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六章 交易的意向
“所以，这些胆小鬼就只敢在他感受到死亡的时候，才偷偷摸摸的使点诡计是吗？”
还有，本来还说是用债券换，可是又提出了已经成功的吸血鬼强化药剂，这难道是想用产品换产品吗？
“之前父亲都把胜负压在一个秘密实验上，可是这个实验已经十几年了，并没有太大的进展，副作用大的让人望而却步。刚才你也提到了，人体强化药剂，这东西能在根源上将我们家族的你转录病毒从体内置换出去，基本上等于改变基因序列，危险性很大。不过经过这么多年的研究，危险已经可以忽视，可是另一方面的副作用却增大了，它会造成一个副人格，也就是说，使用了这个药剂的人百分之百会变成一个善恶两分的精神分裂症患者。”
“这个实验就是董事会一直反对的，他们认为这个实验并不能带来利润，而另一个差不多的实验则是未来利润的关键点。”
“我怎么知道那东西是怎么回事？只是有人研究出来了而已，至于人家出于什么目的，要怎么做，可不是我这种小小的中间人能搞懂得，再说诺曼先生不是也有相关的实验吗？”
实际上他们就是差着一只日行者罢了，不过这种事章晋阳当然不会说出去。
一家人正在讨论彼得和格温的学业问题，格温已经确定要读分子遗传学，兼修基因工程，而彼得则在分子生物学和生物工程学中摇摆不定，不能确认自己的主修项目。
哈利说着说着就刹不住车了，他还是太年轻，而且从小到大的教育让他太过感性，有的时候控制不住自己，难得有一个人能听自己的倾诉，这些秘密放在心底压得他喘不过气来。
章晋阳撒了一把盐，抬了抬眼皮，不知道这样会不会让哈利黑化，“我猜他们会对媒体这样说的。”
“你说错了，绞死的只会是你和你父亲，他们只是不知情的股东，他们并不知道有什么秘密项目，这一切只是一个病入膏肓的独裁者最后的疯狂。”
章晋阳突然插口，他不记得名字了，但他知道那个地方，那个和史崔克将军的阿尔卡利大坝基地一样臭名昭著的试验场。
“我对公司的实验并不了解，也不知道进度如何，不过从父亲的关注程度来看，没有那么乐观。”
本和梅婶婶主要的任务是看热闹，因为他们对这些一窍不通，唯一的作用就是在两个孩子要吵起来的时候转换话题，让气氛从热烈转为粉红色的温馨。
哈利抬起头，诚恳的望着章晋阳。
在后世有分析帝曾认为，诺曼死了以后，军方或者是海德拉的控制奥斯本企业，而一些脏活儿就甩锅给奥斯本，因为这个企业实在是太复杂了，就是神盾局在股东会议上都有自己的代表。
可是听说有人已经研制出吸血鬼相关的强化产品，这真的吓到他了，他知道父亲那里也对新出现的吸血鬼有点进展，可是要说完成品，那还差着十万八千里呢。
正是这份报告让章晋阳提前了对哈利的交易，可能这损失了一部分哈利的友谊，可是也许能获得诺曼的支持，要知道，老诺曼对一切能改变基因的技术疯狂的迷恋，因为只有改变他体内的基因，才能抵抗他体内的逆转录病毒。
章晋阳可不管哈利在那纠结，他看哈利一时半会儿的没有说话的欲望，就掐着一大把烤好的肉串送去了帕克一家，这真的是帕克一家，连儿媳妇都在了。
哈利英俊的脸上有点扭曲，奥斯本企业是他家族的企业，这从名字就能知道，但是现在居然隐藏着这么大的危机，很有可能家族就会失却一切，这让他的心里爆发了想杀人的冲动。
“布鲁特，你知道的，我和父亲的生命都不在我们自己手中。我之前也做了基因测试，结果让人崩溃，也许我的寿命都没有我父亲这么长，而他也才四十几岁而已。”
“奥斯本下面还有这样的地方？这完全违背了人性道德，社会舆论要是爆发出来的话，整个奥斯本企业都会完蛋的。”
沉默了有一阵子，哈里在默默的思索这件事的利弊，要怎样和父亲交谈，至少几千万债券的事要先说，可是要求交换的东西是不是等值的，这一点自己根本就不知道。
“我会和父亲商议的，他一定有办法解决这个问题。”
哈利本来还有点生气，他现在有种被骗的感觉，不过一会儿就好了，毕竟他和章晋阳虽然熟悉，章晋阳也帮了他的忙，但是两个人还真称不上关系有多亲密，无论是他和彼得，还是章晋阳和彼得，关系都比他们两个之间好很多。
唯一的好消息是受体并未表现出嗜血症，即使面对大量的鲜血，他们的反应也和正常人类一样，这一点让刀锋很感慨，他把几个强化过的人都要了去，正准备和吸血鬼开战。
正在章晋阳摆弄着碳上的肉排，琢磨着是不是下次带点儿心，叉烧，羊排什么的丰富一下烧烤盘时，哈利终于想明白了。
哈利一脸的高傲，眼中充满了对敌人的鄙视，就像一个贵族遇到了乞丐那样的眼神。
这让章晋阳瞬间败退，无论怎样说，他现在也是单身，而且还是变声期的青葱少年，对这种气氛敬谢不敏。
“如果提前有准备，诺曼先生会成功的。说真的哈利，你应该仔细学习你父亲的手法，虽然我不喜欢他的风格，对他做的很多事也持不同态度，但是不得不说，他在商战手段上是让人敬佩的，他那种暴风雨般的连环计，能让任何敌人颤栗。”
“这些人有着这样那样的缺陷，大部分都是基因冲突，生命时间很短，不过奥斯本用他们换取了很多利益，扩散了变种人基因交换技术，很多没有能力抓捕变种人的小机构都从这个病院里获得样本。”
他带来的肉下去了一小半，但是众人除了他大概没谁还有肚子吃得下去了，所以他大大方方的把所有的食物饮料都摆在自己的周围，准备全力开动。
“怪不得父亲一点儿权力都不想给那些笨蛋，这些蠢货只会坏事，亲手把绞索套在自己的头上。”
“什么病院？”
在几经试验之后，实验室终于拿出了人体实验的数据，受体大部分都是士兵，他们还需要长期观察，是否有副作用什么的，目前除了皮肤变白之外，还没发现什么其他问题——也许是时间太短。
哈利一脸的茫然，他只是知道有那么个项目，还是诺曼和他略微的提起过，并对那个项目表示出不屑，具体的细节他是真的不知道。
“那个什么什么精神病院？”
这一度让大家兴奋不已，可惜的是这种强化是有上限的，最强的不过是五倍，也即是说，你的身体素质是3，它最多也强化到5而已。
“可以说说你的成品吗？我觉得可能我父亲对那个更感兴趣。”
章晋阳对这件事知道的有限，在前世这也只是一个流传出来的消息，并没有获得官方的正式承认，但是很多事件的幕后都指向奥斯本实验室。
“一个隐蔽的精神病医院，很多人都在找。那是奥斯本x武器计划的一部分，里面据说关押的都是失败品，是些奇形怪状的人，现在有很多变种人出来混世界，有一部分就是从那里放出来，浑水摸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