休养,千万不要出什么意外,留下旧患。”
然后他对安月说:“既然安姑娘已经在这里。那干脆就在瑞王府先住下来,时刻观察着近儿的伤势,免得跑来跑去耽误病情。”
安月迟疑了一下,云近却飞快的点头,笑容满脸的说:“还是外公会疼我!”
安月看见他那得意的神情不禁瞪了他一眼。也只好顺势的答应下来。
云近吩咐管家收拾客房出来给安月住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