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四章 暧昧，新鲜的计划
章晋阳来回的张望，甚至还到里间的休息室看了一眼，没找到人，他还有事情找他呢。
“没错，听起来就……我说他很阴险你介意吗？”
“这不是你第一次提出这种理论了，我和父亲都认为你说得对，而且也支持有这样一支哪怕小队也好的武力站在我们的身后，但我从没想过马修会是其中一员。”
“马修呢？这小子跑哪里去了？不会受伤了吧？”
“好的我会去的，找个我熟悉的人可以吗？”
“马修好像在健身，我给他找了个格斗教官，专家级的杀戮者，我觉得马修会同意的。”
“要不要这么急啊，时间应该还够吧？手合会黏得很紧，这个时候抽调人手压力很大吧？”
蒋书雁对着章晋阳呲牙咧嘴的，看起来就像是护食的小猫。
“至于警察们，你看他们笑嘻嘻的懒洋洋的加班，就知道这些混迹在底层的小职员们的想法了。”
章晋阳对社会现状很了解，对这个社会的发展路线也有个大概的轮廓，因此他有的时候并不在乎周围的人怎么想——他连自己的性命也不怎么在乎，在这个混乱的充满了疯子和神经病的时空，什么事情都有可能发生，太在乎自己性命的话，恐怕死的更快。
“韦伯斯特这个时候是刷声望的好时候，他也不会畏惧一只离死不远的毒蛇——何况这条蛇还没了毒牙。”
“不行，你得回去，你需要把这件事说给舅舅听，让他联系致公堂把皮拉特家族的地盘能占多少占多少，直接开战就好，一个父亲因为女儿受袭而大动肝火，这是我们都需要的借口，你也需要休息。”
章晋阳制止了蒋书雁的欲言又止，把自己的好牌抛了出来。
章晋阳不同意蒋书雁的做法，这个时候要趁势反击，他们只是新生的小势力，要借着这个事件在一开始就占好便宜，因为接下来的发展博弈他们根本就没有能力参与进去。
“你最好联系乔治，让他给梅婶婶家人安排一个保护措施，这里面最危险的就是她了。”
蒋书雁很犹豫，她大概的猜到了章晋阳的想法，这小子一定是早就想把马修收归麾下，她很想截胡，但是直觉告诉她这样做很不妥。
“是啊，他们发现了我，不过弗兰克不在乎自己的脸登上新闻，他早就登过了，现在所有人都知道他就是惩罚者，那又怎么样呢？巴菲门特也不在乎，我根本就没机会拍到他的脸，他的面具很精巧，即使吃东西喝咖啡也不会露出除了牙齿之外的地方。”
“我想让我父亲教他马伽术，这对他的身体有好处，他现在只是在做健身运动，还没有能力成为战士。”
“那地方是皮拉特家族最后一个销赃地，警察封锁了外围，夜店被交易给了爱尔兰人以换取他们的出手，现在最后一个资金来源被打掉了，三个领导人死了两个，格里斯图·皮拉特要疯了，他的老婆和父亲都死了，从此以后了无牵挂。”
章晋阳暗自警惕，马修可是漫威世界的气运主角之一，对女人十分的有一套，连黑寡妇娜塔莎都对他动过情的，属于那种靠人格魅力就能策反女性敌人的那种魅力满值的家伙。
“他很睿智，非常果断。”
“牛头人和惩罚者联手，那个目标里有什么，只是钱吗？”，蒋书雁根本没理两个人，只是盯着照片不停地翻看，不知道在找什么。
“你和那两个家伙搭上线了？”
“你还能想起来他啊，马修可是保护了我了，他干掉两个人呢，用非常残忍的手法。”
“紧接着巴菲门特又接过了这个旗子，甚至做得更进一步，他都快成邪教首领了。现在很多人动不动就叫嚷着与罪恶作斗争，拿这两个脑子不太够用的暴力分子作为榜样——这才是当局对他们不怀好意的原因。”
蒋书雁靠在老板椅背上，皱着眉揉着太阳穴，熬夜让她有点疲惫。
“最后的疯狂，就这一两天了，我们得小心再小心。”
“嗯哼，算你识相。他被接到警局去了，不但是有些手续要走，他还得接受心理疏导和评估。”蒋书雁对章晋阳见风使舵很满意。
“好吧，我会观察一下的。”
章晋阳对着麦尔肯的背影大声的喊了一下，而麦尔肯一手插在裤子口袋里，一手举起来挥了挥，连头都没回。
“现在成为一个拥有特殊力量的人不再是变种人或者九黎人的专利，科技可以实现这些愿望，也许很危险，但是越来越可行。在这一点上，北美鹰又一次的走在我们的前面，甚至是世界的前面，我们的方法有点落伍了，有效，但是太过缓慢。”
“没错，不只是复仇，弗兰克带了个坏头儿，他把‘以血还血以眼还眼’‘正义惩罚罪恶’那一套明明白白的展现在有需要的人眼中。”
章晋阳面不改色，果然，魅力是最没有道理的属性之一，造成的效果也没有道理。
“你的意思是说，以后像惩罚者和巴菲门特这样的人会越来越多，马修也会成为其中一个？”，蒋书雁把桌面上的照片一张张的按照右下角的时间顺序排好，就像在整理自己的思路。
蒋书雁睁大了眼睛，她之前曾怀疑过章晋阳就是巴菲门特，现在也没放弃这个怀疑，不过她也没想到章晋阳就这样把这个线索抛了出来，难道马修在他的计划里真的那么重要？
“你说马修有愿望，是为了他父亲复仇的事？”
“他割断了用来速降的绳索，然后那两个绳子上的倒霉蛋就从楼上掉了下去，死的老惨了。”
“你猜？”，磨牙的声音清晰可闻。
“我和他们推荐了马修，他有天赋，有愿望，也许能成为他们中的一员，这对我们的好处显而易见。”
“回头把桌子换好了，我还要一个一样的，我在这里先不回家了，要整理一些东西，关于这次的袭击。吉奥尼亚皮拉特死在了这里，身边有一个血色迷宫的徽章，我听到了那头牛的枪声，我确信那不是任何一种已知的枪，那声音太响了，马修被震得头都在痛。”
章晋阳心下一跳，马修拜师这算得上一个不好不坏的消息，在世界上总有些人对某种技艺精研到令人咂舌，马修的老师，神秘的棍叟无疑是其中一位大师，这个老者出场不多，神秘莫测的作风和一双同样目盲的眼睛令人印象深刻。
“所以我们在这里对吧。”蒋书雁点了点头，“你可以找个机会和他说，不过我听说最近他找到了老师，正在努力学习，不知道他会不会答应你。”
“探寻这个世界超凡力量的最新动向，这是我们的责任，这些动向，愈来愈多的集中在这个大苹果城，我们得在这里扎下根来，汲取它们的营养，反馈给我们的族人。”
“我会的，她现在新约克城的门面，不能出问题，这是上上下下所有人的共识，麦尔肯刚刚还在和我说这个事。”
“恐怕不行，你把他领回去，舅舅会以为你要嫁人了。而且，他不适合你的团队，你看不到他心里翻滚的暴虐，别急着反驳。我给他找的教练是巴菲门特，他还有机会和弗兰克学习团队指挥技术，你对他的智慧一定印象深刻。”
“那听起来很有趣，什么手法，分筋错骨手？那是传统技艺，鹰酱这里好像也有。”